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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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待在江户城的日子,理论上来说,入睡时间算是松阳唯一能获得片刻安宁的时间,虽然今夜似乎是个例外。 “胧——”话头止住。 从如蛇行的足音就能分辨,来人并不是照常进来守夜的大弟子,而是某个脱掉斗篷的红瞳男人。对方姿态慵懒地迈步进屋,在那床铺好的布団边坐下,单着的那件深黑里衣的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出胸肌线条。 “怎么?” 见松阳一副如临大敌的紧绷状,虚只挑了挑眉尖,“一见到是我就露出这种表情,看来是更期待胧来陪你?” “……我要睡了,你来做什么。” 只要这家伙出现,不狠狠折腾她几个小时绝不会罢休,对于自己这个双生兄弟的恶劣程度,松阳再了解不过。 “除了陪你睡觉还能做什么?”虚伸手掀开被角,示意她躺下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不是你自己说一个人入睡无法安眠的吗?” ……这家伙会有这么好心单纯来陪她睡觉?松阳一脸怀疑地望着他。 话确实是她说过的没错,她之前是为了把胧哄进被子里来睡觉才这么说的,因为那孩子总是整晚守在她床边靠着墙根浅眠,松阳总担心他睡眠不足。 问题是虚是怎么知道的?她才不认为胧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会对这家伙一五一十汇报。 “怎么?是还不想睡?” 带着凉意的苍白指尖靠近,虚稍俯身挨近她,将垂在松阳脸侧的一绺发丝撩至她耳后,拇指暗示性地抚了抚她微抿的唇瓣,“那么,是想先做点什么再睡?” “……”松阳立刻闪身缩进被窝里,侧躺下来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权当一旁的男人不存在。 身后响起一声悠然的轻笑,随后被子掀开一角,冰冷的气息漏进被窝,腰侧揽过一只胳膊——是虚跟着躺了进来,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被人从背后环住身体的触感太强烈,男人下半身的轮廓还紧贴着自己,有意无意地挺胯摩擦着她的臀部,不确定对方到底意图为何,松阳丝毫没有睡意,从肩头到足背都绷得很紧。 “睡吧。”猝不及防耳垂被轻柔地吻了一下。 淡绿的眼眸微微一滞。 或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于静谧,向来恶质的男人压低嗓音诱哄似地说着一贯虚情假意的花言巧语,听上去居然真挚得不可思议。 “在我身边,无需害怕,也无需感到不安,只要全身心地依赖我,把一切都交付给我就好。” ——大概是真的,太久没有和这个与自己双生的男人同床共眠了吧。 明明这么多年来,关系糟糕到在这家伙身边就会坐卧不宁的地步,这一次松阳却奇迹般地睡着了,好像这一瞬回到了颠沛流离的久远过去,曾与那个满心依赖自己的孩子走过数百年人海茫茫生死相依的岁月。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约定好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虽然醒来的一刻,这一切便化为泡影。 “虚,你又——嗯啊……” 不知几时被剥光的下身嵌着躺在身旁的男人涨大的阳具,饱经蹂躏的yindao被动地吞吐着这根正在进进出出抽插的粗大roubang,侧躺的身体被迫向后抬高腰身接纳男人的性器不断深入,臀部紧紧贴附着男人前后耸动的胯部,敏感的yindao内壁被粗壮的茎身来回摩擦到又麻又痒,体内最深处的那块最敏感的xue心软rou被硬热的guitou反复顶弄搅动到发酸。 “你……呜……”松阳压根是被他给干醒的,意识都还没完全清醒就先被一波又一波游走在下身的快感刺激得全身酥软,半睁半阖的绿眼睛水蒙蒙的一片失神,素净白皙的面庞晕开艳丽的酡红。 “坏……坏蛋、啊……下面好撑……”湿润的淡红嘴唇微张,指责的语调不免带着一股子撒娇似的软绵,夹杂着情欲的娇喘。 “……别、别顶那里……呜!好麻……” “既然醒了,就好好配合我,乖乖地继续浪叫给我听吧。” 安抚似地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廓,虚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直接把人腰肢向后一折、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顶着那个被自己插开的宫口就开始啪啪啪地发力cao干起来,松阳连回过神来转头瞪他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拖入了狂风骤雨的浪潮中。 “慢、呜啊……轻、轻一点——不要……!” 这样侧身躺着被虚从背后把着腰干进身体,虽然不至于达到其他体位那种几乎捅穿腹部的深度,粗硬的性器顶端却能次次都能正好顶开xue心处的那个狭窄rou缝,带来的快感强烈到可怕。 没一会儿松阳被刺激到整个身体都蹭在布団上乱抖,修长笔直的一双腿一蹬一蹬地直抽,汹涌直冒的眼泪淌湿了枕头,绷紧的双手一下子胡乱在床单上抓挠、一下子紧紧抓着自己散落的发丝,全无反抗的余地。 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褥早就皱巴巴地扔到一旁,分明是由某个人细心铺好的整洁被单都被蹭得满是皱褶。做到兴起,虚一边大幅度耸动腰胯从背后干她,一手绕到她身前抓握住一团来回摇晃的白软乳rou肆意揉捏,一边还抱高她在蹬动的一条腿“咔嚓”折到身侧,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松阳赤裸的两腿间插着他粗大阳具的红肿rouxue。 布满青筋的狰狞roubang深陷在水淋淋的艳红软rou包裹里,随着超快速地插入拔出在两人下体连接处带出一片湿黏的汁水四溅,同时不断发出唧唧作响的黏腻水声和令人发怵的rou体碰撞声。 “不、不行……!太快了……啊啊……!” ——夜色深沉如墨。 莹白的月光映出障子门上两具rou体交缠的暧昧剪影、洒落在一片漆黑的庭院、映照着屋顶上一身墨黑忍装的灰发男人安静伫立的身影。 从下方的屋子里传出的各种旖旎声响还在继续,伴随着男人的调笑声和女人破碎的喘泣声——自亲手将她推下这片无间奈落的九年来,数不清听了多少次。 和最初未能踏出那间暗室的那一刻一样;和曾束手坐视在自己眼前发生的那一幕时一样。 这些声响,总是漫长得等不到尽头。 耳边听着,奈落首领沉默地抬起头,空无一物的暗灰眼眸遥遥注视着天边那一轮渴望而不可及的无瑕明月,身后拉长的影子孤寂地融于夜色之中。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 一日之内连续高潮太多次,哪怕是非人之物的自愈体质也扛不住。又被干出两次高潮,垫在身下的床单反复湿了又干,下体都开始有灼伤般的刺痛,松阳实在承受不住,几乎是用哀求的哭腔在向虚示弱。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呜呜……不想做了……痛……” 哪怕在那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身体要坏掉了的时候都没有动摇过对方的求饶,不知为何这一次却奏效了,虚出人意料地停了下来。 “哪里痛?” 想都没想过这家伙居然真的会听进去她的话,松阳还没缓过劲,大脑还处于缺氧状态,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他:“最……最里面有点、痛……外面也……” “好吧。” 撑满下体的那根粗大性器慢慢拔了出去,“哗啦”带出了大量湿黏的体液流了松阳一腿,又把身下的床单泡湿了一大片,她瘫软的身体被从湿得一片狼藉的布団上抱了起来,“那就不做了。” 还没射出来就打住的行为,放在她的学生们身上并不罕见,但放在虚身上简直前所未有。松阳被他抱到一旁的角落放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 按照这家伙的性格,不是应该说“那就继续为我痛吧”之类的超气人的反派台词吗?该不会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她了吧? 虚挑眉:“怎么?又不痛了?” “……” 和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实在没法正常交流,松阳侧开眼眸,蜷着身子兀自理顺呼吸,又赶紧把衣襟全散开的里衣拢整齐,以免对方随时反悔。 这床沾满体液的布団肯定没法睡人,她扯了条手巾把腿上擦干净了,正打算起身去收拾,就被坐在身边的红瞳男人一伸胳膊捞进怀里。 “你又——” “行了,就睡地上吧,我们过去不也经常席地而睡吗。” 说着,两条肌rou结实的手臂就圈住神情还有点错愕的长发师长往榻榻米上一躺,变成了两个人面对彼此侧躺的姿势。 “……你今天……” “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 一黑一白的衣着。一模一样的两张秀美面庞彼此对视着,同样柔顺如瀑的浅色长发铺开来在榻榻米上一缕缕相互缠结成网,如数百年来纠缠不休的宿命。 暗沉如血的红眸对着清澈如湖的绿眸。 单从外貌上来说,乍一看明明只有瞳色上的差异,给人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对了,以你的体质,下身应该已经不疼了吧?” 冰冰凉凉的额头蹭了过来。微亮的月光下,近乎面贴面的两张美好侧颜看上去别无二致,相拥的身形也相似得不分彼此。 “……嗯。” “那就好。”后脑勺被手掌轻轻抚摸着,手指插进发丝间缓缓梳理着,眼角的泪痕被轻轻吻去了,前额又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安心睡吧,好梦。” ……真不像是现在的这家伙会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 ——话说回来,这明明是过去四处流浪时自己哄他睡觉时的举动吧,亏他还记得,倒是模仿得像模像样。 “……晚安,好梦。” 清澈如湖的绿眸阖上了。清冷的月色下,清晰可见眼角还未褪去被泪水侵染的红艳,那副眼眸紧阖挂着泪珠的眼睫微垂的恬静模样,显得无比乖顺而让人心疼。 暗红的眼眸映着面前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神色晦暗不明。 ——睡吧。 睡吧,我的jiejie。 睡意朦胧间,隐约听见有人在耳旁嗓音低柔地呢喃着。 很快,在这世间将不会再出现任何胆敢打扰我们的存在。 从今往后,仍然唯有你我二人永生永世彼此相伴,即便有朝一日这颗星球化作宇宙中的尘埃,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 这样温情到反常的日常持续了几日,某一日早晨醒来,松阳又重新躺回一床干净的被褥里,身旁毫不意外空无一人。 ……又走了啊。 刚想坐起身,她就察觉到一丝不挂的下身的异状。 ——虚那个混蛋! 体内很明显塞着什么竖长的卵状物体,还在轻微地震颤着——毫无疑问,必然是某个恶质的男人又趁她睡着时把奇怪的情趣玩具往她yindao里塞,每次除非等他亲手取出来,自己才不会遭受更过分的对待。 最开始,夹着这些会在身体里又是震动又是戳来戳去而且形状各异的情趣玩具,下体永远都是湿淋淋往下不断流水的情潮状态,两腿发软到让她简直连路都没法走;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自己的身体随时会高潮的感觉,反正身边除了胧又没有别人,虽然一点都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习惯。 不知道虚又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松阳也不想过问,现在这种窘境她实在不想叫胧过来。正打算自己把被褥收进橱柜,体内的震感猛地加强,松阳没走几步,连人带被褥一块儿摔到地上。 ……那个混蛋绝对是掐准她起床的时间故意的吧! 被折腾了这么多次,松阳多少也知晓这种玩具可以远程cao控,出现这种状况只有是可能那家伙调高了震动频率。 “老师——” 听见屋子里分明是有人摔倒的动静,守在回廊上的胧急忙推门进来,看见松阳坐倒在地上慌忙想要过去搀扶,刚在她身前跪下便定在原地。 身为奈落首领的男人,再清楚不过这阵从自己老师两腿间传来的清晰震鸣意味着什么。 “……胧,我没事的。” 不论是否情愿,自己各种不中用且羞耻的样子都被对方看过了,下身被迫塞着震动中的情趣玩具,做老师的人哪怕心里窘迫得不行,面上也维持住一贯的从容,温声宽慰明显无所适从的大弟子。 “不用担心我,过会儿就好了、呜……” 加剧震颤的蛋状玩具陡然向更深处滑进一截,径直抵住xue心的那块敏感软rou开始加速跳动,松阳后腰一麻,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在面前的大弟子身上,双手下意识地缠上对方的后颈,跪在榻榻米上的两条腿一抽一抽地直打颤。 “稍、呜啊……稍微让我靠一下……就好、嗯……嗯啊——呜……” 脖颈被一双皮肤柔腻的细白手臂缠紧,夹杂着细喘的温热吐息轻柔柔地一下一下扫在颈侧,贴在胸口的这具温软身躯正处于濒临高潮的快感侵扰中而周身细细地颤栗,展现出的是全然脆弱而无助的姿态。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浑身僵硬的灰发男人保持着被自己老师颤着身子依偎在胸前的跪立姿势,僵在身侧的两只手紧了又紧,却终究没能鼓起勇气抬起手回抱住对方。 * 与此同时,远在这颗星球之外的某处,一艘停留在属于天道众势力范围的隐秘星域中的飞船上,驾驶室探查到陌生船只的靠近。 私自踏进这片星域的船只,在飞船所有者的命令下,不论身份目的一律被视为驱逐对象,驾驶员正想发出警告,却不料对方主舰率先发起进攻。 “柩大人!有敌袭!” “派小型飞船去查清袭击者的身份。” “是!” 位于飞船的最底层,下完指令后,高大如山的男人沿着长长的幽暗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打开那扇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厚重舱门。 门后的那间舱室内,一列通天的医疗罐包围中,这艘飞船的主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眉宇间满是不以为意。 “哦?我刚来就有敌袭?” “是,虚大人。” “还真会挑时机啊。” 一身黑羽的红瞳男人颇感有趣地挑眉,“也罢,能摸到这里来,倒是有点本事,姑且去会一会对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