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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画家。我的与众不同,不是说我的作品画得有多好,而是在于我画画的内容和风格。我告诉你,我画的是鬼......” 我闻言惊异,虽然我绝非一个胆小的人,但卓晓飞怪异的语调,却令我的背脊上莫名地窜起一股凉气。我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卓晓飞又问我:“李先生,你对鬼有什么看法?” 我努力稳住心神,道:“鬼?这是一个比较笼统的概念。鬼的是否存在,一直有争议。在我看来,鬼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邪恶的隐秘,如果能够驱除心中的魔鬼,人就真正大彻大悟了。” 卓晓飞点头道:“李先生的观点对我来说比较新颖,也给我一些启迪。如果李先生不反对,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请你到我的居所去喝茶,再给你讲我的故事。” 我一愣:“现在?” 卓晓飞点头道:“对,现在。”说罢起身,也不跟陆明告辞,便向门口走去。我感到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将自己从沙发上拽起,跟在卓晓飞身后。我转头望见了陆明,发现这家伙也正在望我,并且给我做了一个幸灾乐祸的鬼脸。似乎他对卓晓飞的不辞而别早已习以为常,且知道我会跟着走。好像一切都在这家伙的安排算计之中。我却已没有时间来发火,懵懵懂懂地跟着卓晓飞出门,离开陆明家的豪华寓所,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向市郊驶去。 一路上卓晓飞没有说话,且面色阴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渐渐退后,市郊荒野的风声一阵阵刮过,令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忽然有点后悔跟着卓晓飞走。我发现自己骨子里还是有些胆小,因为我预感到自己将面对一些极不寻常的事件。 “嘎吱——”车子陡然停下。我望着窗外,发现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灯火,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卓晓飞淡淡道:“还没有到,师傅不敢再往前走了。” 司机是个面貌憨厚的中年人,颤声道:“前面是凤凰山谷,一向闹鬼。两位先生,原谅我......” 我闻言一怔,望向身边的卓晓飞,问道:“原来到了凤凰山谷?这一带一向荒无人烟,卓先生怎么会住在这里?” 卓晓飞一边付车费,一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读出他眼神里的鄙夷之色,似乎对我的胆小很是失望。我苦笑着长叹一声,不再多言,跟着卓晓飞下车,望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转过头,借着天上微弱的星月之光,发现卓晓飞又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盯着我,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肩,笑道:“老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无论刀山火海,我跟着你走一遭便是了。” 卓晓飞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这就对了。李先生还不知道我要对你讲什么事,就如此紧张,传到你的读者粉丝耳朵里,定会影响你的声誉。” 我听出这青年语调中并无半点讥讽之意,完全是想轻松一下气氛,于是我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大笑着跟着卓晓飞向前方走去,走过一段长草及膝的小路,终于来到凤凰山谷口。借着星月微光,我陡然望见山谷里有一栋黑黝黝的建筑,不由大惊道:“这地方我半个月前才来过,什么建筑都没有。那栋屋子从何而来?” 卓晓飞淡笑道:“以现代的建筑速度,半个月可以起一栋大厦,造一间别墅算什么?李先生,请吧,我的屋子里有好酒!” 一听见酒,我这个酒鬼心里的惧意便减轻不少。跟着卓晓飞下了山坡,半小时后来到那栋有着东欧古典风格的别墅面前。卓晓飞掏出钥匙打开铁门,我跟着他穿过荒草遍地的庭园,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不由缩紧了身子,问道:“这里怎么如此荒凉,是你一个人住吗?” 卓晓飞淡淡道:“李先生,你觉得这里像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苦笑道:“卓先生不要吓我。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难道是......” 我陡地一震,说不下去了。卓晓飞回头看我一眼,表情很是柔和,令我心底的惧意再次减轻。我跟着他上了台阶,进入一楼的大厅。卓晓飞打开灯,我望见大厅里很是破败,沙发和茶几集中在大厅中央,都蒙着一层灰。大厅四周蛛网封尘,几十幅画架蒙着白布,在沙发四周围了一大圈。我正奇怪那些画架为何用布蒙住,卓晓飞已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下面取出一瓶红酒。我一眼看出那是至少有五十年年份的法国红酒,不由口舌生涎。 卓晓飞在我对面坐下,一边往两个瓷碗里倒酒,一边道:“李先生,我以前是一个很敬业的画家。” 我望着沙发周围的画架,接口道:“看得出来。我从未在其他画家的画室里看见这么多画架。” 卓晓飞与我碰杯,忽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我,哑声道:“画在于精不在于多。李先生,你知道我这十年来一直画的是什么?” 我勉强堆起笑容,道:“你画的不是鬼么?” 卓晓飞道:“那你想不想看看我画的鬼?” 说着便要起身去掀开身旁一副画架上的白布,我的心底再次升起一股凉意,忙抬手制止道:“卓先生,先不要忙。在我欣赏你的佳作之前,可否回答我,你为什么要画鬼?” 我之所以要制止卓晓飞,是因为我当时的确没有去看他作品的心理准备。我担心自己将在他的画布上看到极其血腥恐怖的画面,给自己造成精神打击。 卓晓飞的眼里露出讥诮之色,呷了一口酒,幽声道:“十年前,我才十六岁,由于成绩优秀,提前两年从北京艺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并且获得到欧洲去继续深造的奖学金。临行前的一天下午,阳光明媚, 几个要好的同学陪我到香山上去写生......” 初秋,北京香山上的枫树虽然枝繁叶茂,但叶子还没有变得深红。这样的景色,本不适于写生,但卓晓飞却有一种本领,可以把别人眼里平淡的风景画出另一种风韵。那天下午,当他从山坡上站起,举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一副油画,引发同学们的赞叹之际,忽听一个冷冷的语音从背后传来:“画是不错,但颜色太淡了一些,没有把初秋枫叶的神韵表达出来。” 卓晓飞暂未回头。根据这冰冷的语音,他猜测站在自己背后的一定是一名长发披肩、白衣如雪,且冷若冰霜的美女。这种奇异的直觉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听到几名男同学的啧啧赞叹之后,卓晓飞才缓缓转身,果然眼前一亮,在自己面前站着一名美女,长发飞舞,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精致的脸庞上一双秀目极为有神,正用一种批判的眼光望着自己的作品。 卓晓飞的同学中有一名叫葛丽的女孩,刚与卓晓飞确立恋爱关系,昨晚看电影时,葛丽主动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两只鼓胀的小奶子凑到卓晓飞嘴边,让他吃奶。卓晓飞便一边含住奶头,一边将手伸进葛丽的短裙里,将丝袜撕破,手伸进内裤去探索她的私处,摸到一片柔细的毛。卓晓飞的手指很快熟练地捣进姑娘的yindao,令得姑娘发出了阵阵娇哼。一场电影下来,卓晓飞给葛丽破了处,加深了恋爱关系。葛丽rufang被揉捏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下面被jiba狂捣后的rou痛快感更在回味之中,今日却见身后忽然杀出一个美女,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妒意,依着自己平时的性子,早已喝骂出口,可那白衣女子竟似有一种威势,令得葛丽呆呆地望着,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一名帅气的男生终于忍不住搭话,笑问道:“听这位小姐的话,好像对油画也有研究,请问贵姓芳名,你也是到这香山上来写生的吗?” 那白衣女子不搭理男生,一双秀目依然盯着卓晓飞的画,眉头微皱,似乎还在寻找作品的缺点。 卓晓飞却已盘坐下来,将一张新画布贴上画架,盯着那白衣女子,迅速地运笔画了起来。 葛丽不由急道:“卓晓飞,你!......” 卓晓飞毫不理睬女友,运笔如飞。画布上一副美人的轮廓迅速勾勒出来。 那白衣女子的眼里掠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似乎对卓晓飞画自己毫不在意,且双手搭在小腹下,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站着,眼里流露出一种挑战的神色,似乎在说:“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风韵画出来......” 卓晓飞握笔的手陡然停住,画布上一名天仙般的美女呼之欲出。同学们凑过去看,都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葛丽一跺脚,狠狠地瞪了那女子一眼,转身朝山下奔去。 卓晓飞这才反应过来,忙叫道:“葛丽!葛丽!......”正欲追上去,那女子已走到画架前,瞥了一眼,淡笑道:“轮廓是大概勾勒出来了,可还是很粗浅。一名真正的画家,需要有高深的观察力。看来你的观察力很一般,因为你这幅画画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卓晓飞闻言一愣,苦笑着未及答话,方才那名搭话的帅气男生已不服气地道:“小姐,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刻薄到底。小卓是我们学校即将保送到欧洲去深造的高材生。在整个北京,还没有人敢对我们小卓的画指手画脚。你如果真有批评的资格,现在不如画一幅画给我们学习学习?” 卓晓飞劝道:“算了,小何,大家不过出来玩,你何必这么认真?” 白衣女子却淡淡一笑,从卓晓飞手里轻轻抽过画笔。那叫小何的男生立刻将一张画布铺到画架上。女子也不坐下,柳腰微躬,一只玉手用握剑的姿势握住画笔的柄端,就那样在画布上勾勒起来。 小何立时哈哈笑道:“小姐,露陷了吧?连画笔都不会握,竟然也敢画......” 他的话音陡然停止,因为画布上已经勾勒出一名少年的轮廓。她画的是卓晓飞。两分钟后,几名围观的少年早已目瞪口呆,卓晓飞更是浑身颤抖,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等一群同窗少年回过神来,白衣女子早已芳踪杳杳,只遗下一缕幽香在空气中漂浮。 卓晓飞讲到这里,那瓶陈年的法国红酒已喝了大半,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我摇动着酒杯,不解地问道:“看来那名女子的画技不错,但她又能画得怎么好,竟然令你们几个专业的学画少年愣在了当场?” 卓晓飞呷了一口酒,叹道:“李先生不是学画的,当然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感受。画画,尤其是画人,能画出大致的模样只是基础,谁经过训练都能画人画得很像,但若想利用线条和颜色来描摹出一个人的神韵,却不是那么简单。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克制情绪、深藏自己内心隐秘的人。早在那白衣女子之前,也有很多人给我画写真,其中有画得很好的,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超越那白衣女子的技艺,不上颜色,仅利用几道粗浅不一的线条就能画出我真正的情态。她画的虽然是我极普通的坐姿,可是我内心的隐秘、深藏的情感,以及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都通过我面部表情表达出来。她画的根本不是在红尘俗世中戴着面具参加化装舞会的我,她画的是真我......”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卓晓飞的话头,道:“不好意思,卓先生,我觉得你说得有点玄。那女子跟你以前并不相识,怎么能在见一面之后就能画出你的真我?当年画你的那幅画,你还藏着吗?可否给我看看?” 卓晓飞点头道:“好 ,我到楼上去取那幅画。你等着。”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 在等待卓晓飞的时间里,我望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画架,很想上前去揭开布幔看看卓晓飞画的“鬼”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觉得四周有一些不可捉摸的暗影在流动,使我难以鼓足勇气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只好一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一边在分析卓晓飞方才未讲完的故事,心想十年前那个画技精湛的白衣女子,一定与卓晓飞所画的“鬼”有关,但具体情形,一时也难以猜测。 卓晓飞很久未从楼上回来,我感到焦躁起来,忽然想起李燕送给我的那条内裤,jiba不由涨了起来,忙从怀里掏出那条内裤,仔细观赏着,并不时蒙在脸上深深地嗅着上面的特殊气息。 昨晚李燕帮我打飞机时,引导我回忆起自己少年时代跟mama一起生活的美好经历,前面讲到mama带着我在商场买了一套“母爱情趣内衣”,让我享受了两名售货小姐用她们的内裤为我打飞机的色情服务。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跟mama再没有发生亲密的行为,因为mama告诉我她不能成为我生活中唯一的性伴侣,mama鼓励我到外面去泡妞,但我对于泡妞没有经验,尽管我长得也挺帅,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勾搭到漂亮女孩。 一天晚上,当我泡妞无果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时,遇见mama在厕所里换卫生巾。 那时我年龄小,对于女人换卫生巾的事情不是很懂,心里一直很好奇。我曾向mama请求看一看mama换卫生巾的过程,却被mama拒绝。mama拒绝的原因是觉得这种事太脏,让小男孩看了不太好,但那天晚上由于mama没有关厕所门,被我撞见了她换卫生巾,于是mama便没有再回避我,将我叫到跟前,从自己的三角内裤里扯出卫生棉条,将上面粘糊糊的黑红秽物凑到我眼前,柔声道:“孩子,看吧,这就是mama的月经。很脏是吧?” 我闻到一股刺鼻的特殊气味,却并不明白那卫生棉条上的秽物为什么脏。 mama见我不嫌脏,便忽然在心里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拉开我的裤链,掏出小鸡鸡,将沾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