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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的生活追求,他这是安慰人呢,还是刺激人呢?

“我为什么要过那么惨啊?”徐青青不甘心地反问。

“那你现在惨么?”朱棣问。

徐青青摇头,“现在是挺好的。”

“你若不变,就这样。”朱棣有所怀疑地看一眼徐青青,转身去了净房沐浴。

徐青青纳闷地坐在榻上,琢磨着‘领导’刚刚的讲话。

‘你若不变,就这样’是啥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如果保持现在这个状态,燕王便也会保持这个状态,不会变?

哇哦——

这话乍听起来平淡,可细细琢磨起来,可了不得。就跟‘我们会一辈子像现在这样相爱’、‘只愿岁岁如今朝’的情话,在本质上是一个意思了。

不过却不能高兴得太早,或许俩人在理解上有偏差。或许燕王只是说会给她现在应有的体面和尊重的状态,忽略了他们夫妻现在的还没有别的女人,尚且一对一的情况。

徐青青等朱棣沐浴完了,就追问他刚刚他那句话的具体意思为何。朱棣却不应她,躺在床上就闭眼了,也催促徐青青早点休息,毕竟明日还有应酬。

徐青青不甘心,趴在朱棣的肩头,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朱棣的耳垂,拜他所影响,她也有点喜欢玩人耳朵了。

“说两句话也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王爷再细讲讲,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呗?妾身拙笨,求王爷提点一二。”

朱棣闭着眼不说话,徐青青还是闹。

朱棣猛然将她那双不老实的手捉住,凤目睁开一条缝,“不会点拨,只会干,要么?”

徐青青立马老实了,马上蒙着被子躲到床里,背对着朱棣,像是个装死的鹌鹑一般,一动不动了。

燕王好歹也算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雅人,怎么连‘干’这种虎狼之‘字’都说得出口。

学坏了,学坏了,比她还坏。

次日,在同燕王一起出发前,徐青青竟在丘福的身后看到了祝良。

祝良穿着王府侍卫的衣裳,姿态也跟其他侍卫一样,卑恭颔首,规矩随行。

徐青青上车后,诧异地问朱棣:“他毕竟死心塌地跟过廖寒霜,善言咒那点劝人的效用不知道会好用多久。王爷就不怕他一时转变心思,出卖了我们?他确实是个人才堪堪可用,安排外围做事即可,贴身随侍太危险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朱棣道。

“王爷好胆量!”徐青青赞美之余,还是坚持发表自己的观点,“但这样赌可不安全。”

“他不敢背叛,”朱棣解释道,“是孙大善人举荐他来这做侍卫。”

孙大善人不过是凤阳城的一个财主,哪里有资格跟燕王说上话。

朱棣特意强调这点,显然是其中有奥妙。朱棣是在拿孙大善人一家的性命作保证,令祝良得以老实地臣服他。一旦祝良敢干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按照朝廷的规矩,举荐他的人就会遭到连坐。所以即便没有善言咒的影响,以祝良重情义的性子,也断然不会干出伤害自己恩公一家性命的事。

徐青青冲朱棣拱手,表示佩服。她说错了,燕王根本没有赌,他是在‘堵’,堵死所有令祝良背叛他的可能。

“你大可不必低估善言咒的效用,祝良确已经改邪归正了。”朱棣道。

二人至秦王住所时,晋王和晋王妃谢氏刚好也到了。

谢氏打量一眼徐青青,叹道:“这过了年在家养几天,弟妹的脸上就长rou了,果然是有福气之人。”

见面就说她胖,这个晋王妃真的跟她不对付。

“是啊,能嫁给王爷我自然是有福之人,还盼着再多长点rou,能像三嫂这般有福气才好呢。”徐青青回嘴道。

敢说我胖,你比我还胖。

谢氏闻言后,气得嘴角的笑都有点歪了。

一旁的朱棣和朱棡自然听到了俩人女人之间对话里的不善意味。

朱棡最喜在朱棣跟前呈口舌之快,不过基本上都被四弟以沉默无视了,那正经也可以算是占上风了。但自己女人在徐青青跟前,每次几乎都是完败,简直给他丢脸。

“说起来四弟妹那唢呐吹得可真好,上次便没听够。一会儿吃酒的时候,可要再给我吹上一曲才好。”谢氏不甘,就让徐青青来随意表演一个羞辱她。

“却比不过三嫂,不过三嫂那曲子要是换三哥来弹,想必会更好听。”徐青青一语道破。

谢氏顿然失色,本来在旁听热闹的朱棡闻言后也微变脸色。

朱棣见他们夫妻二人都现出尴尬来,不禁扯起嘴角,略有些意外地瞧向自己的媳妇儿。她可真是个鬼机灵,竟在上次宫宴的时候就发现晋王的秘密。

本来朱棣还有些担心谢氏刁钻,妯娌间单独相处的时候,徐青青会吃亏。如今看来,完全是他多虑了,别人不吃亏就不错了。

“呵呵,四弟妹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三嫂弹琴跟我有什么干系?”朱棡还想妄图装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知道为毛突然各种疲惫困倦了,老朋友它来问候我了,今天的日万泡汤~真的太困太困了,容我先睡了,回头明天捉虫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想看论文啊啊啊啊1个;

第47章宅斗(未捉虫)

“当然有关系了,三嫂一弹三哥高兴嘛。”徐青青打算点到为止,兄弟妯娌之间没必要闹僵了。只要他们不主动来招惹她,她肯定也不会主动去找他们的麻烦。

朱棡犹豫了下,不欲深究。

谢氏倒不信徐青青能抓到什么把柄,那事儿只有她和晋王知晓,连她自己身边的亲信都不知道,徐青青怎么可能会知道。八成是从宁国公主的嘴里听到什么风声,在这瞎吓唬人。若不然刚才晋王一问,她怎生说不出来正经话了,只在那打哈哈。

“四弟妹刚才明明话里有话,弄得好像我和你三哥藏着掖着什么秘密似得,可别糊弄我们,痛快把话说清楚了。”谢氏不依不饶道。

朱棣挑起眉梢,眼中明显带着一缕同情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朱棡。

朱棡还没反应过来,正在琢磨着谢氏的所言是否有可能。四弟妹可是个小机灵鬼儿,很可能使诈了。

“既然三嫂非要让我把话说清楚,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是三嫂弹琴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三哥在桌子上打着点拍,比三嫂的曲子要快一步。”徐青青解释道。

谢氏讥讽嗤笑:“这算什么?我在奏曲之前,当然要先弹给王爷听一听,王爷便记住了,有何不可?”

“我发现三嫂所奏的曲子跟三哥的点拍有一处不同,而按照三哥的来,更好听。”徐青青接着道。

谢氏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起来。她当时献曲之前,可是一字一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