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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否是云暖的男朋友。云暖被他吓了个半死,看到人没事,被他这么好脾气一道歉,反倒是觉得自己做错了,擦了擦眼泪,又听到乔景延说:“我是个大人,不会走丢的。”云暖张了张口,最终把“可是你眼睛看不见”这样的话咽了下去。警察先生看家人找来,松了口气,连那副自画像也一起交给云暖。云暖接过去一看,又心疼了,这人摸过她的脸,鼻子眉毛,乃至她的唇形,因此能和警察先生描绘的足够细致,所以才能画的栩栩如生,只是一头卷发,和现在她不太一样罢了。他看不到她换了发型。她站在警局门口吸了吸鼻子,还未开口说话,宫允就追上来,把鞋子拿给她:“暖暖,你的鞋子。”“你没穿鞋子?”乔景延倒是不怎么注意宫允这块狗皮膏药,闻言蹲下-身摸了一下。云暖没穿袜子,好在一路都有花瓣铺路,此刻脚背上都还有些花瓣,突然间被乔景延摸了一下,她的脚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没事,街道上全是花瓣。”宫允原本只想来看看乔景延,不曾想见到乔景延蹲在地上摸云暖的脚,这种油然而生的关心和在乎,倒真像是熟识了很久的情侣,宫允愣在原地,拎着鞋子不知所措,倒是苏姗太太,赶紧催促云暖把鞋子穿上。今日的事情不过是虚惊一场,和苏姗太太道谢,两个人又沿着原路返回,所有的村民都在顺行,只有他们两个逆行在街道中心,眼看好半天才挪动一步,云暖索性带着他抄了近路,在小巷口里穿梭,乔景延好不容易记住的大路又被她打破,最后只得放弃,跟在她身侧。傍晚的日光开始透着些微醺的暖意,她带着他从小巷口穿过,被一缕一缕的温暖光线笼罩着,连影子也看起来暖融融的。后来要穿过大马路,遇到□□的花车,云暖停在小巷口,和他说道:“乔景延,如果以后还要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留在原地等我,我会来找你的。”她和乔景延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待个小孩子,乔景延点头同意,又听她说:“你把手我给我。”乔景延听话的把手伸出去,被她握住,往她的秀发上轻轻滑动下来……“你‘看看’我是什么发型?”乔景延没怎么细细摸过她的头发,今天抚摸上去,才知道这人发质很好,长得很健康,他一路顺着抚摸下去,擦碰到她guntang的耳朵,最后在发尾出松开了手:“你换发型了?”云暖只说:“直发年轻,像个小meimei。”乔景延突然扬起嘴角,连连点头,把手里的那条丝巾展开,叠了两遍,微微倾身披在她的肩膀上,恰好遮住那一处云暖觉得太过暴露的地方,他这么一做,云暖就突然想起来,他是怎么‘看’到她这条裙子胸前暴露,是因为那个意外的拥抱,她就是贴身抱着他的。云暖一想到这些,顿时耳根子烧的更红,目光闪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把目光落到他灵巧的双手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这个人颇为得意,低着头和她说:“喜欢吗?”云暖看着他低垂着的卷翘睫毛入了神,一抬头就看到他歪着脑袋询问的模样,点了点头。那个人没听到她开口,又问:“喜欢?”这人礼貌的问询就像是小猫的爪子挠到了心尖上,云暖红着耳根子,努力点头:“喜,喜欢。”作者有话要说: 入v一万字大肥章来啦,明天还要万字更吗,请多多订阅我呀~~第19章如果喜欢一个就是这种感觉,云暖想,自己大概已经跌入深渊。自从遇到乔景延,云暖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原来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会有小女生的柔弱和胆怯,小心翼翼和瞻前顾后。她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一旦和这个人站在一起,她所有的傲气,所有的耀武扬威,都能因为这个男人而逐渐柔软下来。女孩子身来本就柔弱,只看你和怎样的人在一起。她想,遇到乔景延,大概并不是什么坏事。沿途踩着花瓣一路往小旅馆回去的路途上,云暖带着乔景延绕了不少小巷子,有散发着浓郁烤面包香味的小巷,有在闹市里安然寂静的花店,也有踩着花瓣尾随了他们一路的阿拉斯加,云暖一直拉着他,再也不敢放开,偶尔路过什么特色的小店,她会主动停下来,好吃的要介绍给他,好看的也会征求他的意见,带一些随礼回去。乔景延以往出门,身侧总是陪伴着骆沅,也曾经同骆沅一同前往什么地方去游玩过,但骆沅的性子和云暖比起来,又是天差地别,两个大男人出门,简洁至极,话也不多。和云暖在一起,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被这人因为担心他而的抽泣的声音触碰到内心的柔软,被她一路挽着手,和自己极尽详细的说起关于小镇的历史和文化,又听她自信十足的和他说话:“有我带路,乔先生什么顾虑也不要有。”他现在可不担心她带路,只担心她什么时候突然撒手,连带着身上的气味也一起消失了。回到露西太太的旅馆,乔景延不忙着给自己换洗衣物,倒是忙着给脱了鞋子跑到阳台开窗子的云暖打了一盆水,告知她:“先把脚洗了。”不知道这姑娘一路踩了多少泥泞,沾染上多少花瓣,但这都是因为他造成的,他甚至都没有离开洗漱间,一直等候在门口。云暖踩到温水里,这才察觉到脚裸处有点辣疼,低着头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看到因为不合脚的高跟鞋擦破了皮的脚踝,虽说乔景延看不见,但一个大男人,总是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云暖自然还是有些不自在,问他:“你不换衣服?”乔景延没听到她说脚疼或是受了伤,有点不放心:“有没有地方磨破了,伤到了?”“我哪能那么脆弱啊,乔景延。”她都没注意到关于对这个人的称呼,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改变,她从不在意这种小擦伤和小碰撞的和他解释:“你可别觉得我是那种一点点事情就会大惊小怪的人,我没得到过多少娇惯,从小就带着我们家的小拖油瓶,所以啊,我没那么脆弱的。”她可是要照顾他的人,怎么能自己先倒下。反倒是乔景延的过多关心,让她不得不为自己解释一番。乔景延知道,也正是这样平日里不拘小节,不计较和固执的性子,才会因为突然消失的嗅觉而惶恐不安,成为内心最大的障碍。乔景延问她:“那可以同意我去斗香大会,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