【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85回:安娜 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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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31日 字数:10,329字 第85回:安娜,战俘 【加长回】 宽大的锈红色卫衣,带着一些嘻哈风,正面纹绣着一串灰黑色「Somehow」 的英文字符,因为女孩胸脯天然的起伏,将安娜矫健的躯体线条拉扯得越发精神; 圆领口两条帽带,搭在微微露出一小段小麦色的肌肤上,和两条秀丽的锁骨搭配 出一段迷人的风情,性感里又有一些调皮;稍微有几个破洞的灰白色做旧七分紧 身弹力牛仔裤,上半段包着紧致饱满的臀瓣,圆滚滚又特别弹翘,还有大腿那绷 紧细致的肌rou感;下半段却散开形成个小喇叭腿,露出一段奔放精致的脚踝,很 随性;蓝白拼贴的Redox中帮休闲篮球鞋,更给她带来了活力四射的运动气息。 其实,这也不过是安娜日常的衣着风格而已。时值初冬,以河溪的气候,又 是室内,怎么都不至于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这样的打扮当然也不会裸露太多的 肌肤,勾勒太多的曲线。 但是安娜依旧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性感了?卫衣是不是已经包出 来自己的rufang形态?锁骨和肩膀会不会露的太多了?甚至连破洞牛仔裤那个小洞 眼里裸露的肌肤,都会不会太惹眼了? 她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一丝一毫那种漂亮女孩常有的,对于自己身体资本 的娇羞、得意或者自矜;而是真真切切的不安、羞耻和屈辱。 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和「性感」这类的词有任何关系。说得极端 一点,她甚至都不希望自己是个女人。 因为,她的手机里,有一条看上去像是亲热暧昧的男友发来的信息:「你在 屏行?来我房间找我玩啊,莫斯科楼616房,穿漂亮点。」 因为,她就站在屏行会所员工宿舍区「莫斯科楼」6楼的一间环境还算不错的 单人员工宿舍房间里。 因为,她的对面,笑咪咪的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个子挺高、身材矫健、 肌rou线条分明、理了个板寸头,穿着一身还算像模像样的工作西服的男人。 那个男人的工作西服还很整齐,其实只是松开了领扣,并不会露出多少脖领, 当然更不会看到他的肩膀。 但是,安娜仿佛依旧可以看到,这个男人肩膀上的那只红色的蝎子;仿佛依 旧可以看见,那蝎子高高翘起的尾钩,闪耀着猩红的毒汁。 自己女孩的一切美好,衣裳、躯体、线条、风格、肌肤、骨骼,自己的一切 青春或者靓丽,婀娜或者明秀,在这个笑眯眯看似无害的男人这里,都只是供他 yin辱,任他jian污,为他提供额外摧残快感的催化物而已…… 但是她没办法。 一方面,她落在这个男人手里的「东西」已经越积累越多,甚至已经多到让 她麻木了。裸照、自慰视频、暧昧短信,甚至还有借条。 另一方面,即使没有这些,对于眼前这个笑嘻嘻的似乎也不过是个普通保安 的男人,她已经产生了一种无法克服的本能恐惧。 打不过他,也斗不过他。 被他捏住所有的要害。 被他调戏耍笑间,肆意的尽兴玩弄。 这个叫张琛的男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氓混混,但是他那平时藏起来 的尾钩锋芒……就是会让她恐惧。自己就像是被他俘获的战俘,从输掉最初那 场战斗开始,除了乖乖的让他享用身体、凌辱魂魄、折磨人格、jian污贞洁,献上 属于女孩纯洁的身体,让他一次又一次的yin玩jian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即使是象征性的,她也要挣扎两下。 「你这种时候叫我来干嘛?你别太过分了。我……晚上还有事。这里的周 总约我来聚餐的……」 坐在对面的张琛,笑眯眯的,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也没有回 答安娜的话,而是挠挠头、别别嘴说: 「你还没回我消息呢?」 「什么?」 「我说,你还没回我消息呢。我发给你信息,你要回复啊……我的宝贝儿。 我们说好的。」 安娜的身体几乎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不仅仅是被他这声rou麻的「宝贝儿」 羞辱到了,也是被他的要求,又一次戳到了痛处。 「要回信息」这是张琛给自己定的「规矩」之一,却也的确是她遭受羞辱和 被控制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手段。 但是她真的没得选择。这就像是毒品,你每吸食一次,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 吸食更多。 她当然可以装傻充愣,可以讨价还价,可以抵赖补充,甚至可以谩骂或者逃 跑,但是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只会再一次加强这个男人的兴趣,或者提高 他的快感而已。 她只有顺从,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她屈辱的闭了闭眼、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打开自己和 张琛的对话窗口,对着那条「来我房间找我玩啊,穿漂亮点」的信息,输入了一 行字符: 「来了」。 然后,她甚至递给了张琛手机的正面,象征性的让张琛扫了一眼,给了张琛 一个「满意了吧」的表情。 谁知,张琛却依旧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不成啊。」 「?」 「你再打个表情符号么,找个可爱点的。」他笑嘻嘻的,真的好像只是在和 他的爱侣调笑:「别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么……你正好来我工作的地方, 我找你来玩,你怎么都应该,啊,开心一点才对么。」 「谁是你的女朋友?!」安娜又是恼、又是羞,牙齿都咬出旮啦啦的声响来。 这一声声听上去温柔,其实却是充满了羞辱感的「女朋友」,让她真的,感觉自 己的丹田里,都有一股子酸涩的气息在流动,也不知道是屈辱、痛苦,或者还带 了一点无法抑制的女性天生的羞涩和性冲动。 她当然知道张琛这句话的意思。 这种「我们是男女朋友」的说法,不仅仅是一种调侃,也不仅仅是一种威胁, 今天既然自己来了这里,紧跟而来的,一定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发生的 事:裸体、爱抚、亲吻、yin弄、cao玩。 她当然不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她是他的俘虏;如果他想要,她就只能配合 着,表演这种「男女朋友」的关系,给他观赏、供他助兴、任他yin乐…… 自从那天,在万年酒店的319房间里,自己本来是哀求张琛,求他jian污自己, 而不要杀害自己,自己在生死边缘之间屈服于死亡的恐惧,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是真的献出了一切,而不仅仅是处女。 当然,首先是处女。 就在那天,就在万年酒店的房间里,自己甚至是一边掌心流着血,一边忍着 疼,一边刻意的奉迎,把自己处女的贞洁蜜xue,献给了这个男人jian污。她疼痛、 屈辱、哀求、嚎啕、跪倒、瘫伏,把自己处女的童贞,把自己rufang的第一次耸动, 大腿的第一次夹紧,阴户的第一次绽放,宫颈的第一次抽搐,臣服的献给这个男 人,甚至感觉有点像是让他「试用」一般,希望他可以试用的满意,好哀求他宽 恕她的生命。 她知道,即使是她主动求jian,张琛最保险最安全最省事的选择,就是jian完了 再杀……所以她还要尽可能让这个男人真正的获得快乐,寄希望于他对自己身 体的欲望,寄希望于他片刻的不忍和不舍。 她没有性经验,尽管她的处女膜其实在早年运动时就破裂了,但是她真的是 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就这样,她还要在献出童贞的时候,屈辱的哀求这个男人 可以理解自己不落红的缘由。这是难以想象难以忍受却又必须忍受的屈辱。 那天晚上,她献出的,不仅仅是贞cao,还有尊严,还有人格。 虽然直到最后,张琛真的选择放过自己,她依旧有点不真实感……事后, 她其实也反复思考过: 这个流氓,居然真的没有杀害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了,jian污自己,玩弄自己,甚至握有一些裸照之类的,可以长期的占有 自己,把自己当性奴一样jian玩,肯定对男人来说,是有很强吸引力的;但是另外 一方面,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种事情,对于张琛这种男人来说,太复杂了,太麻 烦了,太冒险了。 是自己火辣而明媚的身体,给了这个男人不可拒绝,宁可去冒险的理由? 也许……不知道……不肯定…… 她有点找不到答案。 不过,自从那天张琛强jian了自己之后,她本来以为,以张琛这种保安身份的 流氓,能想出来的胁迫挟制自己的主意,无非是裸照、色情视频之类的。她被jian 污的当天晚上,就拍摄了一堆裸体照片、私处特写和视频交到这个男人的手机上。 她对这些,其实是有思想准备的。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张琛居然还真的有「想法」。他要求,把事先 准备好的,一些很暧昧的聊天记录,导到两个人手机里。那些聊天记录里,甚至 有生日啊、礼物啊、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啊,当然还有一些羞耻的绝对不能见 人的私房话。她一开始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这种历史聊天记录,怎么可能伪造呢? 但是这个张琛居然还拿出一个很奇特的软件来,用一根数据线就导进去了。如果 你光看这些聊天记录,就算你再怎么不相信,也必须承认,她安娜和张琛,是一 对秘 密交往了很久,关系非常密切的男女朋友。甚至是她,更加的主动,更加的 迷恋这个男人,很早就把自己的尊严、身体、性爱的乐趣给了这个男人。 在那之后,她本来有点万念俱灰,她甚至想到过那样的画面,张琛很可能利 用这些,胁迫自己,把自己干脆拘禁到一个小黑屋子,一直jian污自己,逼迫自己 做性奴隶的所有事情和动作,直到自己死去。 但是,并没有…… 那之后的几个月里,张琛是找过自己几次,也的确逼着自己和他zuoai,给他 yin玩,甚至要主动侍奉他,甚至要学着给他koujiao,还有一次,自己被迫还要陪他 睡觉过夜……但是次数并不多,也并不会特别过分。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 并没有彻底的摧毁自己的生活…… 这种尺度,其实让她痛苦和羞耻之外,也非常的迷茫。 似乎这个叫张琛的人,真的和他自己说的一样,永远是安全第一,只要不必 要,就不会把一切做的太绝。 但是这种「不会做的太绝」的表现,某种意义上,更加让她陷落。她完全失 去了和张琛鱼死网破的勇气。因为只要张琛不是那么步步紧逼,只要这个男人不 在她面前出现,她就可以继续自己的生活。她只能一次次的献上自己的身体给他 yin玩,哀求他继续给自己一段平静的时光。甚至最后一两次,她都已经有点投入 这种被胁迫强暴的畸形性爱过程了……毕竟,这个男人,有着矫健的肌rou、有 力的臂弯;有时候,他脱光了在自己的衣裳,在她的身体上肆虐的时候,她可以 很清晰的看到,甚至摸到……这个男人从后背脊索一直到肩膀处,那只蝎子的 纹身。她甚至摸索过那种肌理被纹成猩红色的纹路,感受这个男人皮肤下、骨骼 里的压迫力。 她不愿意承认,却必须承认,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用绝对的原始力量去征 服,去俘虏,有时候也会让女人产生某种畸形的快感的。而之后的jian污、凌辱、 糟蹋、玩胸、玩臀、玩xue……仿佛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过程。而这种过程,同 样总是伴随着畸形的、原始的快感。 快感就是快感,即使是厌恶、痛恨、屈辱,但是依旧有快感…… 她甚至已经开始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很私密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想法: 如果张琛不会真的打扰自己的生活,只是胁迫自己听从他的吩咐,偶尔的叫自己 去jian玩……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也不错呢?毕竟,一般的女孩,是没 有机会,感受到那种被男人征服、折磨、糟蹋的极限刺激的。 刺激,就是快感。 当然,这个过程里,最让她不堪凌辱的,还是张琛的这套「男女朋友」的设 定,除了最初导入的一些聊天记录之外,还经常要她和他进行属于「男女朋友」 之间的「聊天对话」的要求,来进一步巩固他们两个人这套伪造出来的亲密关系。 「你别看我,我是个文盲,哪里会捣鼓这些,这是一个天才大学生做的软件, 哈哈,还真TMD有用;就连这个伪造关系的主意,其实也是别人帮我出的,是一个 有意思的小妞……」 有一次,张琛在不经意间,也得意的漏过这种口风。 似乎有一个大学生,在研发这种明显非法的软件。 似乎有一个「小妞」,在出主意怎么控制和胁迫他人。 也不知道是那些人这么做,仅仅为了张琛,还是和这个流氓保安背后的其他 什么人,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已经感觉到,有一张密如发丝的大网,似乎将她团团围住。 她甚至可以触摸到……、 张琛的手,已经伸过来揽住自己的腰肢,然后开始向上,又向下。 她轻轻的别过头,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就知道不应该穿卫衣的,穿卫衣,这个男人就会yin辱我的rufang了。 就知道不应该穿牛仔裤的,穿牛仔裤,就个男人就会yin辱我的屁股了。 她当然知道,这也不过是无聊的念头。不管自己穿什么,这个男人都是要yin 辱、摸玩、糟蹋自己的。至少,不管自己穿什么,自己今天都是要脱掉的,这就 是自己无可奈何的命运。 让这一切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吧。 她甚至不等张琛提要求,就主动去解自己的牛仔裤的门襟扣,主动把卫衣下 摆撩起来,套着自己的脑袋脱掉,让自己小麦色的躯体,带着文胸,给这个男人 尽情的欣赏、摸玩。 她「扑」的一声,主动去解文胸的背扣。让那面纯棉素色的罩杯离开的自己 胸脯,让自己那酥软饱满的乳峰,顶着两颗樱桃,去暴露自己女孩最神圣唯美的 曲线。 她甚至主动去脱自己的牛仔裤,让自己靓丽修长结实的大腿,迅 速的裸露, 让自己的纯棉三角内裤包裹着一小团隐隐可见的黑影的魅惑禁区,完整的给这个 男人视jian。 「cao,你干嘛搞这么快,这么主动啊?你他妈的就那么赶时间啊……」 张琛一边也是开心的抚弄着她不但裸露的部位,捏玩她的乳rou,搓弄她的乳 尖,抚摸她的臀瓣,抠动她的下体,一边却在调笑或者说喝斥她: 「哦,我懂啦……你这叫快点脱,快点做,快点走,对不对?嘿嘿…… 你嫌弃我?哈哈。」 的确,她是在用这种动作,表达着自己的另一种反抗。她不是这个流氓的什 么女朋友,她只是一个被暴力胁迫的女孩,一个被俘虏的女奴,既然无法避免被 jian辱的命运,她只希望这种羞辱和折磨,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但是,正当她连最后那条红色的小内裤,都要垂落身体去脱掉的时候,一只 有力到夸张的手掌,却已经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张琛当然没有发全力,但是他的手掌宽大,他的五根手指如同坚硬的钢筋, 即使没有特别发力,也会让安娜细嫩如天鹅一般的颈子,被牢牢的捏定。 呼吸不畅,血液不畅,她的脸蛋红了。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努力控制的泪珠, 终于控制不住从眼眶里滴落下来。这个男人似乎总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体现他 的战斗力和暴虐,提醒着她她的处境和立场。 「他妈的,别跟我耍个性。」张琛的手掌依旧没有发力,说话其实声音也并 没有特别的凶恶,只是有点流里流气的,但是安娜却已经感受到了寒意。 「……」 「我们说好的,我不弄死你,也不想弄死你,也不想把你折腾的太过分。你 琛哥做事、做人讲究的就是大家都要尽量过得去,别动不动要死要活的。但是…… 嘿嘿……你懂的,你的事,我冒了风险,也担了干系。既然冒了风险担了干系, 我总要收点利息的么。你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如果这点利息我收得 不舒服……嘿嘿……」他笑眯眯的砸砸嘴,似乎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威 胁词句,才接着说:「我还是怕事的,你可别让我不得不找事……懂么?」 「没有……」安娜吭哧出了两个字,泪水已经是稀里哗啦的,她也不 知道这算什么,什么「没有」,「没有」什么。但是,她的语气已经有了屈服的 意味。这声「没有」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求告。 「……」张琛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只左手依旧丝毫不客气的,直接在安娜 的雪臀上抓捏,甚至调戏似的,把她的内裤的边沿拉起来,又「蹦」的弹回去, 仿佛只是情人之间的闺戏。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依旧不发力,依旧捏着安娜的 脖子。 他仍然没有发力,但是恐惧、屈服已经从那手指的坚硬中散布到了安娜的全 身。他是在胁迫她表态。表态屈辱,表态驯服,表态yin魅。 「我会听话的……」安娜只能屈辱的,一字一字的,说出这轻声的哀告。 她能感觉到张琛的威胁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至少在这个男人这里, 她,就是不配得到尊严的。 「你想……慢慢玩……就慢慢玩。」 「哈哈,这还差不多,叫我老公……」 「老公……」 「叫我爸爸……」 「爸爸」 「这就对了,乖老婆,乖女儿……嘿嘿……」张琛笑的更加yin邪,一只 手依旧依依不舍的「插」在她的内裤下,玩弄她的臀rou,另一只作为威胁掐着安 娜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改道来到她的rufang上……将她已经开始凸起的乳 头,用三根手指捏弄,让她的乳rou,在他的指缝中盈溢出来。 「你就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我不折腾你,你该去吃饭就去么…… 不过先让我爽了再说。咱们也难得在屏行碰头么。」 「嗯~~~」她落泪,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能闪躲,只能任凭张琛肆意的yin玩, 但是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带上了微微的呻吟。她能感受到自己rutou变得更加 坚硬、凸起、guntang,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xue开始酸楚,分泌羞耻的汁液,将自己 的内裤裆部微微的浸润。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身体,当然只能任凭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咱们先亲一个……」张琛嬉笑着命令道。 她知道张琛的意思,她厌恶的表情无法隐藏,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琛每次jian 污她,都很喜欢玩亲吻。而在她看来,这种和张琛的舌吻,有的时候,甚至比阴 道被jian入还要屈辱。也许是因为,即使是被强jian,也可以理解为只有rou欲没有情 感,但是亲吻……总是带着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纯洁,当然只能任凭他亵渎。 她乖乖的放松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软舌伸出来一小节……那汁液饱满, 那粉红细润,那香津软糯,自己最柔软的一面,都只能献给这个男人糟蹋。 张琛果然肆无忌惮的也张开他的嘴巴,纠缠了上来…… 「呜呜」…… 唾液交换,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软软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状。 舌头交缠,那是舌尖敏感细胞之间的摩擦。 贝齿战栗,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不会觉得自己是坚强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树叶, 像一缕青烟,像一个……女人。 而在这一片酥软yin意中,自己的内裤,也被张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拉扯了 下来,抛在一旁。 自己的私处,自己的xiaoxue,自己女孩儿最羞涩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男人尽 兴探索,是她作为战俘的义务,是她献给这个男人换取生命权的货币、筹码。自 己那洗漱亮丽的耻毛,弹翘饱满的贝rou,还有自己那颗会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 在两个人一片呜呜的亲吻声中,开始被这个人的指尖轻薄yin玩。 女孩的这个地方,被一个厌恶的男人抚摸,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女体,当然只能任凭他jian污。 当然,被yin玩下体,她也会本能的产生性欲。她已经不知道是这种屈辱的时 间太长,自己无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点继续,快点结束;还是自己的女性本能 被再一次激发而起,自己的下体被yin玩的产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临, 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jian污。 她和他一边缠吻着,她一边开始主动脱这个男人的西服、衬衫、背心…… 露出他的肌rou。 她甚至开始抚摸、亲吻这个男人的肌rou,像一个温情的女友,或者说,更像 一个屈辱的战俘。 啊……屈辱和渴望,同时占据了自己已经羸弱的灵魂。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的肌rou,实在是太坚实了。尤其是他的肩胛,简直比以 前队里练拳击的小男生都要硬。 她恭顺的,没有停下来,实践着自己慢慢给他玩的承诺,一路吻着,吻着这 个男人的下巴、脖子、胸膛,仿佛是在用舌头给这个男人按摩……她的手掌禁 受不住诱惑,向后,向后,又一次抚摸上这个男人的后背,那片似有若无的肌肤 的纹理,那只火红的蝎子的线条。 就这样,好一会儿…… 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的、恭顺的把这个男人的西裤脱 下,内裤脱下。 有一股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根雄壮的、威风凛凛却是丑恶的 roubang,在这个男人的下体骄傲的昂着头,像一杆胜利的标枪。 她没有权力像小女生和男友zuoai时那样装做不懂,她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 地方,是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产生极限快感的所在。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个男人的阳具,抚摸、taonong、用力加速的搓揉,她知道 这是必须的,只有让这个男人尽快的达到快感顶峰,他才会停下这些煎熬的yin玩, 尽快的射精……只有这样,一切才能快点结束。 而为了这一切,她只能尽可能的表现出足够的yin荡来,好让这个男人尽快的 满意。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这个男人要收的利息吧。 「这样,这样……可以么?舒……舒服么?」她甚至用轻微的声音开始 呢喃,也不知道是询问,是挑逗,还是侍奉。 「嗯~~~」张琛似乎满意的呼吸着。他的roubang,在她的手心里一圈圈的似乎变 得更加的庞大、坚硬和火热。guitou上甚至已经有热气腾腾的感觉,而那根虬泾的 静脉,更是似乎在一跳一跳的。 「别急……别急……cao你妈,你还真会弄,叫你别急……」张琛龇牙 咧嘴的表达着自己的满意,却可能是临近射精的快感,拉住了安娜的手掌。 安娜也就稍稍停下了对张琛阳具的侍弄,抬头看着张琛。 「你别光看着啊……啊……哈哈……你是我女朋友,就要主动一点么, 想想怎么让你的你男朋友开心啊……哈哈……自己想……」 安娜咬了咬牙,甚至是感觉自己的腹部都抽搐了一下,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 「今天时间紧,我给你……口,你射我……脸上?」 她的泪水有点忍不住,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么卑贱的话,是出于自己口中。 张琛只是喘息着,得意的看着她,似乎轻轻点了点头。 她也不等张琛表示进一步的反对或者同意,「噗通」双膝跪倒,让自己小麦 色的赤裸胴体,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腿边,她扶着那已经热气腾腾的阳具,闻着那 不可名妆的气息,有手指稍微梳理了一下张琛的阴毛,一咬牙、一闭眼,把那热 气腾腾的guitou含到了自己洁净的嘴巴里。 「啊~~~,真他妈的舒服啊……」张琛一声简直要疲软的叫唤,表达着他的 惬意。 安娜的喉咙在作呕,她的口腔里被塞满了一股nongnong的酸臭气味,还有那坚硬 的roubang仿佛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口腔壁。她其实也稍微懂一些这里面的关窍,但 是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不行理解,即使是相爱中的男女,为什么女孩会愿意做 这种事情。屈辱,满满的屈辱。感觉自己就不像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有女孩,用 这种事情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何况,对于这个男人,她毫无爱意。 她只是这个男人的战俘。 但是,也就因为这样,她更加没得选择。 再恶心,她都要吞吐这roubang。 再屈辱,她都要侍奉这男人。 再痛苦,她都要坚持下去。 坚持下去,才有希望…… 她吞吐着,摩挲着,用自己的口腔,来慰藉、taonong、侍奉…… 她发出呜呜的恶心的呻吟声……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丝毫不顾自己的痛苦。 「真他妈的爽……」张琛跟在吸食什么毒品似的,开心爽快的满口有点胡 言乱语了:「想想都……哈哈……舒服。你这么一个极品的妞,在这儿…… 哈哈……给我……吸jiba……」 「……」 「嘿嘿,这就叫利息。这还差不多……哈哈……哈哈……你懂么…… 哈哈……你好好的,给我好好爽爽……哈哈……做我贴心的……小女人……哈哈……我给你担了风险么。你总归要给我……哈哈……点好处。」 「……」 安娜似乎听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她感觉自己的脸蛋都要被撑破了, 她不在乎,只是继续着动作,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颅都在整个的蠕动,就是为了 快点…… 快点让这一切结束。 一直到好半天,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要麻木了,她感觉到张琛的鸡 巴在自己的口腔里似乎在跳跃了几下。 张琛才发出一声舒坦的吼叫,把jiba抽了出来,又是大马金刀的,对准她的 脸蛋。 她闭眼,她落泪,她回归到周围的黑暗里,等待那份屈辱。 只是几秒钟间,一股浓稠的、腥臭的、湿黏的汁液,guntang的浇灌到她的上眼 皮。然后,她就感觉到,那汁液黏糊了自己的眼帘,到自己的下眼皮,又挂到自 己的腮上,大股的流淌下来,挂到自己的嘴唇上,一直流淌到自己的下巴。 污浊不堪,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肮脏的容器……而不是一个人类。 她甚至有点怨望的是,就连忍受这样的屈辱的同时,自己的性需求,却依旧 没有得到缓解。自己的下体依旧在痉挛、吞吐着汁液,反而是那种极端的屈辱, 掩盖了自己的原始需求而已。这大概就是男友女友关系和自己此时此刻身份的差 异。 她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任何安慰和爱意。而只是让这个男人尽情yin辱的工 具。 朦胧中,她都不想睁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不堪到了极点。 这是一种激烈的反差,是自己刚走进这间房间时那种青春、靓丽、体面、尊 严,到赤裸、汁液、狼狈、屈辱…… 不过至少,这个男人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这种屈辱和折磨,也应该可以又一 次告一段落吧。 当然了,张琛可能会要再jian自己一次两次,但是张琛在今天这种环境这个场 合,是不会逼自己留下过夜的。这点,她觉得,自己已经渐渐了解了这个男人的 风格和底线。 果然,张琛似乎已经满足了,jiba又抖动了几下,倒是退了一两步,又得意 的坐下,软在办公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休息。好一会儿,居然还「哗啦~~~」 拉开了窗帘。 她依旧没有睁眼,等着这个男人的发落…… 有点戏剧性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戏剧性的说了一句丝毫不关主题的话: 「我靠……下雪了?」 安娜也忍不住张开了眼帘,她依旧是满脸的精浆,污浊,狼狈,脏乱,而果 然,窗外淅淅茫茫的,飘荡起一片晶莹的飞絮…… 河溪地处高纬度地区,即使是冬天也是很少下雪的。看着那窗外一片片一层 层的洁白、纯洁、浪漫,仿佛要把溪山的苍翠都染成素色,就连空气,都被雪片 洗涤着……一层层,一层层。好像所有的污浊都会被这场新雪洗涤擦拭的干干 净净的。 「我去洗下?可以么?」安娜当然无心在这个场合下赏雪或者陪张琛讨论冬 日风光,她只是小声的问。 张琛好像没听清她的话,继续用手掌,摩挲着他刚刚泄欲软了半截的丑陋鸡 巴,却是得意洋洋的啰嗦着: 「我靠,居然下雪了,难得啊,我的宝贝儿……你等下回去可小心了,别 冻着滑着啊。」 「……」 「我说,你是不是在钓一个什么国资委领导的凯子啊?」张琛依旧看着窗外, 似乎有心、似乎无意的说了一句,他的表情,依旧是嬉皮笑脸的看着窗外渐渐下 大的屏行雪景,似乎只是在回味刚才的余韵,无意中随口一提罢了。 「……」但是安娜的心里,简直是「咯噔」了一下,她都不知道怎 么了,竟然后一种莫名的惶恐和不安,忍不住又顶了一句:「管你什么事?你不 是说不管我的事么……你叫我的时候,我过来给你……玩身体……就是了。」 但是张琛好像根本没打算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依旧是自说自话一般:「cao, 宝贝真是绝情,嘿嘿,我那屋里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有毛巾……你去清理清 理。哈哈。今天就不陪你洗鸳鸯浴了。下雪了,老子我要上班了。这一下雪,估 计不小心摔人摔东西的多起来,我得去照应照应。」 「……」安娜只好酥软的爬起来,把满地两乱的衣裳、裤子、内衣 裤统统拎起来,依旧是本能一般,稍稍的遮了丑,想去卫生间里打理。 「你也要小心摔跤啊……哈哈……」这个赤裸的男人,发出夜枭一般的 笑声,浑身的肌rou仿佛在跳跃,他肩脊上,那只蝎子的尾钩,也仿佛在跳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