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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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8日 第八十三章 阳明一时有些看呆了,而清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所在,刹那间竟然有点羞涩,她眼眸低垂,微微别过脸去,心里犹如小鹿乱撞。 对清姨来说这种感觉她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这种已然极为陌生却又似曾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仿佛一切都是恍然如梦,一幕幕前尘往事如电影胶片一般在她脑海里迅速划过。 回忆是伤,思绪触及到了心底最深处,泪水不知不觉溢满了清姨的眼眶,在眼眸低垂中一颗颗的落下,阳明见状不由吃了一惊,忙道:“清姨,你怎么了?” 阳明的话让清姨如梦方醒,她随即抬起头,一边用力抹了抹两边眼角的泪珠一边破涕为笑道:“啊!哦……没,没事,我没事……” “真的没事?”阳明还是有点不放心。 “傻瓜,清姨没事,真的。”清姨轻抚着阳明的脸颊,嘴角含笑。 阳明也笑了,托住清姨屁股的双手又要准备将其上下抛耸,这时清姨却嫣然一笑,伸手按在了他的手臂,柔声道:“别猴急,先放我下来。” “啊!?”阳明不解其意,目露一丝疑惑。 清姨羞涩的笑了笑道:“我也想好好看看你。” 阳明恍然,随即笑道:“好啊。” 说话间,阳明腹部向后一收,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像是红酒的瓶塞被拔开的声音,他的yinjing从清姨泥泞的rouxue里抽离而出,与此同时,清姨咬唇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吟,媚眼如丝。 清姨缓缓的将缠绕在阳明后腰上的双腿松开,然后相继落地,双臂也从他的脖子上松开,先前股腹绞缠,彼此rou体相连的两个人终于完全分开。 两人面对面的站立着,阳明身上的那件泳裤早就在刚才的行走中滑落然后被甩到一边,因此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彼此裸裎相对。 清姨眼睛仔细的打量着阳明的身体,眼中闪现着异样的神采,她心里感叹着,时间真是一个最伟大,最神奇的魔术师,当初那个身高只到她腰间的小男孩如今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了,身材还那么的修长匀称,站在那犹如一颗劲拔的松树,挺直而坚定,宽肩细腰,两条长腿结实有力,胸侧两排肋骨隐隐可见,看上去似乎有点偏瘦,然而那凸起两块胸大肌和清晰的六块腹肌清楚的表明了他这不是精瘦,而是精壮。 更加让清姨暗自惊叹甚至着迷的是阳明的小腹至下阴处显现出的人鱼线,看上去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还有那斜斜向上,呈四十五度角,如一把利矛直指向上的yinjing,无不让她心旌神摇,春潮涌动。 越看越心动,越看越欢喜,清姨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伸手抚摸阳明的胸膛,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肩胛,手臂,腰侧,直至饱满的屁股。 “看好了吗?摸够了吗?”阳明略显得有点不自然的笑道。 “没有,永远看不好,永远看不够。”清姨吃吃笑道。 “清姨,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和摸,现在嘛……”说话间,阳明抖了抖胯,那根直挺挺的yinjing顿时上下摇晃,张牙舞爪的模样如一只独眼怪龙。 清姨痴痴的看着显得很不安分的yinjing,缓缓的蹲下身,阳明当然知道接下来清姨要做什么,尽管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但这是她第一次在已经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如此,这两种不同状态下带给阳明的感受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很快,清姨的脸便正对着阳明的胯下,那赤红饱满的guitou几乎都要挨到了她的鼻尖,她伸手握住茎身,上下taonong了两下,然后妩媚的抬眼看着阳明,将舌头伸出,舌尖轻顶了一下guitou,随即张开嘴,将整个guitou含进嘴里。 双手抱着阳明的大腿,清姨缓慢的起伏着脑袋,吞吐着roubang,让阳明仔细的感受着她口腔内的温热和滑腻,很快,晶亮的唾液就将整个roubang浸染的闪闪发亮。 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后清姨将roubang吐了出来,然后像吹笛一样双唇在棒身上游移着,从龟首到棒根,乃至垂荡的yinnang都照拂到了。 这时,清姨明显感觉到阳明的大腿上的肌rou在颤抖,再抬眼瞥去,只见他眼睛微闭着,喘着粗气,一脸享受到陶醉的模样。 清姨很开心,有一种极大的成就感,同时也让她得到了极大的鼓励,她花样一转,张嘴将guitou重新含进嘴里,嘴唇紧紧箍住龟棱,转动着头,让嘴巴不断的左右旋转,同时,嘴里的舌头不住灵活的搅动着,在guitou上,在马眼的上,尽情扫着,顶着,卷着…… “啊……清,清姨,你太……太厉害了……不,不行了……”阳明神情亢奋,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一把揪住清姨的秀发,将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 因为动作有些粗暴,清姨感到头皮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但她并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觉得更加兴奋,流转的眼波里满是情欲的火花。 在脑后那股大力的按动下,清姨口腔里的guitou长驱直入,直抵咽喉,而也就在这时,她明显感觉到嘴里的roubang在快速膨胀。 “射吧,射吧,我的小明明,让清姨好好品尝你的味道,”清姨心里呐喊着,波光流转间媚眼如丝,她无比期待roubang在嘴里爆发的那一刻。 然而就在这时,清姨忽然感到脑后压力一松,与此同时,她听到阳明因为压抑不住的 快感而导致有些变了腔调的声音急道:“站……站住……” 清姨心头一惊,连忙抬头吐出roubang转过头去,而也就在这时,阳明的roubang爆发了,一股,两股,三股……不断喷射的jingye打在她的额头,眉梢,脸颊等处,滚热而又粘稠的白浊液体几乎铺满了她整个脸上。 透过挂在眼睑上的黏糊糊的jingye,清姨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影正在踉踉跄跄的跑向大门口,她迅速看向刚才安娜所昏迷的那个位置,果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清姨顿时大急,刚才她和阳明实在是太过忘我了,以至于安娜苏醒过来都没发现,还竟然让她跑出了这么远,这时她离大门也就仅余十米左右,而自己及阳明现在这个位置离大门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想要起身追赶怎么也来不及了,要知道她的车子肯定就停在门外,只要出了大门就可以立刻上车,而一旦让她上了车那后果可真就是不堪设想了。 这时的阳明尽管还处在射精的快感之中,但心里的焦急一点也不亚于清姨,他也恨自己刚才太过沉溺于享受之中了,眼睛闭着,从而放松了警惕,直到最后快要射精了才一下睁开眼,这才发现了安娜逃跑的身影,有心想立刻去追赶,然而身体的快感却再也按捺不住,jingye喷薄而出,而这个时候正是一个男人最放松,也是最虚弱的时候,他别说拔腿去追了,就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眼看安娜就要到了大门处,这时清姨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将拇指与食指伸进口中,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大喊一声:“杰克。” 话音刚落,一条体型巨硕的猛犬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一下蹿了出来,随着清姨伸手一指,它明白了主人的指令,咆哮着向安娜冲了过去。 此刻安娜已经奔到了大铁门处,本来就紧张恐惧的她听到了猛犬的咆哮,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双腿直打哆嗦,有点沉重的大铁门还没拉开一条缝隙就脱手了。 待安娜拼尽力气再一次拉铁门时杰克已经到了她身后,只见它向前一扑,一只爪子就搭在了安娜的肩头,与此同时,它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她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啊——” 随着安娜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胳膊血流如注,而她人也被杰克拖倒在地,杰克四条腿不住的向后蹬着,身高一米七多的安娜就像一只小鸡似的被拖了回去。 安娜惨叫连连,拖行经过的地面也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巨大的拉扯力也让安娜被咬的部位在一点点分离,她的这条胳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的皮rou分离。 远处的清姨及阳明看到这一幕也是心头发麻,一股凉气油然而生,做为主人,清姨不是不想让杰克松口,而是这时她的命令已经毫无作用了,想要靠大声吆喝让杰克松口根本不可能,只有上前拉住它才行,可这时的她离的相当远,而且就算跑过去了,她还不一定有那个力气将这只体重有一百多斤的巨犬拉开。 这时,浓重的血腥味似乎激发了杰克的兽性,同时也让它更加兴奋,它不但咬住安娜的胳膊拖行,还不断的甩动着头颅,巨大的拉扯力和甩动力让她的骨头已经断裂,仅有一点皮rou在相连,再这么持续一会,她的胳膊就要和她的身体彻底分开了。 就这么过了大约半分钟,清姨和阳明终于赶了过来,两人合力才让杰克松口并且将它拉开,而这时安娜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胳膊差不多断开了五分之四,就剩下一点点皮在相连着,人也彻底昏死过去。 事不宜迟,阳明迅速给安娜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暂时减缓了一下喷涌的血流,防止她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对清姨道:“得马上送她去医院,如果你不想让她死的话。” 清姨当然不想让安娜就这么死了,她觉得这个女人还有利用的价值,于是她听到阳明的这句话后脑海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弗莱温,随即道:“你把车开过来,我们这就送她去医院。” 大约一个小时后,安娜静静躺在了弗莱温诊所里的一间秘密病房内的床上,一动不动,全身赤裸,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看上去就像是熟睡了一般,只是在她的身体左侧赫然空出了一块,她的左臂近乎被完全截掉了,肩胛处包着厚厚的纱布。 “哦,郁金香小姐,你的办事效率令我钦佩,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哦,老实说,还是令我感到很意外。”弗莱温语气透着一丝惋惜。 这时,弗莱温和清姨身处在一间暗室,阳明也在其中,弗莱温通过正对着病床的隐藏摄像头,看着大屏幕上安娜的模样发出感叹。 “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了别人。”清姨冷冷道。 弗莱温耸了耸肩,清姨瞥了他一眼道:“总之我帮助你达到了目的,你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将芙琳娜转院了,你可以永远拥有那个小美人儿了。” “希望如此!”弗莱温眼里闪现出一丝兴奋的光芒。 清姨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在她看来,船长已经够变态,够残忍了,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不及这个弗莱温变态,也不及他残忍,这个家伙不但有着令人作呕的恋童性癖,更可怕残忍的是,为了他的这个性癖而强行阻止女童的发育,从此再也长不大了,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发指。 可以想象,落到弗莱温手上的芙琳娜的命运将是何等的悲惨!而清姨也深知自己也是这个变态的帮凶,但是她没 有选择,在这片土地上,没有秩序,没有法律,更没有道德,有的只是无尽的暴力,血腥和你死我活。 “芙琳娜,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投到了这样的家庭,你一家人的罪恶总得有人来偿还。”清姨心道。 想罢,清姨心中便再无一丝波澜,这时弗莱温道:“郁金香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就这么让她永远沉睡还是?” 清姨嘴角现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事实上当她看到安娜已经变得残缺的身体时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处置她了,因为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弗莱温医生,还记得那一次你从船长地牢里带出去的那个女人吗?”清姨一副很随意的语气道。 “从船长地牢里带出去的女人?” 弗莱温思索着,随即露出一丝恍然,笑道:“我明白了。” “那一切就交给你了,弗莱温医生。” 〇㎡ “哦,没问题,虽然这样的手术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但我们是朋友,我非常愿意满足郁金香小姐你这样的要求。”弗莱温彬彬有礼,很是绅士。 清姨微微一笑,颇有点意味深长道:“那船长呢?” 弗莱温笑道:“船长只是我的客户,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而已。” 清姨笑了,她当然不会那么天真,以为弗莱温从此就是和自己一起的了,事实上她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嘴上说的很漂亮,什么朋友之类的,其实不过是利用而已,真到了关键时刻,该出卖自己时还是会一点都不含糊。 不过这并不重要,在清姨看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弗莱温?所以谁利用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她和弗莱温利益是一致的,他垂涎芙琳娜,想占为己有,而自己想对付哈尼,甚至船长,这就决定了两人合作基础。 “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弗莱温端着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清姨道。 “哦,弗莱温医生,您是不是有一点小小的失礼?”清姨掩嘴一笑道,“您忘了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位先生吗?” 弗莱温没忘,他更不是瞎子,阳明这么一个大活人他怎么会看不见?之所以视若无睹是因为他以为阳明不过是清姨的一个手下,当然没有资格和他一起平起平坐。 事实上这倒也不怪弗莱温,自打阳明和清姨一起进了这间暗室之后他就显得极没存在感,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表现的确实像一个非常称职的下属。 阳明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也不是刻意而为,而是他心中有着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清姨这是在究竟搞什么?难道还想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做那个船长的情妇?为他办事,继续受他的折磨? 之前阳明所做的种种,什么替船长做军火生意,帮清姨搞定了安娜等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未和清姨相认的基础上,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接近清姨,而现在他都和清姨相认了,那接下来他要做的不就是带着清姨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吗? 这是阳明的想法,他觉得清姨一定也是这么想的,然而现在看上去清姨显然并不是这样想的,她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这就让阳明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这时,弗莱温一脸歉意的笑道:“哦,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说话间,他又端来一杯红酒,递到阳明跟前。 阳明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他随手接过红酒,三人轻轻碰了杯,各自一饮而尽。 离开弗莱温的诊所,回到车上,刚才还一脸神采奕奕模样的清姨就立刻现出了疲惫之色,她有点颓然的靠在座椅上,手搭在额头,拇指和中指分别按压着两边的太阳xue,眼睛微闭着。 “清姨,你没事吧?”阳明俯身凑过去,一脸关心道。 清姨睁开眼睛,看着阳明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先是一脸怔怔,但慢慢的,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不过眼里却一点点的泛起了泪花。 与此同时,清姨的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抚摸着阳明的脸颊喃喃道:“小明明,你知道吗?我曾梦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不到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说到这,清姨声音已经哽咽,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看到这样的一幕,阳明也是心潮起伏,眼睛也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呜呜……” 清姨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阳明的脖颈,伏在他的肩头痛哭起来。 这一哭就是好半天,泪水将阳明半边衣服都打湿了,仿佛清姨要将这些年来所受到的所有痛苦和委屈宣泄出来。对此,阳明没有安慰,没有哄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她,任由她肆意痛哭。 当清姨哭声渐止,从阳明肩头抬起头来时她的双眼都有些红肿了,阳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忍不住的捧起她的脸,热唇温柔的落在她的眼角,眉梢,鼻尖,最后贴在她的红唇上…… 当四唇分开时,清姨已经是娇喘吁吁,红晕染颊,原 本有些红肿的眼睛此刻是一汪春水,于楚楚可怜中增添一份魅惑,只见她眼神炽热的看着阳明,轻启朱唇:“我们回去。” 尽管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但已经充分表明了清姨此刻内心的急迫,身体的渴望,对此,阳明是心领神会,同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放松身体,舒缓神经。 车子飞驰,平时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阳明只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完成了,回到住处,两人犹如连体婴一样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同时向卧室方向走去。 就这样,两人一路纠缠走过,一路衣服散落,当进入到卧室之后两人都已经是赤条条,身无片缕,就当阳明拦腰抱起清姨准备上床清姨娇喘道:“先……先洗……洗个澡……刚才在诊所里,脏……” 阳明欣然接受,抱着清姨转身进了浴室,当淋浴喷头的无数水珠洒在两人身体上的时候阳明终于挺身进入了清姨体内,她一手抓住淋浴的钢管,一手撑在瓷砖墙面上,阳明在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臀瓣,一手轻压着她的后腰,令她高高的撅起屁股,roubang在臀缝里快速的进进出出。 这个时候,阳明忽然发现了一个新奇的东西,那就是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一抹幽幽的蓝光在清姨臀缝深处若隐若现,他用力分开丰满而结实的臀瓣,这才发现原来是一枚肛塞正深深的卡在清姨的菊肛里。 “清姨,你怎么……”阳明轻轻按压着幽蓝色的肛塞底座,一脸疑惑。 “一……一直都插……插着……才,才发……发现啊……” 阳明一脸惊愕道:“一直都插着?天啊!” 清姨的双臀犹如两轮满月,肥硕而又结实,就是站在那里也是毫无一丝下坠,因此完全将深陷在菊肛里,仅余一圈底座露在外面的肛塞淹没,就算赤身露体的走动也很难外露,所以先前在泳池边的那一番欢好阳明丝毫没有看出来,眼下若不是采用这样的后入式,他还是无从察觉。 愕然不解中阳明的动作未免有了一丝迟缓,这让清姨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屁股,娇喘道:“干……干我……别,别分……分心……这,这个等会再……再跟你说……” 阳明回过神,听从了清姨的话,重新恢复了先前的节奏,并且力道还加大了不少,以至于每一次插入清姨整个上半身都被紧抵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rufang被压扁,彷如一摊rou饼,yingying的rutou在瓷砖上蹭来蹭去,略有一点疼痛,但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快感。 强烈的快感也让阳明越来越激动,他仿佛化身成一头野兽,每一次挺动撞击都仿佛要把清姨的身体撞飞了一般,清姨不仅前胸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连脸颊都紧紧贴在上面,为了防滑以及平衡身体,她不得不一手紧紧抓住淋浴的钢管,一手在湿滑的瓷砖墙面上按来按去。 淋浴上面的喷头依旧不断的喷下哗哗水珠,浇在两人身体上,再随着两人身体的摆动而四下飞溅,而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汁液横飞,混合在水里,落在地上泛出一丝浊白,不过转眼就被冲进了下水道。 “啊……不,不行了,好……好滑……要倒……倒了……” 在阳明的大力冲击下清姨的身子逐渐歪到一边,几乎半边身子都抵在瓷砖墙面上,而被水打湿的瓷砖墙面湿滑无比,仅靠她一只手紧抓着淋浴钢管都无济于事,身子不断歪向一边,她不得不出声,求助的扭头看向身后的阳明。 阳明揽住清姨的腰,将她身子扶正,然后就这么一边插着一边半抱半推着来到洗手台前,让她趴在洗手台上,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站着其实更适合后入,她的屁股抬的更高了,roubang几乎可以尽根而入。 “啊……好,好深……小明,明……你想插死清……清姨啊……” 清姨仿佛不堪挞伐的娇吟着,她真的有点承受不住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了,身后的这个男人好像就是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机器,直插的她魂飞魄散,几欲死去。 “清姨,你抬头看看,你这分明就是飘飘欲仙啊,怎么会被插死呢?嘿嘿……” 清姨略显得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洗手台前面的镜子里映出一个满脸春情的女人,面色潮红如血,眼神迷离朦胧,鬓发散落,倒垂下的rufang晃荡不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沉陷于rou欲中而不能自拔的荡妇。 “唔,唔……”清姨有些羞耻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洗手池的边缘,随着身后阳明的动作节奏而发出时缓时急的娇吟。 忽然,清姨感到身体的另一个羞耻部位传来阵阵异样感觉,像是大便被排出来似的,她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也立刻知道了阳明在做什么? 菊肛里的肛塞被阳明一点点的向往拔出,清姨没有说话,更没有阻止,一方面她是心甘情愿,对阳明是毫无保留,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要知道此刻他的roubang还深陷在rouxue里,随着他拉扯着肛塞,清姨能清楚的感觉到仅隔着一层皮rou的roubang与肛塞互相挤压着,她简直要疯了,也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不行了……到,到……了啊,啊……”清姨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双腿直打颤,若不是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她真的要瘫倒在地了。 清姨rouxue的急剧收缩让阳明差点一泄如注,还好,最后他还是挺住了,待射精之意稍稍缓解了一点后 他慢慢将roubang抽了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丝丝浊白的yin液,当整个roubang都抽出来时一汩汩的yin液滴滴答答的从她的rouxue不住落下。 “清姨,我想要插这里,可以吗?”阳明看着镜子里的清姨,手指按在她的肛门上。 “嗯——”清姨媚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阳明,嘴里发出猫儿般的轻哼,嘴角流露出一丝满足而又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