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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嘲笑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斩鸡了。他出來混了这么多年。怕什么也沒怕过跟人上。床。他本來就是靠身体赚钱的。如此一想。也沒什么好纠结不安的。战狱再怎么样还不是个男人。只要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不管对方要求什么。他都能配合。身经百战的他什么顾客沒碰见过。思及此。丁言抬起胸膛。一点一点接近看起來冷漠危险的战狱。终于近到抬手就能碰触到战狱的脸。丁言坐在了战狱的大腿上。神情迷离地看着战狱。战狱盯着他看了很久。一直无法确认的事情终于肯定了下來。他果然...也是喜欢男人的。难怪之前会对喻驰有感觉。身体起了反应。原來不是因为身体上需要发泄。而是他本來就对男人有感觉。战狱突然想起喻驰和向啸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向啸对喻驰的感情很容易看明白。那么喻驰呢。是在装傻还是故意的。说不定他们还是两情相悦……丁言慢慢地靠近战狱。柔软的唇找寻着战狱的唇。渴望着战狱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的感受。只是在还沒有碰到战狱双唇的时候。战狱已经利落地扭过头避开了丁言的唇。丁言愣了愣。战狱冷声道:“你沒有资格跟我接吻。”丁言恍然大悟。这也正常。他知道有些男人有嘴唇上的洁癖。可以和无数人发生关系。却不愿与自己不爱的人接吻。丁言也沒有多纠结。手在战狱结实健壮的胸膛上摸了一把后。开始一颗颗地为战狱解衬衫上的纽扣。战狱一把握住了丁言的手。在丁言惊愕的目光下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像猛兽般啃噬着他雪白的颈项。战狱用力地将脑海中喻驰的模样摇散。他只不过想发泄欲望而已。那个人。并不一定要是喻驰。既然青爷这么“好心”送了他一个发泄物。那他何乐而不为呢。战狱的动作十分粗鲁。想到身下压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货色。何必怜惜。只需要自己尽兴就够了。丁言仰着脖子抱着战狱强劲的腰身。低低地喘息着。他已经好久沒试过被年轻男人攻占的感觉了。青爷虽然还不算老。跟战狱却是完全不能相比。“砰砰砰..”当欲望的火苗在这间拉上了窗帘布的房间里熊熊燃起的时候。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战狱仿佛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固定住丁言凑上來的脸。战狱冷硬地道:“去床上呆着。”丁言点头。乖乖地从沙发上爬起來。有些腿软地爬上战狱那张看起來很舒坦的大床上。战狱觉得自己很热。边扯着领带边四处找寻着空调遥控器。找到了后战狱开了空调。将温度调得很低。丁言身上穿的浴袍已经被战狱在沙发上拉扯掉了。冷气接触到皮肤泛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丁言缩进了被子里。“砰砰砰..”喻驰站在门外用力地敲着门。唯恐战狱太专注于丁言而听不到响声。战狱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外是一脸狼狈的喻驰的时候。双瞳猛地一缩。几秒后才冷漠地道:“什么事。”“报告少爷。五十鞭、一百个俯卧撑、二十圈环山快跑。已经完成。”喻驰不卑不亢地盯着战狱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战狱点头。见喻驰沒有别的什么事。准备关上房门。门却被喻驰用手顶住了。“还有什么事。”战狱盯着喻驰还肿着的脸。有些不悦地道。喻驰怔怔地看着战狱。战狱的纽扣被解了一半。露出了一大半的结实胸膛。头发也有点儿乱。喻驰低下了头。眼神闪烁了一下。而后坚定地透过门缝瞪着躺在战狱床上的那抹背影道:“只要有他在。我们夜晚就要在你的房里值守。”战狱皱眉。喻驰又道:“这是凛爷和你爸爸离开前交代我的。”“你确定。”战狱脸色有些怪异。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嘣飞得到处都是。战狱也毫不在意。“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喻驰呼吸一窒。胸口有些闷闷的痛。他其实...是知道战狱要做什么的。青爷把丁言送给战狱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可是不管战狱要做什么。守卫着战狱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是喻驰的责任。“我确定。”喻驰发出的声音既沉重又沙哑。战狱让开了位置。将手里的遥控器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边脱下衣服边往床的方向走去。喻驰进入房中将门关好。过低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震。本來就在外面淋了好久的雨。有些着凉了。现在又进入了温度这么低的空调房……喻驰沉默着站在房间的角落里。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走向丁言的战狱。明明心里一点儿也不想看。可却偏偏必须盯着。才能心安。门外。洗好澡的向啸走到战狱的门前。挥了挥手。让旁边的雇佣兵离开。自己守在了门外。尽管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响。但是仅仅隔着一道门。有他。一直陪着喻驰。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他在。向啸握紧了拳头。不用想都能知道喻驰将会面对什么。那个傻男人。明知道在里面眼睁睁地看着会不好过。却还是傻傻地站在里面……战狱躺在床上按开了电视。一声不吭地专心看着。丁言等了一会儿还是沒见他有动作。只好兴趣缺缺地坐起身靠在战狱的身上跟着战狱一起看电视。而战狱居然也沒有说什么。喻驰莫名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苦涩。他静静地站着。如一株挺拔秀丽的白杨。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那么渺小。却又是那么的不容忽视。就连战狱看电视的时候也总会不经意地瞥几眼喻驰。在灯光的照耀下。喻驰的脸色看起來有些苍白。大概是因为受了鞭伤又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的缘故。更何况。还淋了那么久的雨……战狱将视线从喻驰的身上转移。根本不知道电视上在放着什么。却还在索然无味地看着。两个小时过去了。喻驰依旧沒有挪动半步。看來他是铁了心要看他们办事了。战狱诡谲地扬起唇角。一个翻身伏在丁言的身上。关掉了电视。一切的杂音戛然而止。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战狱埋头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事情。丁言很快进入了状态。当战狱碰触到他那浑身皆是敏感带的身体的时候。丁言情不自禁地仰头低吟着。喻驰看不到战狱的表情。他只能看到战狱宽阔的带着曾经的那道枪伤的脊背。只能听到从丁言的嘴里流泻出來的那些暧昧的声音。丁言知道有人在看。不过对于他來说这已经习惯了。所以他沒有半点儿不好意思。反而因为喻驰在看而显得更加兴奋。连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战狱不看丁言的脸。努力说服自己忽略背后的那道目光。腾出一手伸到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新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