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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在我这里为太子说情呢。演了那么多年戏,早就困乏了,我懒得跟贾婉茹再纠缠下去。“皇上……”贾婉茹向我问安。按照惯例,我应该会将人扶起,毕竟我那么的爱她,但这次我却不加理会,由万福搀扶着,上了皇辇。贾婉茹错愕不已,这是我第一次冷漠待她,“皇上……”她还想着上前,试图与我交谈。“回乾龙宫。”我看都不看贾婉茹一眼。由内监挡着,贾婉茹根本靠不近皇辇一步,她不懂,怎么会变成这样?!“万福公公……”贾婉茹只得向万福求助,毕竟人家是伺候帝王的老人了,“皇上这是……”万福可是老油条一根的,哪儿会将金銮殿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他打着太极说道:“婉妃娘娘,您见谅啊,皇上还病着呢,刚才大臣们吵着他难受了,怕是想回乾龙宫休息,要不婉妃娘娘您等皇上病好了再来求见吧。”回到乾龙宫,伺候的人说,何文柳在我去上早朝不久之后,就起身回青鸾殿了,我还想抱着他睡个回笼觉呢,这下还是自己抱着被子睡吧。我没胃口用早膳,直接躺在床上,没多久御医王青就来了,他为我把了把脉,说没什么大碍,头疼无非就是在金銮殿上被人吵着了,他开副静气安神的药服下,安心静养几日便可。有了王青的诊断,我刚好就有了借口不去早朝,大臣们全都纷纷表示理解,他们以为我是被李毅气的了。贾婉茹几次求见,都被我挡在门外,无奈之下她去求了何文柳,所以我连何文柳都不见。贾凡因为李毅这次的事情,一再受挫,下了早朝就当场吐血,自此一病不起,他跟当年何文言生病可不同,何文言是为了保命装病,贾凡是真的病得不行了,十有十的是被李毅气的,他之前不是还夸下海口要以官位保李毅么,就算他想说到做到的,也没那个力气下床写辞官信了。至于太子李毅么,他还住在东宫,只不过是闷着头不敢出宫门了,根据眼线说,他只会在东宫里砸这个摔那个,再不就是去折磨我送给他那个铁头人,以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前世虽然我昏庸无能,但我对李毅真的上心,对他各种管教,不希望他的言行上有任何的缺失,可今生没有我的认真栽培,只有呵护捧杀,李毅连最基本的低头认错都不懂,只会躲在东宫,不敢见人,他的这一行为更是引起了众位官员的不满,废太子的声讨越来越大。大同关于继承人一事越演越烈的同时,郑国内战结束了长达一年之久的内战,最终结果,欧阳楚攻入皇宫,欧阳恒引火自焚。由于之前欧阳恒的屠杀,欧阳一族没几个人了,欧阳楚占领皇宫,就要称帝,不过在那之前,他派使者前来,说接欧阳霁回郑国,按照欧阳楚的说法,欧阳霁是他的儿子,是要接回去立太子的。我不知道欧阳楚与欧阳霁之间有何协议,可我想吞掉郑国,就必须要从欧阳霁下手,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更何况欧阳霁本来就是只白眼狼。我扪心自问,当欧阳霁还是李霁的时候,作为父皇的我对他还是不错的,从未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就连当年凶子一事,我也是尽可能的站在他那边,因为他是我的孩子。可李霁都做了些什么,除了给我惹是生非,就是挑拨我与何文柳的关系,溺杀亲弟弟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更何况是认欧阳楚做父亲呢。我不能说李霁做的是错的,因为我也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没资格说他,但是我闹不懂,为何他针对的对象会是我,或者说是我们整个李氏一族,难道他忘了他自己也是姓李的么。反正不管他是李霁,还是欧阳霁,我都对他死了心,送回去就送回去呗,要是他能在郑国混出一片天地,真能当上太子,那我就顺着他这条线,计划吞并郑国,要是他命不好,暴。露身份什么的,死于非命,那我权当没这回事,就认为李霁在九年前被山贼杀了。我大笔一挥,就让欧阳霁跟着郑国的使者回去了,以身体不佳为由,没去送行,欧阳霁表示可以理解。他在大同这一年多,表面上看也没什么朋友,所以离开的时候略微冷清,据说前去相送的人只有经常围着他玩的珍儿。就此欧阳霁离开大同,我也能省下心思来,在吞并郑国之前,好好先整顿一下我大同的内部。废太子文书在御书房堆得老高,不过那些文书目前被我压着,我倒是要看看,事情到了这一步,贾婉茹该如何面对,她是会舍掉李毅,舍掉瑞王,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助李毅渡过难关。第253章还是心软最近一段时间,朝堂之上,宫廷内外,情况严峻一片,贾氏一族由于贾凡的病重而萎靡不振。我就称病谁都不见,也不去上早朝,任由官员们去闹。喝了几服药,我的身体已无大碍,只不过让外人认为,我还在为太子之事烦恼不已。这日,我在偏殿看书之时,万福推门而入,瞅着他那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不禁问道:“出什么事了?”“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珍儿公主吵着要见您,”万福与我报告道:“她还在殿门口闹着呢,说很久没见到您了,您见不见她?”想想也是,平时我都是三天两头的去探望珍儿,陪她玩的,这次差不多半个月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让她进来吧。”“是。”没一会,珍儿就踏着小碎步蹭蹭蹭的跑来了,她今日穿着粉红色的小纱裙,梳着凌云髻,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篮子,一看见我,先撅着小嘴,嘟囔道:“父皇,你是不是都不疼珍儿了?”“怎么会?”我笑着走过去,拍拍她的小脑壳,“父皇最疼你了。”珍儿可不信,她侧着小小脑袋问道:“那为何父皇这么多日子都不来见珍儿?”“因为父皇病了,”我拉着她的小手,坐在榻上,笑着哄她道:“你看,父皇病一好,你来找父皇,父皇立刻就见你了。”“那父皇现在还痛不痛啊?”珍儿说着,小手伸出来,摸着我的额头,道:“珍儿听说,父皇头痛。”“不痛了,见到珍儿就不痛了。”看着如此为我担心的小女儿,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不枉费我疼她一场。“不痛就好,”珍儿指着她带来的篮子,说道:“珍儿今天还特意给您带了药来,是珍儿自己去御药房煎的。”“珍儿有心了。”我看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