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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前一夜的交欢不会再令他第二天爬不起来,这是习惯了的结果,徒留的只是两三分疲惫,也都还好。许廷章喜欢揉弄他的胸部,时常是逮著机会就搂住他使劲儿揉捏,他都是生生受下了,胸肌没有被揉成了奶子,反倒是越见紧实了,最初揉的胸上浮现的淤青散去了,而且也没有再被揉伤,这是一大幸事。他和许廷章的生活有很大幅度的重叠,在大晚上的溜进主人房去zuoai是越稀松平常了,偶尔要是没去,次日早晨麻烦就大了,那是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摆不平许廷章的不悦。在九月末的一天,陆建辉在夜里睡沈了,当夜就放了许廷章鸽子,那人就在房里等了他一个通宵,直等到了他早上慌慌张张进来时,就是满脸阴郁地冲他冷冰冰地微笑,眸子内结满了冰渣子,只是看了他一眼罢了,就把他冻结在了门口,难以挪动。陆建辉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许廷章会傻坐著等他一整晚,他几乎是被吓坏了,竭尽所能地解释昨夜的意外,然而笨拙的舌头咬字都不利索,许廷章也没和他废话,只是一把将他掀到在地毯上,一边低沈地怪笑著,一边粗暴地扯下他的睡裤和内裤,抓著他的性器就掐捏了起来,分文不理会他的感受,动作带著满满的惩罚性质。他疼得直咬牙,中间打从心里不敢反抗,唯恐更刺激了许廷章,最终他把两条腿打开了,由著许廷章骑在他的身上胡乱泄怒,他的雌xue还很干涩yinjing就插进去了,这场欢爱比他们的第一次还疼的厉害。陆建辉後来很庆幸下体没有给玩废了,许廷章做完还是心疼他的伤,把他抱在床上仔细地舔了一遍,又给他上了药,当天还破天荒地允许他留在家里休息,自己送了许竟去上学。造孽56【妹婿x大舅子美强双性生子】56在家养伤的那天,陆建辉总算有点自己的空间了。他真渴望能躺在床上别动,不过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他不想浪费了它,於是许廷章带著儿子刚走,他就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衣服,用一种极其怪异的走路姿势出了门。他从电梯直抵楼下右转,步履维艰地挪过了两条街,上了一家药店。在柜台前,他克制著自己的脸部表情,却没注意到他克制过度显得太僵硬了,憋了半天,向药店的女店员买了一盒避孕药。女店员对他投来了谴责的眼神,大概是认为他应该自己戴套而不是让伴侣吃避孕药,他暗地里同自己无奈,这误会真是有苦难言,先不论他才是那个吃药的人,他也希望许廷章能戴了套子再来碰他,却是估计不可能的。他曾隐晦地提出过请求,许廷章全不在意,辩解他再也没和别人上过床,不可能有性病,两人都是对方的唯一性伴侣,又不会怀孕,戴套就是浪费功夫。总之说到底,许廷章就是不愿意戴安全套,原因不明。陆建辉猜测,八成又是他古怪的占有欲作祟,因为那是一个连他穿背心内裤都会不高兴的人。担心许廷章会折返家中,陆建辉没有耽搁太久就回去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玻璃杯里满上了一杯温水,买回来的药拆开了纸盒,铝包装则还没有动。有些事情,他一个人还真的很难做决定。这些时间以来,他多次考虑过和许廷章坦白,坦白他会怀孕的体质,话到嘴边了却怎样也说不出来,他也弄不明白在犹豫什麽。可能是怕许廷章会反感吧,倒时候两人之间的平衡关系会被打破,他面对不起後果,孩子倘若不受父亲欢迎的话,那就太悲惨了。许廷章自己都太年轻了,还没学会去做一个父亲。陆建辉略感疲惫地软瘫在椅子里,端了水杯喝上一口,又捡起了那张说明书,仔细一看,即刻就连连摇首了。这药必须在事後几小时内吃才有效,他和许廷章一天到晚都呆在一起,zuoai的次数非常频繁了,他总不能做一次就吃一次药,这就太明显了。再说了,他们这一两个月里天天都做,假设他现在有了,还来吃了这个药,应该是不太妥当的。思及此处,他的掌心按了按腹部,回想著自己的身体变化,还是拿捏不定里边是不是有生命存在了。他觉得和以前没两样,也觉得很难逃过孕子的可能性。所有的思绪都在脑子里搅成了麻线,有一些区域他不敢涉近,他弄不懂自己到底想不想要怀上许廷章的孩子,为他把孩子生下来。似此诸多问题,陆建辉想的太多了,隐约显出了呆滞的神色。不如听天由命,他再怎麽冥思苦想也没用,时候到了也就自然了。用著冠冕堂皇的表面话,他选择了逃避,两三下将药收拾妥当,直接塞进了电视下的抽屉内。过了几天,他就忘记自己曾放了有避孕药藏在了家里。这盒药是到了後来才被许廷章翻到的,倒也起了一点点作用,那就是点通了他的脑筋。许廷章有轻微的胃病,陆建辉严格按时去准备午饭的,他在特莱斯的餐厅出入的次数多了,免不了就引起了人的注意。这个员工餐厅的师傅多是中年人,如他这样的年轻人还真是稀缺,更主要的是他的样貌很讨人喜欢,一手厨艺也很好,没费多少工夫就赢尽了女性的欢心了。他在给许廷章做饭的过程中,既然借用了工作场地,自然也会给那些师傅搭把手的,有些女孩子就指定要他切些烧鸭之类的,他只要条件允许就会帮忙。许廷章偶尔会想要吃甜点,他就会去做了蛋糕,先切了几块给许廷章後,其余的就送给了餐厅里的女孩子,这点他从不敢给许廷章知晓。他在特莱斯里的人缘不错,加上有许廷章天天带著他出入,身份也带上了一层神秘色彩,越引得人注意他了,只是他太迟钝,没感受出来。有人和他搭讪说笑,他又太木讷,听了笑话也是定定地看著对方,吝啬於给人笑容,会不经意的让人受挫折。十月初的某一天,陆建辉照例在餐厅里准备午餐,他已经摸熟了许廷章的口味了,这项工作再没有甚难度。十二点锺是用餐的高峰期,阳光照耀在了玻璃上,特莱斯的标志闪著光芒,那些脖子上挂了识别卡的职员们坐满了每张椅子,他们有的在闹哄哄地交谈,有的安静地进餐,看报的有,玩手机的也有。这中间有一个人,他就坐在厨房正前方的餐桌上,一个人就霸占了一张桌子,样貌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在他面前摊开了纸张和绘画笔,他就瞪大著两只眼珠子,先是在四周扫视一通,又在纸上涂涂画画。陆建辉留心到他,是由於这个人总会直勾勾地盯住他,令的他心底很不舒服,这种无礼的人他真是少见了。他遏制住了不悦,加开了手上的速度,把东西装好就打算回去许廷章的办公室。就在这会儿,高霖恰好出现了,手上绕著一条红色的带子,对他笑呵呵地说:“陆大哥,下来给廷章做饭呢?”他朝高霖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