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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克冷淡地点了点头,离开了。一个警察跟着他一起。他刚走,都维利亚就收起了眼泪,从口袋中拿出了通讯仪,给肯帝星都库塔家族的爷爷,已经退休了的前帝国元帅,西本弗,打了个星际电话。西本弗看到他所处环境的背景,笑里藏刀地问道:“怎么啦?亲爱的都维利亚?”都维利亚知道自己车祸的事情肯定瞒不住,所以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在爷爷渐渐变得冷酷的眼神中,心情紧张,道:“但是爷爷,现在可不是为我的事烦恼的时候。”西本弗道:“哦……是吗?”都维利亚道:“被我撞了的那位先生,送到医院检查后,发现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西本弗眯起眼睛,都维利亚为了让自己回家后受到的责罚小一些,狠下心决定出卖堂哥,“那颗蛋,是堂哥的后代。”昔日驰骋宇宙的帝国元帅,愣了一下,紧接着都维利亚面前就黑屏了。都维利亚一呆,还没来得及害怕,通讯仪又亮起来。西本弗在那头,矜持地微微前倾,沉声道:“你们现在在桑麻星的哪个区域?”都维利亚彻底呆住了。等他把自己的坐标报出来后,看到对面的西本弗连通讯仪都忘了关,就拄着拐杖指挥部下调动飞船,说要看曾孙。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下真的把堂哥坑惨了。锡德里克毫不知情,拿着卡去找霍根。他没有直接去,先问了一下值班护士,听说霍根那位舅妈已经出去买饭后,戒备的神色微微放松,让警察在外面等一下,独自走进了病房。张和正在床边玩新买的智脑。他之前听到医生叫那位赶到的男人“锡德里克”,就想起最近网上经常出现的“大堂哥”,上网搜了搜,果然是那位新红起来的少校。锡德里克立下战功后晋升少校,一时炙手可热,很多媒体采访,但锡德里克在军校,他们无法接近,而锡德里克的长辈都在军部,也不能采访,媒体就只能采访年轻少校的弟弟meimei了。一问之下,他们才知道,原来锡德里克是这一代的大哥哥,又是父亲的独子,底下都是堂弟堂妹。在堂弟堂妹们毫无底限的爆料中,大家意外地得知,看上去冷冰冰不好相处的少校,是个非常疼爱堂弟堂妹的哥哥。在堂弟堂妹友情贡献出来的照片中,年轻的少校先生纵容地顶着都库塔幼崽玩耍,虽然头发上沾上了黄色的毛,却狼狈得可爱,和之前高冷的形象对比,意外地接地气。许多少女捂着胸口表示,帝国欠我们一个大堂哥。“大堂哥”的外号,就这么流行起来了。虽然张和觉得自己的表哥也不错,但也小小的yy过。可惜他幼崽时期体积太大,就算重生回去,也没机会享受在哥哥脑袋上造窝的乐趣。锡德里克敲了敲门,刚走进来就看到那显眼的页面:“你在看什么?”“大堂哥啊。”张和以为是霍根在问,又翻了几页,才忽然发现不对劲,一抬头,“大堂哥”正看着他。张和手一抖,差点摔了智脑。锡德里克探手一捞,正要接住,一只手比他更快地伸出来,接住了智脑。这个速度是练过吗?锡德里克瞥了霍根一眼,目光下移,落在对方肚子上,又将杂念抛在了脑后。锡德里克交出卡给张和:“赔偿都在里面,你可以检查一下。”张和没伸手,霍根很自然地伸出手,把卡接了过去,再借了医院的卡机,真的当场检查了一遍,五万整。对锡德里克来说,五万只是零花钱,可对霍根来说,没有这五万块,就意味着会让舅妈和舅舅背上医疗费的负担。他做什么事,一直都是一是一,二是二,钱财当面点清,免得事后后悔。霍根把卡交给张和,让他待会给舅妈。锡德里克觉得自己要加快时间了。他越是想冷静地说蛋的事,越是冷静不下来,目光总是往霍根肚子上瞟。霍根见锡德里克没有走的意思,对张和道:“还不送客?”“……”锡德里克只能放下架子,自己坐下来,对张和道:“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会吗?我想和你表哥说件事。”张和巴不得走。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事,还留着,等着被人轰走吗?虽然不知道表哥是什么时候和大堂哥有关系的,但现在都有蛋了,这进展也太……关上房门前,张和隐约听到“蛋”的字眼,阖上门,装模作样走了几步,又蹑手蹑脚走回来,弯下腰,耳朵贴在门上。他听到表哥说:“我不知道这个蛋从哪来的,但他的另一位父亲肯定不是你。”“……!!”第三天,电闪雷鸣张和在门外偷听到这一句,吓了一跳,一面觉得再听下去,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一面舍不得走。病房里,气氛陡然凝滞了起来。本来锡德里克也打算说那句话的。但是现在,锡德里克看着霍根笃定的神情,有些倨傲的脸色微微僵硬,冷着脸,打量了一下霍根。锡德里克道:“你觉得是检查报告出错了吗?”“医生跟我说过报告的事情。”霍根道,“但是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他一顿,“唔”了一声,忽然想起半个月前的一件事来。那天刚刚考完试,班级毕业聚餐,他去后不免被劝酒,到后来,大家都喝多了。喝完酒又去ktv,唱歌的时候他有点闷,出门透气的时候,嗅到一股奇特的香味,脑袋不做主,没多想就跟着香味走了过去。香味若有若无,一直在飘,他心里念着“闻香寻美人”,有点得意。本来就只是十八岁的孩子,虽然平时学习认真、做事严谨,但遇到这种事,还是有些飘飘然。再加上他喝了些酒。他记得自己大概是到了一个风景区,因为有上山的记忆。踏着山间小路,蜿蜿蜒蜒,蜂飞蝶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记得了。只是回来的时候,丢了身上的内裤。还有,身上不太舒服。霍根压下心头渐渐涌起的不可思议之感,镇静地抓了抓床单。不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