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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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9日 第七十一章 “哦!什么计划?” 船长声音平淡,但明显透着几分兴趣,于是清姨大着胆子道:“我是这样想的,主人你还是按照原计划回约翰内斯堡,毕竟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我留下来,帮你搞定那个亚裔小子,不过在此之前还请主人你打个电话,给图喀市的警察局长布隆,让他配合我一下,我想以主人和他的交情,他应该能给主人这个面子。” “嗯——”船长沉吟了一下道,“这是个好办法,我们把那小子从牢里救出来,他肯定会心存感激,继而为我们所用,这样还免了拉拢了,嗯,很好!” 清姨展颜一笑,随即乖巧的奉上手机,船长接过,很快拨通电话,说明来意之后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表情变冷,直至一言不发的扔下手机。 “怎么了?”清姨心下不禁忐忑起来。 船长阴沉着脸道:“这个布隆,竟然和我摆起了公事公办的嘴脸,说这是命案,不是那么好办的。一切都得按照程序来。cao!这个老家伙,当初收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按照程序来?” “啊!那现在怎么办?放弃吗?”说这话时,清姨心里不禁一阵担忧,如果放弃,自己的计划就不得不全盘调整了。 “笑话!我船长认定的事还从来没有放弃的。”船长冷哼一声道,“这个老家伙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多要钱而已,只要钱够了,什么程序都不是程序了。”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清姨小心试探道。 “嗯——”船长思忖了一下道,“这样,你拿五万美金去找布隆,把这个事情给我解决了。” “是,主人!” 船长露出了一丝笑容,拍了拍清姨的头道:“嗯,那我就在约翰内斯堡等你的好消息了。” “请主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嗯。”船长点点头,随即一按清姨的头道,“继续吧。” 清姨脸上现出柔媚的笑容,继而顺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那软绵绵,看上去毫无生气的roubang,不一会,滋溜溜的吸啜声便在静谧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三个多小时之后,焕然一新,与清晨在船长面前判若两人的清姨现身于图喀市警察局的局长办公室,此时的她穿着一条极为紧身的黑色高腰皮裤,脚下是一双黑色的浅口高跟防水台皮靴,那厚厚的鞋底加上尖细的高跟令她的身高足足拔高了差不多有二十公分;上身是一件同样黑色的半身皮衣,皮衣的下摆与皮裤的腰身平齐,衣襟是敞开的,直接露出里面比文胸大不了多少的黑色背心。 “咳咳……郁金香小姐,这个,这个事情真的比较麻烦,不是钱的事,所以这个还请你收回。”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警察制服,满脸油光,身材肥硕的中年黑人,此人正是警局局长布隆,只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眼前的一个黑色提包推回到坐在他对面的清姨跟前,同时眼睛贪婪的盯着她那黑色背心下鼓囊囊的部位。 清姨自然注意到对面射来的充满色欲的目光,但她这时也顾不上做出什么反应了,因为这个家伙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本以为一切不出船长所料,这个家伙只是想要钱而已,只要拿出这五万美金,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肯定会满足她的要求,结果还是碰了个软钉子。 “难道他是嫌钱少?”清姨心下暗道。 尽管心里暗惊,但表面上清姨还是不动声色道:“局长先生,你和我们老板都是老朋友了,难道就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给了吗?”说着,她双手抱胸,不着痕迹的挡住了射向自己胸口上的目光。 布隆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然后现出一丝为难之色道:“好吧,看在我和船长是多年老朋友的份上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那个中国小子不仅仅是在酒吧杀了人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有人亲自过问了这个案子,所以……你明白的,我只能公事公办。” 清姨心里不由一动,她没料到这个亚裔小子居然也是中国人,这让她感到意外的同时更加坚定了要将他收为己用的想法,于是立刻道:“哦,可以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吗?” “当然!”布隆无奈的瞟了一眼黑色的手提包道,“他是本地区的议会议长维尔特先生,要知道,在法律上,他有监督执法的权力,所以他盯上了这个案子那就很难有cao作的空间了。” 清姨暗自惊诧,随即道:“据我所知,船长先生要的这个人不久前才刚来图喀市,应该和这里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让这里的议长给盯上了呢?难道他们之间以前就有恩怨?” “这个嘛,刚才听他们来的人说好像确实和那个中国小子有恩怨,是族群间的恩怨,而我知道议长维尔特是纳摩盘族人,纳摩盘族与脱图族是死对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我猜测那个中国小子以前应该是在脱图族里为脱图族人做过事,因而和纳摩盘族人结下仇。” 清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她一下想到什么,急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他们来的人?” 布隆尴尬道:“在你来之前布隆已经派人把那个中国小子带走了。” “什么意思?局长先生,你不是说一切按照程序来吗?怎么能让一个有私怨的人把人带走?就 算他是议长那也没这个权力啊,要知道你是警局局长,这事情可是归你管的。”清姨不禁急得蓦然起身。 “咳咳……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布隆尴尬的直抹额头上的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清姨很快冷静下来,她明白现在说这个毫无意义,于是道:“他们把他带到哪去了?” “应该是维尔特的别墅。” “告诉我别墅的地址。” “哦,郁金香小姐,你不会是想……”布隆吃惊的瞪大眼睛。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就算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用你担任何责任。”说着,清姨将跟前那个装着五万美金的手提包又推到布隆跟前道,“我只希望你交代一下你的手下,如果别墅周边出了什么意外状况而有人报警的话你们出警的速度稍微慢一点,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我懂,我懂!”布隆忙不迭的点头,嘴角露出会心的笑容。 ﹡﹡﹡﹡﹡﹡﹡﹡﹡﹡﹡﹡﹡﹡﹡﹡﹡﹡﹡﹡ 阳明好像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无忧无虑的小岛上戏耍,周围是阳光海滩,鸟语花香,不远处还站着一个明媚少女,正对着自己露出宠溺的微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欢声笑语不断从阳明的口中而出,他赤着脚丫欢快的在沙滩上跑着,跳着,不时回过头对着明媚少女招手笑道:“清姨,过来,快过来啊……” 跑着跑着,阳明忽然感觉眼前风云突变,黑压压的乌云迅速涌来,周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这让他顿时害怕起来,紧张的大呼:“清姨,清姨……” 然而却没有声音回应他,四周寂静无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阳明害怕极了,一边撒腿狂奔一边大喊爸爸mama妈以及清姨,慌乱中,他觉得自己脚下一软,整个人掉入了大海,无边黑暗和刺骨的冰冷瞬间将他包围…… “呃……”阳明浑身一个激灵,飘散的思绪逐渐聚拢,意识也随之回复过来。 慢慢的,阳明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盆冷水浇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上拉被吊在屋梁上,足尖离地面有一尺多的距离。 阳明立刻明白了现在所遭受的处境,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本来身处牢房里的他在上午的时候被两个壮汉带了出去,当时他也并不在意,还以为是便装警察要提审他,或者是转到其他牢房,反正他是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哪知道刚出了牢房他的后颈就被电击了一下,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们是什么人?看样子不像是警察啊。” 阳明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不过就在这时,他的腹部狠狠遭了一记重拳,痛的他眉头皱成了一团,嘴角都不由微微抽搐,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滋味不错吧?” 由于大瓦数灯泡照射着,刚睁开眼睛的阳明一时不能适应,直到挨了一拳后才完全看清了周围的情形,自己现在身处一间约六十余平方的屋子里,里面阴暗潮湿,地面是用水泥铺就,也不知有多少年头了,颜色泛着土黄,更密布着不少细纹,而墙则是用石块垒砌,墙壁上大大小小挂满了铁链,刀具,还有鞭子等物,俨然就是一间刑讯室。 阳明被吊在屋子的中央,在他的身前站着三个黑黝黝的大汉,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迷彩军装的汉子,在他的身后并立着两个赤裸着上身,露出发达肌rou的彪形大汉。 说话的是军装汉子,他双手抱胸,眼睛斜视,一副猫戏老鼠的胜利姿态,而位于他右身后的那个大汉正是给阳明一记重拳的家伙,他看到阳明挨了自己一记重拳后虽然面现痛苦之色,但也仅此而已,嘴角一滴血都没有溢出,好像并没有受多大伤,顿时有些惊诧,要知道他对自己的力量是很有信心的,事实也证明,凡是挨过他全力一拳的没有不口吐鲜血,甚至当场脾脏破裂的也不乏其人。 阳明调整了一下呼吸,暗暗运了一下气,确认自己没受内伤,心下稍定,这才做出有气无力状的模样缓缓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和你们没什么仇恨吧?” “哈哈……”军装汉子仰头是一阵狂笑,笑罢才冷声道,“你杀了我那么多族人,这笔血海深仇怎么能算得清?” 阳明心中一凛,稍一思忖,顿时明白了什么,而这个军装汉子仿佛是为了让他更加明白,两个手掌轻轻一拍,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声。 一开始阳明以为是索菲或者是妮西卡,心里不由一紧,忧心忡忡,因为听这呜咽的声音明显是饱含着痛苦,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受了许多的折磨,但当两个男人拖拽着一个近乎赤裸的女孩进了屋子他才发现自己猜测是不对的,然而心里的那份担心却丝毫未退,反而透着深深的心痛,乃至愤怒!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与阳明有过肌肤之亲并且曾经亲手为她解开了因遭受割礼而缝合的下体的土著女孩,至此,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了,这群人就是当初在路上袭击他们的那些人的同伙,不过阳明记得当初袭击他们的那些人全部被消灭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个土著女孩的? 此时,只见一个男人揪着女孩的头发,就这么硬生生的提起,而另一个男人则拎着她的一只腿,两人半抬半拖着女孩来 到阳明的跟前,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就这么将她甩在地上,地~址~发~布~页~:、2·u·2·u·2·u、 女孩的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嘴里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在她的身体表面布满了大小不同,深浅不一的於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手大力搓揉,甚至是掐捏造成的。当然,这些还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令阳明感到心痛以至愤怒的是女孩的下体,那里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更有不少干涸的白渍附着在上面,这些都清楚的表明了女孩曾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军装汉子蹲下身,一把扯住女孩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向阳明,狞笑道:“告诉我,认不认识这个人?” 女孩原本涣散的眼神一接触到阳明的那张脸顿时放出异样的神采,但当目光移到他那被高高吊起的手臂时目光又不由的再次黯淡下去,眼神里流露出悲伤,一行晶亮的泪水从两颊滑落。 “这事和她没关系。”阳明一字一句的沉声道。 “住嘴,你这个黄种猪!”军装汉子突然暴怒起来,站起身便一拳击在阳明左脸颊,顿时一缕鲜血便从他的嘴角溢出。 “啊!”女孩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尖叫。 脸上挨了一拳的阳明尽管满嘴都是血腥味,整个半边脸颊痛的都几乎麻木了,但却丝毫不露怯色,反而微微一笑,张嘴吐出一口血沫,轻蔑道:“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对待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你们与畜生有什么分别?” 军装汉子暴跳如雷,怒睁的双眼里杀意频现,他一把揪住阳明的衣襟喝道:“你这个猪猡,你记住,不管是谁?和我们纳摩盘族为敌,他的下场就一个,那就是死!” 阳明冷笑不语,而这时,军装汉子语气一转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的去死,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等太久,我要在我们那些死去的族人墓碑前把你婊首。” 闻言,阳明心里倒暗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表明留给他的时间还算较为充裕,起码现在是不会有性命之虞,让他有时间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其实,此时阳明最担心的倒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索菲和妮西卡,不知道这些家伙把她们怎么样了?事实上,他心里很清楚,女人,尤其还是姿色堪称美丽的女人落到这些人的手里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别的,眼前的土著女孩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一想到这里,阳明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阵疼痛,面色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极为难看,眼睛里更似是要喷出火来,不过理智告诉他此时一定要冷静,不要去想与目前无关的事情,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如何脱身? 事实上,自清醒过来之后,阳明就一直暗暗掂量了捆在他手腕上的绳索,结果是让他相当失望,这捆绑的手法是非常老练,想要挣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拇指粗细的绳索经过一道又一道缠绕,想要挣断更是痴心妄想。 接下来,这个军装汉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言辞之间不乏得意,而阳明从中也听出了整个事情的大致脉络,当初袭击他们的那些人虽然全部被消灭,但尸体却没有处理的很好,被这些人发现了,经过检查,他们发现同伴们大部分都是死于箭之下,显然是土著人所为,而那一带的土著部落却只有一个,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好追查了。 纳磨盘族的首领先是派了一个侦察小分队乔装一行商人进入了土著部落,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打探,很容易就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本来他们纳磨盘族和脱图族就是世仇,两族之间时有战争,而且这一次又是纳磨盘族袭击在先,所以袭击的这些人全军覆没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想到这一次的失败是由这些土著人从中作梗才造成的,纳磨盘族的人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而土著人之所以会与他们为敌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土著女孩的缘故,于是这支小分队以暗袭的方式在一次深夜将女孩的全家悉数屠杀,然后将女孩掳出,连夜撤出土著部落,勉强也算是给族人一个交代了。 说话间,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持枪男人,他径直走到军装汉子跟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军装汉子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后道:“那好,我先过去。” 军装汉子刚走出几步又停下脚步道:“你们两个好好招呼一下他们两个人,免得他们感到无聊,哼哼!” 原本站在军装汉子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允诺,其中一个嘿嘿yin笑的看着蜷缩在地的土著女孩道:“队长,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招待这两个人的。” 军装汉子会意一笑的点头道:“嗯,很好!” 待此人一离开屋子,这个黑人大汉便迫不及待的走到土著女孩跟前,如拎小鸡般把她提了起来,见此情形,另一个黑人则哈哈大笑道:“嗨,看你,总是那么急色,昨天你不是搞这个妞搞了整整一晚上时间嘛,怎么?还没搞够啊?” “嘿嘿,你不知道,这个小妞道滋味是多么的美妙,比街上的那些婊子可强多啦。”说着,这个黑猩猩一般的汉子便已将女孩提到了一边,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野兽一般的玩意。 “是吗?”另一个汉子一边在墙壁上挑选合适趁手的鞭子一边道。 此时的土著女孩一边哭泣一边拼命摇头推搡,可这对压在她身上的大汉来说无异于蚂蚁撼树,反而给他增加了一种情趣,使得他怪笑不止, 犹如猫戏老鼠一般兴奋。 这时的阳明脸上虽然毫无表情波动,但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闹腾开了,在他心里,土著女孩虽然和他有过一夜之欢,但实际上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过什么痕迹,充其量只能算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匆匆过客,然而尽管如此,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受辱,怒火也情不自禁的喷薄而出。 似乎是戏弄够了,黑汉一只手轻易的便固定住了女孩不断挥舞拍打的双臂,然后另一只手扛起她的一只腿,沉腰凑股,只等向前轻轻一送了。 土著女孩放弃了挣扎,眼睛紧紧闭上,而眼角却不断有泪水滑落,面庞更是布满恐惧紧张之色,而黑人大汉则嘴里不断发出yin笑声,仿佛是极为享受女孩在他面前的所表现出战栗。 “哦,小美人,我来了……” 几乎就在黑汉说话的同时,他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这让黑汉不由停止了动作,愕然的回过头,发现自己那个同伴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黑汉顿时怔住了,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中国人依旧好端端的吊在那里,而自己那个同伴身上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明显的伤害,自己突然就倒地不起了? “嗨,嗨,你怎么了?”黑汉试着叫唤了几声。 连续喊了几声,倒地大汉还是动也不动,这让黑汉心里开始有点发毛,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同伴跟前,弯下腰正准备仔细察看一番时一阵疾风突然从他背后袭来,没等他来得及有所反应,一道软索一圈圈的缠在了他的脖子上并且迅速拉紧,牢牢的勒住了他的喉咙。 黑人汉子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袭击,要知道这屋子里除了那个小妞就是那个中国人了,小妞现在还好端端躺在那里,正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而中国人则被吊在屋梁上,怎么可能会出手袭击呢? 带着极度的困惑,黑人汉子一边双手紧紧扣住软索,不让它进一步勒紧自己的脖子一边吃力的站起身,一点一点的转过身子,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袭击自己? 终于,黑人汉子在窒息与炙痛中艰难的转过头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不可置信,只见这个被吊起的中国人双腿向前平伸,腿间紧紧夹着皮鞭的柄部,而鞭身就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人汉子不知道这个中国人在双手被吊起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用双腿甩鞭,把自己脖子给紧紧勒住?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吃力的放开一只手,然后一把抓住鞭身,想把鞭子从此人的腿间抽出来。 然而双手也怎能敌得过大腿?尽管黑人大汉强壮的犹如一头黑熊,但无论他怎么用力扯拽,鞭子的柄部都被阳明稳稳的夹在腿间。 此时,黑人大汉呼吸已然越来越难,并且两眼开始翻白,庞大的身躯似乎摇摇欲倒,这让阳明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双腿进一步使上力道,紧紧的绞缠鞭子。 不过就在这时,黑人汉子突然向阳明这边扑了过来,一拳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小腹上,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连续不断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腹部,腿根等处。 黑人大汉块头大,出拳猛,而现在又是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出拳的力道更是成倍增长,击打的阳明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剧痛由落拳的部位蔓延至全身各个角落,仿佛整个身体随时都可能散架。 可是,尽管痛感让阳明都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但他还是咬紧牙关,死死的不放松腿上的力道,因为他知道一旦让这个家伙逃脱自己双腿的控制,那么后面就恐怕再无翻盘的机会了,等待他的只有死路。 其实这时候黑人汉子已经凑到阳明的跟前,他双腿与其绞缠鞭子不如直接夹住这个家伙的脖子,这样只要他双腿一交错就可以轻松的扭断他的脖子,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必然要先松开鞭子,这样就难保此人不会趁这个空隙逃脱,所以他不能冒这个险,只能咬牙承受他的拳击,两腿毫无放松迹象。 黑人汉子的拳击力量开始慢慢变弱,显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这让阳明心头欢喜,更是信心倍增,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黑汉忽然放弃了拳击,而是将手哆哆嗦嗦的伸向了腰间,那里挂着一个匕首形状的皮鞘,显然,他是想抽出里面的匕首来做最后的一搏。 阳明顿时大急,要知道对于拳头的击打他还是能够勉强支撑,可是面对尖利的匕首他可就是毫无抵抗之力了,一旦让他把匕首刺过来,自己就彻底的功败垂成了。 现在,阳明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绞缠住鞭身,希望在黑汉抽出匕首之前能将他勒死,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没有他想的那样,黑人大汉终于从皮鞘里取出了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随后高高的扬起手臂,眼看就要狠狠的刺入阳明的小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个娇小的身影忽然从一旁蹿了过来,油黑的身子快而敏捷,如一只小鹿般跳起身,抱住黑人大汉那将要挥下的手臂,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唔……”黑人大汉发出犹如受伤野兽般的闷哼,即将挥下的手臂不由僵在了半空,但手却没松开,而是将刀尖一转,斜斜向上一挑,锋利的匕刃从土著女孩左颈部划到右脸颊,顿时,鲜血如喷泉般从巨大的伤口处乍泄而出,溅的黑人大汉满脸犹如血洗。 黑人大汉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之 色,配上满脸的血淋淋以及由于颈部被勒而导致的眼凸嘴张,整个人看起来活脱脱的就是地狱出来的厉鬼。 “去死吧!” 阳明发出了一声怒吼,双腿就在黑人大汉刀划土著女孩的那一空当飞快的松开鞭身,转而架在他的两肩,随即两腿一交错,只听“咔嚓”一声,黑汉的脖子边歪倒一边,庞大的身躯也慢慢倒向一边。 随即,阳明双脚飞快的移到一边,灵巧的夹住依旧握在黑人大汉手里的匕首,然后一缩,匕首就被他的双脚给抽了出来,紧接着,他双腿向上,以金钟倒挂之势让双手接住了夹在双脚之间的匕首,轻易的便割断了绳索,双脚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