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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前后后换过三任主人,最后一任就是他的房东艾利文斯太太,在这里已经住了十七年。而他对门那间房子,主人是一个叫温格薇·莱希特的女人,但是关于她的资料寥寥无几,而现在的居住者——苏·弗兰克,是在两年前租赁,并一直居住至今。同样是在两年前,他从剑桥郡搬到伦敦。他开始从事侦探工作的时候,谢菲尔德大学广播新闻学系毕业的苏·弗兰克应聘了一家电台的播音主持人。但是不久之后她又换了一份工作——儿童杂志社的编辑。之后的半年里她又换过两次工作,都和她的专业相关。工作换的很频繁,但是——没有一个是他以为的她该从事的那个职业。令人费解。后来她转行到了星辰娱记做娱乐记者,也是同年,夏洛克在塞思乐歌剧院里侦破了一起“女主演被溺杀案”,并第一次见到苏·弗兰克。之所以会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在一众记者之间她最年轻漂亮,而是因为——所有记者都远离案发现场——也就是那个陈尸的休息室——赶着去采访剧组的其他演员和剧院经理,只有她悄无声息的绕过隔离带,在休息室无人的时候,掀起盖尸布看了一眼。一个被溺杀的女人,过了一夜之后才发现,当时还是夏天,尸体脸色惨青,大睁着的眼睛浮肿而突出,翻出血丝遍布的眼白,乌紫的嘴唇半开半合着,露出来的喉咙仿佛一个幽沉黑洞。着实不怎么好看。而她站起身的时候只是哂笑一声,环顾室内四周无人注意,然后走出了休息室。在门口遇到了夏洛克。她眯着幽邃的眼睛微笑道:“你好啊,侦探先生。”一个月后,他在去巴茨医院兰斯博士的实验室时再次见到了她,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博士的助手茉莉·琥珀的远方表妹,刚毕业,近两年才来到伦敦。他经常去爱德蒙·兰斯博士的实验室,于是见过她几次,她一直对自己很友善,但是又一直表现的很普通。一直到她忽然毫无理由的搬到贝克街——又毫无理由的搬走。林荫道上逐渐开始有遛狗的老人,夏洛克转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这里和他的对门的厨房阳台相连,如果翻过窗户,就可以进到她的家里。他开始思考,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在家,自己翻过去探查一番并且不被她发现的可能性。==“苏,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我的欠费了。”“左边口袋,我手上有奶油,你自己拿——”“好的,”伊莎贝拉伸手掏了她的手机,打完电话还给她时提醒道,“你有好几条未读短信。”“啊?”苏拂擦掉了手上的奶油,洗了手接过手机一看,果然很多短信,并且来自同一人。她挨着看了一遍,觉得自己迟早得改掉这个不看手机的毛病,一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喂——”电话里传来夏洛克低沉悦耳的声音:“你终于想起你还有手机这样一个通讯工具存在了?”苏拂:“……”她无奈道:“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不经常看手机的——”“可是我没办法提前通知你我找你有事,我甚至见不到你的人影。”“有什么事儿?”“现在没有了。”苏拂:“……”她看着落地窗外穿行的人群,听见自己的声音格外无奈:“你吃早饭了吗?”夏洛克平淡的道:“没有。”苏拂思考了一瞬,直接道:“出门,在电路箱里拿我家钥匙,进去冰箱里有吃的。”她听见夏洛克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他敏锐的道:“你怎么知道的?”苏拂拍了拍了拍围裙上的面粉,笑道:“我昨天在家。”夏洛克:“……”“好了,下午回去再说,现在去拿钥匙,吃早饭——不要弄乱我的冰箱,盘子可以放着我回去再洗。”“Well……”夏洛克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咕哝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他将手机扔在一边,出门按照苏拂说的,打开了电路箱取出一串钥匙,开门,进去。不用他翻窗户,不用隐瞒——进入到她的房子里,比他想象的更容易。但是那间屋子出人预料的普通。不过也就是沙发茶几电视柜,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色植物,卧室和她在贝克街的一样,干净整洁到几乎一尘不染,就好像无人居住的宾馆一样。书房里一整面墙壁都是红木书架,唯独写字桌上的台灯看上去老旧非常。而盥洗室旁边的另一间小卧室被改成了冲洗暗室,里面拉着几条低垂的吊绳,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架莱卡机械相机。夏洛克从冰箱里取了几片面包嚼了,来到书房里。写字桌上摊开着一截未写完的纸页,是一种现代社会很少有人会使用的厚羊皮纸,笔也很奇怪,竟然是羽毛笔,甚至连墨水都是怪异的紫罗兰色……那页纸似乎是一封未写完的信笺,只写了两三句。“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日前我按照您的吩咐专程去拜访了卡拉克塔库斯·博克——”戛然而止于此。夏洛克皱眉盯着那两句话,他搜寻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从未听说过有哪个教授叫做邓布利多,这真是个怪异的姓氏。苏·弗兰克也是个怪异而神秘的人。而此时,怪人弗兰克正和伊莎贝拉凑在一起看电视上的一起新闻报道。据称伦敦花旗银行的安全系统今天早晨出现了故障,技术人员发现后连忙抢修完毕,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但是金库里被盗走了三百万美金。伊莎贝拉看后大呼这简直不可能,苏拂心想其实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只是风险略有点大。电视屏幕里记者喋喋不休的述说着银行的历史年利润,并且夸大其词的赞赏银行之前的安全工作——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它依旧被攻破,储户的钱依旧被偷了。嚣张的劫匪甚至在金库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涂鸦,仿佛在对银行的管理者嘲弄炫耀。苏拂随便看了看就继续忙去了,她对这些谜一样的案子不再感兴趣,但是她想,夏洛克肯定愿意看见发生这样的事情。傍晚她回去时直接去敲自家对面的门,隔了大概半分钟门才开,并且开门的并不是夏洛克,而是他哥麦考夫。苏拂惊讶:“下午好——政府最近不是正在经济改革?”言下之意,你竟然还有时间来这里闲坐?作者有话要说: 哎……好嫌弃我自己啊,又被卷卷鄙视时速,写的慢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白眼。第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