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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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26日 第八十一章 十分钟后,清姨面带笑容的打开了查尔家的门走了出去,而在她的身后则传来一阵阵嘶哑的呜咽声,她恍若未闻,径直走到门外,只是在顺手带上房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了屋里一眼,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是一种带着调皮,得意,还有丝丝冷酷的笑容。 这个时候如果有其他人经过而不小心瞄了屋里一眼那么第一感觉也是忍俊不禁,只见原本看上去英俊潇洒的查尔此时浑身光溜溜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较为白净的肌肤让他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只被扒光毛的白斩鸡,狼狈极了! 其实徒惹人笑也还罢了,更不堪的是查尔双腿间的那根家伙,直挺挺,硬邦邦的一柱擎天,而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自然反应,而是他的yinjing根部被一根橡胶条紧紧扎住了,较长时间的充血让他的yinjing颜色看起来近乎呈黑紫色,显得十分不正常,乃至有点可怖。 很显然,yinjing根部的那根橡胶条不解开的话那么yinjing的充血就不会消散,时间一长,查尔的这根家伙很可能就会因为血液淤塞而坏死,这一点他也很清楚,只见他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捆绑,同时眼睛恐惧而又哀求的看着门口的清姨,然而清姨回给他的只是一个不屑而冷酷的笑,继而在他绝望的目光中关上了房门。 清姨知道查尔这根家伙八成是废了,因为短时间内他不可能挣脱捆绑,更不可能有人进他房间救他,因此如果够倒霉的话他就这样活活饿死也说不准。 尽管心狠手辣,但清姨心里还是不免觉得有点小可惜,毕竟这个查尔长相俊朗,是她的菜,她确实也很想和这个家伙云雨一番,哪怕春风一度,略解一下身体的饥渴也好啊。 “怪就怪你小子既心急又不识好歹,还出手那么狠,既然你狠那就别怪我毒了。”清姨心中暗道,“就是可惜你这一身好皮囊了,没试一试你这小白脸的滋味,嗯,有点怪可惜的。” 想到这,清姨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查尔那一身她所中意的白净肌肤,要知道这一点在南非这个地方的男人里是着实挺少见的,先不说占据较大比例的黑人了,就是白人中大部分也是皮肤粗糙,毛孔粗大,而且身上毛发浓密,乍一看上去简直像是个没进化完全的野人似的,这完全不符合她的审美及口味。 “哎,其实真正说起来,我最中意的还是中国龙那家伙,只有中国人才适合中国人,外国男人,哪怕再帅都感觉少了点什么,可是那个中国龙……真是讨厌,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他老是对我这么若即若离,我今天犯得上搭理查尔这愚蠢又可怜的家伙嘛。” 就这样,清姨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又兴奋期待的赶回到阳明的住处,这是位于富人区的一栋两层小别墅,此时的他戴着墨镜,只穿着一条泳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正悠闲的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 清姨对这里很熟悉,事实上这栋别墅就是她出面租下的,自然也有这里的钥匙,她一进入前院就看到泳池边沙滩椅上躺着的阳明,便快步走到跟前,一脸急切又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道:“事情都办妥了?” 阳明微微一笑,冲清姨做了一个OK的手势,清姨紧接着追问道:“快具体说说,那女人现在是死是活?你确保没有第三人知道这个事情吧?” “当然活着了。” “哦,这么说你是绑架了她?你把她关在哪?地下室吗?”说话间,清姨已经转身有点迫不及待准备朝地下室那边走去。 “没有,我没杀她,更没绑架她。”阳明悠悠的喝了一口啤酒道。 “啊?!”清姨转回身子,吃惊而又不解的看着阳明,“什么意思?” 阳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手搭在眼睛上方,眯着眼看着斜落的夕阳,然后道:“现在几点了?” 清姨愕然,但还是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道:“五点四十了。” “嗯,应该快了。”阳明慢悠悠道。 听着阳明这没头没尾的话清姨更加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快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阳明微微一笑道:“我是说你想要对付的那个女人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 “啊?你……你是说安娜?”清姨有点不敢置信道。 “呵呵,没错。” “她……” 清姨刚一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时院落外面的大门门铃响了,她一下收住了要说的话,瞪大眼睛看向院落铁门那边,然后又看了看阳明,这时阳明笑了笑道:“说曹cao曹cao到。” 说话间,阳明从沙滩椅上起身,转身朝大铁门那边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转过身看到清姨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于是道:“别愣着啊,等一会还要你来决定怎么处置她呢?” “我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呢,你叫我怎么做决定?”清姨有点气恼道。 “等一会她进来了你就知道她为什么会来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藏身在暗处观察一下,了解了解比较好。”阳明略思忖了一下道。 清姨觉得阳明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自己这一脸懵的样子确实不好被安娜看到,于是点点头道:“行,那我就回避一下。”说罢,她左右看了看,随即朝一棵大树那边走去,不一会便见她隐身到大树背 后。 其实阳明提议让清姨暂避一下主要是怕尴尬,因为他对安娜使出的那种手段着实有点不好直接面对清姨,尽管他也觉得这其实是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在里面,而且他和清姨之间事实上早就突破了正常的男女关系,也就差最后一道防线没破而已。 门开了,不出所料,站在门外的正是安娜,不过安娜却明显露出了吃惊之色,失声道:“是你!” 阳明什么也没说,转身往回走,没有得到回应的安娜震惊之余更有明显惧色,不敢走进来,不过没一会便见她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咬了咬牙,跟在了阳明身后。 重新坐在了沙滩椅上,阳明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不停左右暗瞟着,小心翼翼,仿佛受惊小鹿般的安娜慢慢走了过来,阳明记得很清楚,先前在福利院时她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西装西裤,显得保守而沉闷,现在则换了一条米色长裙,上身是一件淡紫色的衬衣,裹着咖啡色丝袜的双腿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看上去颇有几分青春文静的气息。 “你……为……为什么……要……”安娜面红过耳,言语中充满了羞耻和惊怒。 躲在大树背后的清姨听的是不明所以,她偷偷探出一点头,只见安娜站在阳明身前约两米的地方,眼睛死死盯着他,惊惧的眼神中满是迷惑不解。 “想知道为什么?那可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阳明呵呵一笑道,“不如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你……你卑劣!” 安娜发出一声充满羞愤的怒斥,听的清姨是莫名其妙,暗道:“这个女人怎么了?失心疯了吗?连好话歹话都听不出了吗?” 疑惑中清姨更加注意安娜了,忽然她发现出了一丝不寻常,那就是安娜的那双腿似乎在微微颤抖,并且那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还时不时的略微踮起脚尖,仿佛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阳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你来这就是为了骂我吗?” “我……” “哈哈……如果你现在真的有这个心情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骂,但我相信,你此刻最想要做的事肯定不是骂我,而是……”说到这,阳明故意按住不说,而是饶有兴趣的斜乜着安娜的小腹部位。 安娜脸色涨红的几乎快滴出血来,贝齿死死咬着唇,好一会才近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快点给我解开那东西。” “没问题,你先把衣服脱了。” “什么?”尽管有所心理准备,但安娜还是羞愤交加。 “不脱我怎么帮你呢?”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 阳明冷笑一声,然后不紧不慢道:“我数三下,如果数到三你还是不脱的话那么我就只有请你离开了,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说罢,阳明就开始数数了,在数的过程中,安娜的神色由愤恨到羞怒,再到无力的哀怨,直到阳明的嘴里吐出三的时候她的手慢慢的举了起来,从衬衣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解起。 一粒,两粒,三粒……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的rufang渐渐出现在了阳明的眼里,而安娜也像是无法承受这侵略夺人的目光似的转过头。 “哦,上帝,为什么会这样?”安娜心中悲鸣,“主啊,救救我吧,救救我……” 然而内心无论怎样的哀叫呐喊都无法改变事实,很快,那件浅紫色的衬衣就从安娜光滑洁白的肩头滑落,而这时她那红彤彤的脸也已向一边转出了近九十度,眼睛羞耻的缓缓闭上的同时泪水也渐渐溢满了她的眼眶,不过就在她快要将要眼睛完全闭上的时候她忽然感觉透过朦胧的泪光好像看见一个人影闪现出来并且朝她一步步而来。 一开始安娜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她用力眨了一下眼,随着眼眶的泪水涌出她的视线也随之清晰,她惊恐的发现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真真切切的有一个人,一个女人,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朝她一步步而来。 “啊——” 安娜蓦然一声尖叫,双手环抱在胸前就蹲了下去。 阳明有些惊诧不解的转过头,这才发现原来是清姨从大树背后走了出来,不由略微有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道:“怎么这就出来了?” “咯咯……这样的好戏怎么能躲得远远的看呢?那岂不是太浪费了这样的好景致!” 清姨掩嘴轻笑着,其实这时候她已经大致看出了安娜身上的异样,虽然她还不明白阳明是怎样做到的,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原本高傲的女人现在屈服了,而这个屈服的姿态在她看来是多么的熟悉,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被船长逼迫着,一步步的屈服,再一步步的沉沦…… 〇㎡ “啊!怎……怎么是你……你太……太过分了……你就不怕我告诉……” 安娜由于一开始极度惊恐,加上泪水阻碍了视线,因此并没有认出清姨来,直到清姨走到近前开始说话她才感觉出这声音有点熟悉,鼓起 勇气抬头一看,这才认出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公公船长的贴身保镖,这可是让她大吃一惊,继而忍不住的愤怒斥责起来。 尽管眼下的安娜狼狈不堪,对旁边的阳明也是畏惧不已,可是面对清姨她还是本能的保持着极强的优越感,毕竟在此之前她都不屑正眼看清姨一下,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女人在自己公公船长面前是什么样子?虽说明面上是保镖,但船长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保镖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真正而言就是一个供其宣泄yin欲的性奴而已! 做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安娜认为性是罪恶的,而以自己身体做为买点来吸引男人注意乃至出卖自己rou体的女人更加是不贞的,令人鄙视和唾弃,而在她眼里,清姨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着安娜眼中流露出的轻蔑以及神情中不经意中表现出的盛气凌人清姨是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就是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瞬间打断了她的斥责, 手抚着火辣辣并且迅速肿起的半边脸颊,安娜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道:“你……你竟然敢……敢打我……” 安娜的震惊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样的巴掌,身为一个大家闺秀,还是一个深受基督礼仪灌输的豪门千金,她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经历过哪怕一丁点的暴力行径,就算结婚后,性格暴虐的丈夫也不曾在她面前用过一点强横手段,至多也就是冷暴力。 另外,更加让安娜不可接受的是,对她施暴的居然是她一向为之看不起的清姨,要知道以前这个亚裔女人对她可是毕恭毕敬,而自己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污染了自己,亵渎了上帝。 强烈的落差和冲击让安娜头晕目眩,然而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她就蓦然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整个头皮都要被撕开一般,随即头被迫高高仰起,然后耳边传来身边女人的声音:“婊子,还在这跟我摆你的臭架子呢,打你,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深受基督礼仪教育的安娜哪里听过这样粗俗难言的称呼?汹涌而来的屈辱感令她几欲晕厥!然而令她更加惊恐的还在后面,随着一阵细微的布帛撕裂之声她忽然感到胸口一凉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乳罩被清姨硬生生扯脱下来,上半身已然全裸。 “啊——” 安娜尖叫着,拼命反抗,但是她哪里是清姨的对手,她轻而易举的就制伏了安娜,继而一把掀开她的米色长裙,透过半透明的咖啡色丝袜,清姨一眼看清了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条黑色的贞cao带,牢牢禁锢住了她的下体。 原来,之前在安娜的办公室里,阳明灵机一动想出的主意就是利用发现的贞cao带来控制安娜,他相信当安娜醒来时发现自己下身戴的这玩意后绝不敢声张,而自己也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福利院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一切都在阳明的计算之中,在他离开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安娜醒了,醒来之后她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她明显察觉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动过,要知道之前她虽然被布鲁斯催眠过无数次,衣服脱脱穿穿不知几回,但都是在催眠状态下自行举止,所以即便醒来也发现不出异常,但这一次是被阳明脱去了衣服,给她上了贞cao带后又给她穿上,这自然令她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动过。 可以说,安娜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此遭遇,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曾被催眠,只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因此不小心就睡着了,这种情况之前发生过多次,她完全不以为意,可这一次却是令她一时呆如木鸡,继而魂飞魄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以为是在梦中。 脑袋陷入一片空白整整近两分钟后安娜忽然如梦方醒般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她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尽管心里已经近乎绝望,因为下体传来的不寻常感觉已然说明了一切。 当安娜看到那黑乎乎,形若内裤的贞cao带时她反而不自觉的暗松了一口气,原来一直感受到的那种不寻常感觉是来自这,而不是以为的失身,尽管这并不能就表明了她没有被人玷污,但至少还有没失身的可能。 对于贞cao带,安娜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做为虔诚的基督徒,她从小就博览各个教派的书籍,这其中就有书籍对这个东西有所提及,有的甚至还推崇和鼓励使用,说是这个东西可以遏制心中的魔鬼和不洁的行为,让自己保持纯洁,远离魔鬼撒旦的诱惑。 当然,这个时候的安娜已经没空细究这些了,她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赶紧脱下,然而接连使出了好几种办法,什么用剪刀剪,锉刀锉,金属棒撬等等,折腾了好半天,贞cao带却丝毫没有松脱的迹象,并且反而有愈发勒紧的趋势,令她不禁心慌惊惧,最后无奈的放弃,颓然倒在沙发上。 “谁?到底是谁这么对我?哦,天啊,怪我,我为什么会睡的这么死?别人给我穿戴是这个东西我都没有醒过来?哦,上帝,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无计可施的安娜坐在沙发上,双手痛苦的抱住了头,嘴里低声的啜泣着,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一开始并没有理会,但不一会就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 “喂,是安娜小姐吗?” 不出所料,手机里果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安娜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谁……” “哈哈……这个 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我是谁?你该关心的不应该是还要不要喝水吗?哈哈……” “你……”安娜羞愤交加,同时也完全确定手机里的那个人就是给自己穿上贞cao带的家伙。 “哈哈……” 刚才试图脱下贞cao带时安娜就发现了这个贞cao带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极为的贴身,尤其是阴阜部位,包裹的严丝合缝,裆的两边别说小手指都塞不进去,就是指甲都抠不进去。另外,贞cao带的里面似乎也有特殊设计,她明显能感觉到一块卵形的凸起顶在了yinchun之间,继而结结实实抵住了尿道,令她即便是不顾个人卫生,就这么穿着贞cao带强行排尿也无法做到。 显而易见,手机里的人这么问就是意指这一点,对此也非常明白的安娜除了无尽的羞耻之外更是心惊胆战到了极点,以至于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电话里怎么说得清呢?这样,我发你一个地址,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手机里的这个人自然就是阳明,他不等安娜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乖乖的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 事实的确如此,安娜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可是她别无选择,这种有损清誉的事情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另外,她幻想着对方也许只是要钱,又或者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到时自己义正言辞的威逼利诱一下也许就能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一关。 然而事实无情的击碎了安娜的幻想,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被一个女人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浑身几近赤裸。 “嘻嘻……还真被我猜对了,下面果然有玄机,逼xue居然被穿上了贞cao带。”清姨吃吃笑道。 “别……别看……看……求,求你了……” 安娜被清姨这般露骨的话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本能的双手抱胸的蹲了下去,只恨不能全身蜷缩成一团,然而这时清姨却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向上提起,在她吃痛的泣呼声中身子重新站了起来。 “我让你蹲下了吗?给我老老实实站好,否则我把你头发都一根根拽下来。”清姨狠声道。 做为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安娜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啊?刚才的头皮处传来的剧痛令她心胆俱裂,再被清姨这么一恐吓,浑身是止不住的颤抖,心里害怕极了,再没有一丝反抗之心,至于先前本能的对清姨的那种蔑视以及优越感更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着这个女人以前在自己面前是多么趾高气扬,再看现在的她如此唯唯诺诺,胆怯畏惧的模样,清姨心里畅快极了,这是一种报复的快感! 此时的安娜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怯生生的站在那,两只手臂极不自然的垂下,很明显的看出她是想抬起遮挡胸部可是又不敢的样子。 清姨围着安娜慢悠悠的踱着步,目光在她的前胸后背不住的巡睃着,这种无形的压迫让她心里恐慌害怕极了,不知道清姨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其实别说安娜了,就是一边的阳明也不知道清姨这是要做什么?说实在的,刚才清姨对安娜的所为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刚才所看到的,什么时候清姨变得如此冷酷而残忍? 不过这只是阳明一开始的反应,随即他就想到清姨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特别是之前看到的她那被穿着乳环的rufang阳明就觉得她有这样的变化也正常,于是也就耐住性子继续旁观。 做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此时的阳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安娜那半裸的身子上,不可否认,安娜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rufang,无一不彰显着女性的柔美,而下体那咖啡色丝袜下黑色贞cao带更令其增添了一种凄虐的另类之美。 渐渐地,一股热流开始阳明体内升腾,而他此时只穿了一条窄小的泳裤,因此生理变化很明显的就表现出来,那里俨然就像是一座蒙古包。 阳明不由有些尴尬,可又不好就这么起身走开,那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调整坐姿,尽力不让其表现的太过明显。 对此,清姨是暗笑不止,其实她一直都在留意阳明的一举一动,事实上她扒光安娜身上的衣服不仅仅是为了惩治她,更是想借此看看阳明的反应,进一步说,她是想利用安娜来试探乃至诱惑阳明。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清姨想知道阳明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女人有那份定力?一直以来他那若即若离,始终不肯和自己发生rou体关系的态度让清姨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阳明,想要让他真正成为自己的人,可是没有那一层rou体关系终究让她放心不下,同时她那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也急需男人的慰藉,阳明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只好另辟蹊径,从安娜这个女人身上入手。 当然,此刻清姨慢悠悠的围着安娜踱步也不是漫无目的,她在等一个契机,而从安娜愈发紧紧并在一起且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双腿以及紧蹙眉头的痛苦表情她就知道这个契机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当清姨又转悠了一圈后只听安娜颤声道:“帮……帮我解开……我……要,要……” “你要什么?是不是要撒尿啊?嘻嘻……”清姨轻笑道。 清姨一语道破是因为她对安娜这个反应太熟悉了,熟悉到深有体会,当初她被船长锁住了尿道不许排泄时也是这般双腿颤抖,恨不能互相绞缠在一起以缓解那汹涌的尿意。 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高傲女人感受着同样的遭遇清姨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同时她深深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阳明,她太喜欢乃至有点崇拜这个男人了,再看他胯下那一团隆起,清姨直有一种扑过去,跪在他的腿间,将其深深纳入口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