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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抹了把汗,想多了。阮宁说完便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两人深吸了口气,开始动手。湿透的衣服脱起来很不容易,尤其谢九玄身材精瘦,比小厮高出许多,躺在那里实在比较难办。而且,这位宁公子虽然是侍卫,一应服饰却比富贵人家的少爷还要金贵许多。他身上衣物繁复,层层叠叠,穿了好几层。小厮不敢碰到他的身体,只提了衣物,两人合力使劲扯掉。好不容易脱掉最外面一层罩袍,两人热出了一身汗。“快些。”阮宁有些担心。罩袍好脱,接下来的衣物得解腰封。偏偏宁公子这枚腰封用玉扣搭成,很是精细,只有小丫鬟们知道这么精细的物件,小厮有些手足无措。阮宁听到没动静了,不由蹙眉:“怎么了?”“阮,阮姑娘,这个腰封解不开。”阮宁不知怎么听到谢九玄呼吸又重了。她深吸一口气,几步走过去:“我看看。”小厮也没法多想,明显这人病着呢。阮宁绷着脸,扫了眼那玉扣,直接动手,将腰封化成了粉末。“好了。快些换。”她又转过身去。小厮目瞪口呆,忙道:“好,好。”两个人还有些懵。腰封揭开,衣服全都散了开来。两人低头夯吃夯吃跟衣物较劲,一层一层,很快就脱完了。阮宁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浑身都不自在,跟有什么虫子在身上爬似的。听到小厮说脱完了,她松了口气,脸上不知为何有些热。这事换谁都自在不起来。虽然活得久,但这样听别人脱衣服,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深吸口气,摒弃杂念,仔细辨别谢九玄的呼吸,准备随时出手。小厮将最后一件湿衣服扔了,迅速将干净温暖的里衣盖在宁景身上,怕他着凉。可这衣服脱起来不容易,穿起来就更不容易了。尤其还不能碰到人。小厮看看阮宁的背影,想到她方才化玉扣为齑粉的功力,觉得心里有底。一个人咬了咬牙,伸手将谢九玄扶了起来,好让另一个人穿衣服。变故就在一瞬之间。阮宁发觉谢九玄呼吸窒了一瞬,立即转过身去,险险将小厮挥开,让他躲过谢九玄致命一击。小厮吓得脸色惨白,那把泛着寒光的六棱锥方才就在他眼前飞来,只差一掌的距离,就要射进他额头了!阮宁也出了一身冷汗:“没事了,你们下去吧。”两人跌跌撞撞退了出去。谢九玄不知何时将衣袍乱七八糟披在身上,好歹将腰部以下裹住了。就是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有些沉,眸子里还有未褪去的狠戾。浑身杀气如有实质。若不是阮宁出手及时,那两个人此时便成了死尸。饶是已经见过一次,再见到谢九玄这副样子,她仍然有些陌生。谢九玄猛地将视线移到她脸上,眼珠子乌黑剔透,犹如琉璃。刚才形势危急,阮宁神经紧绷,唯恐谢九玄伤人,全部心神都放在如何救人上,无暇多想。这会危机解除,她脑子里闪过七七八八的画面,浑身都不对劲起来。方才转过身,谢九玄身上只一件里衣半搭在腰部,劲瘦的腰肢,肌rou分明的胸膛……她脸上几乎烧了起来。阮宁视线移向别处,看似很冷静无情地开口:“你发烧了,那两人方才帮你换衣服,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换吧。换完盖好被子去床上睡一觉,等热发出来就好了。房间明日再收拾。”她一口气说完,抬腿就走,仿佛身后有什么危险似的。谢九玄从刚才到现在,脑子里一直一抽一抽地疼,根本听不清阮宁说了什么。曾经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在陌生人靠近时本能地醒来了,意识却还因高烧而有些混沌。他本来浑身戾气,看见阮宁,潜意识里便xiele那口气,放下了警惕。病中的人做事不经过思考,他只做心里驱使他去做的。所以他拦住了阮宁,整个人扑了上去,抱着人不放了,犹如一株大型藤萝,一圈又一圈缠着阮宁,越缠越紧。阮宁浑身都开始发烫。她伸手去推,只摸到一片劲瘦光滑的肌肤,指尖犹如被烫到,立即蜷缩起来。“谢九玄!”她真是昏了头了,刚才思绪混乱,竟没有注意到谢九玄扑了上来,被他抱了个正着。“起来。”她手脚无处安放,声音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带着细细的颤抖。谢九玄抱着眼前人,顿觉心中满足,心底空荡荡的那一块被填满,仿佛塞满了柔软温暖的云朵,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愉悦。他好不容易抓住的,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放。所以他牢牢抱住了,怎么都不肯放手。阮宁连点xue都用上了。可是不给她逃离的时间,这人已经挣扎着冲破xue位,死死抓着她不放手了。她磨了磨牙,手抬起又放下。罢了,一次又一次冲击xue道等同于看着他找死。这人疯着,她没有。她深吸了口气,狠狠拍了谢九玄一巴掌,谢九玄顿时闷哼一声。她气急之下竟忘了这人上半身还光着,一巴掌下去,“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她脸色刷地一变。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她挣了挣,谢九玄手臂犹如铁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执着,死死不肯松手。打他也不松。躺在床上的时候阮宁脸色相当冷静,简直称得上面无表情。她在心里给谢九玄记着,明日醒了一桩桩找他算账。感觉腰间手臂又紧了紧,身后那个疯子将头埋在她颈间,热烫的气息几乎灼伤了皮肤。她在脑中默念清心诀,将谢九玄当成个摆设。就是一个发烫的摆设而已。可是越念,身后的存在感越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脑子里还一遍遍闪过自己先前看到的画面,拼命要忘掉,可脑子里画面就是越清晰,甚至连一丝一毫细节都放大了。她紧紧闭上眼睛,宽慰自己,这是幻象,只是一扫而过的画面,她不可能看得那么清楚。外面雨声淅淅沥沥,乃至渐渐停下。阮宁昏昏沉沉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她一直跟那些画面做争斗。她素来明白欲要制敌,气势上首先要强过敌人的道理。这套道理她在梦中也没忘掉。所以一整晚,她都在不屑地打击那些画面,让它们明白它们并不算什么,自己活了几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不就是几块rou,有什么好看的。可她打击跑了一个,后面又有无数个。她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