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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纯的生理发泄。陆建辉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肩膀,皮肤八成是流血了,假如在他身下的是别的任何人,他肯定会发很大的脾气,结果他现在只有没法形容的欢喜,这点儿微弱的痛觉还催动他心底的那头野兽,他逼自己残留的理智去遏止著它,不让它失控,“很疼吧?我和你说了会疼,不要哭了,一会儿就好了。”他若无其事地依附在陆建辉的耳际安慰道,有意放柔了语气,将yinjing完全挤到他xiaoxue内便静止了,用手在他脸颊上随便抹掉他的泪水,紧随著就再度摸住他的胸部,两边掌心各握住他的奶头儿,手法不再是粗蛮地捏掐,相反改选了细柔的摩挲,使著暗劲儿把玩著他的胸肌,时而压住搓动,时而抓在手里揉弄,“别哭了,乖,我给你揉揉奶子,你别太紧张了,反正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我cao都cao破你的洞儿了,你就已经是我玩上手的人了,你再跟我强也没用了。现在不如就放松点,一会儿就会爽起来的。”到时,真想看看这男人会有多sao,会不会掰著xue儿越被cao就越听话。这样的劝慰实在不如不要,陆建辉少不免的感到气苦,他含冤带怒地瞪住了许廷章,眼泪汪汪的,带著明显的哭腔说:“我不是给你玩的!不是!我不是!”驳斥得全无半点气势,许廷章垂涎地凑上来舔他的唇,愈加邪佞地笑道:“那我换种说法,你是给我cao过的人了,这没错吧?我还干著你下面的sao洞……”言语间,双手已大把大把地揉著陆建辉的乳rou了,他嘴里还发出低哑的赞美,“真棒,再给你揉这儿,瞧你这奶头,绷得这麽紧呢?我给你弄弄,你会喜欢的,啊,等你下面接著淌水了,你就知道被干的滋味了,你被插的时候会很带劲儿的。”陆建辉著实听不下去那些猥亵的话,索性紧闭著双眼,把脸侧到旁边,眼角的泪水是拦不住的流落,幸而在胸口上把弄的双手也起了几分作用,在他胸膛创造了微妙的酥麻感,尤其是他涨硬的奶头滚珠似的在手掌搓来搓去的,刺痛中又有点舒爽。这样过了五六分锺,他才总算略略缓过了劲,模糊的视线显得有少许茫然,“呜……呜……许先生……”他几不可闻地呼唤著,伴随著抽泣,双臂不安地拥抱著许廷章,最初的折磨过去了,现在他陷入了诡异的境地,他的两条大腿撑压得很酸痛,攻占在他体内的巨兽散著高温,无容忽视地彰显著它的存在,最让他害怕的是,他的胸乳给揉出了快感,xue心被烫得有些软绵绵的,吸咬著rou棍的花唇也恢复了知觉,它们无助地接受著来客的拜访,小心侍奉著,半响,xue腔轻轻地收缩了一下子……作家的话:谢谢。造孽25(妹婿x大舅子美强双性生子)H尾25说了是个欠cao的老sao货了,这刚戳穿他的rouxue,他就知道挨cao的好处了,许廷章心中暗想著,立刻就察觉到那小雌xue的转变,柔嫩的xue壁主动缠上了他的性器,他不怀好意地眯细了眸子,细心端详著陆建辉凄然的神态,好像是想寻找些蛛丝马迹,“来劲了?”他嘴边噙著一丝微笑,声调因遏抑著yuhuo而透著沙哑,双掌理所当然地霸占著陆建辉的胸脯,摸他的rutou抑或胸侧,利用这些举动分散他的心神,同时不著痕迹地把yinjing从箍得死紧的rouxue中抽出了少许,跟著再缓慢地挤了入去,开始轻柔地律动,循循善诱道:“你别紧张,我没打算cao死你的,你就想著我在揉你的奶头就好了,别想著我在插你,慢慢来……呼,cao,你好紧啊……”陆建辉听从了许廷章的建议,他垂下眼睫,盯住了那双在他胸口活动的漂亮的手,不过效果不大,他就算是目不转睛的,仍总控制不了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雌xue上,若说他刚才没有见到许廷章的性器是遗憾,那此刻他是用身体去体验它了,rouxue薄嫩的xue壁绞著它,往他意识中传送roubang的形状,那粗大的guitou和强壮的茎体,犹如火棍挤满了他的yinxue,他努力甩了甩头,偏偏怎麽也甩不去那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就在许廷章的第一次进出起,雌xue便尝到味道了,花心处潺潺分泌出了春潮,润滑了rouxue和性器之间的摩擦。“啊……啊……难、难受,你别动啊!”陆建辉哀哀地叫著,他挺起了上半身,在胸部的玩弄没有休止过,蜜xue内的rou刃残忍地磨开了他的甬道,用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迟缓速度抽插著,他的yinjing竟又颤巍巍地坚挺了,受到rou炮攻打的雌xue也渐入了佳境,腔道酿造了愈来愈多的yin水,致使他的双腿夹紧了许廷章的腰部,阻止了他再进一步的cao弄,颤声道:“许先生……我,我会弄脏床单的,呜,你别动好不好……”他的恳求不见作用的,许廷章听了他的话,气息越见重浊了,他先是吻去陆建辉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温情的亲吻,随後就低下脑袋靠在他的左肩上,年轻俊逸的面容挑起了诡异的浅笑,在下一秒,他便强势地挺动起了腰部,在陆建辉的蜜xue展开凶狠的撞击,口中还尽是yin言秽语:“弄脏床单?没关系,反正洗床单的人是你,我不介意,你弄越脏越好……呼,大哥,真是紧,你下面这个roudong儿,真他妈的好cao!”过於粗俗的字眼灌入耳中,陆建辉只听见一片的蜂鸣,羞愤烧得他的面部和脖子都通红了,他全身都在撞击中晃动,加速的心跳近乎令他窒息,隔了良久,发紧的嗓子才强挤出了几个字:“许先生,混蛋──你是混蛋──”这指责使许廷章略略挑了眉,作为惩罚便更为猛烈地在他狭小的rouxue戳顶,搅得他哭了出声,嫩xue的yin浆洒的xue口一塌糊涂,它犹似一张小rou嘴在吮吸著许廷章,在他的性器後撤时咬住了它,产生出一种美妙的吸力。rou壁如活物在抓咬著他的rou棍,yinxue都sao得人插进去就不愿意离开了,许廷章微蹙著额际,狠声斥道:“这像第一次麽?嗯?我这麽个cao法,你还能sao得这麽起劲!让你sao,让你骂我,我今天cao不肿你的sao洞!”他没有尝试过这等的滋味,刹那就沈不住气了,前後耸动著腰胯在那张sao浪的rou嘴里猛cao,形同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夥子,用guitou毫不怜惜地撞著陆建辉的花心,把他cao得尖厉地哭道:“你慢点,这样太快了!我会坏掉的!”异常雄壮的rou杵疯狂地挤塞著他的rouxue,那张小rou嘴都被插得合不拢了。陆建辉根本没有认识到,他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只会深深迷惑了许廷章的理性,让他的血液都guntang了起来,他在蜜xue的cao弄完全是不知节制的,汗液早就浸透了他的身躯,“呼呼……我就是想干坏你,大哥,你懂什麽?妈的!老子怎麽就插了你这样一个saoxue!”许廷章的胸腔里全是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