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危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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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24日 电话是我打来的,因为转机可以回家一趟,顺便帮雯雯他们搬进去。 妻子接起电话,却被马克发现偷拍,尴尬的红着脸掩饰,没好气的对我说。 「我健身呢,乱打什么电话。」 「今晚我要回去住,顺便帮雯雯她们搬个家。」 「你还知道回来?」 「又生气啦?你说这个就没意思了,不是支持我的事业吗?」 「懒得和你吵。」 「你让雯雯她们准备一下,我回去就搬。」 「知道了,也不清楚你到底爱谁,天天惦记谁。」 「老婆,当然是最爱你。」 我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 下午见到她时已换了衣服,高领米色针织衫虽将胸脯裹得严严实实,但仍能透过被撑得稀薄的布料看到胸罩的轮廓和一线天的狭长深沟,白净纤细的胳膊自然的夹着胸脯,LV的中长裙被她穿成了膝上短裙,厚实丰腴的大腿几乎把裙桶塞满,烟灰色丝袜裹住修长双腿,从纤细的脚踝至裙内灰色由浓至淡,饱满的大腿肌肤上丝袜被撑得稀薄,朦胧的灰色中透着一团团鲜亮的白皙云雾。 艳红的6寸尖头高跟鞋,帮她找回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皇气质。 她瞪了我一眼,我赶忙向女皇送出已买好的爱马仕包,她没什么惊喜,倒是一旁的雯雯有些羡慕,雯雯还是像以前一样纯洁干净,纤细苗条的身材穿着白色连衣裙,眼神看起来清澈彷佛圣洁的莲花。 大概是怕花钱,马克坚持自己搬家。 我也借帮他搬家机会锻炼身体,我穿着衬衫,怕弄脏衣服,做起来畏首畏尾,他倒是什么也不在乎。 男士们搬家的时候,两位女士聊起来。 「你怎么会找上他的?在我看来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他,你们都太低估他了。你也看到了,他很受欢迎,也很优秀。」 雯雯向搬冰箱的马克打招呼,满脸幸福和娇羞。 「我不是说这点,他能给你什么呢?你想过婚后的生活吗?他能有男人的担当吗?嫁给黑人,亲戚朋友会怎么看你。」 妻子说着,看到了因为搬桌子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我,瞪了一眼。 继续说「你是因为愧疚吧,人是我撞的,你不用愧疚。」 「不,我还要谢谢你。我真心爱他,崇拜他。」 「你是认真的?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黑人,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底细。」 「那又如何,我回国前在法国有个未婚夫,白人贵族,还等我去完婚,但我现在改主意了。他能给我的,别的男人也能给,唯独马克才是无可替代的。」 她看妻子皱眉,微笑着继续说道「我想你大概不会理解,有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宝,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我希望你能幸福。」 可是跟一个下等的黑鬼能幸福么?「车子,房子我可以自己赚,我可以养他,我只想他能留下来,一直陪着我。能拥有他我就觉得很幸福。」 「但愿你是对的。」 妻子无奈的摇摇头。 「虽然我不了解,但我会支持你。」 她开始犹豫要不要把手机里的视频给雯雯看。 「你们选择金钱和能力,而我选择幸福。亲爱的,你有多久没有体会高潮了?」 「什么?」 这种事可以放到台面上说吗?「你体会过高潮吗?」 「我?有吧…当然。」 她已经记不清上次与我做是啥时候,高潮是什么滋味更不确定,早晨被马克弄得快尿出来的感觉算高潮吗?「你也结婚两年了吧,你快乐吗,幸福吗?」 「我…」 虽然我对她百依百顺,但因为事业,总是聚少离多。 「他每次都能让我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幸福。没错,我说的就是性爱。他富有激情和创造力性能力,永远令人兴奋和期待,有新鲜感。」 雯雯的眼神依旧清澈,但妻子从中读到了凝神向往,可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只因为性而被他吸引?那不是爱情。单纯的欲望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不,他自有独特的情调,那正是我所需要的。强大的征服欲,霸道占有欲,会在我身上做记号或盖章,宣誓他的主权,就像…你这里一样。」 她指着妻子的脖子,妻子才发现脖子根有一撮暗红的草莓印,颜色太深与白嫩的肌肤鲜明对比,高领打底衫都遮不住,一定是在储物室被他吻的!「这…是蚊子叮的。」 「亲爱的,没事。伟哥总是不在家,你忍不住也正常,最好的年纪,火爆的身材,没有人陪真可惜。但偷吃一定要记得擦嘴。」 她找出创可贴帮妻子贴上。 「伟哥能满足你吗?换换花样也不错,或许你该试试黑人。」 「瞎说什么呢,我没那些欲望。」 虽然嘴上强硬的反驳,但还是闪过马克将她压住的画面,狠狠的吻她脖子,留下宣誓主权的印记。 恰好马克再次抱着衣柜经过,与她对视,灼热的眼神带着侵略性,她 彷佛被电到。 「我…」 「我以前也认为自己没有,直到遇见了马克。现在表面夫妻很多,都是各玩各的…」 「如果不能保持忠贞,婚姻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反驳道。 「你和马克结婚后,也能容忍他再和别人玩?」 「我…」 雯雯愣住了,她似乎从没想过这种问题。 「如果他出轨,我会难过…」 「你在为他忍受怀胎之苦时,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私会,你还幸福吗?以你的了解他会做的出吗?」 「我不知道…」 「宝,你是被感情冲昏头脑了,与其出轨后再离婚,不如先认清人再结婚。」 「如果他出轨,我就不为他生孩子,让他滚蛋,死黑鬼。」 雯雯好像有些生气了。 妻子听后,迫不及待拿出马克拍她屁股及揩油的视频给她看。 「看看吧,渣男是不会变的,需要谨慎考虑。」 「这只是正常的打招呼吧。你太敏感啦,何况你身材火爆又穿成那样,哪个男人能忍住呢。不能钓鱼执法啊。」 雯雯辩解道。 她听了有些灰心,雯雯处在热恋期,这样的证据果然不行,如果早上不接那个电话,或许就有更强力的证据来证明他是个渣男。 需要抓住他脚踏两条船,或者强行对自己做出格行为的证据。 但又不能让马克反咬自己勾引他,或是表现出对他的兴趣,只好想其他办法。 「不过我听说有人煽了教练耳光。」 「哦?对不起,那是个意外。我太敏感了。」 妻子赶忙道歉,对于煽耳光的事,雯雯知道多少?「没事,琪,你矜持才让我放心,只要你不抢,我还是有信心守住他,健身房那些胭脂俗粉算得了什么。」 「我最讨厌黑人了,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放心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我都不会看他一眼。」 马克搬着沙发经过,她不经意看一眼,浑身暴汗的野性肌rou男,散发着nongnong的雄性的荷尔蒙味道,相比之下老公简直是弱鸡。 果然野性粗暴的男人有时看起来更有性魅力些,想起马克早上对她做的事,忍不住把双腿迭在一起,用大腿根轻轻磨裆部。 先翘起二郎腿,再将上面的腿卷到下面,穿过腿弯,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缠在一起,动作看起来优雅,其实裆部能夹得更紧,大腿粗的人一般无法做这个动作,但她腿太长且柔软,做起来倒不吃力。 「你可是抢了我的初恋男友和相亲对象。」 「我…我不是有意的。」 「不用道歉,有魅力也不是你的错。你不找男友,女同学们都不安心。现在好了,终于等到你结婚,我也等到了我的MrRight。你会祝福我的吧?」 「当然,不过我还是替你担心,他像个未净化的野兽。你们相处不久,不要着急结婚。」 「对,就像个野兽,但他来野性的快乐,充斥在我们雌性本能里。我也有些上瘾啦。有句话叫onceblaeverback。你知道吗…」 她示意妻子贴近耳朵,「黄种女人剃掉那里的毛,基本都是黑人要求的。」 妻子红着脸陪她大笑,不由得浮现出自己剃毛的样子,双腿绞得更紧了。 毕业后她们都变了许多,以前在宿舍时,听这种荤段子会脸红的可是雯雯。 好容易搬完,我已累得气喘吁吁,马克倒是神采奕奕,他提出请我们去喝一杯。 我们来到附近的小酒馆,要了个小包厢,里面只有两排面对面的卡座,妻子坐在里面,而雯雯把马克让进了里面。 她的腿长,要和马克错开才放得下,刚点完菜,妻子就觉得谁在踢她,接着感受到了温度,一只脚贴在裹着丝袜的纤细小腿上,她瞪了马克一眼,却默许了他的行为。 高级丝袜是无缝超滑款,细腻润滑的触感,就像倒了油一样。 每次看到她穿我都邦硬,一摸就激起男性的原始欲望,原本是我的专属权利,对面的黑人却脱了鞋子,偷偷在桌下享受。 从平滑的脚背「摸」 到笔直纤细的小腿,再至腿弯,她神色开始紧张。 先是在储物间身高优势被压制,接着揭发渣男的嘴脸失败,她似乎丧失了独自对抗马克的勇气。 「别闹。」 她轻声说了句,但声音太小,简直是在鼓励马克,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她此话的意思。 马克嫌弃不过瘾,把她的腿勾过来夹住,用脚感受她腿腓的柔软。 她虽紧紧夹住双腿,却不敢用力较劲,怕动静太大震到桌子的尴尬。 马克吃准她的心理,胆大妄为越来越用力,她收不回来腿,只好把筷子扔到地上暗示,我却懒得捡,又给她拿了一双。 她只好尴尬的笑笑,表面上继续与我们推杯换盏,实际内心焦急又束手无策,面颊和脖子都出了汗。 但越急越疏于防备,马克趁她不注意,猛地顶开膝盖。 「啊…」 她吃惊的一声。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马克绅士的拿出面巾纸,她伸手来接,马克却推开她的手,直接帮她擦脸颊。 当着我的面给老婆擦汗,我有些不高兴,但雯雯都没吃醋,我一个男人也不好小心眼。 我们的忍耐助长他的嚣张气焰,黑手直接伸入高领衣服内擦拭白皙的颈部,甚至顺手撕掉了雯雯贴的创可贴,暗红的吻痕再次漏出。 「哎…」 妻子瞪大眼睛看着他,想反抗又不敢,只是推了一下胳膊,不慎将手机碰掉在地。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在压抑住自己的抗拒后,她反而觉得马克的无礼行为大胆新奇,过分的举止令她感到刺激兴奋。 早上煽一耳光的滋味记忆犹新,似乎在她心底种了下禁忌的种子,现在生根发芽了。 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尊严凌辱测试,试探妻子的服从性,短短几秒,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而我却不满意,当着我的面抚摸爱妻,哪个男人能忍?我借着敬酒打断了他。 「大长腿,还是我来帮你捡吧。」 雯雯说着钻到桌下,她心快跳到嗓子眼,雯雯一定会看到她的丝袜美腿夹着马克的黑腿,会怎么想。 然而雯雯捡起手机递给她,似乎什么也没看见。 虽然她又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却变得安心。 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正享受这种挫败感。 身体燥热,股间发痒,刚才磨大腿的欲望又来了。 马克看她反抗无效,更加肆无忌惮的越摸越上,已经摸上了膝盖。 几杯下肚,他也开始胡吹:年少时欲望太强,但没有女人,就cao村子里的牛和马,稍微练习后,那些牲口一被他摸就发情,最后甚至都被他cao疯了。 「那疯牛病说不定是你搞出来的,哈哈。」 我装作开玩笑,内心其实在嘲笑他,粗鄙的黑人,cao牲口的事迹还拿来炫耀,我当然不信。 妻子红着脸捂嘴尴尬的陪笑,雯雯的笑容复杂,略带娇羞笑而不语。 他又说:来西京时,曾被人瞧不起,让他滚回去,打赌他找不到女人,即使找也只能找又老又丑的,他发誓要找极品的黄种女人。 终于他找到了雯雯,典雅的贵妇,他也喜欢辣妹,清纯的学生,高傲的御姐。 「我爱黄种女人,这里就是我的狩猎场,女人都是我的猎物。」 他显然喝多了。 「哼,那祝你狩猎愉快。」 我看他得意忘形,不屑的陪笑,却不知道他正从桌下拨开妻子双腿,踩在厚实浑圆的大腿内侧,丝袜更加先纤薄紧绷,触感丝滑细致,按下觉得柔软饱满又弹性十足。 「征服黄种女人能带来莫大的成就感。她们五官精致秀气,身材苗条纤细,皮肤细腻润滑。用黑色的大炮征服她们白色的紧窄xiaoxue,再把xiaoxue变成自己的形状,唔…爽爆了。」 他粗壮的胳膊搂住雯雯,黑手撩起裙子当着我的面摸大腿,脚底下踩在妻子的大腿上。 下流的话却触动着妻子的心,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马克压在身下征服,身体被黑色roubang撑得变形的画面,只觉得xiaoxue空虚,心里热乎乎的。 如果不是被顶开大腿,她一定会在桌下绞紧双腿撕磨。 哼,蹬鼻子上脸的黑鬼,我十分看不惯,这种粗俗的人怎么配和我们坐在一个桌子。 但看在雯雯的面子上还得乐呵呵的陪笑敬酒。 「看你阅女无数啊。那我和琪,你打几分呢?」 雯雯问话充满醋意。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e谷歌浏览器)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当然是九分,张小姐虽然身材火爆,但太高挑,五官又透着英气,看起来很难驾驭,胸又太大了不好掌握,给个七分吧。」 被点评不如雯雯,妻子竟然没有发作?她绷着脸色,像是在忍耐,实际上大腿在用力夹紧抵抗,稍一放松黑脚就进一寸,菜还没怎么吃,黑色的脚已经伸到了袜口。 马克觉得脚下的柔软肌肤被紧箍住一圈,再向上隆起的大腿曲线更加饱满丰腴,肌肤触感细致柔滑,踩起来绵软Q弹。 妻子也发现温度与触觉的变化,摩擦出更强烈的电流,二人相视一望,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原来她穿的长袜只到裙子内,马克的黑脚已直接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她的丝袜太丝滑,大腿根本夹不住马克的脚,只能用膝盖夹紧粗壮的黑腿,力量也并不是马克的对手,只是马克不想一下突破,缓缓在她的大腿上徘徊,享受她揣着希望反抗的过程。 「马克先生倒是看人挺准,我家琪琪可是女皇。怎么能谈驾驭,下嫁到我家是我的荣幸。」 我以为替妻子扳回一城。 「女人要顺从自己的男人才幸福,夫唱妇随。我就崇拜我的男人。」 雯雯脸上写满幸福。 「哦?马克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健身教练。」 「下午就看出来了,练得不错,我们家琪琪早想锻炼,我总没时间陪。」 「彭先生没时间做的事,我愿意代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说。」 他一边说一边用黑脚在妻子的裙中探索,故意用力踩几下。 其实他话里有话,想替我对张菁琪履行丈夫的义务,说的时候还用脚点她。 但我没有听出来,还傻呵呵的感谢。 「马克可以做你的健身教练,我也能陪你。」 雯雯同样没听出来。 妻子抓着桌角,强颜欢笑的点点头,言语调戏加上脚下的抚摸,还未满足的身体又被唤醒,熟悉的空虚与麻痒感再次袭来,比早晨更加强烈。 她甚至想什么东西能蹭一下痒胀得私处,达到短暂的畅快,只要放弃抵抗就能尝到禁忌之味,但长久接受的教育和树立的人设气质不允许她这样做,只好偷偷用桌沿蹭胸,抚慰愈发汹涌的欲望。 喝了几口水来掩饰饥渴,却是越喝越渴,如果没有外人,她想立刻把身边的老公「吃掉」。 「我会好好训练张小姐的。」 好好加了重音,桌子底的脚更加不老实。 「琪还不听话呢。」 雯雯大概是想起煽耳光和偷拍的事。 「她都让我给宠坏了。」 我一脸宠溺的看着妻子。 「给教练敬酒吧。」 「请多多关照,」 她挤出勉强的微笑,举起酒杯。 「我会好好指导你的,可要乖哦。」 趁着碰杯时,黑手在白皙光洁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在她喝下时,马克将两条腿都深进来,猛地一顶,她膝盖便被顶开,双腿打开超过60度,裙子向上卷起。 「噗…」 出乎意料的举动刺激得她把酒吐出来,又慌张的用纸巾接,不慎洒在高领打底衫上,本就轻薄的布料变得透明,对面的马克眼睛都看直了。 「喝的太急了吧。」 我关切的问,我递过纸巾。 「快擦擦。」 马克抓几张纸,直接按向她胸前透出的缝中。 「喂!」 雯雯把他拽了回来。 「无礼」 妻子接过纸巾,马克又夹起一块驴鞭,递过来。 「来,吃口菜压一压。」 这种腥臊的东西,她怎么会吃,出于礼貌让他放到盘子里,他却说「我最喜欢女人的唇,尤其是张小姐这样娇小又性感的厚唇,喂你吃是最享受的事。」 说着递到妻子嘴边,桌下腿顶开妻子膝盖,另一只脚滑向裙底贴近大腿根。 她本可以站起来臭骂一顿眼前的黑人流氓,内心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让她服从,黑人大胆举动和刺激的挑逗充满独特的性魅力,确实满足了她潜藏在心底,从未被挖掘出的欲望。 近一点,再近一些,只要一捅,她就会浑身无力,立刻投降…「张开,吃我的鞭。」 马克一语双关,上下得手。 黑色脚趾已滑到裆部,那里已有些滑腻,对着中间用力一踩。 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双腿间闪过,迅速传遍全身。 「哦…」 她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发出一丝满足的呻吟,马克趁机把驴鞭塞了进去。 「吃下去,不准吐!」 马克强硬的命令,因为坐着的角度关系,黑脚不能直接进攻她的蜜xue。 谁知她被逼吃下讨厌的驴鞭后,强忍着恶心,竟产生一种被欺负虐待的奇特快感,身体像是被点着了,胸前彷佛吹气球般迅速胀大坚挺,乳峰更是痒胀得难受,手放在胸前抚慰,只摸到了bra,如同隔靴搔痒。 焦躁难耐的她不自觉的胯部向前挺,腿张开,主动送上任脚踩。 马克感受到回应,立刻用脚探索滑腻的源头,仅隔着已经打湿的冰丝无痕内裤感受她骆驼趾的形状,阴门的温热潮湿和花丛的泥泞。 「嗯…嗯…」 她低声的轻哼,眯着眼,身体软绵绵的,一脸陶醉的表情,我们都以为她喝醉了。 只有马克知道sao母狗已经开始爽了,这又是一次服从性测试,在他看来,妻子已经屈服了,被迫吃了驴鞭,同时下面也吃了脚趾。 是条做母狗的料,以后能被迫服从更多。 「马克先生,是驴鞭。」 我纠正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道菜,和马克这个黑鬼一样上不了台面。 却没人理我,彷佛我才是小丑。 「张小姐的腿不错,又白又嫩,腿直且长,腿型完美还能滑呢,可惜有腿毛。雯雯就坚持剃毛,这点更胜一筹。张小姐也要剃光,光秃秃,滑熘熘的才好用。」 「讨厌~说什么有的没的。」 雯雯害羞的锤他。 我也奇怪,他才认识妻子多久,就看腿了?再说她的腿哪有毛。 马克一边给她敬酒,一边用脚趾捅她的裆部,她慢慢微醺,脸色红扑扑的,不时发出「嗯嗯…」 的低吟。 马克越踩水越多,感受到骆驼趾上有颗坚硬凸起的豆粒,于是不断地撩拨摩擦,她顿时皱着眉, 眯着眼,大腿把马克的脚夹住,身体抽搐了一下,我以为她又要吐,谁知她接过纸巾把头埋起来,不说话。 「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好奇的问。 她不理我,埋着头,片刻后突然身体颤抖,把桌子晃得「咣咣…」 响,一会儿抬起头无力的说「我不行了,我们回家吧。」 「今天怎么这么不能喝,平常都不这样的呀。」 我向雯雯和马克表示抱歉,去拉她,发现她竟然喝得连站都站不起来,裙子也卷起来了,地上还有些水点。 「怎么喝个酒这么狼狈。」 我皱着眉头说,她脸红的盯着马克,眼神充满怨气,但我没发觉。 她高我二十多公分,把她架起来走有些吃力,马克倒是愿意帮忙,经过我同意后,马克直接把抱在怀里,身高192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有被人公主抱的一天。 我和雯雯在前面走着,马克抱着她跟在后面,她刚被弄湿一次,此时又被马克霸气的公主抱,rufang贴着坚硬的胸膛,呼吸都是他浓重的汗液味,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充斥着胸膛,只觉得天旋地转晕眩又踏实,裹着丝袜的纤细小腿伴随步伐一下下摆动,艳红的尖头高跟鞋快乐的甩动。 她似乎理解雯雯所说的幸福感了,环抱着马克的脖子,仰望的眼神充满依恋又憎恨。 可惜,他是个该死又下流的黑鬼!胸脯和大腿越来越强烈的揉捏感把她拉回现实,原来马克趁我们不注意,黑手又开始揩油,从丝袜摸到大腿,再伸向裙子里面,另一只隔着衣服用力揉胸。 「嗯…你这个混蛋…」 妻子小声说,像生气,又像撒娇,并用手指掐他的脖子。 「别乱动。」 「手不老实,我就要叫了。」 「你不老实,就摔了。」 黑手已感受到湿滑,却被她的粗腿夹住。 「哦~流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妻子握着他的手臂抵抗,两只手才勉强抱住粗壮的手臂,却没他力气大,只能手腿并用才阻止了黑手的前进。 「大腿夹得好紧,是要把我的手夹断么?」 黑手发现丰腴的大腿根已经变得湿润,稍一用力就顺利滑了进去,接着手指一捅。 「哦!你等着。哦…嗯…」 妻子抵抗无效,只能自己捂住嘴。 「你老实点,别占琪琪的便宜哦。」 雯雯警告道,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但马克并未就此罢休,手指继续掐着骆驼趾挑逗,内裤早已湿溻溻的,他如同直接摸在妻子的阴门上。 妻子皱着眉,捂住嘴,辛苦的忍耐,不时咬住纤纤玉指,丝滑小腿像反射一般高高甩起。 好在餐馆离我们家不远,她不用辛苦太久,直到我们进了电梯,马克才真正收敛。 一回家她就瘫在床上,我转身送走雯雯,她立刻让我去洗澡。 等回来时发现她已经换好睡衣,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rutou激凸的明显,我激动的抱着她亲吻,她直把我头向下按,我忘情的吻到脖子,吻到草莓印的部位时,她抓着床单抱紧我脖子,彷佛舍不得我。 「咚…」 一声木头撞击声。 「哦…哦…」 紧接着传来雯雯的呻吟。 「你轻点…啊…别吵到…哦…不隔音…」 听到隔壁的呻吟。 我开玩笑道「雯雯找了黑人后似乎变饥渴了。」 谁知道妻子更加主动,猛地将我扑倒,解开衣服让我摸。 我一时愣住,她今天是怎么了?以前都要先隔着衣服才允许摸胸脯的。 她漂亮的胸脯已经涨起来,沉甸甸的大沙袋形状,rutou高高翘起,像亟待采摘的果实。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小心翼翼攀到顶峰,她抓着我的胳膊按上去,彷佛按到两块软绵绵的饱满面团。 「用力」 她闭着眼说。 「什么?」 「用力啊!」 「这样可以吗?」 我加重了力度,手指陷阱大水滴中,又生怕把她弄疼了。 「唉!」 她叹了口气。 扒下我的裤子,看到我勃起的roubang,用手taonong了两下,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睡裤褪到膝盖,坐了上来。 她已经湿透了,每根毛毛都湿漉漉的沾在一起又打湿,显然已经湿了好几遍。 蜜唇堪比热水袋,压住我的roubang蹭了两下,就扶着插进去。 「嗯…」 她皱着眉闷哼一声,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人,而我就是她的清泉,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主动,底下像喷发的火山,又湿又热,紧紧夹着我的roubang,晃动厚实的大腿摆动屁股,猛地向下坐,又夹着抬起,蜜唇一开一合反复吞吐。 「宝贝,你怎么了。」 「嘘…别说话,嗯…」 「太紧了,唔…」 我险些守不住精关。 她又坐一下,大腿饱满的嫩肤直晃悠,沉沉的坐下如泰山压顶, 蜜xue又湿又滑,像河蚌咬住我挤压,里面又彷佛黑洞具有强大吸力。 「太爽了,宝贝,唔…忍不住了。」 「什么?不行,还不行!」 「我要射了!」 「再坚持一下,还…」 她失落的低着头,看到的清泉只是海市蜃楼。 「对不起,实在是太爽了。宝贝你真性感,刺激得我太快,没忍住。」 我立刻道歉。 「我最近工作忙…」 「好了,别说了。」 她提起裤子,从我身上下来。 「下午又搬家,快累死了。晚上又喝了酒,所以…」 「我叫你别说了。」 她生气的吼道。 我递纸巾给她擦一下,安静下来又听到隔壁的呻吟。 「哦…不行了…你轻点…哦…慢一点…放我下来,快…哦哦哦…」 雯雯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亢。 她躺在旁边,夹着毛绒玩具,抱着身体发抖。 「哦…你…插死我了…哦…哦…要丢了…」 我以为隔壁结束了,谁知过了一会儿,又传来「pia…pia」 rou体的碰撞声,一下后等几秒再接一下,掷地有声。 「哦~你…别在插了…呜…」 雯雯带着哭腔求饶,一会儿又没了声,只有缓缓的rou体碰撞声。 「求你…别插了…哦…我要…哦…死掉了」 传来雯雯撕心裂肺的声音。 「我真有些后悔借房子给他们了。」 我看她听的心烦意乱,「你戴个耳塞吧。」 她没理我,起身去了浴室。 我太累了,迷迷煳煳睡着,不知道呻吟何时停止,也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回来睡觉。 她想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谁知脱光衣服看见自己的胴体却愣住了,饱满的水滴形大奶子彷佛空前的鼓胀,从深邃的锁骨下就开始隆起,向下弧度越来越强,最丰满处甚至比身体还厚实,彷佛赌气一般拼命向前凸起,原本杯底就不大,现在干脆胀成了倒圆锥形,沉甸甸的重量使得根部不堪重负,微微下垂至手肘。 由于身材高挑,逆天盛乳彷佛挂起的两颗大椰子,两侧也是均匀的凸起,不仅遮住身体,甚至最丰满的圆弧超过窄肩一倍多,圆滚滚的着实比许多艳星的屁股还大,无论是站着还是躺着,半球都会把纤细的胳膊完全盖住。 浑圆的大腿比腰还粗,原本吹弹可破的冰冷大白腿在暖光灯下泛着橘色的光泽,肌肤肥嫩却不臃肿,充满惊人的张力和弹性,丰腴质感温润如玉。 rou乎乎的饱满大腿没有一丝赘rou,用力则紧致,放松则软绵,动起来更是肥硕的晃个不停。 小腿纤细白皙,腿型彷佛被时尚界塑型过,不堪一握的纤细,肌肤紧致细腻,柔软的腿腓均匀的延至腿弯,在脚踝上方彻底消失。 精巧玉足更是巧夺天工,足弓扁得如同手掌,脚心尖瘦得像秋刀鱼,脚趾白如葱根,形如琴键,因为太过纤薄,悄悄用力脚骨都从脚背上亮出来,脚背彷佛折扇。 她非常适合漏脚背的高跟鞋,6厘米以上脚背能配合高跟鞋的致命弧度,脚趾的细缝连着脚骨从鞋面上漏出,凸显娇小秀美的气质,令人迫不及待的抱在怀里把玩,如果再随便穿一双丝袜,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我甚至平生最大的愿望是能舔一舔她的脚。 她轻轻抱肘,rufang被挤成椭球型,自锁骨至顶峰的粉色乳晕,隆起长度超过一米,看起来更像吊在空中的巨瓜。 原本软绵绵的手感,因为兴奋变得坚挺的翘起,点缀在顶峰的红豆,本是居高临下的角度,都因为膨胀而向上翘。 只觉得快胀得喘不过气,不知什么东西把rufang都撑满了,白皙的皮肤都显得稀薄,青筋清晰可见。 大概是rufang对自己无声的抗议,她用力握住根部的一块,却没有任何感觉,又攀上乳晕揉捏,依然无济于事。 为什么?明明刚才在饭桌上还有作用的。 难道仅仅因为没有马克盯着?她越发焦躁,甚至气得挠头,rufang被捏出红印也不来电,凌乱的青丝散落在硕乳上,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样子,绝望又无奈。 去他妈的人设,地位,礼教,规矩!都是用来压抑人性本能的束缚,现在她只想释放体内的欲望。 「你完美的rou体不能被好好疼爱,真遗憾。」 「最好的年纪,火爆的身材,没有人陪真可惜。」 耳边响起马克和雯雯的话,她发现自己真蠢,配不上这副身体,空有火爆的身材却没有好好发挥价值,甚至浪费了这对巨乳,她们本该被粗暴的揉捏,迸发出无尽的快乐电流。 「可怜的大白兔。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她扎起头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rufang,并默默向她们道歉。 虽然觉得滑稽,但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轻柔rufang时,发现梳妆台的角落里丢着一个choker。 这是…马克表白时送的?妻子看着纤长的颈子,像着了魔似得冲动,急不可耐的戴上。 非常合适,恰好压在暗红的吻痕上。 抬起头,镜子里突 然多了一双黑色大手,正抓着大白兔粗暴的揉捏,接着马克的头从身后漏出,压低她的身体亲吻她脖子,黑手把胳膊架起来,让她高举双手,抱在脑后,抬高胳膊,投降似得任马克玩弄,甚至主动噘起屁股,蹭马克的身体。 「哦…不要…不可以…我老公还在…」 马克绕道前面,从锁骨一直轻吻到胀大的硕乳,鸭子嘴含住rutou,快速的撩拨…其实这一切都是臆想,她只是拿着颈链的m字金属圆片,从吻痕滑到胸脯,又在rutou上拨弄。 马克将她抱进浴池,压在她身上,一边和她接吻,黑手在身体上游走,同时照顾胸脯和大腿根。 「等一下,不可以…哦…」 她嘴上拒绝,却打开了双腿。 她正躺在浴缸里,轻轻托起两颗豪乳,如同托起了充满弹性的水球,肌肤水润好似滑熘熘的果冻。 用马克的礼物继续在脖子和rutou上来回拨弄,又用喷头对准下面,温热的水柱击打得她一身激愣。 「哦…等一下…我老公呢…哦…不行…」 享受水柱的刺激,腿爽得伸直,因为太长,小腿只能架在浴缸外面。 渐渐脸色潮红,闭着眼,皱起眉,完全陶醉在臆想中,不断发出拒绝和呻吟。 「哦…哦…马克…不要~不!」 彷佛黑色的大象把鼻子伸进了自己的裆部,猛地喷水,温热的水柱冲击的她无比舒畅。 她高仰起头,剧烈的晃着身体,rufang跳跃,掀起滚滚浪潮,大腿颤抖,也泛着层层波浪,腿腓紧绷着抽搐,折扇的脚骨凸起,琴键紧抠。 随着身体剧烈颤动,她从舒爽后回到现实,发现一切皆是泡影,而她竟然幻想着调戏自己的黑人流氓而自渎,心里充满罪恶感。 却又无比痛恨,恨老公没用,为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恨马克不负责任,为什么撩得她yuhuo焚身却不能干自己,恨雯雯为什么又找到精彩的老公,能享受更好的性体验,恨自己明明不能被干,为什么不拒绝他,甚至痛恨命运的捉弄,为什么要生得如此美丽,却只能守活寡。 然而恨是没用的,她只能戴上颈链,握着喷头,再次打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