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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森花

    

    樱木花道,让人在意。

    森重宽第一次知道这小子的时候还是听教练说到和田美纪男那会儿。森重宽从小就是同龄人里最高也最结实的那个,拔河一定站在断后的位置,跑步不需要用尽全力也能拿第一,橄榄球又太容易把别人弄伤,大多数运动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挑战性,自然也就没什么兴趣接着玩下去,直到初中有人邀请他加入篮球部。玩玩也不错?他当时这样想着,好在篮球并没有像之前那些运动一样让他很快就失了热情。第一场比赛里,因为块头被安排在首发位,然而比赛过程却不尽人意,他一个初学者在场上横冲直撞,一不注意就会犯规。首次五犯下场让他多少有些烦躁,但更多的是“没那么容易获胜”这个认知不断冲击大脑带来的兴奋感,他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未来一段时间的乐趣而无比兴奋。就这样,森重宽升上名朋工高后依然选择加入篮球部,他依旧是队里最高最壮实的那个,凭着恐怖的力量带着球队在全国大赛里一路过关斩将。

    湘北打山王那场比赛,那个红脑壳犯规的那一下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毕竟森重宽自己就是更偏爱于身体对抗的球员,于是潜意识里觉得樱木花道或许和他是一类人,不过后面湘北打得吃力,他看得兴致缺缺,无聊得睡着了,双方分差拉到20的时候被教练叫醒走人。再后来教练地告诉他湘北打败了山王,他有些诧异,不是诧异什么王者山王被战胜了,而是诧异让他觉得无趣的湘北能追回比分,于是他们一起看了比赛的录像,樱木花道奋不顾身救的那几个球让森重宽开始在意起这个人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樱木花道也许是最值得他去打败的人。

    他想不在意也没办法,高一那年的国青队集训上看见了另一个湘北球员,森重宽想问问对方樱木花道恢复得怎么样,又觉得本来也不熟,以自己的体格去问话像是在搞什么人身威胁一样。而在校队里,作为同样在全国大赛里升起的新星,教练大叔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着樱木花道的名字。这导致森重宽升上高二后也有意无意地关注着湘北的动静,听说他们队今年又加入几个不错的新人,听说他们队今年也辛苦地拿到了名额,不过还是没能对上。这次他注意到湘北队出现在了场馆里,就像他在意樱木花道一样,樱木花道也同样对他虎视眈眈,不过被旁边的小个子按住了。

    森重宽跟着队伍离开,跟湘北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回忆起自己更早以前就见过樱木花道。

    高二的集训,樱木花道也来了。刚踏进场馆,一声中气十足的“我会打败你”就远远地传来,樱木花道穿着国青队的训练服冲到他面前,气焰嚣张无比。一旁路过的那个湘北的黑发球员轻飘飘抛出一句白痴,紧接着他俩又吵了起来。

    他的头发比去年长了一些。森重宽想。

    你背伤没问题了吗?他想问,但没说出口,他只是扯了扯嘴角:“我等着。”

    今年集训里的佼佼者更多了。刚刚结束3v3训练的森重宽紧盯着球场中跑动的身影,樱木花道成长的不仅仅是身高和体重,攻防技巧都比去年高明更多。随着一声巨响,比赛以樱木花道最后一个灌篮决出胜负,他站在场上正得意地接受着临时队友的夸奖,森重宽不禁回忆起自己灌篮后的心情,心脏砰砰跳,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森重宽一向是一个不把对手放在眼里的人,管他什么王者传说,自己会挨个把他们打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场上的人,篮球好像已经不再只是玩玩而已的东西了,目标也多了一个——想要俯视樱木花道被撞倒的样子。

    终于在训练里对上了。这里没人会因为对手经验不多就轻视对方,樱木花道又接了一个传球,两人封锁,只是他并没有选择自己投球,而是传给了另一边助跑上来的队友。

    “干得好!”拿下两分,樱木花道兴奋地和队友击掌,又迅速跑位回防。只是一个球,气势却像拿下了整场比赛。

    比赛到了最后关头,对对方战术有了一定了解的两个队伍展开了激烈的抢分战,森重宽拿到传球直奔篮下,他的灌篮威力巨大,这是公认的事实,可樱木花道毫无畏惧,眼里满是燃烧的战意。

    森重宽起跳,樱木花道同样紧盯着球,虽然个子比他矮一截,却跳得出奇高。他瞄准篮筐大力地扣下去,一只手狠狠拍上了另一面,球在激烈的争抢中脱手飞出,樱木花道伸手抱住球落地,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球长传到了另一边的队友手里,拿下了最后的胜利。

    森重宽看着樱木花道被团团围住,他远远地看着,樱木花道的眼神里有兴奋,有饥饿,当他抢下那个球的时候,森重宽看见了他的表情——像一头捕食的野兽。

    樱木花道,他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明明没有成功灌篮,心也在砰砰跳。

    同样是极具攻击性的外表,和樱木花道混熟却容易许多。

    “啊?什么?”樱木花道边拖地边回忆,回想起当初蓄了力的自己还反被撞倒,略有几分不满地撅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不是,”森重宽摇了摇头,“是真的没注意到。”

    “这样说听着更可恶了……”樱木花道表情狰狞。

    他们本来在对如何提高身体素质这一严肃话题进行讨论,说着说着就转了画风。

    “不过你的进攻挺厉害的,力气也很大。”

    樱木花道得意地叉腰:“那是当然!”

    一旁的黑发小子哼了一声。

    “臭狐狸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樱木花道张牙舞爪。

    流川枫没理他,做完自己的清洁部分后整理完背包就走了。

    森重宽扭头看着樱木花道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怎的,幻视出一条炸起毛正剧烈摆动的尾巴。为了防止樱木花道把自己气出毛病,他好心地开口:“整理完我们也走吧。”

    两人穿行在树荫之间的时候,细细密密的雨落了下来。

    “啊,下雨了……”

    森重宽还没说完,一旁的樱木花道突然撒开腿跑了起来,仿佛下的不是雨而是刀子。他有些懵,同样快步追了上去,进到宿舍楼,看着樱木花道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

    听到他的声音,跑在前面的樱木花道停了下来,自暴自弃般偏过头,和平时相比更圆润一些的眼睛,湿了一部分的背心贴着皮肤,柔和的线条一览无余。不是错觉,头发长了一点,身高缩水了,由下而上望着他,哀怨地开口:“帮我叫下流川。”

    “先穿这个。”眼看变窄的肩膀快挂不住带子,森重宽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他,樱木花道先是毫不避讳地掀起上衣勒紧裤绳,又不客气把外套地罩在身上。

    被从梦中叫醒的流川枫面无表情地站在两人面前,还没等樱木花道开口,就拿着准备好的热水从他头上往下泼。

    “喂!”

    森重宽没来得及出手挡,樱木花道大喊大叫着,变回了男生模样。

    “白痴,变回来了就赶紧换衣服。”流川枫躲开了樱木花道的拳头,把毛巾和外套扔到他头上,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别老给别人添麻烦。”

    “总之,就是碰到冷水会变成女生,有热水才能变回来。”流川枫离开后,樱木边擦头发边跟森重宽解释,“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揉得像鸡窝一样。森重宽问:“知道这件事的人多吗?”

    “啊?”樱木花道对他这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有些疑惑,“也还好吧,就队里的人和几个朋友知道。”

    “我知道了。”森重宽点点头。

    樱木花道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你接受这么快啊?”

    *

    昏暗的房间,拥挤的单人床。樱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给她擦头发的森重宽舔了舔嘴角,他这才对对方变得有多小有了一个具体的认知,甚至怀疑压在身下的话会把人憋死。他有些心猿意马,手指轻轻摩挲着樱木后颈处的皮肤,眼见她的耳朵开始发红,呼吸加重,森重宽干脆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搓她柔软的胸部,隔着布料拿鼓起一团的下身不老实地去顶她的屁股。

    “不行……”

    樱木按住他的腿,表情害怕,森重宽的yinjing和体格成正比,即使穿着裤子,也能感觉到这玩意儿又粗又长。

    森重宽安抚地亲了亲她:“没事的,不会很痛的。”

    说罢,他一手揽住樱木的腰把人抬起来,一手扒了裤子后扶着yinjing想往里插,guitou在xue口打转,被溢出来的yin液蹭得亮晶晶的,他估摸着樱木流这么多水,自己应该能进去。谁料才进去一点,樱木就摇着头喊涨,森重宽只得先拔出来。

    樱木抬腿蹬他:“死处男!”

    “难道你有经验?”

    森重宽对她的垃圾话不以为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硬着也很痛。顺势握住樱木的脚踝掰开双腿,流水的roudong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随着呼吸收缩的yinchun被森重宽的手指拉扯开,下一秒舌头就舔了上去。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水声和喘息声,他抬头看见樱木的眼睛里水光粼粼。

    “阿宽……别这样,我受不了……”

    雌雄莫辨的嗓音刻意压低,刺激着他绷紧的神经。

    “好。”森重宽笑了笑,轻咬着大腿根,头皮被拉扯的痛感让他兴致高涨。他半跪在床上,握住樱木的腰挺身插入。

    全根埋入的yinjing直达宫口,顶得肚皮轻微凸起,温暖的xue里痉挛般抽搐着,狭小的宫腔随着狠狠的cao弄被拉坠着。森重宽的手掌覆盖在樱木的小腹上轻微使劲,换来她激昂的尖叫声。

    “射进去,让你怀孕好不好?”

    森重宽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坐着,一下一下往上顶。樱木被顶得喘不过气,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不由自主大张着嘴,森重宽趁机和她接吻。

    “喜欢吗?”

    他接连不断地追问,樱木颤抖着被迫回应他,他丝毫不怀疑这样一场性事下来对方绝对会脱水——樱木太能流水了,上面也哭,下面也哭,明明白天那么强势,在床上却那么娇气。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副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他施虐的欲望更加强烈。

    *

    森重宽睁开眼,时间还很早,他沉默地爬起来处理湿润的短裤。

    “你今天怎么老失误?”教练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拍在森重宽背后,“不进则退啊!”

    诚然,按照他的能力可以打赢刚刚的训练赛,在人人都是强者的地方也只有少部分人才能让他记住。为什么分心了?他瞟到正在一旁看热闹的樱木花道,对方眼神里带着戏谑意味。森重宽突然想跟他打一架,会做那种梦果然还是因为世界观被剧烈地冲击了,而始作俑者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有些烦躁,最终将那场梦定论为“对柔软的女性躯体的幻想只不过是青春期的性冲动”。

    *

    “你在看哪?”

    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满指责他,樱木的屁股压在他的大腿上,森重宽伸手捏了捏屁股,触感柔软,就算是梦也太真实了。

    “喂,阿宽,看着我。”

    樱木隔着裤子慢慢磨蹭森重宽的裆部,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盯着他,隐约含着期待。森重宽任由樱木扒下裤子,两根yinjing贴在一起下流地撸动着。随后又跪在他腿间,张开嘴将guitou吞了进去。从上俯视樱木色情的脸,明明自己是上位者,弱点却被掌控在对方手里,这种矛盾感让森重宽爽得头皮发麻。

    嘴唇被挤压成薄薄的两片,硕大的guitou顶到深处的软rou,还有一截吞不进去,森重宽带着遗憾的心情狠狠地将yinjing顶了进去。樱木的指甲抠进他的大腿rou,柔软的喉咙变成了他发泄性欲的飞机杯。jingye激射,樱木的睫毛颤动,乖顺地仰头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吐出舌头给他看。

    色爆了——森重宽兴奋到再次硬了起来,伸手去抓樱木却被他拍开。

    樱木站起身,跨坐到他身上,手指伸进肛xue里,自己给自己做扩张,腹肌上蒙着薄薄一层汗,抽出来的手指湿滑,森重宽死死盯着指节退出洞xue时带出的银丝,眼睁睁看着樱木一点点把它们舔掉。

    “阿宽,你看。”樱木冲他笑了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往下坐。

    樱木动作缓慢,让森重宽得以仔细观摩全程:xue口一圈绷得惨白,褶皱被完全抻平,粗大的yinjing被肠道热情地包裹着。樱木搂着他的脖子喘气,浑身大汗淋漓,森重宽感觉yinjing像是被数张小口吮吸,二人交合处流出温热的yin水。

    *

    再次睁开眼,时间依旧很早,森重宽熟练地处理了湿润的短裤。

    同时,开始处理自己的性取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