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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开简直没办法形容温静安的胆子,这可不是多双筷子多半碗米这么简单的事!“好啊。”阿诺德的声音突兀的近,近到了……仿佛就在耳畔。顾云开猝不及防的跟阿诺德撞上,双方面面相觑,多多少少都有些尴尬,好在两人都是极会看脸色的人,阿诺德刚才还略有伤感的神态变了脸色,立刻露出平日礼貌待人的微笑来,温声道:“云开啊,你找静安吧,他就在里面,我还有点事,就不聊了,先走一步。”“慢走。”顾云开也极为客气的跟他打个太极,两个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你没提撞人的事,我也不提你站在这儿干嘛。温静安自然也听到响动了,抬头望了过来,顾云开本来想回避一下,这会儿既然都暴露了,那就干脆走出来。顾云开也很有眼色,他从来不多管闲事,跟简默这种由于本职工作导致的不得不如同蜘蛛网一样的插手行为很不相同,简默恨不得自己长成一只八爪鱼,顾云开则是恨不得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麻烦事都不要缠上来。“云开。”温静安满怀期望的抬起头。顾云开在思考自己调头就走还来不来得及,不过话虽然是那么想,也的确很想那么做,但是到底不能那么残忍,所以他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靠在了车子的门上,抄着手故作毫无所知的模样说道:“今天拍摄的情况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还好吧。”温静安的注意力一转,揉了揉脖子嘟囔道,“我出去可比你早多了,那会还没爆炸,很安全呢,那你呢,你怎么样了。哎,那爆炸声真够响的,我当时远远站着都感觉好像快要炸到我这儿来了一样。”“我也没事。”顾云开笑了笑,“我可比你们惜命多了,加上我是爆炸后才能跑,当然是能有多快我就跑多快了,毕竟跑的不好,后面还可以补,当时跑不快就完蛋了。”温静安被逗笑了,他顿了顿,忽然又开口,目光如一泓秋水般盈盈的横在眼睫间,明媚生辉。“云开,你有没有过一瞬间突然就很想保护的人?不管他到底需不需要。”顾云开怔了怔,脑海中忽然掠过了简远灿烂的笑脸,跟顾见月流泪的模样。“有。”他轻声道。作者有话要说: 阿诺德:场面当时就可以说是十分尴尬了。第149章做梦作为一个毫无天赋的凡人,顾云开有时候会觉得简远很讨人厌。当然不是真心实意的讨厌。讨厌的时候很多,比如说,在自己辛苦工作赚钱养家的时候,某位在某种意义上辞职翘班的音乐家正欢快雀跃的在格伦多比的街头跟许多流浪艺人学了一种叫孔哨的新乐器,还学得异常成功,并且优秀到让人家教了他好几首新曲子。这让至今分不清钢琴的黑白键哪个键是对应哪个音的顾云开多多少少感觉到自己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挫伤。更可怕的是他现在已经连之前学会的都已经忘记怎么弹奏了。本来为了有共同话题,顾云开还在休息时间跟简远学了下孔哨,格伦多比的这种新乐器非常短小,也很便于携带,只有两个孔,比普通哨子要大跟长一些,但是比笛子要短并且小很多,整体看起来像是个袖珍的尺八。很遗憾的是,兴致昂扬的顾云开别说吹奏一首曲子了,他连一个小节都完全吹不起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单音,修长的手指本该潇洒的摁捺着孔洞,结果顾云开手忙脚乱的,连两个孔洞都顾及不过来。简远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差点没滚到地板上去。虽说术业有专攻,但是大家都是只学了几天的料,想到自己跟简远的差距这么大,顾云开捧着碎得稀里哗啦的自信心多少有些踉跄的跌坐在床上,这也让他开始怀疑起简远自称没有音乐上的天赋到底是哪一部分的天赋,而简闻又到底是可怕到什么程度,才能重重打击到在音乐方面已经像是个小怪物一样的简远。最后顾云开就决定永远放弃音乐这项伟大而又富有感染力的艺术,他相信自己与它此生恐怕不能同行为伍,还是让位给行家努力,免得阻碍了他们的道路不说,还殃及亲朋好友的耳朵。就算夏普跟亨利两个人跟刚上小学的一年级小男孩一样调皮捣蛋讨人嫌,可是罪不至死,完全没有必要拿这么残酷的刑罚对待他们俩。既然顾云开连夏普跟亨利都不舍得折磨,那更别提简远和温静安了。天赋不同,不必过于勉强,顾云开很是宽容的安慰着自己,大家各有所长,没有什么好攀比的,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卖卖保险比较有前途,也有钱途。不过说到乐器,翁楼家里倒是有把很漂亮的琵琶,不过顾云开从来没听他弹过,也不知道他是本人擅长,还是珍藏纪念故人的礼物,回去有空或者记得的话可以问问。简远好不容易笑够了,就从顾云开手里头接过那个小小的孔哨,凑到了唇边吹了一首短曲。大家尽管学的时间都不长,可是对乐器的掌控能力却是天差地别,在顾云开那边只能吹出呜呜声的孔哨,落在简远的手里就温顺无比,清扬悠长的乐声瞬间发了出来。虽然说帝国并没有东西方之分,笛箫琴筝与提琴钢琴吉他等等的乐器在帝国没有任何分别,也算不上什么传统文化跟特别的地位,可顾云开毕竟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不同,看着简远顶着一头小卷毛吹着个怪里怪气的小乐器,发出接近笛箫的声音来,总觉得有点违和感,就忍不住盘着腿看着他笑。可这首短曲的确非常好听,几个急促的转音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气息不稳,然而听起来衔接的非常流畅,大概是曲子需要。顾云开撑着膝头支起了手,单手托着腮,仔仔细细的看着简远吹孔哨,这跟他平日弹钢琴甚至拉小提琴的模样大不相通了。弹奏那些乐器的时候,简远像是变成截然不同的另外一个人,焕发出截然不同的光彩跟生命力来,可是吹奏孔哨的时候他很自然,也很平凡,就好像他只是即兴来上这么一段,还可以在吹奏的时候跟顾云开眉目传情一下,唯一没变的就是曲子很动听。当然也可能是在表达音乐时表现手法不同的原因。在简远第三次抛媚眼过来的时候,顾云开忍不住笑倒在了床上,简远把孔哨系在手腕上,一把扑到了顾云开肚子上,牢牢的压住了他。“你笑什么嘛?”简远蹭了蹭顾云开,仰起了头,分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要去问顾云开在笑些什么东西。“你干嘛吹的时候老对我挤眉弄眼的。”顾云开被简远压得简直快喘不过气了,他伸手推了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