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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头发:“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也去休息一会”。古笙拍开他的手,有些不大高兴:“你都留下了,我还能去哪”。☆、第97章沉浮的真相谢子居以为他是说的白天结缔之事,解释道:“雪狐不会限制我们的行动”。“谁跟你说这个了”,古笙拍拍屁股随意找了一处坐下:“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问什么?”谢子居琥珀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茫。古笙疑惑:“你不记得了?山中的事?”古笙见他不说话,没羞没臊地说道:“我俩,在水里,在山中的屋子里,石凳上......你全都不记得了?”谢子居轻咳一声:“记得”。这反应也太过平淡了些吧。古笙突然想起来,谢子居这人害羞都不会脸红的,偏过头悄咪咪看了一眼他的耳朵,耳尖分明是染粉的!啧,冰山美人看来是想到了什么呀。古笙水润的眸子闪着一抹不明的微光,只听他又问道:“你真的记得吗?我怎么感觉你是骗我的?”谢子居正襟坐在一旁,乍看倒是沉稳得很,但仔细瞧,还是能看出他轻颤的睫毛和闪躲的眼神。“我,贫道,记得的”,第一次见谢子居结巴,古笙心里都快笑翻了,坏心顿起,不过面上却还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我看道长是忘得差不多了,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吧”。谢子居见他邪笑着起身,竟是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一点,古笙却是得寸进尺,只见他魅惑地舔了舔唇角,支起身子又靠近了道长一点,谢子居再向后退一点,古笙又是前进一步,道长再退,古笙将手臂撑在道长身侧两旁,道长仰着无辜的眸子看着他。古笙玉指勾起他的下巴,忍不住轻笑:“道长这是在勾引我吗?”“不说话,嗯?让我猜猜,道长现在在心里肯定是在念清心咒对不对?”被猜中的谢子居毫无羞愧之色,只见他轻轻抵住古笙的胸膛,正色道:“不许胡闹”。古笙被他一句话说得下身紧绷,一抹不自在的神色闪过他的脸颊,他拉起道长的手指留下淡淡一吻,随后起身说道:“我去厨房找点吃的,都快饿死了,你要不要吃,我给你带点?”谢子居摇头,古笙没有强求,转身走了出去。冬日的夜空中只有点点星光,古笙抬头望了望那晦明不定的月亮,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怎么没和你的好道侣共度良宵,自己一个人出来了?”古笙伸了个懒腰,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今日本该是你的良宵美景才是,怎么有心情来这嘲笑我?”赵牧掏出一壶酒,递给了古笙:“我们彼此彼此”。“别别别,我现在好歹还能死皮赖脸待在道长身边,你可别诅咒我”,古笙接过美酒,一时兴起,飞身上树,坐在树干上仰头便喝了起来。赵牧看这架势,有些头疼,皱眉道:“给你喝真是糟蹋了,还给我”。“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难怪没出息,在这破山里当土匪”,古笙低头瞥了他一眼,绯红的眼角带着淡淡的醉意,他懊悔地看着手里的酒,喃喃自语:“呀,喝得太急,都没尝出什么味道”。随后玉指勾起壶身,又急急喝了一大口。赵牧屹立在树下,抬头望着树上那抹红衣飘荡:“你准备什么时候跟道长说?”古笙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没有回答。“我知道你没醉,回答我”,混着寒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赵牧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酒坛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古笙一只脚垂在树上晃荡,鞋子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去捡,他看向赵牧,迷迷糊糊地脸庞忽然傻愣愣地笑了起来:“你来了”。“嗯”。没有想到竟有人回答,赵牧一惊,他转身望去,谢子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古笙看着那个玄色衣袍的清冷美人忽的张开双臂,红扑扑的脸庞看起来无害至极,只听他软糯糯地说道:“我们回去吧”。谢子居点头,他在树下接住了古笙。古笙伏在道长肩头,笑得天真烂漫,他说:“我醉了”。“好,我们回去”,谢子居如是答道。道长身后托着古笙,手上提的是刚才捡的鞋,皑皑白雪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明明是一个看似荒谬又不可能的两个人,却让赵牧起了一丝嫉妒之心。嫉妒吗?呵,不过一场风花雪月,总会有走到头的那一天,赵牧这么想着,甩掉了脑海中忽然闪现的那个人的影子,寒夜中,又只剩他一个人和那坛破碎的酒坛。第二天清早。“叩、叩、叩”谢子居坐在一旁看着古笙熟睡的脸庞,眉头微微一皱,重新为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走了出去。“什么事?”洛佩慈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瞬间定在了原地,他结结巴巴地道歉:“原来这是道长的房间啊,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他还在睡,你有什么事?”谢子居无奈又问了一遍。刚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洛佩慈听到这句话,双脚当即就黏在了原地,八卦的本能让他忘记了武力值的威压,只见他眼神飘忽地向房间里望了望:“那个,道长和古公子......”“什么?”洛佩慈看得专注,嘴里一个秃噜就问岔了:“你和古公子谁上谁下啊?”“嗯?”谢子居出来的时候门本就是半掩的,这会子故意挡在门口,洛佩慈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之后,洛佩慈赶紧打了打嘴,自己怎么那么蠢,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了啊:“不是,我是说......咦,我要说什么来着?”道长的眼神好可怕,洛佩慈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谁来救救他......“你来这干嘛?”古笙应该是刚刚被吵醒,双臂环抱在胸前,慵懒地斜倚在门框上打着哈欠。“有话好好说,把那恶心的眼神收回去”看洛佩慈瞧着自己的眼神恨不得瞧见了什么救世主似的放着光芒,他的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人都清醒了。“头还疼吗?”谢子居见他没有披外衣就走了出来,有些不快,一边说着一边讲他往屋子里引。“哎.....”洛佩慈还想说什么,面前的门却无情地被关上了,风中凌乱的他开始怀疑人生,所以他是一大早就蹲点在这吃狗粮,还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