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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长子,就是他meimei要跟我哥结亲的。”结亲?方晨霖心里一紧,难道这人是来找张聿泓的?“周兄?好久不见。”周珩穿着西装,在人群中甚为显眼,许昊一眼便看到了。他驱马缓步靠近周珩,拱手问候。周珩将方晨霖护在身后,礼貌却不失距离地说:“好久不见。”“这位是?”许昊不得不注意到周珩身后白嫩斯文的小人儿,挥着马鞭指向方晨霖。方晨霖抬头望着许昊,见他语气亲和,并不像印象中的军阀老爷那般横行霸道,拱了拱手,有礼有节道:“在下方晨霖,张家的账房。”“张聿泓的人?”许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是夸奖,“张家果然人才济济。”“谬赞了。”方晨霖笑着对周珩眨了眨眼,得意地在人耳边轻语,“这下都不用我自夸了。”许昊被这风流一笑勾得丢了魂,一时竟看呆了。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道:“周兄从德国学医归来,还是第一次碰到。不如今晚我做东,去莎莉文喝喝红酒、吃吃番菜?”“甚好!”方晨霖一听有红酒和牛排,便嘴馋起来,抢着替周珩答应了。周珩哭笑不得,只得谢了许昊,又忍不住追问:“许少这方向,是找我哥?”“跟他商量一桩好生意。”许昊跟周珩说话,却盯着方晨霖,想这账房好生可爱。“那就不耽误你们谈正事了。”方晨霖一心想早点帮张聿泓买药,拉着周珩的手,着急告辞。许昊目送二人渐远的背影远去,才驱马前行。到了张府,他命属下守在外面,独自进了大宅。收到通报后,张聿泓吩咐底下人奉上日本上等的玉露。他处理完手上的事务,稍许了片刻,直径去了厅堂。“许兄,好久不见。”前脚刚跨入门槛,张聿泓便拱手相迎。许昊正感慨对方的路子广,什么茶都弄得到手。半盏茶的工夫不到,人就来了。他笑着起身拜过。好几年未见,对方愈加风度翩翩,难怪二妹对其念念不忘。“许兄毕业于日本海军兵学校,怎么穿着陆军的衣服?”张聿泓端起茶壶,给自己沏了一杯。也知对方有意嘲讽,许昊冷哼一声,“我国哪有什么海军,太平洋也是人小日本的地盘。”“你们这些个军爷,忙着抢地盘,当然没钱充实海军了。”“张兄,你既知道我们这些当兵的没钱,也该明白我此行的目的?”“亏本的买卖,我张家没做过。”张聿泓只小酌一口,便觉得苦涩,自是喝不惯日本的茶。“怎么能是亏本的买卖,自家人不会亏待自家人。”许昊浅笑,品着杯中的清香茶叶。虽没有茶前甜点护胃,但这茶确是一等一的好。“自家人?”将茶杯放回黄花梨的明代雕花木几上,张聿泓低垂着眼帘,轻语道,“我自知配不上令妹,如何称得上‘自家人’?”“你这是何意?”难不成还瞧不上二妹?姓张的居然如此嚣张!许昊腾地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张聿泓,眼神瑟瑟冰冷。瞟了一眼按在腰间□□上的手,张聿泓低头动了动下颚骨,握紧了拳头,忽又松开。等抬头时,露出的已是亲和无比的笑容。他起身拉着人坐下,安抚道:“这谈生意,不得心平气和?”许昊冷声道:“这天越发冷了。我手底下几十万人得穿衣吃饭。你手头不是有家纺织厂吗?想请你帮忙接了这活儿。”“这倒不难办。”张聿泓立刻答应了,只希望对方不要再谈许晔的婚事。“另外,你在美国留过学,有进口军火的路子吗?”“这……”虽然张聿泓在美国学的是金融,确实有同学在做军火买卖。只是,这种生意带来高利润的同时,也冒着高风险,他一向不愿意染指,便随口应着,“那我帮许兄打听打听。”“有劳张兄了。”许昊拱手道了谢,总觉得对方深不可测,拿不准是有意推脱还是真心帮忙。“不客气。”张聿泓笑道,“许兄不嫌弃的话,在府上吃完晚饭再走?”“不瞒张兄,今日来的路上碰到周兄,约了晚上去吃番菜。”“哦?”张聿泓挑眉看了他一眼,倒是有点新奇。周珩与他并不熟络,怎会约去吃饭?“还有府上的账房方先生,张兄不如一起?”“方晨霖?”若他出现,定会扫了那人的兴致。张聿泓沉吟片刻,笑道:“我就不凑这热闹了,番菜我吃不惯。”“张兄既在美国留学多年,怎会吃不惯番菜?”提到方晨霖,张聿泓竟然怪怪的。“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可能过于油腻了。”张聿泓搪塞了几句,便推了这饭局。“许是这样。”许昊不再多说,与人聊了些不痛不痒的闲话后,起身告辞。方晨霖同周珩取了药,急急忙忙回了府。二人又再次撞见了许昊。“您这是?谈完了?”方晨霖恐此人前来,不免谈到张聿泓的婚事,心中惴惴不安,忍不住试探。“张兄好说话罢了。”许昊也笑着应和,总觉得眼前的小人儿挠心般可爱。“这样。”方晨霖不知对方说的是生意还是婚事,故意道,“许少有任何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哦?”许昊打量了他半晌,笑道,“这算是对我特别照顾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回话,方晨霖一时间愣住了。周珩将人往后一拉,打岔道:“今晚几时去沙利文?”“六点如何?”许昊看了看表,对着方晨霖问。“行啊。”方晨霖一想到有好吃的,一口答应了,到时候再套套这人的虚实也不晚。“那二位晚上见,告辞。”许昊头也不回地上了马,扬鞭而去。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周珩觉得许昊这人过于盛气凌人。周珩亲自给张聿泓敷了药,又嘱咐了半天修养恢复的要领。张聿泓一早习惯了他的啰啰嗦嗦,本就从小宠着这个小表弟,饶是耐心听着,不曾露出一丝烦躁。方晨霖一直守在一旁,并不敢插嘴多言。昨天的事情并没有一笔勾销,张聿泓对他依旧不冷不热。周珩见方晨霖满身不自在,并没有在书房多待,拉着他回了房间。“少爷的膝盖……没事吧?”方晨霖依旧担心张聿泓的伤势,却不知他这同样的问题已问了数遍。周珩愣愣地盯了他一会儿,疑惑道:“你对我哥似乎对别人不一样?”“哪有……”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方晨霖在杂乱的房间无措地收拾着。“霖儿……”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让周珩觉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