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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头开始。“是。”董钧城的,他昨晚放了两遍,认认真真的看,仔细思考,第一份交给徒千墨的观影笔记,无论如何,他是不敢怠慢的。本来还想再放第三遍,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敢睡,便直接去赵濮阳门口等着问早安。“走了这条路,睡眠是奢侈品。在你能享受的时候,不要辜负。这是,我作为老师和前辈的,善意提醒。”徒千墨淡淡道。“是,谢谢徒老师。”不知为什么,陆由竟有些觉得,徒千墨现在好的不太真实。“去吧。”徒千墨背过了身子。陆由有些尴尬,却还是拉开了衣柜,他不得不佩服,徒千墨,的确是细心的。柔软的睡衣和同样质地优良的家居服各有两套,还有两身平常出门可以换的休闲装,和自己挑衣服的品味很像。对一个尚且不能称之为入室弟子的人,他都能如此细致,哪怕只是职业习惯,陆由还是有几分感动的。尽管徒千墨背转身去没有看他,陆由换衣服时还是有些羞涩。这一天来被吓得不轻,身后的伤好像都忘了疼了,如今裤子蹭到,才更深地提醒自己,原来,并不是铁屁股。“徒老师。”陆由小声叫他。徒千墨转过了身,纯棉布料包裹下的陆由看起来更纯良了,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越来越让人想欺负。他甚至笑了笑,“现在,咱们来明确规则。”“是。”陆由站在那里,除了接受,他没有任何事可做。“鉴于你无辜的屁股已经为你的不知好歹扛下了不少苦楚,我决定,让我不满意的答案,我们以一下为单位,慢慢累积增加。你觉得怎么样?”徒千墨的态度有一种让人不知所措的不甘,他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有理有据的罚。可是,陆由只能说是。徒千墨道,“很好。现在,我命令你,脱裤子。”陆由大腿后侧的肌rou紧紧跳了一下,却终于背过身去,站在了床边,依照徒千墨的吩咐,褪下了裤子。他的屁股经过一天的轮番抽打,至今依然是红通通的,所唯一不同的,只是深浅各异的藤条痕迹而已。尽管如今的陆由绝不是最惨的,徒千墨心下却有了几分自责。他并不是一个粗暴的老师,这么多的伤痕,还有他脸上的手指印子,原本,都是不必要的。只是他依旧用那种远地像是能飘起来的声音欺负着陆由,“拿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在肚子下面。”“是。”陆由爬上了床,去拉埋在床单下的枕头,徒千墨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臀和实在太过修长白皙的腿,突然间竟产生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甚至自己也无法解答的怜惜。或者,是因为他的所有弟子里,陆由,太顺从。那种顺从绝不是因为臣服,也不是因为尊敬,而是一种明明心有不甘却拼命压制着的楚楚可怜的无可奈何,带着些孤注一掷的悲壮。徒千墨看他乖巧地在枕头上伏好,声音更淡了,“自己调整枕头的高度和身体的位置,在呼吸畅顺的前提下,保证你的屁股翘在让我落手最方便的高度。”他说了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他从未这样对过自己的弟子,无论是南,阿颉还是濮阳,他们太骄傲,如果是曈曚,这样的话一出口,他肯定就要摔门走人了吧。徒千墨不是一个会任意践踏肆虐对方自尊的人,这种命令,如果不是对M,实在不太人道。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看看,陆由,究竟能够容忍到何种程度。这个孩子,心思太深了。在听到他命令的时候,陆由整张脸都烫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挪了挪身体的位置,用手将那两个枕头垫得更稳些,然后,甚至是带着委屈的,将膝盖向里收,好让屁股抬到最高。他为自己感到羞耻,陆由,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成了这样一个人了!正当他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里而变得颓丧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裹住了他的臀。尽管,手掌包裹整个屁股从物理上看是不可能的,但是,那种感觉,却让人觉得,太特别,有种,被掌控,但也可以依靠的安全感。徒千墨。这样的认知,让陆由更鄙视自己了。徒千墨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可供想象和发挥的空间,他只是重新替陆由调整了姿势,而后,陆由听到这个自信的过了头的男人道,“我相信,现在,是最舒服的。”尽管陆由知道他说得是实话,可终究没办法勉强自己去附议。徒千墨淡淡道,“这是我喜欢的姿势。我需要你记住,并且,相信我,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怎样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角度,将是你生活的主题。”“是。”原来,他竟也是可以如此冷静的。徒千墨拿起了藤条,“下面,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学而时习之,后一句。”陆由一呆,为什么第一句,竟会问这个,“不亦说乎。”徒千墨点头,“很好。天下之恶皆归焉,前一句。”陆由更呆了,低低道,“我不知道。”“啪!”屁股上挨了惩罚性的一记。“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徒千墨道,“这就是我们的规矩。答错,一下藤条。还公道?”“谢老师教导,陆由记下了。”陆由很乖。徒千墨笑了,“很好。第三个问题,阿颉请规矩牌子,你为什么跪?”“什么?”这一次,陆由是真慌了。“啪!”狠狠一记,这一次,太重。徒千墨的声音毫无感情歰彩地传出来,“答非所问,一下藤条。”“是。”陆由抿住了唇。“啪!”“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太理智。同一问题的第三下藤条,已扬了起来。“老师!”“啪!”“每超过五秒,一下。”徒千墨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陆由的心一下子就抽了,他究竟,要不要说。“啪!”“每超过五秒,一下。”四下藤条,那一道伤痕,已经青了。“老师,您能容陆由说句话吗?”又是一记击落,“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呢?”不过只几个字的间隙罢了。每一次的抽打伤痕都是重叠的,完完全全的重合,毫无保留的力度呈几何级数叠加着,陆由已经痛疯了。“我说!”“啪!”“我说!陆由说谎了,规矩牌子,我听过。”陆由终于说了出来。徒千墨放下了藤条。顺手拉开了床头抽屉,今早留在那里的乳液,陆由已经放回去了。徒千墨将乳液倒在手里,轻轻敷在他臀上,“就一句话,挨成这样,值得吗?”陆由汗津津的头发半分精神也没有的耷拉着,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