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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遮蔽了天空,路已经不能走了。所有人都开始合作将骆驼撵在一起,围成一个圈,人在中央躲着。宋青书一直捉着王保保不放,他时刻提高警惕,越混乱的时候越适合王保保的属下趁乱抢人。渐渐的有骆驼开始不安起来,渐渐影响了整个驼队。宋青书揪着王保保躲在一匹骆驼边上,他自己紧紧侧靠着骆驼,把王保保挡在外面,这正是怕阿三他们趁着风沙偷袭。忽地,一股大力从身后骆驼腹部传来,亏得宋青书警惕,但这隔山打牛的气劲还是在他腰侧瞭了一下。腰间霎时火辣辣的疼,同时,那匹可怜的骆驼疼的疯了一样的往外冲。宋青书一手揪住王保保,另一手紧紧抓住骆驼,藏在骆驼腹下。在这骆驼掩护下竟冲了出去。狂风、黄沙打的人早已睁不开眼睛,沙丘下陷,黄沙移动,此时天地之威大显。宋青书都不知道他最后是被骆驼带出去的,还是让风吹出去的,不知道偷袭他的人哪儿去了,更不知道他的下属都哪儿去了。最后,他只记得他右手紧紧抓着一个人,一起摔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洞中。☆、第93章宋青书的故事(二十四)宋青书醒的时候,脖子上架了一柄剑,就是宋青书自己的剑。剑被王保保拿在手里,王保保瞅着宋青书玩味一笑,“青书,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宋青书眯眼望着王保保,半晌挑眉一笑,“小王爷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王保保轻轻哼了一声,随手把长剑一扔,“我倒是真希望你别管我。”若不是宋青书揪住他不放,他的属下一早就能带他脱离险地。宋青书好容易才抓住这位小王爷,又哪里能轻易放手,当即便也笑道,“我若是不管你,小王爷你哪儿还能在这里同在下叙旧呢。”王保保不搭理他,只四处看了两圈,才道,“你伤势怎么样?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咱们既没吃的也没有水,可坚持不了几天。”还有一句话王保保没说,万一不走运这里被埋在沙子下面,那真就是绝地了。宋青书挣扎着坐起来,四下看了看,只见这里灰暗暗的,只有一点微光从上面透下来。宋青书再向上看去,这里距上面大约有两三丈,可上面似乎竟是封死的。宋青书一脚踏在墙壁上,借了两次力才一手触到上方石壁。他下面没有支撑,只能借着冲天之势快速的在石壁边缘摸索。连着两次之后,他猛地用右手向上一顶石板,而后就重重的摔下来。亏得他轻功极佳,连着退了几步也就站稳了,只是这番动用内力,让他的内伤又重了一成。不止如此,上面还洋洋洒洒落下不少沙子来。王保保问道,“怎么样?”宋青书摇头,“这个机关是只进不出的,而且上面似乎还被黄沙掩盖了大半。下面又不能借力,我们绝对打不开。”王保保嗯了一声,他开始沿着墙壁走动,缓慢而细心的查看每一处墙壁。宋青书自顾自寻了个干净所在,先是重新裹好左手和肩膀的外伤,而后坐下运功调息。待他功行三周天才睁开眼睛,看到王保保席地而坐,就坐在他面前。王保保指着他右侧的墙壁,道,“那边墙壁不太一样,我觉得你该去看一看。”王保保道,“在沙漠里有这么个地方,不该只是一个地牢。地牢什么地方不能有,犯不上耗时耗力在沙漠里建。我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入口。”“反正困在这里肯定是死,倒不如试试看。”宋青书站起来,过去看这堵墙。这边确实不那么一样,这边墙壁敲击能听出后面是空的。宋青书拿着长剑用剑柄敲来敲去,王保保就在一边看着。忽地,也不知道是敲到哪一块砖上,宋青书只觉得这块砖向后一退,他脚下瞬间一空。宋青书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王保保,两人顿时滚成一团,掉了下去。在半空也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周,竟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宋青书与王保保水性都是不错,可惜从上面摔下来,摔得有点狠,即使下面是水也觉得眼冒金星。两人纠缠成了一团,不自觉便开始相依相扶。“噗——咳咳——”王保保手脚并用,好容易才从水里冒出头来,眼前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瞪大了眼睛也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连岸边在什么地方都看不到。宋青书左肩有伤用不上力,右手揪着王保保的衣服,费了好大劲儿才从水里钻出来。他连着咳了好几声。喉咙里涌上腥气,宋青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王保保沉重的喘了几口气,问道,“现在怎么办?”宋青书沉声道,“没别的法子,先顺着水流斜着游吧。”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摸索着攀上岸来,都是衣衫尽湿好不狼狈。噗的一声轻响,火星一闪,隐隐显出光来。王保保奇道,“你的火折子还能用?”宋青书道,“用油纸包了几层,不过咱们在水里太久了,这个火折子有点潮,也就是勉强能用。”“能用就行。”王保保现在根本没啥要求了。两人借着这一点微光,总算看明白了,这里竟然是一处甬道,石壁上青苔丛生,一看就不知是废弃了多少年的地方。甬道里面看不清的地方,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到这条甬道究竟有多长,能通到哪里。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沉,王保保看了宋青书一眼,取下腰间的小水囊回身装满了水。宋青书叹了口气,“可惜我的长剑刚才在水里不知道落在哪儿了,不然还能用来探探路。”王保保也叹了口气,“这点水也不知道够咱们两个喝多久的,不过有水没吃的,一样撑不了多久。”两人沿着甬道往深处走去,这条甬道长的过分,而且越来越陡,也不知道通到哪里去。火折子也不能总用,两人都只能摸索着甬道的石壁手牵着手向前走。累到极处时,便喝一口水,歇上一会儿。如此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宋青书只觉得饿的头晕眼花。他身负内功都是如此,王保保的状态就更不用多说了,可王保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示弱。甬道中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沉重的脚步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