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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糕点为生,日子么,过得平平淡淡,跟许多普通人一样。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夫妇的朋友前来庆贺,却发现那孩子天赋异禀,乃不世出的良药,其血可解百毒,可令武者修行一日千里。”阮宁脸色渐渐严肃,宁景见了,轻笑一声:“故事而已。当不得真。”阮宁张口:“那夫妇后来呢?”宁景起身,情绪说变就变:“时候不早了,回吧。”阮宁发觉宁景很有激起人心里火气的本事。她面无表情转身:“不要再来找我了。”刚走出没几步,一伙人围上来:“站住,打,打劫!”阮宁浑身气势一冷。“小情侣幽会呢?身上银钱全交出来,不然给你们绑了送到汴梁大街上去。”宁景笑了一声。阮宁深吸口气:“滚。”强盗们面面相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把你情郎抓回去卖命。”阮宁额角跳了跳,她放出威压,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山贼一个个两腿发软,手中锄头“哐哐当当”落在地上。他们张大嘴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姑奶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求求了!”阮宁再也忍不住,一掌将人轰飞:“滚。”宁景“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前俯后仰,眼尾泛红,眉眼透亮,阴郁不翼而飞。阮宁:“你想跟他们一样?”宁景摆了摆手:“不敢不敢,女侠饶命。”阮宁前脚走,他后脚跟上,喉咙里愉快的笑声断断续续,阮宁听得额角青筋直跳。“你——”阮宁定定看了宁景一眼,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施展轻功,快速飞身离开。宁景脸上笑容一寸寸消失,那张脸渐渐笼上阴霾,仿佛被深渊吞噬。他看着阮宁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九幽突然出现,躬身道:“主子,该吃药了。”谢九玄浑身戾气四溢,席卷天地,九幽只觉被人扼住了咽喉,一动也不敢动。良久,谢九玄身影消失在原地,威压散去,九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闷不吭声跟了上去。*阮宁一路思索着宁景说的故事。依她了解到的,八成跟他的身世有关,只是这人阴晴不定,她也不能确定完全是真。若是真的……六月暑热的天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宁宁!”阮宁推开院门,梁茹儿扑了过来。不待阮宁开口,她自己道出了来意,显得迫不及待:“宁宁,你想不想去一趟江南?”阮宁脚下一顿:“去江南做什么?”梁茹儿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扭扭捏捏道:“最是江南好风景啊,我爹被宁国公派去江南郡两年了,我娘让我去看望我爹。”阮宁挑眉:“看望你爹?”梁茹儿点头。“你脸红什么?”梁茹儿跺了跺脚:“哎呀,宁宁!”阮宁冷漠道:“不去。”“为何不去啊?你们习武之人不都讲究历练?听闻江南多才俊,武者多高杰,我哥哥信中说增长了许多见识呢!”阮宁只重复道:“我不去,日后有机会再说。你多带些武者,路上小心。”汴梁到江南,一路乘船顺运河而下,往来商道很是繁荣,官府很重视,没有贼寇,很安全。梁茹儿有些失望:“好吧,我以为你会去呢。”阮宁有些奇怪:“梁大人怎会去江南?”说起这个,梁茹儿也纳闷:“别提了,我爹走的时候只说自己糊涂,谁知道呢!不过江南官场自古浑浊,我爹都去了两年,还没料理清楚呢,一把年纪,本来以为要安享晚年,没想到还得折腾这么一遭。”那日梁茹儿失望而归,不过想到江南那里能见到的人,不由满腔喜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阮宁接下来几天指点阿爹习武,父女俩俩有空就在院中切磋练习,直把阮夫人郁闷得不行。她被外面的传闻搞得头大,每天挖空脑筋琢磨是不是有人故意败坏他们宁宁的名声呢,是不是哪家夫人嫉妒她,故意找人害了媒婆,好断了宁宁的好姻缘。想来想去,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谁都不像,直把自己愁得吃不下饭。看着阮将军那喜滋滋的模样,她更气了。合着就只有她搁这儿cao心,这父女俩乐不思蜀呢!“阮自年!你给我过来!”阮宁摇摇头离开,没过一会儿,院中传来阮将军的声音:“嘶——夫人,轻点,轻点!”阮宁推开药庐的门,院子里空荡荡的,她目光在藤椅上扫过,眉头拧了起来。说起来,自从那天过后,宁景倒是好几天没有露面。朝堂上倒是一切正常,宁国公府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只是,想起宁景近日不同寻常,她不知为何,总是有些静不下心。☆、074074阮宁半夜突然醒来,眼角一跳,立即拔剑。她的床前幽幽地站着一个人影。“宁国公?”月光照在谢九玄脸上,那张脸苍白而平静,眼睛漫不经心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视线从阮宁手中泛着寒意的长剑上轻轻扫过,随即又回到阮宁脸上。阮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一眼看见谢九玄袖袍上血渍斑斑,不由开口:“你受伤了?”谢九玄眼睛里蓦地涌出戾气,一把乌黑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里,眨眼便向阮宁胸口刺来!阮宁一直戒备,见他如此,立即出剑,双剑相交,发出“当当当”的声音,月光似乎有些冷了,阮宁不知怎么打了个寒颤。她横剑于身前,浑身肌rou紧绷,双目盯着谢九玄,心中几十个念头眨眼而过。谢九玄方才抬剑,阮宁才看清他手腕上伤痕交错,青紫发红,在如玉的肌肤上狰狞刺目,像是被铁箍禁锢后反复挣扎摩擦出来的伤口。她眉目冰冷,提剑迎上谢九玄招式,剑刃相击,擦出火花,寒意与煞气冲撞,余波震倒了屋内摆设,碎木横飞,瓷器四溅,两人衣摆翻舞,长发四散,打得不可分交。阮宁一边对打,一边分析谢九玄。谢九玄似乎发现她不专心,眉眼戾气更甚,阮宁不妨,被他一剑当胸刺来,她瞳孔皱缩,猛地翻身。“刺啦——”乌黑长剑滑过手臂,伤口霎时溢出血来,血滴随着剑刃在半空中滑过殷红的弧度,一滴滴洒落在地。阮宁翻身后立即运剑相抵,只是这一剑挥过去,谢九玄却好像被人定住了,一眨不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