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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mmo谣言把两只单身狗凑成情缘的故事文风乱七八糟,写着好玩儿otz傲娇少女掌门攻x懒破天际教主受====“诶诶,你听说没有,教主前两天和善水派掌门切磋回来,满面红光呢简直不要太开心!”“呵,可不是嘛!别叫掌门了,盟主听着更好些,这样也算配得上咱们教主了。”“jiejie诶,我们教主那性子,还管什么门当户对么,那人真心待他好教主才不会计较这许多。”两个侍女在廊下走过,端着盘子稳稳当当,叽叽喳喳间你撞我一下我顶你一回,也不见盘里的苹果有滚动的迹象,也有几分功夫。可惜的是也就这样了,走了半路了还没发现她们讨论的主角之一在她们头上枕着回廊的瓦片睡觉。湛一卿也是懒到境界了,心里闷闷的,却懒得开口叫人站住好好教育。只在心里叨咕: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跟那人哪里看出这么多事儿。也怪他太亲和了,教里的丫头片子们敢这么意yin他还不是仗着他不会对她们怎么样么。让赤鹇管她们按理说他会被竖起高深莫测不近人情的形象,现在都讨论到自己私事上了算怎么回事儿?一个个的还当是我妈呢cao心的要死。下次再有人要进教,一定让赤鹇筛掉那些爱说话的,实在吵。湛一卿模模糊糊地想,真扰人清静。但今天阳光不错,睡觉的好时机可不能这么浪费了。所幸这里比较偏,没什么人来,刚才那是第一波也应该是最后一波了——果子一天一采是个好规矩。只是这终究不是他的私人寝殿,没一会儿,赤鹇就找来了。身上还带着那种逼人窒息的花香。湛一卿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就是一个眼刀,让赤鹇离他远点儿至少不要挡着他的太阳。怪只怪赤鹇对他的无声攻击一律免疫,站在他边上就是一个暧昧的微笑:“那个,教主大人~”湛一卿给了她一个深沉地眼神,翻白眼太累了。希望她能倚靠他俩百年的默契,领会有事手动处理,无事自动退朝的意思。赤鹇要说明白也是懂的,可是她更擅长不解风情,仍是弯腰笑的牙不见眼:“闫掌门来了呢,就在山下,可要下去一会?”“……门三儿?他又来干啥,前两天不是打过一场了吗。”“哎呀,那些正道的人找理由约架还不简单吗?我这会儿也没查到哪儿又发生了啥,反正他来找你了让你下去。”湛一卿蹙着眉瞅她,试图赚点同情分:“我累,前两天腰上受伤了使不了劲儿。跟他说改日。”见赤鹇仍是微笑着看他,他默默闭上眼翻了个身,心想你有本事就站一天,挡着太阳也算了,太阳会自己走,睡一会儿就能转到他这边儿了,怕什么。他想的挺美,可赤鹇深知他的脾性,根本不吃这套。而这样采取放置py的结果就是——他!湛一卿!堂堂魔教大教主!……被二教主扔到了山下。一脸懵逼的湛一卿穿过一道道结界,内心全是黑体加粗三号弹幕:天要亡我!我怎么收了这么个白眼狼!赤鹇你好样的!!!妈的活着咋就这么累呢,湛一卿抬手凝住气,托住自己,总算在底下的人可见度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勉强稳住了气场。看到御剑的闫真摇,那真是肠子气的要打结,分分钟挽出一朵食人花。老实说单看他这张脸,湛一卿还是挺喜欢的。可惜的是他身为被破魔联盟的对象,这点儿好感也只能在某人定期来踢馆子的时候灰飞烟灭。再说你来踢馆子也就算了,我让赤鹇来做个样子打个架就好了。可你一定要每场拉上我打个十天半个月——中场休息还要拉结界不让我回去,这就很气人了对不对。在湛一卿眼里,啥都是次要的,哪一天他的山塌了也不要紧,总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这么一想,那些丫头们脑补的都是什么呵,他和闫真摇?能靠脸和谐吗?湛一卿仗着自己设的结界不拦着自己,硬是停在了比闫真摇高一个人的地方,单刀直入地问闫真摇有什么事。什么前两天打过了呀,自己伤还没好呀的借口,现在都不必说,等他说明了来由对症下药才是最省时省力的。而且这人要是履行联盟每月一战的那个不平等条约,身后总是会拖着一大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这次他单枪匹马,也不一定就是要打架。虽然他皱着眉,脸上明白写着我不开心这四个字,不擅长读人表情的湛一卿没多想,直接就放过了。还没等他分析破魔联盟盟主和被破魔教教主能有什么话题的时候,闫真摇动了,手指着他叫道:“今天不打架,你下来!”“不用打架我就更不用下去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湛一卿居高临下,连个眼神都欠奉。理所当然,他也没看见闫真摇憋得通红的耳朵。“你下来,我有话问你,我声音小了你听不见。”湛一卿不由得挑起眉,心说这家伙单独来找自己已是奇葩,这要讲悄悄话的既视感是什么情况。但正邪不两立,而且他和逼人工作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一点儿也不怕,不可告人的是他,自己担心啥呢,何况下去了被他抓着咋办。于是他理直气壮地顺风道:“不下,你说!”闫真摇简直想用一百种方式弄死他,他不知道第几次放出神识查探四周了,确认无人无窃听后干脆道:“你开个结界,保证没人听到我们说话,快点儿!”“……”湛一卿也懒得再跟他拖下去,爽快地开了个结界罩住他俩。“嗯哼?”闫真摇不理他,又探查了一番,对这个结界质量还算满意,只是耳尖一直很可疑地红着,还好湛一卿身处高位,阳光一闪他眯眼一望只能看见对方白的发亮的美人脸。闫掌门骄矜地抬抬下巴:“我问你,外面传我们狼狈为jian的谣言,是不是你散的?或者你们的人散布的?”湛一卿还没说话,闫真摇又道:“你们怎么能如此毁人清誉?我闫真摇还从未见过你们如此厚颜无耻下作至极的手段!”在湛一卿眼里,闫真摇雪白的脸颊上染上薄红,像刚剖开摆好盘的桃子,霎是好看,粉唇开开合合,话是难听的,却被他的声音降了好几度恶感。当然,湛一卿不在意他对自己甚至魔教的一系列形容词,这时候却有点儿理直气壮地起了点儿坏心思,回问道:“我还没找你们呢,我教现在都在传我们每晚私会用什么姿势,比你那程度可严重多了不是?难道不是你们在散播谣言吗?”——其实没有,魔教上下人都还停留在纯洁的柏拉图式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