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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危舟】

    2021年11月29日

    一九九二年,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国营大型轻纺企业做工人。

    这个企业地处城市边缘,在郊区的一个环山位置建厂,并以厂为中心独立城国,基本所有需要之公共设施,如学校、医院、幼稚园、娱乐中心、食堂、家属区、青工楼等等一概具全。

    那时候的企业还实行老制度,不管你有多大学问,进厂先从最基层干起,于是我被分到一个生产化纤丝的车间当cao作工。

    车间很大,一排排进口的纺织机器很气派,工人师傅们进入场地,开始接上一班的工作,把前道工序传动过来的丝绕在丝卷上,两三个小时以后,丝卷就像成熟了的庄稼,变成一个个壮实的大轱辘,师傅们开始忙起来,收割着,欢笑着。

    这是个感染的环境,我虽然不会干,但热情开始出现,跟在师傅后面,看她的动作,听她讲解要领。

    我师傅叫王小云,三十岁,当时工段长带我参观机器,就问谁愿意带我这个年轻人。

    为数不多的男工都走开了,对我没兴趣,女工里我偷眼瞧着;看见有两个稍微比我大些的女的,一个长相很好看,我就在心里期盼,希望她会要我,可我偷看她,她却躲开我眼神。

    正在这时候,一个女的走过来,开玩笑地说:「看来没人要啊,我带算了,帅小伙一个,我老婆娘怕什么。」

    顿时气氛活跃了,有人说:「你老呀,我们还不得死了,好借口啊。」

    还有人喊:「小心呀,你师傅吃人呢!」

    笑声中大家散开,分流到各自的机器前去了,我跟着王小云,拘束地坐到属于她的地盘桌椅前,开始熟悉新的生活。

    王师傅对我很好,人也漂亮,成熟有魅力,我很高兴能当她徒弟。

    在越来越熟悉的环境中,我知道那个我最先想让她带的女的叫刘晓艳,她表面清纯漂亮,可骨子里却很sao,不但和段长有关系,还和车间一个副主任勾勾搭搭;不像我师傅,在这里声誉很好,大家也都喜欢她,想来,确实是幸运的事情啊。

    我们是四班倒的时间制度,需要上两个白班,每天早八点到下午四点,接着上两个小夜班,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然后还要上两个大夜班,从十二点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最后休息两天,继续周转。

    白班和小夜班都好熬,就是大夜班难些,半夜里就瞌睡,我师傅心疼我,让我找地方睡一会,可车间里得男女关系很乱,总能看到有白白的屁股压着某个人窝在废丝堆里,这是离机器远点比较隐秘的地方,再就只能睡在机器前,「轰隆隆」

    的声音让人想睡着很难。

    师傅们在一起,说话非常粗,男女一起讨论zuoai,女的互相传着某人yin乱的故事,我听得耳朵发烧,有时候,我师傅就警告了:「你们差不多些,我徒弟还没经过呢。」

    大家看我老实腼腆,不但不收敛,反而用我开心,还问有人「欺负」

    过我没有,问我师傅「吃」

    过我没有。

    我师傅当然不会了,但有人欺负我,我不说。

    那人就是刘晓艳,因为和她岁数比较接近,所以是我唯一喊「姐」

    的人,叫她「晓艳姐」;也正因为年龄关系,和她以及另一个女的一起,无聊了就在机器间追逐一阵,也能消磨时间。

    随着时间移动,我们更加熟悉,她也喜欢找我玩,我不在工段,她就到处找,有好奇的事情也拉我去看。

    一个大夜班,师傅们大多去睡觉了,让我盯着机器,于是我在机器前坐着打盹,她跑来喊我,然后拉着我出了工段往后面成品库那里过去,在一个敞开的小黑房子门口,她蹑手蹑脚地熘着让我过去看,到门口往里瞧。

    黑暗中有人在zuoai,远处机器声音还是很大,但能听到「啪、啪」

    的rou体碰撞声。

    本来这没什么,但晓艳姐紧贴着我,呼吸都能吹到我脸上,就感觉冲动,她看我脸,我羞的赶紧熘着跑回去。

    到丝卷成熟了,我喊起师傅们作业,我也想帮忙,可我师傅让我睡觉去,说她在废机器那里弄了个废丝堆,睡着舒服。

    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接受机器的「轰隆」

    声了,躺到丝堆里就开始迷煳,正睡着,感觉有人来,是刘晓艳。

    她捣醒我,让我去干活,她要睡这里,我说我师傅叫我睡的。

    她不干,就挤着我躺下,我怕人过来看见,想起来,她还不许,用废丝把我两包起来。

    我也开始兴奋,抱着她亲她的嘴,摸她工作服外面的胸,而她就直接的厉害,把手伸进了我的工作裤,然后就听:「这么大呀!」

    接着「哧哧」

    地偷笑,让我感觉她是在嘲笑,后悔自己怎么会长这么个东西。

    我还没碰过女人,激动得没有办法,想摸她下面,手抖的伸不进她裤子,她就把裤子褪下一截让我摸,那里有毛,有软的组织,到底什么样,在那个没有录像没有影谍没有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

    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

    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物件,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jiba比我自己手yin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

    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

    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

    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

    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yindao,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jingye,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

    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

    她接着说:「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

    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jiejie。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

    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

    她一走,那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了:「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是那个,那个事情,有没有?」

    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

    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

    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像没进去里面。」

    然后我接着补充,「她好着呢,我不行。」

    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

    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

    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去作业。

    我师傅家有个二十一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像,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五岁了,送去幼稚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像。

    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得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知道我想看录像,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

    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像,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

    带子上有zuoai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趴在女的身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

    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

    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裤裆,我以为有东西或者大门没关,看着没什么问题,又看她,她就急了,说:「我问你刚才看那个带子,牛牛能不能硬起来。」

    这个羞呀,什么话呢,不硬我还是男人吗,问得可笑,让人别扭,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

    我没法回答,她也没法明白,尴尬了一阵,她又开口了:「你羞啥呀,就当我是你jiejie不就完了。」

    然后接着说:「要不让我看看,弄不好还是病。」

    这更让

    我煳涂,我早把那天说「不行」

    的话给忘记了,现在听着怎么觉得硬了还是病?也紧张起来。

    我一腼腆,一紧张,女的好像都会产生欺负我的念头,我师傅看我的样子,就挨着坐过来,拉着我挡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后我只好让她看。

    她看到的是软了的,我尊重她,从没幻想过侮辱她,怎么可能硬呢。

    她也说很大,就用手摸,taonong两下,马上硬起来,我羞得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啧啧地说:「可真大,好好的啊。」

    本来就好好的,谁说有问题了,我收拾起来装进裤子后,才从她的笑声里弄明白那天的误会。

    她又要去睡觉,让我想看就自己看那个带子,关了声音倒安静的奇怪。

    于是等她进去后,我又开始放那三级片,同时开了声音,那声音怎么回事,女的叫得厉害,我放到最小声音。

    实际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了也觉得没意思,准备收拾了回宿舍睡觉,就听师傅在叫我。

    我答应着进去,她脸红润得厉害,一下揭开被子,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白的尽是rourou,就听低低的声音出来:「你上来和我睡一会!」

    口气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很难懂。

    我害羞而且为难,就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了一把,顺着躺了上去。

    师傅什么都没穿,和我一亲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rufang,饱满柔软,就感觉抱着一个胖婴儿,摸着那rou呼呼地屁股。

    我想吃那rufang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经明白,朝上移动身体,把rufang挺过来,我附下头一口叼住,边吸吃边抚摩。

    师傅并没闲着,小心地穿过我的手臂在给我解衣服扣子。

    我起来脱衣服,她又温柔地开始解我皮带,然后拉着我脱下裤子。

    再次钻进被窝,我就已经能用自己的rou体去感觉她的rou体了,下身涨得快要爆炸。

    年轻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晓艳做的时候那样,翻身骑了上去,想尽快找到地方把那肿胀的混账东西解决掉。

    好在师傅就是师傅,不但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床上知识也多,同时又有教授这些知识的能力,当我骑上去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几下就把我卡在她两腿中间,并且有个手从下面过来抓着我东西,当我焦急地用力后,就感觉jiba已经慢慢陷入一个热热地紧紧的rou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体的重量把jiba完全压进里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撑,平常晚上睡觉前,会胡思乱想地手yin,爬着时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后地压在床上,来回移动,在享受的同时已经习惯多出的这一块,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完全地趴展着,也没有那个习惯性概念在脑子。

    师傅在我进的时候,连连轻呼,让我慢点慢点,所以进去后我就爬着看她,好像在等待她发命令。

    突然她笑起来,笑的脸更红,身体在抖动,这抖动带动下体包裹着我jiba的rou在一松一紧,简直爽透了。

    我不由自主地往外抽,还没完全出来,就开始再次插进。

    师傅也不笑了,变换着好像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抽插,这表情好像是一种鼓励,我欢了起来,下体好像也滑起来,没那么紧了。

    可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就知道射,射的我想叫,从屁股后传来的收缩一直持续,持续到师傅也高潮了,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压抑着发出声音。

    我屁股沟里被射精的收缩抽的发困,软着爬在海绵一样的身体上,不愿意再动。

    我想下去,怕压着师傅,她不愿意,还用腿搂着我腰,结果一会我就感觉下体又开始在里面膨胀。

    师傅摸着我脸,笑笑地说:「你真行。」

    这话怎么那么受用,我感激地看着她,想亲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抬头亲住我,总是这样,师傅有师傅的威严,不容侵犯。

    这次,下面有滑有湿,抽动的声音很大,「扑哧扑哧」

    地,非常刺激。

    我的时间好像也长了,当师傅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一会夹腿一会扭腰,还使劲搂着我的腰不放松,我知道我把成绩干出来了。

    她高潮时把声音憋成怪叫放出来,但我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

    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激有时候比rou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zuoai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

    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趴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逼」

    的东西很有意思,yinchun下有红色rou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

    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煳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

    ,不是个东西。

    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cao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cao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

    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有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那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那个水准啊!」

    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

    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

    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

    或说:「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

    有时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

    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觉得窝囊,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恨刘晓艳,因为她亲口告诉我她和现在已经升为车间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还劝我也找后台往前混。

    这让我对现实产生不满,不满情绪只能增加到那些当官的身上,我不能给刘晓艳宣泄,她把我当成唯一的知心,而当这个知己的好处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机会摸我牛牛。

    过年的时候,我师傅让我给车间主任拜个年,我不去,说要是老主任,我还可能去,这个垃圾我不去。

    正月里段长硬拉着我去了,还让我给他熟悉的一个办公楼科长拜年,提着东西,被他领着,不熟悉,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龌龊得不像个男人。

    可别说,这还真是管用,第二年的四月份,我就被调到另一个工段当技术员了,虽然老段长不愿意我走,但他高兴,我感激地请他吃饭,还叫了我师傅两口子,可我师傅和段长都建议我要请主任,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当了工段技术员,就和车间联系多起来,再说经过两次接触,我和主任也熟悉了,交往中发现主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好色一些,工作上还是很有一套办法。

    夏天的时候,我在师傅家,见到了她的meimei王小玲,人长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熟悉师傅还是怎么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她对我冷淡的很。

    她大学毕业了,师傅的父亲想办法走了关系,工作分配到市区一所学校当老师,因为还在假期,所以没报到,到处放松呢。

    小玲走了后,师傅问我喜欢小玲吗,我说长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她就有心给我介绍,还开玩笑说就冲我那厉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师傅真的给小玲说了,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里正想办法往省城安排呢。

    师傅给我说:「有男朋友怎么了,你就插一杠子,再说省城就那么好安排工作啊,我看迟早得黄。」

    我师傅娘家在省城周边的县城,距离比较远,所以小玲没报到前在市里没地方,只能在同学家打游击,过两天就又回来她jiejie这里。

    每当这个时候,师傅就会叫我过去吃饭,然后给我们制造机会,如果这机会被小玲看出来,就骂她jiejie多事;看不出来,我们倒玩得可以,聊天,还跟着我去游戏机房瞎混,偶尔也到我宿舍打扑克。

    晚上,和室友们乱侃,一侃到小玲,都夸她漂亮,说我有艳福,木呆呆地还会捡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

    这年八月,我们厂开始改制,成立了集团公司,把下属的车间按产品分设为分厂,主任自然荣升为分厂厂长。

    厂长喜欢下象棋,满分厂都是下象棋的人。

    中午闲了,大家就在分厂食堂吃饭,然后就去厂门口的值班室里下棋,我偶尔去看一下,厂长准在。

    看了几次,发现人群里不泛高手,怎么总是厂长在关键时候就赢了,于是忍不住提示,那人看我,圆不了场,把厂长下输,干笑着退场。

    厂长到宿舍来找我下棋,这让我宿舍的朋友惊讶不已,虽然他们都不是我这个分厂的,但到底人家是厂长,又是端茶又是让烟。

    我和他下了一个下午,他赢的盘数比我多点,但有两盘我确实杀的过瘾。

    宿舍的朋友说我下手狠了,厂长都有点急眼,别给得罪了,我说不就玩吗,为这个生气太小心眼。

    可没几天厂长又来找我,边下边说,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是个臭棋娄子,到底和我下过瘾,输赢有苦乐,被人让着玩什么。

    我就凭下棋不让厂长,结果被提拔了,原因是我那好心的老段长退休了,他推荐我,厂长也看重。

    当官的感觉很过瘾啊,比和师傅zuoai

    还过瘾,轻飘飘的,坐在诺大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如何指挥。

    放心吧,这只是开始,我对这个工段很熟悉,又了解工艺技术,而且有回报厂长和老段长的决心,一个月就把产量增加上去了两个点。

    九月份,小玲已经成了一名老师,教中学数学,而且学校也给她分了宿舍,那学校在市中心,她一出宿舍就可以到最繁华的地方,高兴得让她jiejie、姐夫请客,我师傅就硬拉上我。

    吃完饭,他们夫妻就开熘了,我和小玲心里都明白,她就告诉我,她的男朋友没能安排到省城来,以后怎么办,说着就发愁。

    我安慰她,讲些笑话,作出怪像,惹她发笑,她问我为什么对她好,我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她,就说我无聊。

    她说她刚上班,和同事生分,让我没事就过来找她,但条件是不许爱上她,因为她有老公。

    我当段长了,天天上正常班,但是一有事情,我晚上也得进厂,周末有时候也不得消停,可我喜欢,特别是在我师傅的班上,我可以听她给我教导追她meimei的方法技术,了解她meimei的习惯爱好,有时候还可以在办公室里偷偷做会爱。

    周末,没什么事情,我就去市区找小玲,小玲跟我无话不说,说她学校有人追她,说坐公共车有人占她便宜,说有小流氓sao扰她,还说和她男朋友zuoai的事情,听得我一会儿怒发冲冠,情绪高涨,一会意志消沉,惆怅不已。

    她的男友来看她,想zuoai,没地方,就在晚上去河边的树林里,天气冷了,不方便,只能偷偷做几下。

    我问她宿舍呢,她说万一让人看到,丢人的很,我建议去她jiejie家,乘没人了做,或者到我宿舍里,我赶走我的舍友给她让地方,她就嘲笑我傻。

    十一的时候,她去了男朋友那里,回来告诉我做的如何过瘾,还总是回忆起来,一遍一遍,听的我醋的难受,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不去找她我真的很无聊。

    回来我把这个告诉了我师傅,她骂的我发抖,说我是蠢货,居然给人家找地方,没见过我这样的,我委屈地想哭,想让她抱着我,可她正在严肃着,而且我也是一段之长,有失身份。

    天气越来越冷,市区也没个暖和点的去处可以玩,小玲就在周末开始往她jiejie家跑。

    这下师傅给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把米饭做熟了就别见她。

    这如何是好,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你把裤子脱了,我要上。」

    再剩下就只强jian一条路了,愁的我每当和小玲在一起就想这个事情。

    事情当然办不成,我不是那块料,只能继续听小玲给我说她的事情。

    她最近给一个学生当家教,每周去她家两次,一次两小时,一个月能挣250元。

    后来说起那个学生的家长,是个当官的,家里老有人来送礼,她总是关上孩子房间的门以免让那家长难看。

    我就感叹社会已经变了,我得学会适应,光当段长也不是个事情。

    又是一年终结了,我回家看望父母,一起过年,然后早早来给厂长和以前老段长介绍的那个王科长拜年,王科长现在不叫科长了,改制后,成立了部门,他是一个部门的主管,叫王部长。

    当然我也忘不了老段长和我师傅,他们是好人,我是真心感谢他们。

    拜年后,还在正月里,厂长就把我从段长的位置上扯了下来,让我到分厂办公室做材料员,这算什么,我有什么错,去跟厂长急眼,厂长把门关上,含蓄地说:「慢慢来,你干上就知道好不好了,听我的。」

    刚接上还没两天,因为是正月,就有不认识的人找到我宿舍,是谁都还没明白,被窝里就有烟塞进去,没人打开一看,吓一跳,全是「红塔山」。

    这还不算,我能去总公司办公楼了,有时候还得天天跑,认识的都是领导,哈!我明白厂长的苦心了,赶紧把一半烟用化纤袋包着拿到厂长家去,厂长乐和地点着头:「恩,没看错啊,我就喜欢你这个憨劲。」

    好烟不送出去,还真的自己抽啊,人家怎么说,宿舍里放那,于是我又给师傅家送了两条,给老段长家送两条,弄光为至。

    张师傅可爱吸好烟,高兴的散着和我分享。

    好事情总是连在一起而来。

    当我才摸索着要熟悉新的工作的时候,小玲也把身体给了我。

    事情是这样的,师傅两口子要回家过年,但张师傅在他分厂属于技术比较硬的维修工,领导怕他走了设备有问题解决不了,过年本身人手少,就许诺正月里给他一周休息时间,刚好我师傅有换休票,于是两人回家去了。

    他们走的时候,刚好小玲来了,师傅也是有意这样安排──自然,师傅的家就成了我们两的天地了。

    小玲也无聊,跟着我去游戏房,都是男人,还开始流行麻将机游戏,烟抽得游戏房就像赌场,我都反感。

    问我还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找新开的录像出

    租店,租录像看,和老板熟,也能租上三级片,运气好还能弄到纯黄的。

    小玲那见过这个,看了三级的要看纯黄的「毛片」,看着看着就受不了,脸膛发红发烧,慢慢靠到我怀里了。

    我虽然对付女人还比较手笨,但这个时候还是明白事理的,搂住她,找机会就吻住她的嘴。

    她可真漂亮,我以前总是不敢看她脸,所以知道她长的好,可并不清楚到底好在那儿,这会儿,我正亲着她,再没这么清楚的了,泛红的脸蛋嫩嫩的,烧烧的,眼睛很大,眉毛翘翘,连鼻子都是那么秀气而小巧,这一切配合在这张瓜子一般脸的轮廓上,恰如其缝。

    嘴巴里更不用说了,舌头小小甜甜,还凉凉的,和嘴唇的热形成反差,无比受用。

    我正陶醉着,突然想起师傅的话:「不把米饭煮熟别见她」,就想着不能光亲嘴,手也应该干点什么,便朝她胸上摸去。

    衣服穿得厚,摸不到什么,想从毛衣下伸进去,发现线衣装在裤子里,这个着急呀,难道直接脱她裤子,太不好意思了吧。

    小玲和她jiejie一样大方,到底是姐妹啊,她发现我的问题所在,就小声说:「我们进里面去吧!」

    这下不就都解决了吗,说明她同意我脱她裤子了。

    于是我抱起她,那么轻,像棉花人一样,放到床上,她已经开始害羞的自己解扣子。

    我也着急,帮她脱裤子,她却嗔我道:「看你笨的,脱你自己的去。」

    多好听啊,我抓紧脱我的衣服,毛衣毛裤,线衣线裤,脱光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害羞地用被子捂着脸。

    我已经是有经验的人了,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和她jiejiezuoai,我就是这个习惯了,要先解决一下,然后在第二次才慢慢玩弄我喜欢的身体部件。

    可当我用手扶着往她口口处插的时候,紧的厉害,猛一使劲,进去了一半,她就叫开了,推着让我拔出来,我吓坏了,跪着看她,发现她正起身盯着我jiba呢。

    我的确实大,这在洗澡的时候,工友们就赞扬过,和我师傅做,她很过瘾,也没这么紧,师傅说她生过孩子了,本身yindao就被撑开了。

    于是我想我太急,忘记她是个姑娘。

    第二次,她有些紧张,我只插进个头,就爬着抱住她亲吻,抚摩她的rufang和身体。

    她比我师傅rou少,显的单薄,屁股也小,可是rourou很紧,光滑圆润,只是不能像师傅那样可以捏着感受。

    吻她,因为是发自内心的爱恋在动作,所以充满了激情,当然下面就不会停止,作为男人我想完全占有她,便感觉着随着上面的动作试探性的往进压,动作大了,她就搐着鼻子皱着眉,我赶紧收敛,等她好像忘记了的时候我会继续得寸进尺,一直到插进去,不能再进,才停止不动,继续我们的爱抚。

    插进去后我也可以到处乱摸了,前面因为就进个口,怕掉出来,不敢有大动作,这会儿,我才发现可以充分发挥我想发挥的爱情技术,又是摸屁股又是摸rufang,亲嘴吸舌头还不忘记满脸乱舔,连耳朵和脖子头发都亲了个遍。

    她被我弄的很舒服,我也能活动着开始抽插,但刺激一过头会猛烈起来,她就叫疼。

    这样由慢变快到收敛,重复了两次她就高潮了。

    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做了,推着我抽出去躺下聊天,聊什么呀,我还没射呢,每次刚有射意就被她叫停,兴奋正在头上。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不让我也不好意思再做,只好跟她搂着躺下聊天。

    她说我的太大,不正常,不好,太快摩得口口疼,太深捣的里面疼,反正不舒服,我就问她男朋友的,她圈起指头给我比划,比了硬的和软的,我觉得太小了些,告诉她我的是大些,但我在澡堂子里见过别人的,软着没这么小的,他的可能才不正常,她不许我说她男朋友,并且重申不许爱上她。

    我也生气,不让我爱她,这算什么?她说这是我欺负她,她不追究算我烧了高香,逼急了她要告我强jian。

    师傅回来后,找机会就问我情况,我说了,她很高兴,说这就有门道,至少她已经开始喜欢你,只是有男朋友,还割舍不下,要我继续努力。

    我说到zuoai不如和师傅那么舒服,她就骂meimei也是傻子,以后就知道好不好,叫我不要管,并叮嘱我做的时候慢慢的,让她适应。

    我已经可以摸索到材料员的工作窍门,为什么有人来送礼,无非是我有权利上报材料品种和数量,手下稍微松点,多报点数量,供材料的客户就可以多卖几套,那中间的利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我明白后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干这个,总是考虑着压数量,压的时候就想人家送的香烟,犹豫不定,添几个,像做贼一样心虚几天。

    客户不知道,还以为我嫌少,把我堵到上班的路上,硬给我往兜里塞钱,吓的我跑回去赶紧给人家加数量,碰面了就赶快央求告饶,弄的客户莫名其妙,等明白过来,还都愿意和我来往。

    小玲自从和我有关系后,对我越来越好,经常周末回来这里,她jiejie家没意思就跑到我宿舍来,有时还躺我床上,我的舍友们把她当我女朋友,她也默认,但没人了就警告提醒,可这已经够我满足的了。

    没人的时候,她允许我亲她

    摸她,就是不让zuoai。

    我用指头玩她小比比,一会就把她玩到高潮,然后就去外面转,她有外快,给我买了条围巾,我爱惜的舍不得戴。

    天慢慢就热起来,她让我去市区找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那个她做家教的家长喜欢她,已经和她发生关系了。

    我很吃惊,问为什么,她说想报复男朋友,谁让他不考虑他们的未来,这样到底怎么办。

    我想劝她分手,不好意思说出来,感觉那像是我要干什么一样。

    关于那个家长的事情,听小玲说,他姓宋,是轻纺厅的一个处长,年龄大概也就四十六岁,她说他很严肃但对她却和蔼,算是好人;我想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搞人家小姑娘,能好到那里去。

    我看着身边的小玲,觉得她很单纯,人家搞你,不对你和蔼,难道严肃着搞吗,可这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我只能劝她不要乱来,女孩子把名声搞臭了就完蛋了,她很敏感,说只有我知道,是不是我嫌她臭了,暴跳如雷,噘着嘴阴着脸,我哄了一个下午,勉强给了个脸,算是结束。

    天热了,zuoai很方便,和我师傅也多了起来,还能偶尔插进小玲身体。

    小玲不愿意,但她心软,看我硬的难受,就让我插一会,有了几次,我们两就总结出经验来,她把腿并拢着,我插进她的腿缝里,就是再用劲,jiba进她yindao里也不多,而且摩擦她的外阴,高潮还来的更快。

    她的男朋友是她的同学,经常来省城看她,然后寻找有住处的同学,借地zuoai。

    她的同学我也见过几个,没怎么深交,于是就有人把我老去找小玲的事情说给他。

    在一次他来看望完小玲走后,小玲哭着给我说,他提出了分手。

    我当然高兴了,可小玲很伤心,感染的我也想帮她恢复关系,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没过多久他又来了,继续搞着小玲,我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呢,好在我有安慰自己的一套口词:人家是原配,我是插杠子的,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破坏者。

    后来从小玲同学那里传来她男朋友已经在那里有新女朋友的消息,这简直塌了天,小玲哭的泪人一样,让我送着坐上火车,去找他了。

    她走后的几天,我很不安,焦急的等待消息。

    只过了四天,她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

    我问她,她就骂我,说都是我把他们弄散了,很久后来我才搞明白,原来我宿舍楼上有她男朋友的老乡,不知道怎么认识了,说起我们,就加油添醋地说我们经常同居。

    小玲伤心有我陪,骂人有我挨,当然接下来的男朋友也自然由我做。

    我轻松的走路都带蹦,可以放心给舍友们吹牛了,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她了,在我师傅面前,我也可以挺起胸部做人,不用再被骂的那么窝囊。

    和我师傅zuoai,我已经可以控制很久,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再做,说是射得多了亏身体,将来对不起meimei。

    这可苦了我,见了小玲,就磨蹭着想做一下,她用手给我摸着射了,都是非常愉快。

    小玲还在给那个宋处长家当家教,和我确立恋爱关系后,她不再提起过他,有一次,我问她,她红着脸说没有;我就不信,不停地追问,问生气了,说就是有,去了就做,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让她不要当家教,然后开始哄她,让她高兴起来。

    高兴了她就不混账了,给我说和他做是做,只是很少,而且她已经把他认成干爹了。

    为什么这样呢,原来宋处长老婆死了,孩子还有病,得了感官衰竭症,虽然控制着,但耳朵和眼睛已经很严重,所以学习跟不上才请的她;他喜欢小玲,占有了后发现爱惜比发泄更重要,就像对亲女儿一样对小玲,还主动提出让小玲做他干女儿。

    这个情况让小玲幽幽地讲出来,我就也同情起来,而且听说做的很少,多少放了些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材料员的工作我不想做了,一是我在办公楼吃不开,平常不装好香烟,也没眼色,和领导就很淡;二是过「十一」

    的时候居然收到红包,虽然只有一个,还是和我很有交情的客户,可我觉得拿钱怎么那么罪恶。

    厂长说打算让我当设备办主任,但需要总公司决定,再说好像我年龄太小,资力也不够。

    我听得明白,那意思是要我去总公司活动,可我接触不上大领导,总不能猛喳喳地拿东西去人家家里吧。

    很久没去找小玲了,她就跑来找我,给我说要去宋处长家,我听得不舒服,说:「你去又没人拦着。」

    她却说要和我一起去,因为那个宋处长升官了,到经贸委去当处长了,而且他也知道小玲有我这个男朋友,想见见。

    我就想他升官了见我干嘛,我是小玲男朋友算是他情敌,有必要吗。

    但小玲说宋处长知道我是这个轻纺集团的,就一定要见,估计想帮我,她也问了能不能管得着这个企业,他说办法是人想的。

    「十一」

    那天,我和小玲买了点水果,提上就去了,他家的房子很大,居然还有小玲的一个房间。

    宋处长人很严肃,但很儒雅,看着还舒服,因为他和我的小玲有关系,我也不用怕他,和他聊天喝

    茶。

    他的孩子是个小姑娘,十七岁了,戴着眼镜,长的还算清秀,给小玲帮忙一起做饭呢,看得出来,小玲经常在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他问我工作情况,我就把这两年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点着头听,然后问我和小玲的进展,我就想着他猫哭耗子,不舒服地回应。

    吃完饭,小玲去洗碗,他不让,坐了一会我给小玲使眼色,意思是告辞。

    走的时候,小玲忙着穿外衣拿包,宋处长已经和我走到楼道里,快出楼洞口时,他轻拍了一下我说:「小玲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这话说的很有感情,像真的一样,我感激地回答:「那是当然,我会的。」

    等小玲追出来,我们一起走出很远,我才想起宋处长没有必要并且无聊的叮嘱。

    过年,我收到很多红包和东西,有将近两千多块呢。

    用这些钱,我给家里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带上小玲回家过年,我爸妈对小玲很满意,让我商量着赶快把婚订了正月里,我师傅就开始准备订婚物事,然后带着我和小玲回了趟家,小玲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也上了岁数,看见我很高兴,拉着我的手一直说:「看着就厚道,看着就厚道。」

    双方都同意,我们就手在那个县城举行了订婚仪式,实际上没什么仪式,只是叫了他们家几个亲戚,我都不认识,跟着乱叫着称呼,吃了顿饭,并把我师傅给我准备的礼物呈上就算结束。

    回到厂里,我师傅又开始忙碌着催促,让我们办结婚证,我说没那么急吧,她说先办了证排队等房子,有房子都一年以后了,结不结婚她才懒的管;于是办了结婚证,交到房管处排队。

    小玲就觉得要住在这里一辈子,委屈死了,不太高兴,让我师傅训了一顿:「那你去你们学校要啊,以后要房改,谁知道还怎么回事呢,瞎cao心。」

    这些事情还没办完,管人事的副总和集团董事长就分别找我谈话,两天后,红头文件就下发到分厂里,因为我有段长的管理经验,又有技术,被任命为分厂技术办主任。

    我知道这是宋处长给我的好处,但心里怎么那么别扭,酸熘熘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很风光了,厂里最年轻的干部,哪个不眼热,就连我们象棋厂长都奇怪我的背景,下棋的时候拐着弯打问我的路数和道行。

    不过他对我有信心,说我一定能干好。

    当了主任要有主任的样子,这是象棋厂长批评我的时候说的,不过说真的,自从我开始装着板起脸装严肃以后,好像真的在各方面顺手多了,特别是各段段长和技术员,办起事情认真多了,可我还是有时候忍不住跑到工段打成一片。

    这时候,他们就说我还挺会装大,可一坐到办公室,我就不得不严肃,结果我成了双面人,到工段监督某项工作进程,或者动手一起干的时候,就会嘻嘻哈哈,上了楼进了办公室便换个脸;让我师傅看见,就找机会嘲笑我嫩脸装成熟,无比可笑,听了之后,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开始在办公室放松而在工段装严肃。

    刘晓艳还是我朋友,她混的也不错,在我的建议下学了财会,已经调到总公司财务室去了。

    她找了个物件,也是总公司科室的,私下里却并不安分,和财务处长勾搭成jian,好在她还算有情,仍然保持着和我们象棋厂长的关系。

    象棋厂长很看重我,他说并不是和我下棋的缘故,是因为我不深沉,而且嘴比较可靠,有些话只能给我说。

    这个我能看出来,也许我干工作也比较认真,能靠住事情吧。

    他和设备办主任关系不是太好,想调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