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03:老郑给我打飞机,自己半夜偷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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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窝在酒店翻电视菜单都要翻烂了,却也提不起劲出门。上次给老郑留了电话也不见他打给我,真就下了床当陌生人。唉,还怪想老郑的。 作息也不规律,吃了睡,睡了吃。熬到下午才出去觅食,提着rou馅饼偶遇大爷下象棋,就站在树旁边观望了一下。 从这里拐个弯过去就是菜市场,我眯着眼看棋盘布局呢,余光就瞧见老郑拎着几袋菜。我刚想有所动作,就看见老郑空着的手笨拙地点了点手机屏幕,下一秒我的铃声响起。 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老郑站那么远一个小豆丁,呆了两秒,有预感似的抬头望过来,看见是我,惊讶地笑了笑。 我大步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问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老郑还在跟我抢最重的袋子,我示意他空出手好跟我牵手,他“啧”了一声,拍开我的手,扭捏地说:晚上做黄焖羊rou,我一个人吃不完,想着叫上你一起吃。 我呵呵傻乐,心想吃不完不能吃第二顿吗?想我就直说呗。穿进小巷子的时候我还不死心地去勾老郑小拇指,没什么人,他这才算是默许。 一张桌,两双筷子,三盘菜。我头一次觉得“家”这个字有多具象。 “你就非得跟我挤一块儿吗?”老郑用膝盖顶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老郑的小腿,假装没听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老郑比上一次见到的还要瘦些。看他没给自己盛多少饭,我挑了几块大的羊rou捡老郑碗里,自己那碗饭扣在盘里,就着汤汁和一点碎rou呼噜呼噜开吃。 忘了说我是左撇子,此时正缠着和老郑十指相扣——老郑本来不依,教育我吃饭要安稳,真正扣实了,却只看见他耳尖一抹红。 老郑这手艺太好了,土话怎么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就这一口,比外面饭店好吃太多了。 他看我吃得香忍不住笑,说像只小猪,又说这么多rou给我我怎么吃得掉呀。 我捏了捏他的手,说多吃点,晚上有得是消耗的时候。 老郑一瞬间被呛,憋红了脸咳了好一阵,我吓得赶紧拍拍他的背,准备随时来个海姆立克。他拂开我的手,不自在地嘟囔:“瞎说什么,晚上带你看戏去。” 一阵冷风刮过,老郑咳个不停。我把围巾给他紧了紧,看他大半张脸都被挡住才满意。老郑一双下垂眼眨了眨,说前两天发烧了,可能还没好全…… 我一下紧张起来,包着他的手揣进怀里,说怎么发烧了,该不会是上次…… 老郑轻咳一声,嗔怪道:跟你没关系。 上次做到最后,我记得是清理干净了,但是老郑的回答并没有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絮絮叨叨在他耳边念:是不是那里发炎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哎呀你烦死了——”老郑受不了我像对瓷娃娃一样对待他,一推我的胸膛,说,“就是冻着了。” 路过药店我扯着他就要进去,但是我哪自己买过药啊,平时都是阿姨配好的,我听着老板说这个药效快那个是进口的,分也分不厘清,索性都买了。结账的时候老郑拉都拉不住,小声埋怨买这么多干嘛呀,乱花钱! 我把小票塞进塑料袋里,碍于旁人在场老郑放不开,只是拱着老郑出去。等站在店外面了才跟他说囤着呗,有备无患嘛。 老郑轻轻地说:我还不起的…… 我还以为我理解错了,沉默了片刻还是觉得难受。难道老郑叫我吃饭也是因为想还我借钱的人情?我有点生气,说我乐意花你就受着,没见过这么贱的—— 口不择言的结果就是老郑不理我了,摇摇晃晃走得离我更远。但我本来就是坏种,此时此刻也只是不依不挠地开口:我说错了?婊子还立上牌坊了?给了点钱就能撅着屁股来求cao—— 说话间我把老郑扯得翻了个面。还在气头上,我只想居高临下地看他被羞辱的神情。 老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角泛红,声音闷在围巾里,却又砸在我心尖上:你要说就说好了,但不可以动手…… 妈的!窝囊废!我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硬生生给气笑了。我说你真想还也不是还不起,晚上给我含出来吧。 老郑抬头,只看得见我的侧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搞砸了……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又不想低头。反倒是老郑,走到人多的地方自顾自地说小时候他看不见戏台,爸爸就会让他坐在肩头。 我看他带着点怀念的表情,心念一动,说我也驮得动你。 老郑浅笑,指了指前面说:那儿有的是位置。 原来老郑喜欢听戏。我对戏曲没什么兴趣,注意力大半都在老郑身上:他的眼睛透亮,摇头晃脑地跟着哼哼,不成调,但也能听出哪句是哪句。 听到一半有人过来找茬,应该从前也经常欺负老郑。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招招手,老郑就下意识从怀里掏烟出来。我看着他俩,不言语。 “这谁啊?” “哦,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老郑安抚性地拍拍我,看样子是要我配合他。 那男的叼着烟,拽起老郑衣领,调笑道:老郑啊,老婆跑了,你一个人领口怎么都洗xiele。 一口黄牙,真他妈臭。我皱着眉起身,忍不住想动手。 后面有人发出嘘声,喊我们坐下,老郑也扯我衣角。我冷哼:别人家的家事这么清楚,自己一个月挣多少算得清楚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大概扫了眼就知道什么水平,果不其然对方气得够呛,恶狠狠地叫我们等着。 我坐回去的时候老郑正偷笑,围巾松了一点,热气就呼呼往外跑。我给按了按,说大侄子表现的可以吗? 老郑躲远了些,说谢谢你。 得,还是嫌我刚才话说得难听。我有点恼我自己,拢了一小撮杏仁,乖乖地剥壳给老郑吃。 这算是求和好的意思。老郑拉下围巾,伸手要接。我动了动,示意他就着我的手吃,他脸上犹豫神色明显,左看右看,鸟一般飞快地啄了一下,我只感觉有湿润的软rou在我掌心卷过。 我故意舔去掌心的碎屑,老郑反手就是一个爆栗。 演出结束前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们仍坚持听到最后。演员都收拾完要走了,老郑才慢吞吞地起身,爬上了戏台。 他冲我挑眉,甩了个云手,碎着步子绕戏台转了一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我的眉眼不自觉地变柔和。好可爱,好可爱。懦弱就要被欺负么?我偏说老郑是这片腐臭的苔藓里拔出的隐忍的菌。 再下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老郑把脚给崴了。我连忙环住他,让他站直,又蹲下去给他揉脚踝,问他这样动那样动会不会疼。 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大碍,但走路还是有点疼。我说要背回去,示意他攀上来。 老郑摇摇头,说他太重,搀着就行了。 我不依他,拽着他的胳膊硬要他上来,老郑无法,别扭地把全身重量一点点贴过来。 老郑头埋在我颈窝,卷卷的头发蹭着我,我卡上他膝弯,走得稳当。路不长,我有意放慢速度,斟酌着想道歉。 “老郑,你别讨厌我。” “……” 他的胳膊松松地环着我,我怕他掉下去,颠了颠他。老郑鼻梁磕上我的背,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想理我?” “……你话好多。”懒洋洋的、闷闷的声音响起来。 都说我话多了,那不妨再多一些。第一次跟他吃饭时,我就交代了我是富二代,一个人自驾到甘肃,车在半路抛锚了,而搭的车刚好驶向玉门。我背着他,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摊开自己。 我说我离开家是因为我爸在我妈忌日那天带回一个女人,我受不了这个,一气之下带着卡出走。 老郑低声说,狗狗,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 “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开心。” “这么喜欢我做撒?” “那你来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不喜欢。” 我还在洗澡老郑就摸进来了,我被他吓了一跳。他挺冒失地想靠过来,我怕水淋到他感冒会加重,忙掉转淋浴头、把龙头拧紧了。 老郑圆滚的指头停在我小腹上,我喉头一紧,问他干嘛呢。 他不说话,上目线勾我,指尖像火机,碰哪哪就有火腾起。我人都快化了,jiba很难忍住不抬头,他上下taonong着,刚有点硬度就托着囊袋、要去吃我的东西。 我连忙打住,忍了又忍,湿淋淋地从浴缸跨出来,把他推了出去。 “生气说的话作不了数的,我舍不得。” 老郑讷讷点头,拖着腿带上了门。 再出去时老郑手抓着被子有些局促。我下面鼓的一包没消下去,急哄哄地爬上床。老郑受不了我这副急色的样子,想推开我,却在我吻上来的时候转为搭着我的肩。 我cao以前也没人跟我说过亲嘴这么爽啊。光是感受老郑的舌头在我口腔里划过,我的jiba翘得恨不得把裤衩顶穿。 我虚坐在老郑腿上,揉着他的下巴吻他。老郑这胡茬老是不刮,我俩亲吻间拉出的银丝挂上去,被我用拇指揩去。 吻毕我捧着他的脸,问他可不可以给我打出来。 “都可以的。” “cao你的屄也可以?” “……都可以的。” 我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一伸就要去抓老郑的jiba。他拦住我,跟我说:年纪大了,不用管我的。 “上次不是硬得挺快的吗?”我叼着他后脖颈咬。 老郑一下软在我怀里,耳朵烧红,我从背后只能看见颤动的睫毛。他反手摸上我的脸:“狗狗娃,轻点儿咬。” 我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凑在他耳边低声“汪呜”。老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缩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被我捧着脸索吻。他的头拧着,维持了一段时间觉得不舒服,刚碰到我的胸口就被我放开。 我握住他踝骨轻揉,jiba也被放在手心里轻揉。按到疼痛处,老郑呻吟出声,软滑的脚挣了挣,我会意地松手,指尖往秋裤缝隙钻去。 老郑有个白虎屄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体毛真的很少,我的手向上摩挲时也没感受到多少细扎。 光是这样他就羞得全身泛红,紧锁住冠状沟,叫我别瞎摸。 我没压喘息,要他听我被掐得有多舒服。最后捏了捏老郑的小腿rou,我才恋恋不舍地缩回手,隔着裤子揉他腿弯。没想到这里也是老郑的敏感点,他喘着气,却也没躲,唯独手上加点力。 囊袋也被老郑裹在手心把玩,他无意识地舔唇,淡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我着迷地凑过去欲吻。 “怎么还没好……”老郑小声抱怨着,眯着眼纵容我去亲他。 “累了?”我笑着吻他的嘴角,领着他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 加快的心跳声像是惊到了老郑,他蜷着手指,又无师自通地绕到旁边玩我的rutou。我咬了他一口,老郑知道了什么似的眨眨眼,拿指腹去拨弄。 我要他手拢得再小些,耸着胯在掌心围成的窄缝里抽插。前液糊满了他的指根,他的手从我的胸口移到背上轻拍。 “要射了,要射了,老郑——”我痴痴地盯着他的唇,快感从脊背一路攀升。 老郑慷慨地赠予一个吻,指甲故意划过马眼,大拇指从系带上推,我颤抖着在他手里抵达高潮。我胡乱地喘着,眼睛热热的想哭,老郑接纳了我的喘息,也接纳了我所有的个性。 清理干净后,老郑捂着肚子侧躺着,我怕再擦枪走火,给他掖实了才凑过去,问他是不是胃疼。 老郑含糊地点点头,摸上我伸过来的手,带到疼痛处。我打着圈按摩那一块儿,热热的体温隔着秋衣传到我手心,我盯着他蜷缩着的背影,说真难受了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本意是想给老郑缓解一下、好让他早点睡,谁知道是我先睡着,自然也没看见老郑的小动作。 其实迷迷糊糊间还是有点感觉的。老郑小心地松开一直搭着我的手,慢慢地向下、伸进裤子按揉欲望的开口...... 察觉到手掌下的躯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以为老郑疼得厉害,强撑着抬起眼皮,掌根用了点劲压那块肌rou。老郑一僵,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整个人又抖成筛子。 我抱他抱得更紧,急忙问他去医院好不好。 老郑小口喘着,努力稳了稳呼吸,跟我说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刚想开灯,被他抓住胳膊,遂转变思路,将他翻了个身。这下两人面对面,黑暗里我摸索着亲上老郑的额头,心疼地还想说什么,被老郑摁住胸口,说真没什么,你早点睡…… 听上去有点哑,我拢住老郑的手,感觉他指尖有点湿。还在思考为什么湿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郑在怀里轻轻挣了挣,我就醒了,看他眨着眼就去找他的唇。 “唔……把你弄醒了。” 我怕我有口气,也没深吻,两张唇摩挲了片刻就作罢。我说你要起床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想着老郑不舒服么,就煮了清汤面。扣上锅盖发着呆呢,听见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旁边探出来。 我问他脚还疼吗。 老郑说有点儿,不碍事。 刚起来我就套了薄薄一层毛衣,老郑怕我冷,暖烘烘的身体往我这儿贴。他一巴掌呼上我的脊背,不无羡慕地说:“年轻人身材真好。” 我深以为然,抓住他的爪子往我腹肌上放,说这都是硬的呢。 老郑猛一掏我裆,笑嘻嘻地说这也是硬的,脚底抹油跑了。 我语塞,只顾得上叫他注意脚。 把窝着双黄蛋的那碗推过去,我夹了一筷子面,热气挡在我俩中间。 我踌躇着开口:“快过年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老郑看了我一眼,热食下肚,他的脸终于晕开红润。 “为撒?”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跟我爸吵架了,我——”我慌乱地找补,怕老郑不知道我的心思、又怕老郑太知道我的心思……在对上老郑染笑的眼睛时,我停了下来。 蒸汽好像也模糊了我的听力,老郑的声音飘在空中,他说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叫我喜欢的…… “老郑,真想以后都可以和你一起过年。” 或许我可以为老郑停留在西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