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得乱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干? 吉庆锁着眉头,聚精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人连接的那一处看过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疲样儿!娘的水又流成了河,浆糊一样裹在那根儿棍子上,在吉庆的眼里,那东西就好像撒上了一把银粉,被光一照,竟闪闪发光。 吉庆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巧儿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吉庆伸头往里看了看,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巧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快地穿梭往来。 「你娘呢?」 吉庆问大巧儿。大巧扭头见是吉庆,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 吉庆回身就走,大巧儿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巧儿在家。忙又压低了嗓子「哎哎」地叫。吉庆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巧姨已经洗完了一遍,却还在光着个身子,手里拿了个手巾上上下下地擦着。冷不丁听见门响,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吉庆这才心安,柔美的一笑。 柴屋不大,一盏小小的灯泡挂在屋顶,散发着昏黄微弱的光晕。雾雾绰绰的水汽还没散尽,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团云雾轻缓缭绕。巧姨丰满圆润的身子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光裸的肌肤白里透红,透过轻薄的水汽,竟是说不出的旖旎诱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泛着磁光,胸前那两个胀鼓鼓松松软软的奶子,更像是熟透了的两个水蜜桃,随着巧姨身体的扭动轻轻地颤着。 吉庆看过无数遍巧姨的身子,甚至巧姨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吉庆都如数家珍。可现在,这样的巧姨却是头一遭,妩媚成熟却又清新湿润,活脱脱就是画里的菩萨一般。一时间,吉庆两眼发直,呼吸急促,一颗心像是被电流击了,扑通通跳得没了章法。 「看啥呢?」 巧姨含情脉脉地斜视过来,脸上一抹勾死人的媚笑。 吉庆就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就扑了过去,一手把巧姨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一把捂上了那对松软的奶子,来来回回地揉搓。那股子急迫的劲头,倒好像是第一次沾上巧姨一样。 巧姨「格格」地笑着:「瞅你急成了啥样?慢点不成?」 说完,捧着吉庆的脸,伸了舌头喂了进去,一只手也顺势摸下去,寻着吉庆的物件儿,解开扣子,小心地拨出来攥在手心里。吉庆一口衔住巧姨,吞进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迎上来,和巧姨的搅成一团。两个人嘴对了嘴黏在了一起,就好像两张口抢了一块糖,吸吸溜溜辗转反侧却意味深长。 俩人如饥似渴地一通乱嘬,好一会儿才分开,各自喘着粗气。那巧姨却意犹未尽的又捧了自己的奶子送到吉庆跟前,用胀鼓鼓的奶头在吉庆的脸颊上扫弄着,刚到口边,就被吉庆一口噙了进去,嘬得巧姨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刚刚凉下来的身子好像又被一盆开水兜头泼下,从里往外的一股子燥热,那一双媚眼霎时眯成了条缝儿,混乱而又痴迷地瞅着吉庆在自己胸前鼓弄。手却不闲着,攥着吉庆来回地撸,眼看着本就茁壮的物件儿越发粗大,竟涨成了根儿通红的萝卜,青筋暴跳好不眼馋,忙从吉庆嘴里抽出身子,蹲在吉庆身前,连根带梢地吞进嘴里。把个吉庆弄得一阵子酥麻。 巧姨说过,最得意吉庆这个物件儿,干净漂亮又像根儿棒槌似地好使。每次巧姨都会这样,爱不释手地捧在手心里亲了又亲,舔了又舔,然后送进嘴里像是含上根儿棒骨,恨不得把犄角旮旯的滋味都给咂摸干净。吉庆都有些习以为常了,感觉似乎也变得迟钝了起来。可今天不知道为啥,自己那东西又开始敏感得像触到了最嫩的一块rou,巧姨一沾上,那一阵酥麻嗖的一下贯穿了全身的各个角落,身子立时绷得笔直,眼睛看着自己的黑红黑红的物件儿在巧姨粉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竟是异常刺激。身子里的那股子劲头,眼瞅着就冒到了顶。 这可不行,该做的还没做呢。吉庆强忍着,连忙从巧姨嘴里拔出来,自己却也蹲了下去,让巧姨站好把两腿叉开,露出中间湿乎乎毛咂咂地一条rou缝儿。 吉庆一双舌头似乎得了长贵的真传,竟似是长了眼睛,哪里紧要就奔了哪里,三两下就把巧姨收拾得不成个样子。身子哆哆嗦嗦,嘴里哼得也越发绵长,就连两条腿,似乎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软的就要瘫下来。 「不行了不行了,庆儿...姨要,姨要啊....」吉庆抬起头,喘着问:「要啥?姨要啥?」 「jiba......庆儿的jiba....」吉庆伸舌头出来,又在巧姨奶头上舔了一下:「姨要jiba干啥?」 「cao姨...要jibacao姨,cao姨的逼...痒啊...."」吉庆直起身子,猛地把巧姨掀了过去。巧姨忙用手撑住墙,上身矮下半截,把个丰满浑圆的屁股用力地撅起来,嘴里念着:「快,快点儿,cao,cao姨的屁股!」 吉庆端着自己棒槌一样的家伙,对准了,一鼓作气地猛然一顶。巧姨"「啊」地一声儿,叫得竟是撕心裂肺却又似心满意足,头几乎要撞到墙上,忙用胳膊撑住,身子又回来,死死地用屁股抵住吉庆,扭头冲吉庆嚷嚷:「别停,再来!」 吉庆答应一声,顿了一下身子,重又猛地搡进去,巧姨又是一声尖叫,嘴里却还在催着:「快,再来!」 这一回吉庆再不停歇,腰眼里像是装了个马达,拧着耸着连成了一串儿,把个巧姨弄得三魂出了七窍,几乎要跪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 巧姨终于支撑不住愈加酥软的身子,一只手扶在墙上,一只手努力地撑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几缕湿润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随着起伏的身体左右晃动着。 「咋了?累了?」 吉庆在巧姨身后问。 「不累...就是....站不住了。」 巧姨大口地喘着,回身冲吉庆抱歉的笑笑,然后左顾右盼的四处踅摸,终于认准了一处地方,眼睛一亮,勉强的支起身子,蹒跚地走过去。 那是一个废弃的木架,原本是置放捆好得苇席用的。现在那些织好的苇席早已不放在这里,木架却没拆,凌乱地堆了些杂物。巧姨踉踉跄跄地走过去,顺手抄起自己脱下的衣服囫囵地铺好,扭身便窜了上去,试了试轻重,觉得没啥问题,这才冲吉庆招手,喊他过来。 吉庆明白巧姨的用意,提着裤子挪过来,巧姨早就仰好,两条腿远远得分开,露出下身对着吉庆。那处所在已经变得凌乱纷繁,密匝匝的毛发被刚刚溢出的sao水粘结在一起,胡乱纠结地贴在大腿的根部,那两片深褐色的rou唇,因为充血而愈发的丰满肥硕,颤颤巍巍地像一扇门,半掩半盖。而最紧要的那蓬rouxue,却好似不甘心被遮挡,努力地敞着一条缝隙,翻出里面鼓鼓囊囊的赘rou,湿润粉嫩。 吉庆看得有些呆了,脚步不由的迟缓起来。 巧姨却有些心焦,招着手催吉庆过来,却下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开,黑黢黢毛茸茸地下身于是越发的触目惊心。吉庆再也忍不住,紧走了两步,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一张脸深深地埋在巧姨的下面,像捧了一碗棒碴儿粥,没头没脑地在上面一通吸溜。那巧姨被弄得抑制不住地一声长吟,身子一下弓成了一座桥,皱紧了眉头,咬住了嘴唇,一排白牙轻轻地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哎呀...姨的宝儿啊,姨要死了呢....」当柴屋重又变得宁静,雾气也早以散净。屋中一角的木架上,两个人喘息未定地搂抱在一起。巧姨伸了胳膊把吉庆拢在怀中,吉庆却像只被捋顺了毛的一只懒猫,心满意足地蜷缩巧姨胸前,一张俊俏却英气十足的脸深深地埋在那两团rou中,不时地鼓悠一下。 两人就这么搂抱着躺了一会儿,巧姨突然捅了桶吉庆,笑着问:「今个是咋了?劲儿挺足呢。」 吉庆仰起脸:「那以前的不足?」 巧姨「吧」地一口亲了个坐实,纤细的手指点着吉庆的鼻尖儿:「足,足!庆儿回回都足呢!」 吉庆「嘿嘿」一笑,竟是满脸的羞涩。又听巧姨说:「就觉得今个不一样呢,一下一下,能顶到心窝里。」 吉庆还是不好意思地笑,突然想起了今天要来说的正事,忙坐起来:「我爹好了呢。」 巧姨被吉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了个晕,追着问「啥好了?」 「病,我爹的病!他又行了!」 巧姨这才明白过来吉庆说的是啥,却还在装傻,就好像是头回听说一样:「好了?能行了?你咋知道?」 「我看见了,真得,行了!」 吉庆除了和大脚的事情不敢说,现在啥也不瞒巧姨,把自己今天看见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然后瞪大了眼看着巧姨的反应。 巧姨听了,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突然「格格格」地笑出了声儿,一把将吉庆重新搂在怀里,撅了嘴"吧吧"地亲着吉庆:「我说呢,我说呢,怪不得庆儿像吃了春药,原来是瞅见了不该看的事呢。」 说完,又是一阵子娇笑。 吉庆被巧姨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使劲的挣脱开,一脸的愤愤。巧姨又一把将吉庆抱回来,依旧调笑着吉庆:「还不好意思了呢,这有个啥啊,说说,看你娘和你爹啥感觉,爽快不?」 第33章: 明晃晃的月亮早已经高高地挂上了树梢儿,巧姨和吉庆悄悄地从柴屋里探头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昏黄的灯光顺着窗户洒出来,映亮了半个院子。影影绰绰看见东屋里二巧儿依旧伏案疾书,也不知在写个啥。西屋里估计大巧儿还在,一样的灯火通明。 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巧姨和吉庆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 吉庆扬了扬手,算是给巧姨打了个招呼,扭头回家,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 刚刚巧姨一直地在戏谑地调笑着他,不停地追问自己到底是啥个感觉?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吉庆仍是一眼瞥见了巧姨意味深长的笑眼儿,更是让他平添了一种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说到底吉庆还是做贼心虚,巧姨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顺手拿吉庆的羞涩开开心,却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 一想起吉庆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进得屋来,巧姨仍是满脸的戏谑娇笑。 大巧儿依旧倚在炕上勾着毛活儿,抬眼见娘进来,一脸的笑意,忍不住问:“咋啦这是?捡着金子了?” 被大巧儿这么一说,巧姨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 大巧儿知道吉庆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也正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便,倒没去管他们。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往炕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 巧姨还在自顾自地笑,回身见大巧儿一脸的不快,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忙凑过来靠在大巧儿身边儿,捅了捅她:“咋啦,不高兴了?” 大巧儿没说话,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 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却还是忍不住笑,又是“扑哧”一声儿:“可逗死我了。” 大巧儿斜眼瞟了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