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帮老公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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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帮老公口,嗯?” 欣柑长睫一扇,抬头冲他笑了笑,很轻很柔的说,“在想徐昆对我特别好,很疼我。” 徐昆低颈回看她,默了片刻,也笑起来,“我不疼你,疼谁?”整个人气场都舒缓下来,亲吻她的小脸,“知道我对你好,心肝儿就要更加听话才行。” “我听话。”她眼角弯了弯,特别乖软。眼眶随即又有点酸,泪意升上来,拇指指甲用力掐入虎口,慢慢的,将泪意压下去。 徐昆彷佛是释怀了,看上去挺高兴,轻声问她,“真的不想我去找其他女人?” 欣柑记起他刚才发疯似的狂怒,使劲儿摇头。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欣柑疑惑抬眸。 “我只要你一个,你得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欣柑咬紧唇,牙齿切入唇rou碾了碾,这回没压捺住,眼角滑下一颗泪。 年幼,又是腼腆保守的性子,对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反感与恐惧,就算身体得到欢愉,过后也不容易沉溺,反倒有些自厌。 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用功。试图反抗,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怕?”徐昆抬手帮她把泪水抹了,情绪没什么起伏,将她拥紧了些,“别怕。你不愿意,我们暂时可以不真做。我说过的话算数。” 欣柑如释重负,脱力般抓住他的手指,指甲有些撇白。 “开心了?”徐昆手掌一翻,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别紧张。只要你乖,咱们什么都可以商量。” “谢谢你。” 徐昆让她坐自己腿上,“嗯。那心肝儿就要配合点儿,我亲近你的时候不许再闹,也要学着帮我舔,知道吗?” 欣柑将脸埋进他怀内,胳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小兽般呜咽。怕他,又忍不住依赖他。 徐昆第一时间感受到她这种依恋,心里更为愉悦。 “乖,不哭,慢慢就习惯了。咱们一直在一起的,以后肯定会结婚,你别这么抗拒。”轻轻抚着她的背,调谑,“我是你老公,你不能老让我憋着,阳痿了怎么办?谁伺候你,嗯?” 欣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谁要你伺候了?” “我呀,我就乐意伺候我的小心肝儿,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徐昆揽住她的腰肢,宽大的衬衫被拢作一小束,细得单手可握,捏了捏,很软。手从衣摆钻入,掌下皮rou滑腻,往后裹住蜜桃似的翘臀,又饱满又弹手,嫩得好像随时要融化在手心。 “rou真嫩。”徐昆满意极了,揉着她的小屁股,“心肝儿穿我的衣服也好看。以后在屋里都这么穿?里面不许穿内衣裤。”她穿着他穿过的衣服,沾上他的味道,衣摆一掀起,光溜溜的奶子,小逼就露出来,被他玩儿,被他舔,甚至被他cao干,占有,想想都叫人兴奋。 欣柑点点头。总比光着身子强,徐昆一进屋,就爱脱她衣服。 “先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rou,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 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yinjing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想到她要把自己的jiba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透亮的guitou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那东西比自己手臂还粗,guitou像颗大鹅蛋,外棱翘起,比茎身还大出一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把它放到自己嘴里,怎么看都塞不进去呀。 她在发呆,徐昆是近乎贪婪地注视她。 小脸盘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肌肤细腻,白得透明,近看连半个毛孔都看不到,五官精致得要死,每一点细节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让他看不够,爱不够。 视线下移,呼吸一窒。 欣柑穿他的衬衫,就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领襟也显阔大。她身子半悬,从他的角度,里头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肥硕白嫩的两团,沉颠颠地坠下,显得更大,更软,水球般晃荡,一道道淡红色指印,纵横交错,遍布其上,仿若白玉微瑕,有种被蹂躏,被玷污的艳色,凄美又yin靡,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徐昆喜欢在欣柑身上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眸色幽深,喉结下上滚动,“奶子真大。” 伸手进衣领,握起一颗,大掌攥紧,包不住的奶rou,在他掌中颤着往外溢,两指夹住仍红肿的rutou,一拉一扯地揉。 欣柑失声惊呼,乳儿被弄得麻疼,哀求地看他,“徐昆。” “怎么?不让玩儿?”手背指骨起伏,懒洋洋地抓裹丰腴的乳rou。 他眼皮撩起,脸上似笑非笑,“小心肝儿,再磨蹭,老公的jiba就要胀爆了。” 欣柑脸皮泛着热浪,双手托起他分量惊人的性器,几次张开嘴,又阖上。 “怕什么?它不咬人。”徐昆硬得快炸开,呼吸变促。 欣柑忍住羞意,试探着舔了下,黏浓的液体,腥咸微甜,味儿很冲,两道细眉蹙起。 娇软的小嫩舌一挨上guitou,徐昆额角青筋就是一跳,“cao!小sao货!”扣住她的肩头,把人往自己性致昂扬的欲刃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