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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正神清,定然是正直之人。姑娘现在迫于三当家yin威不得不劝说我,但内心充满对我的同情和怜爱,我看得清楚。”文臻:“……”怜爱你个毛线。也不知道你哪里长的哪只眼睛看得清这样深刻的真相。二五眼吗?身后传来凤翩翩的冷笑。文臻呵呵一声,正要伸手去摸辫子,忽然又瞅见院子外高树上枝桠抽风般一动。她手缩了回来,转头对凤翩翩笑道:“三当家,我瞧这人不大正常。如此美貌的你不选,却非要跟着我,明摆着是个探子。要么我就先带回去,好好帮你审问调教,没有嫌疑了再送给您,到时候保证百炼钢成绕指柔,身娇体柔易推倒,你瞧如何?”凤翩翩阴恻恻地瞟着她道:“确实挺有嫌疑的。”文臻就当没听懂,笑呵呵挥挥手,带了这新鲜美人回飞流峰。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带走美人,凤翩翩好像松了口气。文臻跨出长廊时,看见凤翩翩飞快转过长廊,往里头去了,那边一间屋子门半开着,一股浓烈的药味隐约散发,文臻细细嗅嗅,皱了皱眉。路过四圣堂院子外那颗高树时,文臻偏头看了一眼。片刻后,那颗枝繁叶茂,生长百年的老树,叶子忽然全部枯萎掉落,从里头狼狈不堪钻出一个矮小的人影,险些被四圣堂的守卫发现,再经过一阵狼狈不堪的隐匿脱逃之后,一溜烟向山下去。而四圣堂内,凤翩翩端坐喝茶,凝眉瞧着前堂日色流转的光影。四圣堂内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却忽然有个声音道:“你瞧着如何?”凤翩翩皱眉道:“溜滑得琉璃蛋儿似的。现在这时期,这么个来历不明来意不清的人物,为什么要把她弄上山?”那声音道:“正因为来历不明,来意不清,所以才更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瞧着。”凤翩翩道:“如果搞出什么事端来呢?”那声音道:“都放在眼皮子底下瞧着了,还能让人搞出事端,我看这共济盟也别同舟共济了,都送给她得了。”凤翩翩不再说话,好半晌后,那声音问:“人家好歹确实帮了咱们忙,你如何就那般刁难,连饭都不供,传出去咱们共济盟还要脸吗?”凤翩翩道:“共济盟有你,什么时候要过脸?她带着那一大帮人上山,谁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趁早打发了正经。”那声音似乎很不赞同,道:“这法子若就能让她打发人,十字坡包子店也不能开到今天。可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凤翩翩不再说话,好半晌后,才又道:“那位打算什么时候上山?”那声音道:“你想她了?”凤翩翩噎了一下,道:“我是觉得,她怎么还敢上山?山里这些年为她出了多少力气,做了多少她不能做的事情,然后她现在呢,朝廷来剿匪,她一声不吭,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那声音轻飘飘地道,“自然是你们大可以同归于尽,或者两败俱伤,到时候我是地主,是坐地起价呢还是趁机卖好还是趁火打劫,自然都由我说了算。”“她倒想得美!”“啊,”那声音忽然道,“你觉得顾大哥美不美?”凤翩翩已经习惯了这人跳跃的说话方式,立即接上:“顾大哥是谁?”“扈三娘的同伴,我觉得她甚美。”“小心是条美女蛇!”……山上的风从树尖过,携几丝山间的岚气和溪流的水汽,到得山底打尖的茶棚时,已经温柔和缓,脉脉微微。可惜这脉脉微风,抚平不了侏儒们的胆战心惊。修长的指尖按在茶盏上,有节奏地轻轻叩。“……张洗马半夜问文大人可愿随他读书。”“晨间两人在院内对谈,似乎相谈甚欢,后来张洗马晕倒,文大人还抢上去扶来着。”“文大人上主峰四圣堂,遇见那红衣少年,颇为垂顾,文大人说既带了他上山,自然要对他负责。”“文大人把那红衣少年带走了。”“张洗马今日支撑着起身,画了一幅画,是昨夜文大人溪边濯洗的场景。”指节不紧不慢地敲着,伴着侏儒们低声叙说,颇有韵律,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禀告的侏儒的汗却越来越多。地下还瘫着一个侏儒,都被毒得口齿不清了,还坚持把四圣堂的事情说完再晕。这样好歹还有可能得个全尸。一直听到张洗马作画月下美人后,燕绥的手指终于嗒地一声,磕在了茶盏的边缘。然后他掀掀眼皮,看看前方崖壁后,忽然道:“各位护卫大人,说好的要抢劫我献给女山大王的呢?拜托能快点抢吗?”第两百六十二章大锅饭与美人恩文臻回到自己的半山院子,带着她的妖艳的新欢。众人发现老板娘出去一趟,竟然把那个压寨相公带回来了,都露出了暧昧又忧愁的笑容。暧昧的是老板娘现在风格和以前颇有些不同,沾花惹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某殿下刺激的。忧愁的是那位醋坛子殿下一旦知道,杀上山来,老板娘是没事儿,自己等人下场堪忧。出于对自身安危的忧虑,大家对压寨相公表示了集体的排斥,在文臻干活布置院门围墙的时候,便把他锁在院子里。压寨相公倒是性情柔和,颇有些随遇而安的意思,自己搬个板凳坐在院子里听外头的热闹,还试图和张洗马搭话,可惜人家不理他。压寨相公自称姓君,名颜,一个很符合他花容月貌的名字。他一身红衣冰肌玉骨,一脸柔弱地对着花朵唏嘘时的姿态,确实是昏君最爱舔的颜。可惜来来往往的人都是柳下惠,都不带多看一眼,生怕看多一眼就会被认为给老板娘拉皮条了。耿光等人也采买东西回来了,听说了今日文臻得到的待遇,众人都有些愤愤不平,大骂共济盟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咱们立下的功劳足够当个五当家了,怎么到现在别说安排头衔,连顿饭都要自己出钱?“不给安排就自己挣咯。”文臻倒不生气,先用买来的绢布糊了院门,又在绢布上涂色,涂到和院墙差不多的颜色,然后在绢布上画上院墙差不多的纹理,院门的门头让男人们给拆了,和院墙齐平,移栽一些藤萝草木过来,最后还在绢布底端的位置,用深深浅浅的黄色颜料,画上一些飞溅的斑点,看上去像是此处常有人便溺,因而溅上的脏物。围观的女人们啧啧称奇,君莫晓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那斑驳脱落的墙砖纹理,墙缝里的假青苔,摸到黄色痕迹的时候下意识地一脸嫌恶,忽然她道:“有虫子!”伸手去捏一只从墙缝里爬出来的七星瓢虫,却捏了一个空,然后发出一声惊叹。不知道去哪溜达的易人离回来了,绕着墙转了三圈,惊讶大叫:“门呢!门呢!门到哪里去了!”文臻指挥文蛋蛋在绢布上爬了几圈,又十分有气魄地泼泼洒洒,反正现在她不愁毒药了,一杯白水文蛋蛋洗个脸就成了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