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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的耳朵。

徐青青捂着耳朵低叫一声,生气地坐起身,瞪向朱棣。

“说吧,怎么回事?”朱棣抛给徐青青一个严厉的眼色,让她有话就说,不必如此别扭。

徐青青垂下眼眸,边抠着手指边道:“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想问问王爷,那四名侍妾如今人在哪儿呢?妾身没别的意思,完全出于好意。身为王爷的王妃,妾身理该照顾好王爷的女人,把她们养得水灵灵的,才能好好伺候王爷。”

朱棣幽深的眸子盯了徐青青片刻,“真心话?”

“妾身在尽王妃之责。”徐青青规避掉朱棣的问题,摆了个难看的脸色给他,很明显地在表达:真心话你个头!

朱棣嗤笑,讥讽地反问徐青青:“你这会儿倒贤妻良母了,才刚拿孩子威胁本王的人不知是谁?”

徐青青默默然,不说话,也不看朱棣。

“原有四个,两个刚进府便撞见我犯病,便一并打发了。”朱棣问徐青青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想了些什么,刚提及的时候,瞧她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真不像是装得,本以为她不在乎。谁知她竟在压抑情绪,在沐浴的时候纠结了那么久。不过,这结果正是他想看到的,倒叫他满意了。

“王爷——”徐青青撒娇地扑进朱棣怀里,“是我小心眼了,王爷别生气!”

徐青青说完话后,见朱棣冷着一张脸没反应,心里忍不住骂他比自己还能装。明明就是想看到她吃醋的样子,现在她吃醋给他看了,满足他了,他反倒还要摆架子。

“王爷,妾身真的是太在乎王爷,才会吃醋,妾身以后尽量不会了。王爷别生气好不好?”

徐青青搂住朱棣的脖颈,凑过去爽快地在他冷冰冰的脸上亲一口。要不是之前她确定自己揣摩清楚了朱棣的心思,现在瞧他这副生人勿进的尊容,还真不敢下口。

朱棣突然捏住徐青青下巴,在徐青青错愕看他的时候,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很轻柔,不似以往的霸道。像是春风化细雨一般,要将绵绵情意一点点揉进对方的骨头里。

徐青青赖在朱棣怀里半晌,跟他嘱咐了许多有关于他去凤阳的话,竭力满足了狗男人对于分别前夜夫妻间要‘你侬我侬’的需求,最后才算安歇了。

次日,二人一同进宫面圣,秦王夫妻和晋王夫妻也都在。

帝后得知徐青青突然临时决定不打算同朱棣一起去凤阳,都很惊讶。

“怎么,跟老四吵架了?”皇帝马上问徐青青,并让徐青青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他都可以为他做主。对于四媳妇儿,皇帝可是喜欢得紧,不管是家世还是性情才艺,方方面面都让他很满意。除夕夜她用唢呐演奏的那曲,他至今都在回味,秦王和晋王夫妻一听说他们有可能夫妻吵架了,马上看向朱棣和徐青青,老规矩:幸灾乐祸,看热闹。

徐青青看向朱棣,这种宣布喜事的任务便交由他来,刚好可以让他更多地感受到为父的喜悦。

“刚诊脉确认,她有喜了。”朱棣道。

马皇后怔住,脸上洋溢起特别喜悦的笑容。皇帝也反应过来,拍了下腿,哈哈大笑此乃大喜。

“陛下,却可苦了这孩子,才有身孕便要与夫君分离。”马皇后本欲求个恩典,让皇帝允准朱棣多留京些时日,陪一陪徐青青。

徐青青忙表示不必如此,“若因照顾儿媳而耽搁了王爷历练大事,儿媳会愧疚难安。养胎而已,儿媳一个人小心些就是了,再说身边有许多人照顾着,都很周全。”

“还是这孩子懂事。”马皇后欣慰不已,对皇帝感慨道。

皇帝本也没打算因这事就耽搁儿子去凤阳历练,若不然被那些御史知道,不知会被说出什么花样儿来。其实皇后也懂这个道理,说那番话也不过是为了体恤儿媳一下,让她有个宽慰。谁知还是四儿媳大气,早就想得通透了,没有半点小女儿的情态,倒是难得。

殿内其他人纷纷恭喜徐青青和朱棣。

朱棡却有些不爽了,太扫兴了,又只有他们三个干巴巴的爷们。他们这回去凤阳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继续留在平安观放鹅放牛了,要去别处历练,还要学着在凤阳府管理政务。本就日子越发没趣儿了,这最有趣的人还不在了。

“陛下,胡丞相请求觐见。”太监传话道。

皇帝宣人觐见后不久,穿着一身大红官袍的胡惟庸便迈大步,匆匆进了大殿。他叩首之后忙向皇帝表示,他此来也是为了送行三位王爷。更因为上次在燕王府拜见燕王时,眼见着燕王累晕过去,特来关心一下燕王爷的身体可恢复没有。

“累晕过去?”皇帝疑惑地看向朱棣。

“听说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彻夜抄写经书所致。”胡惟庸再道,“不过臣倒是奇怪了,这并非什么年节,也没到皇后娘娘的寿辰,燕王爷怎生突然要抄经书为皇后娘娘祈福?臣还听说,昨晚燕王府失火了。”

徐青青挑眉瞥向胡惟庸,觉得这老匹夫怕是在脑袋里脑补了一出大戏,很可能还是她和燕王本人都不知道的大戏。就怕这出戏不是真的,他还能编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说得像真的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卡、卡文了。

第51章分别

“胡丞相表孝心,分年节?”朱棣冷淡地反问一句胡惟庸。

胡惟庸讪笑一声,忙拱手向朱棣道歉,“是老臣浮泛了,远不及燕王爷敦本去华。”

胡惟庸随即向皇帝和皇后表示,燕王爷此等孝心感天动地,实乃天下最孝顺的儿子,理当嘉奖。

徐青青禁不住斜睨一眼胡惟庸,这老匹夫果然坏得很。先提出质疑,质疑不成被反驳之后,便开始捧杀。

在场可不止燕王一个人是帝后的儿子,还有他的两位兄长秦王和晋王在。胡惟庸一句‘天下最孝顺的儿子’,把在场的秦王和晋王置于何地?

徐青青再去看秦王晋王的反应,俩人的脸色果然都不太好。关键这俩傻子关注的重点不在于胡惟庸是否挑刺儿,而在燕王为何非要在年节的时候抄经书‘鹤立鸡群’,又把他们给比下去了。

帝后此刻只顾着高兴四儿子孝敬,竟因为抄孝经抄到晕倒,自然是想要顺应胡惟庸的话,欲嘉奖朱棣。

徐青青觉得这祸有一半责任在自己,如果她当时如果扯别的谎,而不是抄经书,可能就没有现在的麻烦。当然以胡惟庸的性子,也存在着她扯别的理由,惹来更大祸端的可能。

“王爷性子冷淡,不及太子、秦王和晋王等兄弟们随和善谈,故才会抄经表情,聊表歉意。王爷此番尽孝,不在为名,而在为己,胡丞相这一说,倒让王爷失了本意了。”

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