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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皇上是从哪里找来的此人?“承让了。”段白月松开手站起来。高丽王笑容尴尬,带头鼓了几下掌:“大楚的武士,果真是厉害。”楚渊松了口气,他先前一直在后悔,为什么出门要捂住一只眼,比武时连看都看不清。群臣也纷纷恢复喜乐,只是还没等吃完下一道点心,高丽王却又道:“不知楚皇可否将此武士赐予高丽?”楚渊干脆利落道:“不能。”……高丽王只好讪笑着坐回去,先前就算是讨赏被拒绝,也大多会迂回一下,找个人不多的地方再说,还是头回如此直白。有了这场比武,接下来双方其余武士就都懂该如何取舍,气氛也和气不少。只是十几场比试下来,金姝却一个相中的也没有,只对段白月有兴趣——不过这回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功夫。她自幼习武,因此早就看出段白月一直在暗中让步,若当真实打实硬拼,那奴隶绝对撑不过十招。这楚国人虽然不少,但功夫当真出神入化的也不多,一个是沈千帆,另一个便是那满脸刀疤的侍卫。想问楚皇讨要将军显然不可能,但却没想到,居然小气到连个侍卫也不肯给。“注意着些。”金泰小声提醒meimei,“这里是大楚,莫要肆意妄为。”金姝咬着下唇,满心不甘愿。这日待到回宫,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深夜。段白月卸下易容之物,楚渊凑近看了看,发现他脸上丝毫异样也无,于是道:“脸皮厚。”段白月失笑:“今日胃口怎么这么好。”在大殿设的晚宴,从第一道菜一直吃到最后一道,还喝了碗鱼汤。“有人想要你,朕自然心情好。”楚渊道,“明日便拟个单子,将你与金银瓷器茶叶珠宝一道赐给金泰。”“高丽弹丸之地,金泰估摸着养不起我。”段白月挑眉,“楚国地大物博,倒是可以试试看。”“皇上。”四喜公公在外头道,“高丽王又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三更半夜,能有什么要事。”段白月皱眉。“估摸着是来要你的。”楚渊道。段白月:“……”“去看看。”楚渊转身往外走。段白月心里很是苦闷,为何都这副模样了,居然还能被惦记上?“皇上。”金泰正在偏殿内喝茶。“高丽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楚渊问。金泰深深叹气,然后果不其然道:“虽说白日里已经说过一回,但实在没办法,还请楚皇务必将那名侍卫赐给高丽啊。”段白月在屏风后揉揉额头。“高丽王为何如此看重他?”楚渊不动声色问。“倒不是我,而是我那meimei。”金泰摊手。楚渊:“……”段白月:“……”“楚皇莫要误会,阿姝她不是要嫁。”见楚渊面色僵硬,金泰赶忙道,“只是见那侍卫武学修为不凡,想要带回去当师父。”楚渊摇头:“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金泰觉得自己很是焦头烂额,另一头meimei吵着要人,这头楚皇又不肯松口。楚渊道:“人是日月山庄送来的,过几年还要回日月山庄。”“原来是沈家的人啊。”金泰恍然大悟。楚渊点头:“若高丽王实在想要,那便只有去江南,亲口问问沈老庄主,看他愿不愿意放人。”至少先将眼前搪塞过去再说。“时间有限,江南怕是去不了。”高丽王连连摇头。段白月心想,去不了就对了。楚渊遗憾道:“那就当真没有办法了。”高丽王冥思苦想半天,然后又灵光一闪,道:“楚皇方才所言,是过几年才要回日月山庄?”楚渊:“……”“那也好办。”金泰一拍腿,“现在先暂时将人赐给高丽国,待过个一两年,我再亲自将他送回给楚皇便是,不知这样可还行?”楚渊继续道:“不行。”金泰:“……”为何?楚渊问:“他走了,谁来保护朕?”段白月嘴角扬起,这句话挺招人喜欢。金泰语塞。“若是公主想要武士,这楚国多得是。”楚渊道,“唯有这一个,朕不会放他出宫。”段白月摸摸下巴。不放那便不出宫了,不如今晚……继续留下?第三十二章心意用情颇深的不止你一人好不容易才将金泰打发走,回到寝宫后,楚渊只觉得连脑仁子都疼。段白月道:“旁人觊觎便觊觎了,总归也抢不走。”“谁会抢你。”楚渊自己倒了杯茶喝,想了想又问,“今日你在比武之时,所用的武功是何门何路?先前似乎没见过。”“西南府的一个拳法教头。”段白月道,“小时候跟着一道学了几天。”“只是几天?”楚渊问。“当真只是几天,后来那教头便跟府里一名女子成亲,去了南洋。”段白月道,“临走时留给我一本拳谱,这么多年琢磨下来,也总能悟出一些东西。”“怪不得,看着也不是你先前的路子。”楚渊放下空茶杯,“已经快到了亥时——”“今晚我留下。”段白月打断他。“得寸进尺。”楚渊转身往内殿走,眼底却有一丝笑意,“朕不准。”不准就不准吧,反正留是一定要留下的。西南王很是坚定。背了这么多年谋朝篡位的名,也总该做一些忤逆圣意之事。见着两人一起回来,四喜公公乐呵呵揣着手,连漱口用的青盐也送进来双份。听他在屏风后沐浴,段白月双手撑着腮帮子,坐在桌边等。楚渊先前还在想,觉得这人会不会突然闯进来,沐浴完后出来见到他这副模样,却觉得还挺好玩,没忍住就笑出声。段白月不解:“嗯?”楚渊目不斜视绕过他,自己上了床。片刻之后,段白月也躺在他身侧,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潮湿气息。殿内的烛火只留了一盏,很暗,刚好能看清身边之人的五官轮廓。楚渊背对他,抱着被子出神。段白月道:“若是不想睡,变个戏法给你看?”“不看。”楚渊想也不想就拒绝。段白月将床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