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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紧绷。特别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情形最叫人难受,华泽元只好红著脸将那东西拔出来,向前跪了几步,抓起男人的手指插进内部松弛,自己则揉著花唇,里外开弓,循序渐进地软化著门户。那人的手指很冷,但很快就被xue内的高温捂热了。华泽元一边哆嗦著一边夹著它反复摩擦,揉搓花唇的动作也随之加大。快感慢吞吞地往上爬,隐在深处的花心似乎也蠢蠢欲动了。华泽元专心致志地用男人的手指安慰著体内的空虚,不再想其他的,只拜倒於rou欲。甬道里最後一点违和感也化作丝丝缕缕的旖旎缠绵开。感到下面彻底软化,叫嚣著大大的欲求不满,华泽元赶快趁火打铁将手指拔出来,抬高臀部将打开的xue口朝那尚未冷却的昂扬坐下去。远远比上次容易,但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华泽元撑起发软的腿,让身体缓缓降低,一点一点把肖腾的roubang纳入嗷嗷待哺的洞里。谁知刚吞没一小半,就险些被卡住,还好他极力放松自己,耐心十足地含著那半截来来回回摩擦了一阵,才终於得以继续。两人结合得太过紧密,整个过程艰难而刺激,华泽元的脸早就绯红一片,目光慌乱地游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失去控制,落人笑柄。而肖腾也涨得满脸通红,有些经不住那媚xue对自己不知疲倦的吞吐,以及重重的吮吸。“呃……”待一屁股将整根坐到底时,一瞬间被挤得满满的花xue让他片刻失神,不由呻吟了一声,不仅牙齿打颤,连脚趾头也蜷了起来,床单更是被他的手揪得严重变形。华泽元满头大汗,痛苦地喘著气,连紧贴著甬道的roubang最细微的反应他也承受不起般地全身震颤不已。roubang强烈的存在感贯穿著自己,仿佛还在往深处蠕动著爬去。它浅浅的脉动正引发著可怕的蝴蝶效应。华泽元感觉一把火冲了上来,把大脑都烧成了废墟。他几乎凭著本能提腰,在坚挺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著快要哭泣的rou壁。“唔……啊……”大概是禁欲太久了,他如饥似渴地贪婪著那巨物的力量和温度。欲浪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向他打来,他像被高高抛起的鱼,断绝了空气接著又落入充沛的快乐里。“嗯……嗯……”轻轻低吟著男人,涣散的眼神渐渐凝结成懵懂的迷离。布满汗珠的蜜色腿根,摇头晃脑的yinjing,以及忘乎所以,吞咽著硕大,时不时被带出媚rou的xue口,还有那在yinnang的拍击中硬得发紫的花唇,皆是yin荡毕现,春色无边。华泽元红得滴血,皱得紧紧的脸,以及在单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rutou,结实的臀部所呈现的性感曲线,不可思议的豔。他骑在肖腾身上,起起伏伏,越是受不了越是凶猛地在roubang上放荡著。所表达出的承受的极致,令人叹为观止。自虐的美感,简直活灵活现。而与他狂欢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肖腾的面如死灰。他的灵魂在对方疯狂的压榨中,全然破碎。男人奔向极乐,而他正化作飞灰……华泽元慢慢睁开眼,瞳孔覆盖著一层微颤的湿润。那是莞尔的乐极生悲,怎麽也发泄不尽的阴郁颓废。再度闭上眼时,他将腿张到极限,臀部也随之拉扯成两个并排的半圆。从翘得高高的棒子到蠕动得不亦乐乎的rouxue,每个yin秽的细微末节都一览无余,全部暴露在强光下面。像是某个非主流画家直接到变态的作品。编辑在,我就发了--(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7激H虐心~房间里回荡著rou体相贴的响声,以及男人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呻吟。华泽元大睁著眼,像中了邪,用花xue发狠地折腾著那根roubang。身体像是狂风中的树快折断般失控地摇晃著。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毫无节制地让花心迎向暴烈的撞击,被过度摩擦而频频痉挛的内壁,将那话吸得更深,裹得更紧。“唔……唔呃……”这一刻他脑里一片空白,完全被汹涌的快感所支配。促使他顾不得脆弱的花xue在毫无章法的捣鼓中有受伤的危险,只想著还要,只觉得不够,近乎疯狂地盲目索取。男人的花xue像是饿死鬼投胎般,狼吞虎咽著嘴里的rou块。吃得形象全无,面目狰狞。快速进出著甬道的roubang沾满透明的粘液,全是受尽鞭挞的媚rou吐出的蜜汁。两者热火朝天地亲密接触,深深地嵌在一起,结合处yin水婆娑,集结著前所未有的热度。进到深处的roubang在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的冲击中,压抑地颤抖,仿佛再也隐忍不住,蠢蠢欲动的guitou里像有什麽东西要喷薄而出。华泽元猛然醒悟,赶紧起身,将roubang从xue中拔出,不料腿一软,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坐回原位,把男人即将火山爆发的yinjing吞得一点不剩,连两个小球都压成薄薄的一片,他心下慌到了极点,想要逃走而深陷在体内的roubang恰好一阵异动,喷出大量的guntang打向粘膜,五脏六腑都被融化殆尽只剩无边无尽的火腹中烧,“啊──”华泽元不由一声惨叫,捉著yinjing的甬道剧烈收缩,排出与男人的jingye不相伯仲的yin水,将内里搅作了一锅浆糊。“呜……啊、啊……呜呜……”强烈的余韵让华泽元欲哭无泪,喘息不止,他全身抖得像筛子半伏在肖腾腹上,弱弱地咬牙切齿:“你……你……”刚才的高潮太过霸道,让他xiaoxue现在还适应不了失去极乐的空荡,但一想起对方把东西留在了里面便气得炸掉,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揪住男人的发丝恨恨地乱扯一通,羞红的眼圈,以及蛮不讲理的眉眼,别有一番风情。肖腾抬起手肘,想把他从眼前隔开,华泽元本来就在气头上,如此一来,更是有理不饶人了,越发胡搅蛮缠,两人你来我往了一会,那人突然用力把他推开,猛地伏在床沿上,痛苦地干呕起来。华泽元的脸‘唰’一下血色全失,愣愣地看著男人,心往下坠得厉害,全身发冷,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与自己做完爱男人第一个反应竟然恨不得把以前吃的饭全部吐出来。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什麽时候自己在他心中变得那麽恶心?还记得原来,肖腾巴不得与他欢好,似乎将他拆吃入腹都不够,把他当祖宗一样疼爱。天天督促他吃饱穿暖,生病了更是急得团团转,想方设法地让他健康起来,唯恐他受到一丁点伤害。可现在,可现在……他一手抱著肩膀,在冰冷的空气中冻得簌簌发抖,xue中的硬物早就瘫软,掉了出来,他无限惶然,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吐得一塌糊涂,脸色青白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而失去温度的jingye沿著rou壁流出xue口,淌在大腿内侧的感觉让他在吃吃的钝痛中突然抓狂起来:“肖腾,你他妈的什麽意思?你就那麽讨厌我?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