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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衣飘飘的风仙了。“反正我说了,爱信不信。”酒癫干脆端起酒坛子喝起来。“目的呢?”木桐望着杯中倒影,“没有谁会无故行事。”或许是因为凰羽。凰羽为凤凰一族,生而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般讲究的女子,魔族还真养不了。这般来说,飒戾为了凰羽转仙还是说的通的。“仙族规矩,生一亡一。”妄二还是不能说服自己。木桐摆摆手,“飒戾要真计划当仙,设个计悄无声息的让上任风仙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木桐嗤笑,飒戾的本事可是能逆了天。“我没法与他正面对上。”木桐抬头道,“我打不过他们夫妻。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打不过。不过。”木桐盯着妄二,“你父亲与我联手也许可以。”木桐心里十分清楚,他绝不会出手的,娇妻在怀,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在打斗上。妄二摇摇头,“父亲早已经是半隐退状态。风仙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做对他来说没有好处。”“可能无聊吧。”木桐不负责任道,“人族尚且有烽火戏诸侯这种无聊事情,他一个仙人,回到自己本家搞点事情,想要吸引注意也不算稀奇了。”妄二觉得木桐这是歪理,而且不通。但是他素来只在乎武艺,对于这些个问题,他是一点都不通,他决定交给通的人解决,也就是他大哥——妄一。木桐把手中握了一会儿杯中茶水喝掉的功夫,妄二那边已经利用魔族秘术,把消息带去魔都了。☆、8“材料虽说差了些。”酒癫咂咂嘴,“口感到还可以。”他抱着酒坛子,一步三倒地半躺在内间的软榻上,“木桐,老子要好好睡它个三日五夜,没事别叫我,有事,也别叫我。”说完打起了呼噜。妄二瞧他已然沉睡,压低了些声音,问道:“接下来,该如何?”木桐给自己添上茶水,听到妄二的问话,抬头莞尔一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很多时候当真是不得不赞叹,人类的智慧。八个字,言简意赅,内涵高深!怼人于无形之中。妄二皱着眉头思索,他倒不是被怼住了,只是刚刚(单方面)相认就要分离总有些难过。木桐作为一个记忆模糊的老年妖,自然不明白小青年的纠结,她屈着指节有节奏地敲击桌面,见妄二闻声看过来,才笑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就此分离吧。”妄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顿了足足五个呼吸,“酒癫前辈,怎么办?”他总归还是不想就此分离。但是木桐准备好了,“你走你的,管他作甚?”说完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想了想狐疑地问道:“虽然他声音很像个女性,但是你应该能看得出来,他是个健全的男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妄二根本没听懂木桐话中的言外之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自然。”想了想补充道:“酒癫前辈,乃我魔族后辈之模范。”就是太重口腹之欲。这还得了?木桐自认为是能跟上时代潮流前端老年妖,要保护妄二这个年轻的魔族,扼杀住所有不恰当的模范。“我们比一场吧。”木桐深沉道,她作为提前进入养老阶段的妖怪,很久没有与人比试了。“如何?”妄二当然,求之不得。“评委由我来当!我来,我来,我来。”酒癫猛的睁开眼,抱着酒坛,一个闪身来到两人面前,“比武这种事,怎么能少了评委呢?我作为魔族后辈之模范,自然由我来。”木桐冷冷地“呵呵。”所以说,这种仙人,管他干嘛?少不了吃,少不了喝,有热闹还能自动苏醒。三人商议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决定前往虚妄沙漠。木桐一条藤鞭甩妖仙抽鬼魔,还带全自动功能,跨不过这条鞭子,对手别说靠近她,鞭子本身就能把他磨死。可偏偏,魔族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攻击,还是rou体冲击那种。妄二从未见过木桐出手,他甚至一直以为她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滴滴全靠伴侣保护的女妖,直到他最后一次见她坐在血泊里时,他听老三说,这个女妖徒手撕了五万鬼兵,三万仙卒。那个时候,他就想,没有找她打一场,亏了。如今。妄二立于沙漠之上,双手规规矩矩垂于身侧,看着百步之外尚未恢复身形的女娃娃,勾唇笑了,如今,总算得偿所愿。酒癫抱着从木桐那摸走的葫芦,毫不顾忌地趴在云巅之上,“嗝。”打了酒嗝,低头瞅着下面两位,张口高呼:“走着。”“唰。”藤鞭从她腰间抽出,木桐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挑眼抬头,正容亢色,“请。”妄二双脚并拢,90°长揖,起身两脚一前一后,后脚倏地发力竟是欲拿rou做的拳头,与那藤鞭拼上一拼。木桐挑挑眉,脚下未动,抬臂甩鞭,速度并不快,甚至人眼都可观清藤鞭的轨迹。妄二抵住藤鞭,转眼就要来到木桐面前,可是他却停住了脚步,直直后退至藤鞭范围之外。“妙!妙!秒!嗝!”酒癫连道三声秒,翻了个身,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再看妄二,他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上半身轻飘飘地落下四条黑布料,四条白布料,两横两竖竟是个“井”字。长年不见光的肌肤,白皙透亮。木桐收了鞭子,笑道:“幸好没给你留下印子,不然。”她盯着妄二,哈哈笑道:“岂不可惜。”妄二抱拳,面无表情道:“请。”木桐握着鞭子,冲他回了回礼,也严肃起来,每一个认真的对手,都值得她严阵以待。“开打。”酒癫醉醺醺的叫嚷道。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第十次,妄二脚下已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黑色布料。木桐收了藤鞭,“如何?”酒癫甩了甩手,“无趣。”木桐抽妄二,只抽外面一层布料,而妄二呢,被抽中就后退,在上,再退。就像两个孩子,在认真的办家家。酒癫把酒壶往上一身,翻身往下跳,木桐笑了,手上却不含糊,直接对着酒癫甩过去。酒癫被抽的哇哇大叫,“你这小妖,忒不厚道,对着魔族那小子,皮毛都不舍的留个印子。你瞧瞧,你给我抽了多少血痕?忒不厚道!忒不厚道!忒不厚道!”眼看鞭子抽到腰,大呼一声,“嗷,疼死爷爷了。”任由鞭子缠上自己的腰。木桐冷笑,“不抽你,等着你一拳打下来,我这个娇娇小女娃的命,岂不是都要去掉半条?”缠上他的腰,就要将他甩到半空之中。酒癫忽然扯住鞭子,嘿嘿笑道:“你本事见长,我也不是白喝那么多美酒。”木桐抬头望去,那白玉酒坛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