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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窗,一只松鼠跳到了车顶上,身姿灵活地冲各个方向看了看,而后发现了什么,低头朝车里望过来。“上床的套路应该是床啊。”[17]樊声一只手撑在陈循身侧,同陈循接吻,另一只手把陈循的帽衫推上去,直推到胸口,揉捏他的身体。樊声把舌头从陈循嘴巴里退出来,手在陈循胸口打圈,低哑着嗓音说:“帮我脱。”陈循嘴唇被亲得湿漉漉的,自己也有反应了,心想车震就车震吧,樊声能跟自己一周集齐四种py,说不定还能更快爱上自己。他低下头去看樊声的下身,看一眼都觉得勒得慌,于是赶忙上手帮樊声把裤子解开,往下扒了扒,顺手就摸到了樊声的内裤,手感意外的好。樊声被陈循摸了一下,也觉得舒服,就又低声说:“摸摸它。”陈循被这个第三人称戳了笑点,边摸边乐:“它是谁啊。”樊声也笑起来:“你说它是谁?”“是小蘑菇。”“小蘑菇?”樊声在第一个字加了重音。“好好好,大蘑菇,跑到荒郊野岭来采蘑菇。”樊声动了动腰,在陈循的手里蹭,不想费时间跟他扯淡,考虑到车上没有可以换的内裤,樊声虽然觉得陈循隔着棉布这么摸自己很舒服,但洁癖还是犯了,要陈循把内裤也褪下来。陈循十分乐意,这还是第一次他帮樊声脱衣服,很有种要把樊声宽衣解带吃干抹净的感觉,但是当他把樊声的裤内裤扒下来后,他就不那么开心了。樊声的大蘑菇根本就没有蘑菇那么可爱,太有攻击性,硬起来后甚至有一个很微妙的弧度,那个弧度能让陈循立刻回忆起自己的腺体被碾磨的战栗感。性感是性感,但是昨天他才被樊声在舞台下面折腾过,他只要一想到要在这辆跑车里的狭小空间中再被折腾,他就觉得腰酸背痛。“怎么了?”樊声察觉到陈循没动,在陈循耳边喘息着问。“我……这里那么挤,难度太高了。”这辆车只有两个座位,躺平是能争取到的最大空间了。樊声也蹙眉:“骑乘的话我怕会把你撞傻了,你那脑袋本来就不灵光。”陈循脑补了一下骑乘,车顶太矮,的确是会撞到他的头,而且樊声还会让他高频率地猛撞……等等,为什么非得骑乘?“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去个宽敞点儿的地方,你非要在车里嘛!”樊声想了想。“可以啊,不在车里在车外面,宽敞。”“……你的脸呢!!!”“这里又没人。”樊声笑了笑,凑上来用鼻尖蹭了曾陈循的鼻尖,“你自己选,要么在车里要么去外面,反正我是没耐心再开车回去了。”陈循无法,只能闷闷说:“继续吧。”樊声笑着亲了亲他,然后翻身到驾驶座上,放平座椅躺下对陈循说:“到这儿来,趴我身上,你那细胳膊细腿的,我舍不得压你。”陈循脸红了红:“我也有肌rou的。”然后起身看了看陈循等待着他的怀抱,樊声就躺在那里,好像等着自己去上他一样。这个念头一起就压不下去了,陈循顿时积极了很多,翻过cao纵杆分腿跪在樊声两侧,弓起背捧住樊声的脸接吻。樊声一边勾着他的舌头翻搅,一边伸手拖了他的裤子,摸了摸他前面后,手指沿着会阴搔到他的xue口,慢慢探进去一根手指。“陈循。”樊声打断捧着自己的脸吻得如痴如醉的陈循,“你看挡风玻璃那儿。”陈循一惊,回头去看挡风玻璃,还是刚刚那只松鼠,竟然跳到车前盖上,扒着雨刮器往里看,陈循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冲着那松鼠机灵又好奇的小眼睛。樊声觉得手指被绞得一紧,瞬间湿润。“果然是视觉系,以后不用润滑剂了,我们养个什么动物,让它在一旁看,你一害臊就出水儿。”“我靠樊声我没想到你是变态!又搞尾行又搞人兽!”樊声没想到把陈循惹到口不择言了,赶紧把他的头往下一按,顺利堵住那张时刻准备单口相声的嘴。樊声嘴里卖力,手上也不含糊,很快进了三指,扩张充分后把陈循的腰往下一按,像神州八号和天宫一号一样,对接了!陈循扭了扭腰,被樊声控制住,往里面一顶,便连根没入。陈循弓着腰,被撑得没心思接吻,只想大口喘气,好像那一下直接捅在了他的肺上。“你怎么,”他吸一口气,“怎么一来就那么深。”樊声摸着他的头:“疼吗?”“不疼,太胀了。”“那含一会儿。”陈循舒一口气,放松撑在樊声肩膀旁边的手臂,胸口贴胸口地整个人趴在了樊声身上,樊声伸手抚摸他的腰背,又去捏他的屁股。陈循缓了一会儿才才对樊声说:“别捏了,跟和面似的,擀面杖不用,光插着不动。”樊声笑出声:“你怎么那么贫。”“哎。”陈循的脸靠在樊声的脸旁边,头发轻轻扫在樊声脸上,叹一口气,“我一紧张就话多。”“紧张什么?”樊声不解,腰上缓慢地动起来,他其实挺喜欢陈循含着他的,yinjing能感受到紧致的甬道一圈圈缠上来,随着陈循的呼吸,也一吸一吸的。“怪了,这种事情那么羞,当然紧张了。”“看不出来你脸皮薄,第一次见就追着问我哪个部门的,巴不得扑上来跟我一起走。”陈循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脑袋,头发扫得樊声脸痒,樊声就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陈循感觉到樊声宽阔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就对樊声说:“我看你第一眼觉得心跳,看第二眼跳得更快了,我就觉得我不能放弃机会,我得比任何时候都果断。”陈循没有等来樊声的回应,但是他听到了从樊声胸膛里传来了清晰有力的,并且最重要的,很快很快的心跳声。陈循惊讶地撑起身体,去看樊声的眼睛。樊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着陈循,但是陈循觉得樊声的眼睛从来没有那么深邃过。樊声抬起手,摸了一下陈循的后颈,哪里还有他的牙印,咬出血来那个结了痂。“我那天想要标记你,你是不是光顾着疼了?”陈循瞪大眼睛。“我从来没有想过标记任何Omega。”“樊声……”陈循喘了一大口气,“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追到手了?”“也许吧。”樊声笑了笑,“我想跟你保持一段类似于标记的关系,你别再让我生气,你不是说汽水儿吗?你的汽水儿只能我来摇,你的爆米花只能跟我吃,还有,你那些蒙太奇微博,也要写能让我看懂的。”陈循觉得喘不上气来,他胸膛起伏,樊声拿黑黑的深邃的眼睛看他,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吸进去。他着急地去看樊声的眉毛,樊声的双眼皮,樊声的嘴巴,甚至想扒开樊声的鼻孔看一看,看啊,这些都是他的了。“原来集齐四种就能解锁啊。”陈循呆呆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