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9.11)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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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日 19.11 为了配合上级组织的严打活动,最近局里的工作量增大了许多,所有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连蓉阿姨和新来的邢化弓副局长都要到一线参与行动,我更逃不掉了,从周一到周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连续的疲惫作战让我有点招架不住,我不光顾不上公司的事,连家都顾不上了,我跟邢化弓申请了好几次回家都被拒绝了,他告诉我要舍小家顾大家,我知道自己的境界太低,没敢多说话就退出来了。 蓉阿姨觉得政策执行得有点太死板了,跟邢副局长沟通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两人互相看不惯对方的工作方法,局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幸好局长跟梁政委从中调停了几次,否则矛盾就要愈演愈烈了。 从那以后邢副局长就对我“另眼相看”,不断派给我一些“俏活”,经常让我一个人对付三四个歹徒,还美其名曰“能者多劳”,有一次甚至让我和一个年轻瘦小的女同事小肖去抓赌,我一脚踢开门以后才发现里面的十多个壮汉都拿着家伙,他们一见情况不妙就要往外跑,幸亏我带了催泪瓦斯,一把将小肖推出屋子后就跟这伙人混战起来,在催泪瓦斯和撩阴腿的帮助下,这些壮汉都捂着脸和裤裆躺在地上嗷嗷直叫,但是催泪喷射器喷出的水柱也反溅到了我的脸上,我霎时间就睁不开眼睛,脸部又烫又辣,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鼻涕眼泪不停地往外流,我怕有人逃跑,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堵住他们的去路,随后就瘫倒在地上了。 幸亏小肖及时叫来支援,否则还真不知怎么收场。事后我以为自己会立功受奖,不料邢副局长又把我批评了一通,这次说我的理由是出手太重,把犯罪嫌疑人都打得住进了医院,不符合文明执法的原则。 谈话的末了他再次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小东同志,你什么时候能注意一下人性化执法呢?” 我分辩说:“邢局,那些家伙都拿着凶器,而且人数又多,我要是手软的话,今天跟小肖可能就回不来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戾气太重了。” 我有点不服气,找到蓉阿姨那里去申辩,她平静地说:“记住你是在执行任务,要以大局为重,个人要服从集体,不要把情绪带到工作中。” “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目前还是应以团结为主,不宜制造内部矛盾。 随后的第二天行动我果断采用了“文明执法”,没有采取任何暴力行为,斯文得体地给两个公交车上偷手机的小毛贼上了一天法制课,我比里的唐僧还啰嗦,讲尽了各种大道理,最后磨得他们实在受不了,想逃又逃不掉,只好乖乖地到公安局主动投案自首。 邢副局长这次不出意外地又训了我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泡蘑菇消耗时间,还说我是消极怠工,这样的工作效率过于低下,给其他同志树了一个坏榜样。 我心中暗暗抱怨,敢情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位邢副局长分明就是看我是蓉阿姨的女婿,故意找各种借口整我,现在没人能帮我,只有靠自己了。 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新麻烦,有一天我巡查时发现三个蒙面歹徒挟持了一个刚下班的女白领,他们的样子很彪悍,我马上寻求支援,但是大家都在忙,最快的支援也要等半个小时以后,我只好悄悄尾随着他们。 等到三个家伙把女白领挟持到一个小树林里,我觉得有点不妙,果然,他们把那个女人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就要强jian,这时我没法儿再等援兵了,果断跳出来制止了他们。他们抓过女人挡在身前作为人质,我才发现那个女白领竟然是葛离花。 葛离花的胆子很小,一见到是我就吓得一通乱叫,搞得我很被动,三个蒙面歹徒趁机让我束手就擒,否则他们就拿刀捅了葛离花。 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我假装被他们绑住双手,不料这几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让我和葛离花躺在一起拍了好多张裸照,看来是打算以此要挟我们。 正当我以为他们接下来要轮jian葛离花或者轮jian我的时候,他们却让我和葛离花当着他们的面zuoai,这可万万不行,我假意顺从,用嘴里的刀片悄悄割断绳子,和三个家伙打斗在一起。 这三个人明显是练家子,出手又快又狠,而且我觉得他们的身手似曾相识,肯定是以前交过手。不过我的战斗力已经有了很大提升,并且是有备而来,在经过一番鏖战后终于打倒其中一个家伙并且揭掉了脸上的面罩,见到他的相貌以后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人竟然就是“西城三虎”中的黑老三,不用问了,另外两人一定就是秃老大、乌老二,上次为了保护安诺和他们三人激战一场后,我还挨了一刀并住进了医院,这三个家伙一直在被通缉,今天突然出现应该不会是为调戏妇女而来,想必就是要报复我。 这个发现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自知以一敌三胜算不大,因此护着葛离花且战且退,就在这时援兵及时赶到,三个家伙见状不妙,如丧家犬般溜之大吉,我光着身子没法儿追赶,先找到衣服给两人遮挡上。 葛离花担心地问我:“他们拍了裸照以后勒索咱们怎么办?” 我说:“勒索倒不怕,就怕他们发到网上去恶心咱们,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你有什么建议?” “买一些好看的帽 子、墨镜和口罩,以后出门的时候只能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防止被别人认出来。” “没有办法抓到他们吗?” “办法肯定会有的,不过要耐心一点。” 过了几天,葛离花又来找我,说她的贞cao被我玷污了,让我对她负责。 我吃惊地说:“葛大姐,你胡说什么?是我救了你,你怎么反过来还冤枉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可是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什么失身?不是只拍了几张裸照吗?” “我从来没被陌生男人看过身体,除了我的前夫。” “昨天那三个坏蛋不也看到了吗?为什么不找他们负责?” “我找不到他们,只能找你了。” “葛大姐,您这叫不讲理,没有您这样办事儿的。” “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告你。” “别别别,”我还真怕她到邢副局长那里胡说一气,“你想让我怎么管你?不会让我娶你吧?” “好像……也行……”她居然思考了一下,给了我一个认真的答案。 我的眼睛马上瞪大了:“你别开玩笑了,这不成讹人了吗?” “这样吧,我不在希成公司干了,让我去你的‘东一’公司吧。” “葛大姐,我那是个小庙,比希成小多了,怎么容得了你这尊大佛?” “不,我在希成干得不开心,我想跟着你干。” “好吧,你想来‘东一’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说什么‘负责任’,吓得我汗都下来了。”我紧张地擦了一下额头。 还没等她调过来,又出事了。因为发现了“西城三虎”的踪迹,局里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任命邢化弓为组长,我为副组长,另有八个组员,看起来我的权力好像很大,但是邢副局长总是把那八个人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这个小组里基本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追捕三虎,我很担心再遇到他们该怎么办,又要孤身战三魔吗? 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提意见也没有,我暗中和几位同事打了招呼,他们答应在危急关头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危机很快到来了,而且比上次更大。 因为我猜到“西城三虎”为了报复还会出现,一直悄悄盯着葛离花的动静,这位大姐一点都没觉察到危险在临近,还旁若无人地逛街、吃饭、做美容,好像完全忘了裸照的威胁。 我的盯守终于收到了成效,三个歹徒在葛离花参加一次野餐会的时候出现了,我发出报警信号后就堵住他们的去路,这时他们已经把葛离花等四个女人捆住手脚推倒在了草地上。 看到我出现后,“西城三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索性把面罩摘下来,拿刀指着四个女人说:“要是想保住她们的命,你就不要反抗。” 如果只有葛离花一个人质我自然是不害怕,但还有另外三个女人在,那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了,目前的形势终究是敌众我寡,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外,援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要是稍有不慎,不但可能危及人质的安全,还有可能被三只恶虎再次逃脱,下次想要再抓到他们可就千难万难了。 思前想后之下,我决定不反抗,暂时听任他们的摆布。这三个家伙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我的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根本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而且他们又把我和四个女人的衣服剥个精光,将我们摆放在一起继续拍摄裸体写真。 我心里暗暗叫苦,之前是自己跳钢管舞的视频流传到网上,现在又被胁迫拍了艳照,以后如果再泄露出去只怕脸丢得更大,最无辜的是那几个女人,她们无缘无故跟我在一起拍了裸照,以后还怎么有脸做人呢? “西城三虎”随后又重复老套路,要我跟四个女人轮流性交,他们要拍一组性爱视频,几个女人听了之后吓得发起抖来,我心说这三个家伙真是变态,又搞这一套,他们自己不和女人发生关系,让我去充当性爱的先锋,以后出了事也是我一个人兜着,真是阴险至极。 我想了一下,强作镇定地说:“让我跟她们性交倒没什么,但这样以后她们就没脸见人了,不如这样,我当众表演打飞机,把jingye射到她们的脸上和身上,一样刺激,怎么样?” 秃老大冷笑一声:“不行,你的jiba这么大,不跟她们cao练一番不是太可惜了?” “让我先撒个尿行吗?憋了半天了。” “快去快去。”他不耐烦地往旁边指了指。 黑老三野蛮地把我拽到一堆灌木丛边让我对着里面撒尿,其实正中我下怀,因为跟我一起来的一个同事正埋伏在那里,他悄悄替我割断绳索,还塞给我一根警棍和一瓶喷雾剂。 趁着黑老三东张西望的工夫,我先把他击昏,然后和同事直奔秃老大和乌老二而去,秃老大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经过一番搏斗,我们把他们俩也制服了。今天这番擒拿恶徒真是很凶险,幸亏我肯配合拍裸照,让他们完全失掉了警惕性,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 我穿好衣服后给四个女人解开束缚并摘掉眼罩,几个人的眼睛对上以后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们我都认识,除了葛离花之外,另外三个女人竟然就是陶馨雨、俞知月、慧小凤。这几个女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呢? 她们见 到我以后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惊叫起来,因为几位美女都还裸着身子,我急忙把衣服拿来给她们穿上。 她们穿好衣服后脸上犹带着红霞片片,忙不迭地整理着各自混乱的发丝。 我直接问葛离花:“葛大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互相都认识吗?” “是的。你也认识她们吗?”她也怔了一下。 “对呀。你们是好朋友吗?” 葛离花指着另外三个女人说:“陶馨雨是我的大表妹,俞知月是我的二表妹,慧小凤是我的三表妹。” 听完这一番介绍后我着实发了一会呆,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是亲表妹吗?” “没错儿,她们是我二姨、三姨、四姨的女儿。” “为什么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你也没问过我们呀。” “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们在一起,谁能想到你们还是亲戚关系?” “这次你不就见到了吗?” 搞了半天原来今天她们是四个表姐妹的家庭聚会,我也不知道是走大运还是倒霉运,跟每个美女jiejie都拍了裸体合影,这事儿该怎么善后呢? 援兵直到这时才赶到,“西城三虎”被带上了警车,四位美女也跟着一同回去做笔录。 我以为这次肯定会得到表扬了,不料邢副局长照旧狠批了我一番,这次批我的理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通知专案小组的其他成员就私自行动,完全是逞个人英雄主义,差点酿成大错,让我回去做深刻检讨。 对于他的批评我早就习惯了,不用解释,直接道歉就成,我承认完错误以后就直接出来了。 可是魔劫还未结束,出了单位以后四个女人把我带到一个小茶坊私聊。还是葛离花最爽快,直接对我开撕:“你玷污了我们四姐妹的清白,打算怎么赎罪?” 我“哼”了一声:“真是新鲜,我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的,是那三个坏蛋把你们脱光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不去,怎么会见到……我们的身体?怎么会侮辱我们?”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救了你们反而有罪了,是不是?” “你玷污了我们的身体,必须对我们负责。” “怎么负责?让我娶你们四个是吗?国家允许吗?”说完这句话以后,四个女人居然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都很期待。 “好像……国家不让同时娶那么多人,你们觉得呢?”她看向三个表妹,那三个人居然附和地点点头。 我心说这叫什么事,遇到了四个女精神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救人居然也会惹祸上身,看来最近走的都是背字儿。我想了一下又问她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葛离花犹豫了一下说:“让我的大表妹、二表妹也进入你的‘东一’公司,成吗?”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只是这个要求,随即劝解道:“我那个公司又小又破,连个固定的办公地点都没有,像个草台班子,我不明白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只要你在就有希望。” “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说不定公司哪天就破产了,到时咱们怎么办?捧着大碗一起到路边要饭吗?我怎么着也要对你们负责吧?” “就是要饭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无奈地说:“搞了半天你们都是一个套路,成了,我同意了。” “谢谢你,小东。”葛离花认真地对我说。 “不用谢,葛大姐,还是你最厉害,把一家子都安排到我这儿了。” 陶馨雨这时也感激地看着我:“小东,谢谢你给了我一份工作。” “别客气,陶姐,你也是被人要挟才做那种事的,缓刑期间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再犯错误了。” “我知道。” 我又看向俞知月:“月亮jiejie,你在饮品店干得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到我这里来呢?” 她含笑的双眼如一汪春水般扫过我的面颊:“我更喜欢给咕咚先生打工,听你讲‘咕咚来了’的故事。” “别逗壳子了,我现在愁得都要冒烟儿了。” “这样好了,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我也不用担心小凤被人骗了。” “连你都上我的贼船了,居然还担心别人。” “我担心什么,以后不用当服务生了,我很开心呀。”她轻松地说。 慧小凤这时插话道:“对呀,你终于变成白领了。” 我对俞知月说:“以后就不能再随便打我的头了,遗憾吗?” 俞知月抿嘴笑了一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凌总的头是颗宝头,以后我给你保驾护航好了。” 我转而对慧小凤说:“这回你们姐妹四人在一起工作了,开心吗?” “嗯,开心。” “下次口红别擦那么淡了,西餐厅会拒绝你入内的。”我调侃道。 话一说完她的脸马上浮现两朵红花,看了我一眼之后便把头低了下来。 葛离花这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那些坏蛋拍的裸照怎么样了?” “都被我们缴获了。” “能删掉吗?”四个女人几乎一起问我。 “现在还不行,这是犯罪的证据,不能随便删除。” “那以后要是流出来怎么办?”陶馨雨担心地问。 “不会的,我们有纪律,而且法律有规定,要保护受害者的权益,不过——”我故意拉长了音。 “不过怎么样?”她们一起盯着我。 “我可能会选择一张精彩的五人大合影作为我办公室的电脑桌面。”我笑着说。 她们知道我在开玩笑,仍然冲着我拍了一下桌子,动作非常整齐。 “行了,明天让小凤带你们去办手续,后天就可以上班了。” 送走四个女人后,一出茶坊就遇见了蓉阿姨。她坐在车里正平静地看着我,我笑嘻嘻地钻到车里的副驾驶位置坐下:“沈局,找我有事吗?” “你跟那四个女人在谈什么?” “哦,刚才在进行面试。” “你挺有办法呀,借着这次破案又勾搭了几个女人。” “我的公司现在正缺人手,急需她们这样的人才。” “为什么不招男员工?” “正好跟她们挺熟的,知根知底,容易进入工作状态,也省去了磨合的过程。” 她冷笑一声:“你恐怕是想让她们当你的女秘书吧。” “这是个好主意。怎么,您吃醋了?” “少臭美了,你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吧?”她不屑一顾地说。 “您怎么了,我看您最近容光焕发,难道下面不痒了?” 她紧张地看了一下左右:“你要死了,这种话也敢乱说?” 我低声说:“还有一百九十七个疗程,您打算什么开始恢复治疗?” “我想先打开你的脑子,看看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我的精华也差不多失效了,您不难受吗?今晚约起来怎么样?” 没等她回答,我的同事小肖远远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您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很忙,晚上加班缺帮手,小肖要到家里跟我同住。” “您是故意的吧?小水走了就换成小肖,难道我不能帮您吗?小肖比我强吗?” “小肖是没有你强,但她不会占我的便宜,更不会半夜爬上我的床。” 没等我反驳,小肖已经上了车,她还浑然不觉地跟我打招呼:“小东,原来你也在呀,你也去沈局家吗?” 蓉阿姨怕我顺杆儿往上爬,赶紧抢在我前面说:“不行,他没有时间,他还要回去给媳妇洗脚呢,对不对?” “对对对,我最喜欢给女人洗脚了,这是我的光荣使命。”我边说边下了车,表情却是万般的不情愿。 蓉阿姨带着几分得意地发动车子,载着小肖扬长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若有所思,算无遗策的岳母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其实她高兴得太早了,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手,那天和她鏖战之后就在她身上埋下了“伏笔”,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回到家我先给依依洗脚,再上楼给mama和三个孩子洗澡。本来想跟mama同睡,但是宝贝们格外兴奋,围着我们直蹦,根本就不给我和mama亲热的机会,她为难地看着我说:“要不你先回依依那儿?” “我是孩子们的爸爸,为什么让我走?现在不正好是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我有点不情愿。 “他们一会儿要脱光衣服在床上蹦,跟他们在一起的人也要脱光衣服……” “我可以脱光的,没问题。” “不行,思怡和思云是女孩子。” “没事儿,她们还小,不懂得男女之别。” “那也不行。” “那您呢?不是也要脱光吗?您让思郑怎么办?” “孩子们允许我穿一条薄的内裤。” 我拉开她的裙子往里看了一眼,丰满挺翘的美臀上竟然套了一条又窄又薄的酒红色丁字裤,蕾丝花边若隐若现,低腰T裤的正面绣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正好遮住了从今开始为君开的盈盈蓬门。 mama设计的这一幕真是居心叵测,我的jiba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挺立了起来,她马上察觉出来,警觉地往后一闪:“你想干什么?” 我的呼吸变得像风箱一样急促:“母上大人,今晚能……吟诗吗?” “吟什么吟,孩子们白天睡够了,现在都精神着呢,一时半会都不会困,你就是等到半夜十二点以后都不一定有机会,还是早点回去陪依依吧。” “不带您这样的,把人家的瘾勾起来了又往外撵人,让我怎么消火呀?” “回去找你的依依公主吧,她是你的发妻。”她含笑看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低声说:“可您是我明媒正娶、在民政局注册登记的妻子,我不找您找谁?” “但是咱们现在有了孩子,是看孩子重要还是吟诗重要?”她歪着头看我。 “当然是……看孩子重要了。” “那你还不赶快走?” “可是……”我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现在让你去见依依,又不让你陪着孩子,分明是便宜了你, 还不赶快领旨谢恩?”她戏谑地拍了一下我的肩头。 “好吧……微臣跪谢老佛爷。”我无可奈何地退了出来。 人虽然出来了,yuhuo却没有消退,我觉得一腔热情憋在心里都无处排解,只好去找依依。她一见到我就问:“你怎么满脸通红?喝酒了吗?” “刚才空嘴吃了一罐子辣椒,有点叫渴。你怎么不睡?” “等你呀。” 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凑到她身边就去吻她,她挣扎了几下就被我噙住软唇,两张嘴如磁石一般吸在一起,霎时间吻了个天昏地暗。两人越吻越是情动如火,禁不住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 等到二人裸裎相对、待要行鱼水之欢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把撑住我的胸口:“不行,你的东西太粗了,我好害怕。” “别害怕,咱们已经做了两次了,你马上就要适应了,再忍一下吧。” “可是……这两次做完以后我都歇了半个月,真的落下心理阴影了……” “媳妇儿你想永远都逃避吗?你想一辈子都不zuoai吗?” 这句话说得依依身子一颤,她想起我这个花心大萝卜素来以勾三搭四见长,如果因为怕疼而拒绝跟我行床榻之欢,只怕会迫使我更加出去勾五搭六,到时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思来想去,她越发犹豫不决,加上我一番花言巧语,终于同意跟我再试一回。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我的jiba变得再大,那也是人类的生殖器吧,只要属于人类的范畴,按理说她就应该承受得了,所以她觉得zuoai这件事虽然有难度,但并不是逾越不了的高山,她可不想把机会留给狐狸精一号到狐狸精六号。 把依依说得动心以后,我也很高兴,两个人说干就干,马上付诸行动,我憋了半天的yuhuo终于发泄出来,在她身上连做了两炮,把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掰弯揉碎,两个人都死去活来,不过我是舒服得要死,而她是痛得要死。 当我射完两次精后爽得倒在床上酝酿着是不是来第三次时,她忽然捂着下身惨叫起来,我听她的声儿都变了,脸上豆大的汗珠留下来,好像是很难受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不是在闹着玩,肯定是真的疼,吓得我抱起她开车就奔医院去了。 接诊的女医生是个胖大姐,她说依依得了yindao裂伤,不过还好,只是一度裂伤,幸亏送医及时,经过治疗处理以后回家休养就可以了。本来这就不是光彩的事,偏偏那位胖大姐的嘴像搅拌机一样说个不停,一个劲问我是怎么把媳妇儿弄成这样的。 我解释说:“我们就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没有虐待她。” “正常的夫妻生活?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工具?你媳妇受的这个伤可不像是正常房事造成的。”她非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工具都没用,我又不是搞装修的。” 胖大姐没理我,旁若无人地跟身边那个女护士说:“现在这些年轻人花样可多了,上个床能把十八般兵器都搬上来,什么擀面杖、狼牙棒都用得上,我上次还见过一个小子把丝袜和麻花塞到了女朋友的yindao里面,简直是变态中的极品。” 我在旁边听得十分不自在,这位女医生认定我是个变态狂和虐待狂了。幸亏现在是晚上,要是白天让莫采欣看到就丢人了。可是这事儿我又没法辩解,只怕越抹越黑。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就怔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进来的人竟然就是莫采欣。她见到我以后也是一愣,我尴尬地说:“采欣,你今天值夜班吗?” “是呀。你来陪依依看病吗?她怎么了?” 我把事情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她安慰我不用担心,接着跟那位女同事交代了几句,胖大姐马上闭口不再数落我,对依依的治疗更上心了。这使我越发惭愧,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真是不巧,上次把安诺弄伤住院也是采欣帮忙,这次又让她撞见依依治疗,她一定认为我是个喜欢折磨女性的变态,就算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果然,她离开治疗室的时候把我叫到一边,低声叮嘱我:“我知道你很有男子气概,但是以后对女人最好还是温柔体贴一些。” 我看着她认真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