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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些。”同样都是自己的小孩,沈画堂对待弟弟明显比哥哥要好很多,就算卢顶顶与沈小金只是一见面就要斗嘴的关系,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好奇怪,你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小孩,竟然也没有吃醋。”“是吗?可能是因为那个谁吧……”只要聂云升还能对着自己说喜欢,世界上就没有谁的喜欢能让卢顶顶放在心里了。虽然沈画堂对自己也很重要,可是那都是亲情。“和大师兄那么严厉的人在一起,你竟然都会说rou麻的话了……爱情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沈画堂慢悠悠地说。“话题怎么转移到我这里来了?不是说这两个孩子呢吗?你也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些……难道你是那个?”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卢顶顶有了新发现。“说来听听。”“难道你就是那个……银发控?”银发控……“控这个字的用法难得你没有用错,可惜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沈画堂抬头挺胸,奕奕然飘过。纯粹是爱屋及乌。沈画堂爱尹龙白,尹龙白一头银发。沈小银也一头银发,沈画堂喜欢的要死要活就跟掌中宝似的。所以说嘛,爱屋及乌啦~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沈画堂就可以把脸绷起来说:“这就是满满的一颗慈父心啊你没做爹你怎么知道?”骗过所有人,嘿嘿。回到家里。沈画堂先把睡熟的小银交给顶顶,卢顶顶带着两个小家伙回房睡觉,自己走到屋里。一进门就道歉:“师父抱歉啊,出了点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做晚饭……”尹龙白正在吃王记rou包。“师父……你”哪来的?又下山去了?“是我带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聂云升!“大师兄?你可回来了。”聂云升这一去就是好久:“那九黎壶可是寻到了?”“唉……”聂云升重重叹一口气。很少能看到有什么事情能让聂云升这么挫败,沈画堂小心思量。“怎么可能呢?不是没有线索,可是每一次循着线索找下去,线索就断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根本找不到九黎壶的下落!”“会不会……这九黎壶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这倒不会,九黎壶的确是仙家至宝,是我念海剑派守护的宝器,古书上都有记载,应该是不会有错的。”聂云升身为首席大弟子,特殊的身份可以使他在这些剑派禁地中畅通无阻。“但是我觉得当下最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九黎壶一直在烛天殿供奉着,那里只有掌门长老及各位首座还有我出入,闲杂人等根本不能靠近,可是……”说到这里,聂云升突然就住了嘴。“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不见了……一定有问题……”沈画堂也在仔细思考。突然就像是屁股下面突然冒出来一颗仙人掌,猛地跳起来:“难道,难道是有内jian?”聂云升并没有做出回应。这就是默认了沈画堂所说的——念海剑派的高层里面有人将这九黎壶偷偷的拿了出去,藏了起来。倾尽念海剑派最大的力量去寻,也一无所获,看来这个人物也的确不简单。“师兄你说会是谁呢?”沈画堂问聂云升。“你天天不是在这炼丹堂就是在阳明山,不多出来走动,念海剑派的高层你见过几个?我敢打赌你一个都没有见过,还在这里想什么?”聂云升点点沈画堂的脑门儿。“嘿嘿嘿,我可不是一个也没有见到过,前几天我就看到了燃焕峰的首座,那个叫狄千奕的。”“燃焕峰首座每天勤于教导那个孟煌,忙得很,怎么能让你遇上呢?”聂云升感到奇怪。狄千奕白天忙着教导孟煌和其他弟子,晚上就来润池峰找洪梦龙斗嘴,等着梓桐峰的首座柏怡来劝架,时间表满得很呢。“我也不知道呢,有一天正好我在家,狄千奕就带着那个孟煌来炼丹堂了。”“找你?”“不是,找我师父的。”沈画堂往身旁一指。聂云升顺指望去,尹龙白正在往嘴里塞大rou包。看着尹龙白旁边空空的纸袋子,沈画堂问聂云升:“师兄……你这次买了多少个rou包子……”“不多不少整整十个……”聂云升两个手掌摊在胸前,摇一摇。“杳冥戒出动!我要健胃消食片!!”沈画堂对着自己的右手咆哮。尹龙白一见包子就不撒手,坚持着吃下去了最后半个。沈画堂站在他旁边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心里估量着尹龙白胃的容量。看着尹龙白的小腹肿胀的宛如临盆妇女,应该是什么都装不下了。聂云升被撇下好长时间了,去找卢顶顶恩爱去了。沈画堂也直接扶着尹龙白回房。尹龙白肚子圆滚滚的,沈画堂真的有种当爹的感觉。步子不敢迈太大,脚步又轻又慢的,就像怕吵到谁一般。沈画堂难得这么亲近尹龙白,恨不得脚下这路是道阻且长。可是尹龙白却虎虎生风,走得飞快,好像再不快一点,屋里那大床就要飞走了一般。等到了尹龙白房间,尹龙白几乎是用飞的,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肚子朝下,这可给沈画堂下了一大跳,赶紧把他扶正。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为他盖好被子后,沈画堂站起来要把帘子放下来,手腕却被拉住。“好痛……”尹龙白微微蹙眉,小手使劲差点捏碎了沈画堂的腕子。难道是健胃消食片不好用?“我去给你烧些热水来。”胃痛的时候,喝些热水会舒服很多。“不要。”腕子上的力道未消:“别走。”为这一声“别走”,沈画堂的神思飘忽了,心中仿佛万马奔腾。手触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尹龙白拉着沈画堂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这里痛……”沈画堂把尹龙白的身子往里推一推,自己弯身脱下鞋袜,上了床。“我帮你揉揉。”“嗯。”尹龙白把自己整个身子贴近沈画堂的,枕着他的胳膊,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今晚我不走了,一直帮你揉着,好不好?”“嗯。帘子放下……”嘱咐完这一句尹龙白的小呼噜声音就传过来了。一手揽着尹龙白,另一只手把帘子放下,沈画堂知道,他怕光。入幕之宾,脑子里突然想到这么一个词儿,沈画堂这才发现,自己多年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