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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生的支撑点,江立不知道该佩服这样的精神还是该为他感到悲哀。冯至宽看着江立,循循道:“江爷,东周时期的墓啊。”江立淡定道:“既然年代那么古老,你们确定找对位置了吗?别到时候只剩下一堆骨头渣渣。”“这个不需要江爷担心,我早就派人探查过了,四周的环境稳定,而且没有盗洞,再加上叶教授的判断……”“我的判断绝对不可能出错!”江立耸了耸肩:“但愿吧。”☆、论交流障碍江立对传说中的周灵王太子的墓兴致缺缺,随后的讨论他基本没有发表什么看法,贺建业问他还有没有需要的装备的时候,他也只是说自己都准备好了。墨杜莎看江立不顺眼,觉得他太高傲,频频出言讽刺,江立只当她浪费唾沫。张彪倒觉得江立这样非常靠谱,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沉稳镇定说明他有足够的信心,而信心的支撑通常就来源于实力,干他们这一行的,跟死人抢饭吃,没点保命绝招还是趁早洗洗睡的好,免的折了自己还连累了队友。商定了出发的事宜之后,江立径直回了房间。林容雪下意识站起来,僵硬地看了看冯至宽,冯至宽给了他一个眼神,林容雪就跟在江立后面走了。江立腿长脚长,走得特别快,林容雪慢吞吞地挪到江立门口的时候,江立已经把门关上了。他尴尬得满脸通红,捏着手指头不知道该回去还是该敲门。呆呆地站了很久,夜晚的凉气让林容雪的脚趾都在运动鞋里蜷缩起来,江立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只见江立一脸无奈道:“我说小雪儿啊,你是真呆还是假呆?既能识破机关又能解除毒气,反应应该是很敏锐的吧,那你发现你身后拐角处那个跟着你走了一路的人吗,快跟他回去吧。”江立正在房间里一个人伤感呢,却总能感觉到林容雪像门神一样站在外面,那感觉别提多别扭了。闻言,林容雪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半截袖子和一小半肩膀几乎是在同时退到了墙后面,凭着衣服的颜色在视网膜上留下的一点点印象,林容雪判断出那人是张彪。江立一脸无可救药地摇摇头,再度关上了门。走廊上沉默了一会儿,张彪从拐角处走出来,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走路紧张得同手同脚。“这么晚了,回去睡吧,还是说你不和别的男人在一张床上就睡不着?”明明心里有点关心的,却偏偏要说难听的话,张彪觉得自己弱爆了。见林容雪垂着头,看不清神情,张彪就像一拳打进棉花里似的,浑身不得劲,扯起嘴角不自然地笑了笑,抬脚转身。手上突然传来细腻的触感,张彪的脚步顿在了原地。林容雪见张彪没有甩开自己的手,心中一喜,轻轻抱住他的手臂,声音低不可闻道:“不和别人一起睡,和你好不好?”林容雪平时说话就温温和和细细软软的,像是一把小刷子在人心上挠啊挠,而现在加上暖黄的灯光和亲密接触的动作,声音越发带着诱惑的意味。张彪想,他本应当高兴的,偷偷摸摸占有老大的人,这是一种怎样优越的特权?然而恰恰相反,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喜悦,而是恼怒,他一把拽过林容雪,将他的背狠狠砸在墙上,林容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上瞬间失了力道,从张彪的手臂上滑了下来。“你总是这样吗!”一副跟谁都可以的样子。林容雪迟疑地抚上手腕上淡淡的红印,直到张彪走出他的视线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等待装备的这三天,江立很心焦。他如果提出要去见那些临时帮忙的农民工,冯至宽多半会觉得他得寸进尺,连这点小事都要过问。他迫切地想要求证。说起来也奇怪,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得到希望又失望都挺过来了,怎么这次就那么沉不住气呢?大概是太相似了,相似到令他惶恐。面容,名字,都一样。“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形容他现在的心态真是再好不过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发的那天,江立靠在解放牌大卡车的车门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时不时朝农民工的队伍张望,那熟悉的人依旧是排在队伍的最后,正在往车上装野营装备,大大小小好几十箱,他搬得出了汗,晶莹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像泠泠泉水冲击巨石时迸溅的一滴,暗中蕴藏着力量。棕色的皮肤,强壮的体魄,健康的姿态,不是第一世时看似阴冷实际虚弱的眼瞎耳盲之人,也不像昆仑山巅孤寂高冷的创世神灵,他仿佛从云端跌落了凡间,在生存的磨砺中逐渐回归了本真的状态。江立有些心疼,嚼狗尾巴草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转过脸去。与此同时,玄商忽然抬起头,往大卡车的方向望了望,但江立靠在车的那一侧,玄商看不真切。“你怎么愣住了?快点啊,小心被冯老板削!”一旁的工友使劲推了玄商一把,本意是想提醒他,不小心下手太重了,玄商的胳膊肘磕在了木箱上,那人不甚在意,敷衍地道了句对不起。玄商连忙摇摇手:“没事,没关系……”他“没”这个音节刚发出来的时候,工友就已经不理他径自去工作了,他收回手,自我宽解地笑笑,继续干活。他知道自己有点傻,不讨人喜欢,习惯了就好,没什么好往心里去的。默默观察了全过程的江立暗暗咬住了满口银牙,也不知道是想打别人多一点还是想打玄商多一点。出发前冯至宽命令一众亲信们进行最后的清点,江立秉承着漫不经心的宗旨完全不参与其中,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往农民工那边蹭。玄商正在清理地上散落的纸箱、绳子和□□灰,一转身,冷不防撞到了一人。江立吐出嘴边叼着的狗尾巴草,亮出一个自认为能打满分的笑容:“啊,好巧啊!”江立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犹如星辰满天般灿烂,玄商从小到大看到的都是糙汉子,原先以为林容雪那款的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还有更逆天的。见玄商一副被自己的美貌震惊了的样子,江立可以说是非常满足了,这心态类似于老夫老妻七八十年了,丈夫还夸妻子是最美的。“你叫什么名字啊?”江立不动声色地眯着眼上上下下地隐藏着贪婪地看了玄商好几眼。玄商老实地报出自己的名字,眼睛不太愿意和江立对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只要两眼一对上,他就会被吸进漩涡里。“你有小名吗?”江立继续笑眯眯。一般人会问别人小名吗?玄商有些搞不懂,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