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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趟,这周三还得去。对了,周四的圣诞趴,庆哥说你也会参加?”颜止一愣,想起小满说的是韩家的聚会。他点头道:“会去。”小满笑:“庆哥还说,老太太可喜欢你了。他们家远方近亲,好多jiejiemeimei的,当心老太太给你安排相亲车轮战。不过姐妹里也有好多好姑娘,说不准真有合适的。”烤箱叮的一声,颜止把烤盘抽出来,也顾不上热,直接把面包一个个扔到铁架子上。他一边浇上巧克力酱,一边道:“你要嫁人了,就把我推给其他姑娘吗?”小满有点羞涩地低下头,她虽然没动过心思要跟颜止好,但她喜欢颜止,所以不无遗憾。颜止用油纸包上一块面包,递给小满:“酥皮要热着吃。”小满咬上一口,先尝到了温热的苦甜巧克力,然后“咔呲”一下,香酥的外皮在齿间碎裂,再咬下去就是松软的内芯,这时候,黄油的香味才冒出来,填满整个口腔。小满嘴小,食量也小,却也顾不上说话,几口就把牛角面包吃尽。她拍拍手上的碎屑,道:“真好吃,我要再吃一个。”小满嘴边还有点碎渣渣,脸蛋红扑扑的,颜止抽出一张纸,三两下帮她擦擦脸。小满的大眼睛泛着光,这阵子的委屈都被驱除光了。小满高兴,颜止自然也是高兴的。这还是小满第一次真正享受自己做的食物呢。颜止满足极了,比能亲她的嘴巴还要满足。电话响起,颜止接听,竟然是老金。老金从没给他打过电话,老金讨厌任何电子产品,连手机也没有的。“石头,”老金的声音低沉地传过来,“你出来,我有话说。”二十分钟后,颜止和老金一起走在马蹄坊的大街上。临近圣诞,人比平时还多,还喧闹,圣诞歌曲东一截西一截的,来来去去就那几首,一首歌听了个开头,运气好的话到下一条街还能接上。老金一路沉默,颜止也不开口。穿过最热闹的优衣库一带,老金说:“这儿太闹腾,我们走小路去。”颜止依稀记得,有一次跟韩庆看电影,两人找厕所,也转进过这里的小胡同。当时他们找了半天厕所没找到,这次他跟老金拐了两拐,就见到一个公厕。老金:“老二来找我了。”颜止没想到林已真有这个胆子,皱眉道:“要你回豆芽湾?”老金在公厕门口停下脚步,哑声道:“他说秀明病了,让我回豆芽湾看看。”颜止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怒道:“他要对秀明动一根指头,我去把他剁了!”老金拉住颜止的手臂,手上使劲箍得牢牢的,他直直看着颜止道:“曾明义真盯上我们了。颜止,我们走吧。”颜止瞪眼:“走?去哪里?”老金:“我在南方联系了一个朋友,可以先去那儿落脚。”颜止摇头:“我不走。”一个男的靠近他们身边,不耐烦说:“麻烦让个道。”颜止和老金分开,男人急急钻进了公厕。老金靠近颜止一点,强硬地说:“不走也得走。曾明义就是一毒蛇,他要盯上你,就非把你吞进肚子里不可。”颜止:“师兄,这里不是豆芽湾,曾明义有多大能耐,还能逮谁咬谁?”老金冷笑:“这里不是豆芽湾,豆芽湾死了个人还是有名有姓的,这里要躺在路边没人收尸,连瞧都没人会瞧一眼!”颜止别过头去:“他敢在这里动手?不至于。”老金提高声调:“不至于?不至于你吃个饭能挨冷拳,不至于你玻璃会被人砸掉?”正说到激烈处,后面突然一个男声道:“我cao,你们让个道行吗。大冷天的堵着厕所门口,有什么jb毛病?”原来是刚才进厕所的男人,现在要出来了。老金怒道:“你嘴里放干净点,啥jb玩意儿。”那人也是一炮仗,顿时抓住老金肩膀,一连串脏话脱口而出。老金把他甩到地上,一拳头就要打过去。颜止赶紧抱住老金:“师兄,你跟这傻b较什么劲儿。”老金眼睛都红了,拼命挣扎要过去打人。颜止对那倒霉蛋说:“赶紧滚吧!”那人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晓得不吃眼前亏,跄踉着跑了。颜止松手,老金转身把颜止推到墙上,怒道:“我让你远离那个韩庆,你听我的吗?你什么都说不至于,不至于曾明义会盯上我们?”颜止无言以对。老金喘了几口气,低头轻声道:“石头,我知道这不怨你。我们从小就没什么朋友,碰到一个,就跟憋箱子里太久,露出头来透口气似的,哪能说断就断。”说着他抬起头来:“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又有什么办法。石头,走不走,你给个痛快话。”颜止沉默了半响,摇摇头。老金崩溃了,他大声道:“算我求你了,行吗。夏玲我离了,现在秀明我也不要了,我就想保全我们几个!师父说过,我们五兄弟姐妹,就是五个手指头,手指连着心呢。”老金哽咽道:“结果师父刚咽气,老二就他妈反了。现在你偏要留在这儿跟曾明义硬拼。你不走,河儿能走吗?我们五个,这就散伙了!”颜止心里一阵痛。他不怕曾明义,他怕老金;而他最怕的就是老金这幅脆弱的模样。老金硬朗的外壳儿经不起敲打,一打就碎成渣,北方的风毫不留情地冲刷着,最后留下的,只是一个无助的父亲。他竟然说连秀明都可以不要了!秀明.....这是他们受了伤的神经啊,一触碰就疼得要命,他们换得自由的牺牲品,平时是连提起来都不敢的。现在,他们连这牺牲品卑微的活着的一点期盼,也要残忍地拿掉吗?颜止靠在墙上,说道:“师兄,你让我想想。”说是想,他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他仰头看着天,麻木地想:天都那么阴了,怎么还不下雪?”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看。怎么还不下雪?☆、龙猫第二天下午,天还是阴得厉害。颜止一个人拿着黑色运动包,钻进“大洼”洞xue般的门里。他的脑子从昨天开始就进入当机状态,完全无法运转。他下意识地害怕,只要脑子一转动,所有的丝丝线线就会连接起来,一起冲向一个无法挽回的结论。颜止换了衣服,上了擂台,汪新年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头没脑的欢乐,颜止完全不明白人们为什么叫,为什么笑。过了一会儿,颜止才想起该看看今天的对手。他的眼睛向周围一扫,只见绳圈的一角站着一瘦小的人,个头还不到他的胸口。颜止一愣,这不就是个孩子吗?是啊,不就是个孩子吗?他们为什么要去为难这么个软软的、稚嫩的小东西呢?颜止的胸口又痛起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