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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对手指表示,因为这周三次元事情太多,明天换榜,我榜单还差三千,于是放一章后面标注防盗章的重复章,明天会替换的嘤嘤嘤,就这一次不要骂我,我不想被黑三期嘤嘤嘤嘤嘤QAQ。举爪子卖萌求原谅。感谢山上一只熊的地雷,爱你么么哒。大家晚安!☆、第9章.5距半月之期还剩三日之时,太子脉搏已经全然平稳。这日,顾南照常来到东宫,探脉后垂眸低笑:“再过三日将蛊虫取出,便无事了。”太子放下袖子,摇头笑笑。到时顾南确实无事。可他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蛊虫彻底失去生息那天,外面起了小雨。东宫药香阵阵,暗暗昏沉,内殿放了浴桶,水汽氤氲,萧从瑜坐在里面轻闭双眼。顾南在旁边垂眸看着浴桶中的药汤,待褐色变浅后,拿出三清丸和除蛊散递给他,太子接过咽下,不久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浴桶边缘上的手青筋暴起。半个时辰后,浴桶中的水变清,顾南抱着药箱退了出去。不久萧从瑜出来,便看到顾南坐在那边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对他晃了晃:“害怕么?”萧从瑜莞尔。顾南撇嘴示意他坐下,看着萧从瑜褪去上衣露出脊背,小心将银针消毒后捏在手中,靠前。一针一针。萧从瑜后背额头逐渐有汗水深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却是一声未吭。角落油灯轻轻摇晃,偶尔发出细碎声音。萧从瑜的胳膊处逐渐隆起一个小块。顾南垂眸看着那处,手下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萧从瑜的手紧紧攒起,指节发白。终于在顾南最后一针扎下去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双眸赤红。在他眼眸变红的一瞬间,顾南伸手一推,三清丸便落入太子口中,半晌,萧从瑜眼眸中的红色慢慢褪去,手腕处隆起的地方突然开始剧烈抖动,萧从瑜咬紧牙关抬头看顾南,突然愣住了。眼前白衣少年静静站着,神情依旧是从前淡然模样,眼眸却多出几分凌厉意味。这份凌厉与寻常凌厉不同,那是心中掌握一切时才能透露出的气势。无与伦比。愣神间,手腕突然一疼,同时冰冷的杯沿碰触他的手腕,片刻后冰凉感觉消失,顾南手中的茶杯中便多了一只蛊虫。颜色半透明,透明一点红分外妖艳。顾南看了看,笑起来:“一朱蛊,若不是之前被丹药压制,殿下如今恐怕要受罪了。”“多大的罪?”顾南抬眸看他一眼,眉眼弯弯:“之前蛊虫动作时,殿下,疼么?”萧从瑜没说话。“若是将那种疼痛加于心口,便就是殿下要遭受的苦了。”一句话说的平淡,却让太子骤然抬头,灼灼视线刺到自己身上,顾南恍然未觉,垂首拿了除蛊散溶水中倒入茶杯,白烟散去,杯中便只剩下一滩清水。做完这些,顾南回身躬身拱手:“蛊毒虽除,殿下身子到底还是有些亏损,药浴再留一月便可。”太子点头,乌黑的眸子落在顾南脸上,半晌低声开口:“你要走了么?”顾南笑笑:“本就是乡野之人,为几分名利入京,如今也算满足,确实不该停留了。”“……”萧从瑜沉默一会儿,神色淡淡:“留下吧。”顾南没说话。“功名利禄,荣耀浮华,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萧从瑜道,声音虽很轻,可其中的认真意味,顾南听得清楚。当今太子,未来帝王,承诺自然金贵。可被赋予承诺的神情依旧淡然,沉默许久抬头对上萧从瑜乌黑的眸子:“我想要自由。”神情坚定认真。萧从瑜眸色一暗,眉头微蹙,静静看顾南,最终疲惫挥挥手,闭上了眼睛。顾南提起药箱转头,抬脚走到门边,听到后方低沉的声音:“那你为何愿意同贺骁戈一起呢?”前行的脚步顿了顿,顾南没有回头:“因为我于他有救命之恩。”“你予我亦有。”五个字,一字一顿,说得深沉认真。最后一个字落下后,萧从瑜睁开眼睛沉沉看着前方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才重新听到少年温润的声音:“那不一样。”萧从瑜眸色微闪。眉眼清润的少年自黄昏中转过头来,唇边笑容宁静淡然:“我救殿下,陛下已予我丰厚奖赏,这是两清的事情,实在不能当做恩情……可我救贺骁戈时,他身上一无所有,于是只能将他自己给我。”“而我为人自私小心眼,是我的,自然要一起带着,一辈子。”站在雕花朱柱边上的少年微微仰头,眉目温润笑容清淡,风华比暖光更甚。萧从瑜的眸光并未因为顾南的话缓和,反而更沉几分,灼灼中参杂隐晦*,融在一起混入墨色,逐渐变成点点发暗的光点。他沉默,顾南也不再说话,再次行礼后背弃药箱转身离开。背后的视线如影随形,久久不能消散。太子病愈,最欢喜不过帝王。赏赐千百,发布诏令,顾南之名一瞬间传遍京都。可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停留京都从此平步青云时,顾南却于夜宴中婉拒帝王,表明志不在京都,愿游走天下行医,帝王未曾强留,赐予金牌一道,赞其高远。此事一了,宫城却并未停歇。太子痊愈后第三日,东宫半夜闯入刺客直袭太子寝殿,刺杀未果后逃离,帝震怒,彻查几日后,东宫两名大宫女暴露身份,自戕殿外。帝王便是再如何无情,也有一颗温暖跳动的心脏。太子是他第一个孩子,当年初为人父时的喜悦和激动帝王到现在还记着。如今最宠爱的儿子重病初愈又受刺杀,帝王震怒之余便察觉其中端倪,顺着查下去,发现太子之事背后诸多牵扯,甚至与太后有些关系。由于牵扯过多,此事一直未了。顾南得知一切时,摇头笑笑。他早便知道萧从瑜手段深沉,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如此不带一丝犹豫。不过也是,顾南想。权谋中人总是爱做戏,哪里有谁真无辜。后来顾南又见过太子一次,那时他入宫向帝王此行,出来后走过青石道路,萧从瑜便站在凉亭中朝他微笑,眸子深沉晦暗。这样的眼神顾南实在太过熟悉,之后总会是不好的回忆。顾南垂眸掩去情绪,经过他身边时躬身微笑,转过头去,唇角的笑容便淡到极点。之后便不愿再出门,整日在京郊别院看看花喂喂鱼,偶尔逗逗哈士奇。日子一天天过,贺骁戈并未对他的沉默做出询问,却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