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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顺着枪头的 菱面滴落,恐怖立刻淹没了皇后的寝室。 女侍的身体抽搐着,逐渐停止了动作,随即因为自身的重量而从枪杆上滑落 ,重重的跌在地上。 「看来带着士兵防身是正确的选择。」 敏特冷冷道,看着完全陷入性欲狂乱的雷齐,不忍的转过头来。 「你能治好他吗?」 敏特问道,自然是问玛莉。 「当、当然可以!」 玛莉大声回应,手掌中全是冷汗,「……只是可能要花一点时间。」 「很好,你若能将我的孩子完全治好,我便饶你不死,」 敏特的声音总算露出一丝丝的温暖,「但是你要永远离开我的国家。」 「是、是的!」 玛莉大喜,心里的石头咚的落下,完全忘了刚刚那两个被银枪刺穿的尸体, 「伟大的国王陛下,我由衷的感谢你的仁慈!敏特陛下万岁!西克萨尔万岁!」 敏特伸手制止了玛莉死里逃生的激奋情绪,「现在要如何制止他们?」 敏特指的是床上的可怜王子和他身下的小女孩。 「呃……」 玛莉沉吟半晌,「可能要把他们打昏,这是最快的方法。」 敏特示意身后的士兵,一个卫兵便走到了王子身旁,恭敬的行礼,然后一掌 击在雷齐的后脑杓上。 雷齐应声而倒,那士兵随即如法炮制让和雷齐连在一起的女孩也昏了过去。 敏特让士兵们用毛毯包起王子和那个女孩,令他们将其运到御医堂,检查王 子是否有受到其他伤害。 「好了,玛莉。」 敏特回过头来,他的声音已经变的非常温和,「我还有一个任务要给你。」 「是的,我的陛下。」 玛莉恭敬的回答。 「你在这里替我监视葛蕾丝,别让她有不轨的举动。」 敏特道,「然后明天你就要开始治疗我的孩子。」 「是的,陛下。」 玛莉应道,无法按耐着不去欢喜,对国王仁慈的心又多了几分尊敬。 敏特点点头,看了看葛蕾丝,她哀伤的抚摸着躺在血泊里面的女侍尸身。 敏特将皇后寝室置于身后,两扇大门再度沉重的关上。 「上锁。」 敏特冷冷道,「别让她们出来。」 滋的一声,恩戴尔跳下马背,两脚陷入软绵绵的雪堆里。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西方大陆,雷汀国内一个叫做基内汀的村庄,恩戴尔和鸠 悦穿过海洋,从西克萨尔所在的东方大陆搭船,经过一个月的航行抵达雷汀国内 的一个港都,在那里换置新的马儿和装备,朝向据说是恩戴尔故乡的基内汀。 (据说自然是据鸠悦所说。 )「基内汀?」 酒店老板歪着头想了很久,「啊……啊!」 他一拳敲在自己手掌上,用响亮的声音,夸张的表现他良好的记忆力。 「那个基内汀啊!」 酒店老板笑道,「客人去那儿干啥?那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堆废墟 。」 话虽如此,干这行的总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尽量」 的告诉客人,于是在收了三个金币后,酒店老板便兴高采烈的在地图上画出 恩戴尔一行人所需经过的道路,将会耗费的日数,中间可以停留补给的城市等等 地理资讯。 鸠悦在心中暗骂:「这种东西还要三个金币!我随便抓个冒险者他都会免费 告诉我!」 「不过你们可能要多穿点衣服,」 老板道,「最近有一个奇怪的消息,说是基内汀那边竟然下起了飘飘白雪! 哈哈哈!我当初听到就想:」 又是哪个笨蛋把美内汀当成基内汀了?‘可是后来从基内汀那一带来的人都 这么说,我也只能相信。 「」 简单讲,「鸠悦在心中道,」 你刚刚说不知道基内汀根本就是骗人的嘛!「恩戴尔看着眼前的一片白雪, 完全没有人居住在此的气息。「就是这里了。」 鸠悦道,翻身下马,紫色的长发在空中翻腾,「你的故乡。」 鸠悦看看恩戴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这的目的了吧?」 恩戴尔在一迭积雪前蹲下,用手拂去湿黏的雪块,有些已经变成冰了。 厚厚的雪下,是一小块灰色的土墙,地基还留在土里,看来非常的残破,人 类所建造的房屋在自然面前少有不做任何修缮还能不损坏的。 「看来从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后,这里就没人住了。」 鸠悦走到恩戴尔身旁说道。 「……不是这里。」 恩戴尔道。 「什么不是这里?」 鸠悦道,「你怀疑我的记忆力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喔。」 鸠悦指着左首的一座山头,「我就是跨越那座汀明山到了基内汀的,然后经 过山脚下那边的参天巨木……」 恩戴尔看着鸠悦的手指,不过只看一个布满白霜的断裂树干,「……可怜的 老树,愿你安息。」 鸠悦有点尴尬的为断木的英灵祈祷。 「我并不是怀疑你。」 恩戴尔道,「只是这里虽然是我的故乡,却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所以你的目的不是返乡啰?」 鸠悦甩甩头发,看着恩戴尔道,「可以告诉 我你的目的了吗?我现在很想知 道你是为了什么把我们两个人带到这里来。」 恩戴尔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他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那个原因,或许他 自己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突然,恩戴尔感到胸口一阵火热,本能的转头往遥远的东方望去。 玛莉看着葛蕾丝,心中希望她不会做出任何不妙的动作。 葛蕾丝把两具女侍的尸身排好,取出自己的两条手帕覆盖死者的面容。 地上那几团黑色的血渍已经凝固了。 「你在看什么?」 葛蕾丝冷冷道。 「没……没有。」 玛莉怯声道。 「你想责备我吗?」 葛蕾丝道,缓缓的走近玛莉,玛莉的脚步开始后退,「因为我把王子变成一 个沉迷在女人体内的浪子?」 「你……」 玛莉开始真的生气了,「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那样乱用我的东西,王子也不 会变成这样,你也不用被处刑……」 玛莉改口,「被……被夺去生命。」 「哼,」 葛蕾丝冷笑道,「所以是我的错了?」 玛莉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沉默显然代表「是」 的意思。 「算了,都已经这样,多说也没用,」 葛蕾丝叹道,「反正我们都要死了。」 「我只是被放逐而已。」 玛莉提醒葛蕾丝。 葛蕾丝开始大笑,她笑的如此激烈,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你真的很天真,玛莉。」 葛蕾丝喘着气笑道,「竟然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那个人……你是说国王陛下吗?」 玛莉感到不悦,葛蕾丝污辱了她和陛下,「我觉得他的话比你的值得相信多 了。」 葛蕾丝还是不断的笑着。 直到她摊在布满血迹的床上,胸部剧烈的起伏。 「玛莉……」 葛蕾丝道,「你真是可怜,恐怕等你死了,你还会在地狱里面称赞那个砍了 你的头的人。」 玛莉不想回答,装作没听见葛蕾丝的话。 过了一会,玛莉惊讶的发现葛蕾丝在疯狂的大笑后,竟然开始疯狂的大哭。 葛蕾丝像个小女孩一般,毫不掩饰的哭着,哭到脸上的妆也煳了,变成一团 青青红红,看起来十分滑稽,但玛莉一点都没有嘲笑她的心情。 又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葛蕾丝才停止她的眼泪。 「你在哭什么?」 既使心中明白葛蕾丝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哭,玛莉还是无法忍住不问。 「我在为你哭。」 但葛蕾丝的答桉令玛莉惊讶的嘴巴都掉了下来。 「为了我?为什么?」 玛莉惊讶的问道,「葛蕾丝?」 「因为你太可怜了。」 葛蕾丝道,声音回复成平时那个自信的葛蕾丝,「我从小就知道这种结果是 我诸多未来的一种。」 葛蕾丝用袖子把脸上那团五颜六色的东西擦掉,「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 甚至不是皇宫里面的人。」 「你还是觉得国王会处决我吗?」 玛莉缓缓走到葛蕾丝身旁,口气变成单纯的询问。 「这不是处不处决的问题,」 葛蕾丝道,「他一定会杀了你。他没有别的选择。」 葛蕾丝顿了一顿,「当然我会和你一起死,只是我可能早一点。」 葛蕾丝看着她那张床的帷顶,「那个人是国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玛 莉?」 「国王不是治理一个国家的人吗?」 玛莉道。 「那只是他繁多功能中的一种,」 葛蕾丝道,「国王还要维持皇室的威信,保持国民处于稳定的服从状态。事 实上,国王是维持者,不是治理者,他的治理是为了维持他的王国,并不是为了 人民。」 葛蕾丝伸出手,好像抓取着什么东西似的在空中挥舞。 葛蕾丝看着她紧闭的拳头,「皇室的威信是维持人民服从状态的最强大工具 ,只要人民对皇室敬畏,他们就不会反抗国王的任何政策,他们会告诉自己国王 一定有一个深远长久的计画,是他们平庸的心智所无法理会得的。」 玛莉静静的听着,总觉得葛蕾丝诉说的是个发生在离自己很遥远的世界的故 事。 「因此,国王要宽大,国王要爱惜他的民众,」 葛蕾丝道,「建立起他圣洁的形象以免让人民发现他那权柄是用脆弱的朽木 所削成。」 「用武力在地上划上界限的人,之后变成了统治者,把所有的功劳汇集在他 头上那顶金光闪闪的皇冠之上,从此国王变成了不可侵犯的地上神祇.」 葛蕾丝的口气越来越刻薄,玛莉不快的道:「别说了。」 「你知道为了站上那神圣的宝座,」 葛蕾丝不理会玛莉,笑道,「要跨越多少人的尸体吗?」 「葛蕾丝,拜托你闭嘴!」 玛莉感到恶心,葛蕾丝和她的话都令玛莉恶心。 「在我的国家,」 葛蕾丝转而说起自己的故乡,「一个在地图上没比一片花瓣大多少的国家, 也没有多少人民,被大国夹在中间,随时都会被并吞。」 葛蕾丝笑道,「既使如此,她还是有一个国 王的,一个货真价实的国王,他 尽责的维持身为国王的义务,把他的女儿一个个送到其他国王的寝室,成为他们 的妓女。」 葛蕾丝又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里便是一个妓女,但她甚至还没尽过她妓 女的职责,连国王的床都没摸过!」 啪的一声。 玛莉哭着甩了葛蕾丝一巴掌。 「不要再说了,葛蕾丝……」 玛莉抽泣着,「我……没有办法恨你……也没有办法讨厌你……」 葛蕾丝抚摸着发烫的脸颊,露出歉疚的表情,缓缓抱住玛莉。 「对不起,玛莉……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葛蕾丝温柔的说道,「那种恨你是无法理解的。」 玛莉感到葛蕾丝温热的舌头在窥探着自己的唇,胆怯的张开嘴,让她缓缓的 滑入。 两条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葛蕾丝的手开始褪去玛莉的衣服。 「玛莉……把你的身体给我……」 葛蕾丝在玛莉耳边低喃着,「让我们享有一个美丽的回忆……在我们死前… …」 玛莉喘息着,两腿之间发出阵阵热气。 葛蕾丝的手指开始抚摸她那逐渐湿润的裂缝。 喀、喀咙……喀咙……从玛莉被褪下的衣服里面,滚出了一瓶装满了黑色颗 粒的玻璃罐,在寝室的地板上滚出一个半圆。 葛蕾丝停止了她揉转玛莉rufang的动作,盯着那瓶子,正确的说,盯着那瓶子 上的红色叉号,不论是谁看了,都知道那是毒药。 「不要!」 玛莉绝望的大叫,「葛蕾丝,不要!」 但葛蕾丝飞快的捡起了那玻璃瓶,喜悦的表情开始流转在她的脸上。 窗外,午后的天空出现了勐烈的,几乎可说是地狱似的光景。 一道银河般宽广的火海覆盖了萨尔布鲁克以西全部的天域,灼目的火焰轰隆 轰隆的往西边不断冲刺,像是要把天空燃烧殆尽一般。 火焰直奔到东方大陆和海洋的交界,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