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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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557 作者:罗安娜 2021年11月30日 9小时前,我的成人宴! 餐桌上的女体盛宴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而我则在磕磕绊绊的进行着该死的场面话致辞。 “感谢各位叔叔阿姨的到来,来见证我的成年礼,我在这里额” 如jiejie白天被我割开喉咙之前所言,我这个憨憨弟弟真的在成人宴的致辞上忘词了。 正在我满头大汗的紧要关头,我“听”到了那熟悉的温柔话语。 “是‘谨在此再次感谢父亲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 jiejie有些缥缈却仍不失曼妙的身影也在我的视野中再次出现的同时,久违(并不)的心灵感应也重新上线。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有些虚无的jiejie。 几分钟后。 我的致辞终于磕磕绊绊的结束了 “帮大忙了,姐” “啧” 伴随着七大姑八大姨稀稀拉拉的掌声,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上欣赏自己美丽头颅的jiejie发出了不屑的咋舌—— “起床啦,我的蠢弟弟,今天可没有jiejie给你做早餐了哦~” 睁开眼睛,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让在jiejie的管制下很少饮酒的我痛苦不堪。 “啊嘶~~~~” 绵软的手臂无力的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床铺,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雪白的羽绒被子上沾上了奇怪的液体,自己一丝不挂,睡衣睡裤都飞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jiejie塑化过的臻首则面孔朝下被丢在手边,而原本的底座已经被扔到了卧室门口。 最令人难为情的则是,在我的视野里,昨天刚刚被我亲手宰杀掉的jiejie正趴在我的床沿上眯着眼睛揶揄的看着我——当然,是半透明的。 “jiejie你说的对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头好涨,手也是麻的” 我用尽所有的意志强撑着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照进的明媚阳光令人炫目。稍稍咪上了眼睛的我用了好一会才终于从炫光中恢复过来。 然后,一幅世界名画出现在了。 接近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下了一线光明,而那束璀璨的光线照射在了我因晨勃而高高挺立的roubang上,散发出了汉白玉一样温润洁白的光芒。 一时间,圣洁的气息充满了原本显得yin乱的床铺。 在这种气氛中,我有些呆滞的看向了正趴在床边上的jiejie。 而半透明的jiejie则一对美眸直勾勾的盯着那根依旧在散发圣光的roubang,嘴角还流下了点点口水。 “jiejie?” “阿阿门?” 看着不自觉的在丰满的胸口画了个十字并且颤抖的伸出虚幻的舌头准备舔一舔那根圣光棒棒的jiejie,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急切的想要找到什么东西遮掩住这无比令人羞耻的露出PLAY,然后我就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边的臻首,将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roubang猛的塞进了jiejie首级的樱桃小口里。 “啊~~” 细腻的触感,和从阳光下骤然进入阴凉处的凉爽,让我不禁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已经不再鲜活,但是jiejie口腔和喉管舒适的感觉还是让我流连忘返,这就是,家的味道。 在几番抽插之后,终于将这新一天的第一波种子播洒在了jiejie臻首的口腔里,精华顺着整齐断开的喉管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床单上。 似乎大量的痛苦都随着发射而一同酣畅淋漓的离开了,但是疲惫依旧重新袭来,我不由的再次栽倒了在了柔软的枕头里,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回笼觉,而jiejie的头颅还依旧挂在我的胯下 我没有注意的是,半透明的jiejie在我开始拿她的人头自慰的时候就悄然消失了。 在我心海的某处角落里,我的jiejie大人正撅着小嘴在虚无的平面上画圈圈,想要发泄却无从发泄的嘟囔着。 “生气是因为嫉妒自己的人头什么的说出来也太难为情了吧”—— 3个小时后下午2点二十五分 我一筹莫展的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和食材栏,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尽管昨天晚上由jiejie美rou做成的丰盛宴席让我吃了个肚儿溜圆,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16个小时,所有的能量都近乎被消耗殆尽。 jiejie也有气无力的靠在冰箱边上,似乎身影都开始变得更加缥缈了,她无奈的看着我,耸了耸肩。 “jiejie可没办法再让弟弟吃一次咯。” 在我昨天没能禁住诱惑生吃掉了jiejie鲜活的心脏之后,某种神秘的因素驱使下,我们姐弟二人的意识近乎融合在了一起,jiejie的意识体在我的灵魂深处占据了一块小窝大小的位置,这也是为什么死后jiejie的魅影可以依旧在我的视野里晃来晃去的原因,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我与jiejie变成了一体双生的状态,而我们的五感也几乎是共享的。作为一个宅又硬的钢铁直男我自己饿不饿无所谓,毕竟从前通宵游戏时几十小时不进食的记录也是有的,但是从良心上来讲,我绝对不能饿到把生命都献给我的jiejie大人啊! 稍稍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为了jiejie,也是为了我饿瘪的肚子。 从沙发上抓过手机,打开APP,来不及细看的光速选择订单,跳转支付界面,点击“草呗”支付,先进的水果智能手机以极快的速度自动扫描了我的面孔完成了支付,很果断的断绝了我反悔的想法。 “订单已出发,正在前往指定位置,预计15分钟内到达。请注意您的消息提示,由于订单特殊性,我们将不会使用电话提醒您接到货品,谢谢您的惠顾,‘美达’外卖欢迎您的下次选购,再见。” 我颓唐的瘫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跳到理财软件上看了看那个鲜红的五位数,以及前面那个刺眼的“-”号。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不会饿到jiejie死后的第一顿饭了,可是估计之后这一个月,要是没有人支援,我们可怜的姐弟俩就只能靠在口腔里煮泡面度日——因为我那些刁钻的亲戚们用家里几乎所有的锅碗瓢盆打包走了jiejie剩下的部分,甚至连一只海碗都没给我留。 就在我双目无神的仰望天花板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咚咚咚” “这么快?”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了门,然而情况却在我意料之外,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面前。 “冰儿?”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数九寒冬的天气里门前却站着一个身着白色花边衬衫和短裙的靓丽少女,华贵的金发顺滑的铺在背后,窈窕的身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固然少女的身姿比起jiejie庞大的巨乳与蜜桃臀稍逊一筹,但是rufang是完美的水滴状,不大不小的乳rou若是入手,必定是完美的体验,臀部的曲线也无比顺滑。姣好的面容,五官端正,皮肤亦吹弹可破。 眼前的这位,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那段还在科技大院的日子,这位“冰儿”就是我亲近的伙伴,从穿开裆裤玩泥巴到窝在同一个单人沙发上打一晚上主机游戏,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除了jiejie,冰儿就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不过在我高中毕业之后,因为父母的事业变故,我和jiejie不得不搬离了科技大院而在外面的一处房产生活,介于涉密单位家属的严格管控,我与这位亲密伙伴的联系也逐渐变少了,最近更是如此,若不是她在成年宴前一天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表示了没能来参加宴席的歉意,我还以为她已经在她部长父亲的某次应酬中“消耗”掉了呢。 然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雯姐走的舒服嘛?” 理所当然的,jiejie大人也是冰儿最亲密的闺蜜之一,毕竟是jiejie从小照顾我们两个长大的。 “她她去的时候很开心。” 我有些不明就里的回答到。看着冰儿点了点头,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我的脚面就惨遭高跟鞋的蹂躏。 “然而你害的姑奶奶我赌输了知道嘛?” 一部套着可爱粉色手机壳的手机摆到我面前,上面显示的一幅私密朋友圈图片让我心肺骤停。那是jiejie的社交账号昨天上午更新的最后一条动态,是一张jiejie赤裸身体坐在茶几上的自拍,喉咙处整齐的伤口血如井喷,血流在两只蜜桃和平坦的腹部上画出了奇诡的图案,这张自拍明显是jiejie右手视角拍摄的,而沾满鲜血的左手则在脸边摆出了一个“V”字的胜利手势。 “勾引成功!亲爱的弟弟果然上钩啦,人家的喉咙已经被自己送出的礼物割开了~就要被弟弟亲手开膛了。这个赌是我赢啰,可爱的小冰冰即便雯雯姐已经死了,也不要试图赖账哦~【飞吻】” 世界变成了灰色,从心海深处传来某罪魁祸首调皮的“欸嘿”声,社会性死亡的我顿时感觉世界已经不值得留恋,唯有这脚背上的疼痛还是这么的真实。 无瑕吐槽用自己的生命摆了我们一道的戏精jiejie大人,为了拯救我的面子以及脚面子【PS:东北方言,脚背】,我赶紧把这位同样被jiejie耍的团团转的姑奶奶请进门里。 “幸亏刚刚及时点了外卖,否则我恐怕就只能靠唯一有蛋白质含量的某糊状液体来招待我这位青梅竹马了。” 我内心如是想着。 “你也真是有点手腕,一刀下去能让两个女人来个大出血。” 依旧有些郁闷的冰儿还在手机上摆弄着什么。 “所以,冰儿你究竟和jiejie赌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的发出了询问。 冰儿恼怒的把手机丢到还有部分jiejie溢出血迹残留的茶几上。 “赌你小子要是能忍到下午两点才把雯姐宰了,算赌平,提前一小时我赔一倍,延后一小时雯姐赔一倍,谁知道平时老实的你定力这么差,早上八点就把雯姐抹了脖子,不到九点人头就落了地,我压得四千块直接赔了五倍,输给雯姐整整两万。哼!” 面对着快能把我烧穿的视线,我只能嘿嘿的讪笑两下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生硬的试图转移话题。 “还能怎么样,我都17岁了,每天也就玩玩游戏打磨时间而已,今天我有特别的事情要到这边办,想起来你家正好也在这,就来好好‘感谢’一下你咯。” 冰儿一边咬着牙怒视我,一边从随身的手袋里掏出了两叠厚厚的钞票扔在了我的怀里。 “喏,输给雯姐的,现在雯姐被你吃干抹净了,这笔钱便宜你小 子。” 尽管冰儿好像一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表情,但是还是能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那独特的爱意与损友的混合情绪,我不禁第无数次的重新审视了这位青梅竹马窈窕的身姿。 “看什么啊,都看了十几年了,里外都看过了,还没看够么,我最多也就能在你这待十分钟,走了。” 冰儿顺手捞过了扔在一边的手机,重新跨上小坤包,踩着高跟鞋向玄关走去。 “那回见,代我向叔” “叮咚”“叮咚” 我礼仪性的客套话还没说完,我和冰儿的手机同时响起了提示音。 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屏幕。 “您的外卖已抵达,请接收,并享受服务。” 正当我在思考着外卖是在楼下还是在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一只脚踏出了门口的冰儿突然拿着手机转身向屋里走了两步,似乎在质疑手机的定位系统,然后又以一个惊人的柔韧性来了个后仰探身,将头探出门看了一眼门牌号。 少女突然以一个极其麻利的动作踢飞了脚上的细跟高跟鞋,然后飞扑到我身上揪住了我的衣服领子。 “你这家伙是不是点了‘美达’外卖,还选的活体女rou??” 我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没吃午饭嘛,留你吃” 抓住我领子的玉手松开了。 “行了,点签收吧” 疑惑的我更加疑惑了。 “可是外卖我还没看到啊” 冰儿把她的手机放到了我的鼻子尖前面,地图上一个红点在不断的闪烁,我家的位置和我的外卖留名清清楚楚的标在上面。 “你已到达客户指定地点,请保证服务质量。” 看着迟钝到还有些蒙圈的我,冰儿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按下了签收按钮,一字一顿的说: “我,就,是,你,点,的,外,卖,懂了嘛??” 说完这句话,冰儿就丢掉了那套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矜持,一脚把房门踢上之后,狂野的撕掉了身上的洁白衬衫和包臀短裙,丝毫不顾及形象,一丝不挂的往我专属的柔软沙发上一躺,开始揉捏有些发红的脚踝。 “这个破公司制度居然是上门的时候必须要穿高跟鞋,下辈子我宁可让人把我宰好了送过来我也不穿这蠢东西上楼了。” 冰儿在发牢sao的同时还轻车熟路的从沙发第二个座位的靠垫缝隙里摸出了我珍藏的好烟,信手点上了一只,悠闲的吐了个烟圈,让我不明就里的同时还哭笑不得。 “你这么多年藏东西的技术一点长进都没,从小时候的悠悠球到现在的烟酒,你永远只会藏一个地方。” 猛吸了一口香甜的烟雾之后,冰儿继续吐槽: “没想到我的外卖配送居然落到你头上了,那我还着急个啥,你小子饿一会死不了,得让我歇歇脚先,高跟鞋这东西简直是酷刑,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雯姐是怎么整天穿个水晶高跟在你面前跑来跑去的。”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迟钝的捋清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叫外卖叫来了份姑奶奶。 大脑停止了思考—— 15分钟后 肚子依旧咕咕叫的我正在看着自己的外卖煲电话粥。 “我知道,爸爸,我的客户是雯姐弟弟,你也认识的” “好,我知道肯定会好好伺候他” “嗯,没问题好,我会跟他讲的” “好的爸爸那我挂嗯这个您刚刚嘱咐过了,会的会的,我们俩老朋友了还信不过么。” “好,那永别了,爸爸,我挂了啊。” 我看着眼前的青梅竹马美rou外卖午饭送财童子一头栽在沙发上,头顶漫画式的冒起了青烟。 午饭抱住我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终于嘱咐完了,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数分钟的痛哭流涕之后,我这位最好的损友兼小情人好像终于想起了自己作为“午饭”的职责。 “来吧,让我也试试雯jiejie是怎么舒服的。” 将自己身上最后的几件首饰也脱了个干干净净,完全露出了充满青春活力与女性诱惑的酮体,冰儿迈着猫步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厨房。 “所以,你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外卖呢?” 刚刚从橱柜里拿出厨刀的我被那对美目瞪了一眼。 “还不是拜你所赐,两万巨款唉,我不把自己卖成外卖,攒到被宰掉都攒不出来。” 已经爬上灶台跪在水槽边准备脖子上挨一刀儿放血的冰儿恶狠狠的回答道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准备扶住冰儿的脖颈开始第一道工序。 但是突然她按住了我伸向她脖颈的咸猪手,低下头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流线型的身材,沉思片刻。冰儿问出了一个让我有些发愣的问题。 “你一顿吃的完我么?” “啊好像吃不完唉?” “冰箱呢?塞得下我剩余的部分么?” “冰箱的压缩机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出了故障,现在没得制冷” “EMMMM”“EMMMM” “那你用常规宰法宰我不是坑爹呢这是【摔】”【此处有图片】 冰儿推开脖子上的刀子从案板上跳了下来,那对坚挺的rufang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 她有些烦恼的在小小的厨房内踱起了步,rou感十足的臀rou则随着她的脚步抖动着。 我的视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突然,冰儿想到了什么。 “你当年搬家的时候,是不是把叔叔的手工工坊也给搬过来了?” “是的,现在就在阁楼。” “那么,原来给我们做钓鱼竿时候用来锯木头的那个转锯锯床也在这里咯?” “嗯,应该是的。” 我有些不明就里。只能由着冰儿有些雀跃的拉着我从厨房出来跑向阁楼楼梯。 “有了那个就方便很多,拿床锯把我从中间锯成两片,内脏就这顿吃掉,剩下两片身体只要挂在阴凉处就不会像直接肢解那么容易坏掉” 冰儿一边拉着我一边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比划着,纤细的手指从粉嫩的yinchun一直划到小巧的颈窝。 我只得跟着她来到了阁楼下方,爬上了梯子,冰儿完美的屁股rou和粉嫩的阴部在我眼前随着动作左右扭动着,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让人垂涎欲滴。 冰儿打开了那块实木的盖板,我们眯起了眼睛试图防御阁楼堆积的灰尘,但是它们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鼻腔把我们呛得都咳嗽了起来—— 这种老式机械比我们想象的要更难于cao作。 在费了很大劲清理干净了那个钢制的锯床上的灰尘之后,我正在一头雾水的比对手机研究着控制器上一堆莫名其妙的二极管指示灯。而上面本该存在的喷漆说明早就在长久的时间里消磨殆尽。 而冰儿正赤裸着趴在锯床上,拿着一只油壶再给那个圆形的锯片上涂油,时不时还拿自己柔嫩的腹部去试一试锯片是否真的顺滑。按照她的说法: “这锯片的岁数怕是比我都大,粗糙的上天,要是不给它上油估计我的一半内脏都得绞在锯片上” 片刻,冰儿完成了她的工作从锯床上轻巧的跳了下来。 “怎么样了?说明书能对上号吗?” 我有点一筹莫展的把控制器和显示着电子扫描说明书的手机递给了冰儿。 “这东西甚至连网上的说明书都是繁体字的,应该是接近50年前的产品了。” 冰儿接过两样东西之后,重新爬上了锯床,将这两样东西摆在面前开始细细研究,而粉嫩的屁股则朝向了我。 相处多年的我在怎么迟钝此时也是心领神会。 拔出坚挺已久的roubang就“啵”的一声齐根插入,来给我这最好的朋友最后一次快乐。 “嗯嗯啊这个用力应该是启动,红色的cao我是锯片啊移动,这个黄色不知道啊啊啊啊!可能是暂停射在里面!!!啊啊啊啊!满了!!” 意乱神迷。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冰儿的美妙蜜xue里喷出了大股的阴精,同时本就紧致的蜜xue疯狂收缩,使得我也终于喷出了精华。 “哈啊,哈啊,搞定了么?” “唔嗯,差不多弄明白了,你还没退步嘛,挺带劲的” 从蜜xue里往外流淌着jingye的冰儿拍了拍有些虚脱的我的肩膀,然后坐上了铁质的锯床。 “你歇一歇,回复回复体力,然后就把我锯了,我看你再不吃东西怕不是要饿昏过去” 说完,冰儿就摆好姿势面朝下趴在了铁质的台子上,那涂过了油的圆锯就在冰儿的两腿之间,反射着阁楼昏暗的灯光。 在等待头晕目眩的我恢复的这段时间里,无聊的冰儿拿起了她的手机,刷起了手机游戏副本—— 眼前飘飞的金星终于消失了,我们也应该开始制作我亲爱的午饭了。 “那我按开始了哦,冰?” “嗯,开始吧。” 冰儿依旧在高强度的cao作着手机屏幕上的角色。 我按下了之前说明的启动键。短暂的轰鸣声之后,老旧却可靠的电机带动着锯片缓缓的加速转动了起来,几秒钟之后就到达了最高的转速。 红色的指示灯亮起,电动导轨开始带着高速旋转的锯片匀速上移,逐渐逼近了冰儿那还在煽动着流出密液的可爱yinchun。 有些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涂满油的老旧锯片切入了冰儿的胯下,特意调整过姿势的冰儿让锯片将她的阴部完美的分成了均匀的两半,并且精准的沿着尾椎的中线开始继续上移。 碎rou,骨屑,残留在冰儿yindao里的蜜汁与jingye形成了一道血幕一同飞上了屋顶。 这台床锯原本是用来切割精确木料与特种钢材的,虽然锯开冰儿柔嫩的女体并没有什么阻力,但是它还是按照程序预设好的速度缓缓的上移。 此时在冰儿的手机屏幕上: “抱歉,伙计们,奶得下了。” “啊?为啥啊,大佬,我们都最后一层了啊,这个BOSS打完就通了。” “逃跑死全家嗷” “我这边在被宰哦,马上要死了。” “是小jiejie?” “嗯,是的,今天变成我最好朋友的盘中餐了。” “啥方式啊?” “他家冰箱坏了,用常规方法保存不了,我就让他拿床锯把我锯成两片挂起来咯。” “哇哦,真性感。” “不聊了,锯到上腹了,大家加油,其实这BOSS机制挺笨的,你们躲躲技能,没奶也试试吧,我先挂了。” 冰儿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开始专心享受这被一分为二的快感。美妙的女体在圆锯的作用下高速的上下颤抖着,同时她也用双手紧紧的抓住铁台子,防止自己被切割时因圆锯阻力产生的反作用力甩飞出去。 【其实这种床锯应该是锯齿向下转防止把材料甩飞,但是当年搬家的时候对机械一窍不通的jiejie和我把锯片装成了反面镜像,加上没有准备固定器,以至于被锯的冰儿不得不自行抓住台子】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充满情欲的呻吟伴随着切割声回荡在阁楼里。 然而就在圆锯推进到胸骨下方,将冰儿大半都一分为二的时候,却发生了变故。 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原本在匀速向前推进的锯片停止了前进,虽然锯片依旧在高速转动,但是外置的驱动电机已经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用东北话讲就是“电机憋了”。 对危险十分敏感的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拍在了控制器的关机键上,避免了电机烧毁导致全楼停电的悲剧。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唉?怎么了,怎么停了?” 已经被锯开了大半的冰儿也发现了圆锯不在推进的异常,她敲了敲铁质的台子,询问着已经钻到台子下面查看故障的我。 此时的冰儿,下半身已经被从中线完美的劈成了两半,停止的圆锯停留在冰儿的身子中间,光滑的背上露出半个锯片的弧度,跟鲨鱼的背鳍一样。 而浑身沾满了灰尘头发上粘着蜘蛛网的我郁闷的从台子下方钻了出来。 “下面的导轨弯了,可能是当年搬家时候撞弯的,这破玩意没专业工具根本弄不直,就算有也得搞半天。” 趴在台子上的冰儿有些着急。 “等不得啊,等到我身体里的血凝固了就更容易坏掉了啊,要不你先手动把我心脏挖出来?” 就在这个时刻,我突然发现了靠在墙角的一样事物,骤然间灵光一闪。 我从杂物中趟到了墙边,从一个破破烂烂的蛇皮袋里拖出了一把估计本来是用来锯原木的锯条。 “哎?这东西真的能用嘛?” 冰儿看着这个上面还沾着木屑的锯子有点打怵。 我摇了摇头。 “也没别的办法了,冰你自己也来搭把手,我们用这个先凑活着锯一下吧。” “啧,也行吧,这靠不住的老古董真不让人省心。但是先跟你说好,估计把胸腔锯开了我自己就没啥力气了,锁骨那一块多半得你来想办法。” 我点了点头。 那说干就干,我把已经没用了的圆锯从冰儿的身体里推回了原本的起始位置以免碍事,爬上锯床,单膝跪在已经被锯成两半的冰儿腰腹上来固定住女体,把这个还算光洁的锯条顺着中间锯开的缝隙捋到了之前圆锯停下的位置,也就是冰儿的胸骨下部,幸运的是,圆锯故障之前还是把坚固的胸骨磨出了一个口子,不至于让我们的手动锯条硬开一条新路,那样一旦锯歪了可就尴尬无比了。 冰儿的双手从台子的两边伸到下面,摸索着锯条另一端的把手。 “抓到了么?” “摸到了,准备吧。” 冰儿像个老工人一样熟练的啐了啐手掌心,来防止磨破手的同时也让把手不那么滑。握住了锯条的一端后,点了点头。看到冰儿已经就绪,我也摆开了架势,用膝盖压实了冰儿裂成两半的下半边身体。 “一,二,三,嘿咻!” 阁楼像是变成了锯木厂。 精钢的锯条在女体中上上下下。 “咔嚓咔嚓”的锯声里混杂着女性的娇喘。 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再食材与屠夫齐心协力的努力下,坚固的骨头被轻易的锯开了。 就在在快锯到心脏高度的时候,冰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停下了动作。随后一只小手举了起来,握拳摆出了一个示意暂停的手势。 “怎么了?” 我关心的询问道。 因为胸腔已经被锯开,无法说话,冰儿便摸过一边的手机,指纹解锁后用九宫格键位快速的在聊天栏打出了一行字。 “心脏在锯子路线上,帮我摆弄一下,别弄坏了心脏。” 冰儿的手将锋利的锯条往后挪了一点点示意我快点完成cao作。 我嗯了一身之后就弯下腰把手伸进已经近乎敞开的冰儿胸膛,轻柔的把那只在跳动的鲜活心脏从路径上挪开,完成的时候还轻轻的捏了一下那颗小巧活泼的器官以示意搞定。 那双小手也心领神会的重新握住了锯条。 工 作继续进行着,但是可以感觉到,另一端的力量正变得越来越虚弱。 最后,锯条终于抵在了冰儿完美的锁骨处。 “冰!最后一下了,加油!” “咳咳!喀嚓!” 二人上下同时一迸力,精致的锁骨在锯条下脆生生的断开了,锯子终于完成了她的工作。 此时趴在台子上奄奄一息的冰儿从阴部到脖子根终于被完整的劈成了两片,只剩下脖颈与头颅还将两者连接在一起。 一只无力的手举起。 摆出了一个大拇指。 我将完成了任务的锯条丢到了地板上,从台子上跳了下来,半蹲在冰儿眼神已经变得迷离的面孔前,勾起那完美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柔软的丁香小舌也无力的回应了我。 雪白的手再次在手机上按出了信息,这次只有两个字 “砍头” “知道了,冰,这就弄,很舒服的。”—— 温暖的大手扳起少女精致的下巴,锋利的匕首奋力的切割着雪白的脖颈,血浆四溅的同时,那对美丽的眼眸里露出了死无可恋的神色。 “砍!!砍头!!这蠢货难道要把我的头靠匕首活活割下来?!去墙边拿把斧子有那么难吗???” 愤怒的冰儿在弥留之际消耗了自己最后残留的生命力,举起手对着这个蠢货青梅竹马竖起了一根中指—— 一个小时后。 我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桌子空空如也的盘子打着饱嗝,半透明的jiejie则扒在桌沿上研究着自己赢来的那两捆钞票到底够不够厚,脸上还带着些许恼怒表情的冰儿脑袋则摆在桌子的正中。 这一桌香喷喷的菜品当然不是我这个宅男能做到的,而是偷懒的我将躲在心海深处闲的翻我记忆的jiejie大人拖出来接管了身体才拿冰儿的内脏和一只rufang做出了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爆炒肝脏,清蒸rufang,夫妻肺片,尖椒美人心jiejie的手艺依旧是一流的”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小冰也落到了弟弟的手里,你还真是把我们俩都给吃干抹净了” “这可不能怪我啊老姐” “你说谁老!jiejie可是永远这个年纪了!早晚我会比你年轻,哼!”—— 室内的一人一魂还在虚幻的打打闹闹。 而零下10度的室外,冰儿被锯成两片的美妙身躯则被挂在露台的晾衣架上,僵硬的随着寒风在数十米的高空晃来晃去。 这样就不会腐坏掉咯。 但是若是既怕冷又恐高的她还活着,一定会把那个蠢货拿棍子打成rou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