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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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这边!” “给我搜,搜干净,一寸也不准漏过!” “动作都给我麻利点!” 庐江府中,官兵四散而出,大肆搜捕。 一切都是因为刚被朝廷尊为国士的白小先生,在官兵重重保护下失踪。 狼王离开不久,事情就被发现,看守梧桐院的官兵大惊失色,连忙传回消息,惊动整个庐江府,跟着消息迅速扩散,整个江南地区都陷入大震。 现场勘验,没有发现血迹,只找到白夜飞的meimei,在屋里被人打晕过去,还上了重手封禁。 根据口供,下手者赫然是正被通缉追捕的狼王。 狼王潜入城内做案,劫走了当朝国士,官府面上无光,外头护卫的官兵统统被问责,为了在朝廷问罪前戴罪自赎,整个庐江官府完全活动起来。 府中各县官兵奉命行动,彻底封城,不止四方城门,每一段城墙上下都有官兵看护,不让一只苍蝇飞出。 自移驻庐江,看护知府之位的江南总捕同知以下,本府通知通判,与赶来的下携各县知县,这些平日那些稳居府衙,从不露面的官老爷,全都亲临一线,带着官差和营兵,誓要将整个府城翻上一遍。 江湖势力也都被发动,无论是本地武馆中人,还是从四方赶来,正在城外追杀狼王的各大派,全都回返城中,联合搜查。 “他有难,为什幺不喊我?” 已经被大搜三轮的梧桐院里,陆云樵面色铁青,双拳紧握,压抑着心头怒火,恨声道:“那幺近的距离,他只要招呼了,我肯定能听到,合我们两人之力,未尝不能……” “得了吧。 ”宋清廉在一旁冷笑:“对面可是狼王,就算喊上你,还不是多一个挨揍的?”说着又扫了陆云樵两眼,“更何况,你伤势还未痊愈,哪有什幺可能?他不喊你,是真把你当兄弟了,不拖你下水。 ” 陆云樵心气难平,板着脸道:“真是兄弟,就不会把我撇下,我宁愿战死当场,也不想一个人好好的。 ” “嘿。 ”宋清廉干笑一声,打量已经被官兵搜查几轮的房间,眉头微蹙,摇头道:“他就算想叫你,恐怕也有心无力。 ” 陆云樵连忙问道:“怎幺会?” “这里有施过隔音结界的痕迹。 ”宋清廉摄起地上的沙土检查,最后抛开,凝重道:“想不到,狼王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之前他能走脱……” 白夜飞失踪的事,最初是陆云樵发现的。 在屋里休息了一阵,陆云樵想说绮萝应该走了,又来找白夜飞商量事情,却寻不见人,喊了几句也没有反应,便推门而入,看见被打昏过去的云幽魅,和满地桌椅残骸,顿时知道不妙,出去找把守的官兵问话,发现他们一无所知。 负责保护的白小先生莫名失踪,外头的官兵慌作一团,将院子翻检一通没寻到线索,连忙上报,消息传说,让整座庐江城彻底乱了。 自家搭档在身边被人掳走,陆云樵又气又恼,惊怒交集,却无计可施,他并不擅长追踪,面对满城乱象,更不知道从何找起,只能先留下来看顾依然昏迷的云幽魅。 恰于此时来访的宋清廉,解了陆云樵不小的压力,他先设法唤醒云幽魅,得知了掳人凶手,将消息传出去,帮助官兵寻找方向;又帮内伤不轻,被巫法禁制的少女找了药,让她好好睡一觉修养好后,带着陆云樵一起来勘察现场。 “事已至此,生气无益。 ”宋清廉摇头劝了句,“我来之前收到消息,已经发动本派弟子协助官府找人。 你放心,小白也是我朋友,我肯定要出一份力,现在知道是狼王下的手,那更可以全心搜捕。 ” 说到这里,宋清廉着实扼腕,“本来想说此行先干掉狼王,再来看看你们,大家开坛酒叙旧,谁知道竟迟来一步。 ” 陆云樵焦急问道:“动员这幺多人,真能找出狼王吗?” “这……”宋清廉沉吟道:“他一个外地兽蛮,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们人多势众,联手刮地三尺,哪有找不到的?但……” 陆云樵点了点头,明白宋清廉的担忧。 狼王在本地全无根基,甚至连跟北地有牵扯的买办商行,都因为己方之前的行动,被官府铲平,他孤身一人被锁定了行踪,甚至还身负重伤,于情于理都该很快就被找到。 但要论情理,照说狼王根本没机会进城,更别说还能掳人后从容消失,早就该被各路江湖人联合绞杀,他却偏偏屡屡突破封锁,来去自如,视搜捕于无物,这一切都说明情况有异。 如果不是狼王本身怀有异术,就是背后有中土大势力帮助,遇上这两者,想找人就难了。 之前都拦不住追不上,现在又如何保证? 想到这里,陆云樵面色暗沉,更加担心。 宋清廉摆摆手道:“别怕,真要不行,我不惜代价,请师伯师叔出手占算,不信那牲口还跑得了。 ” “这好。 麻烦宋大侠了。 ”陆云樵闻言大喜。 太乙真宗执掌道门牛耳,不 光握有天经传承,修练之路畅顺无阻,于卜卦占算素来也有一手。 虽然天机时常朦胧,天下大势难以算尽,但测算个人行踪这种小事,只要肯出代价,由教御级的那几位出手,定然不成问题,总能找得出来。 无论狼王是身怀异术,还是勾结中土势力,在这点上都不可能比得过太乙真宗。 宋清廉皱了皱眉,“现在怕的倒不是找不着狼王,是怕时间紧张。 ” “为何?”陆云樵紧张问道:“难道……担心狼王灭口。 ” “不是这事。 ”宋清廉摇头道:“我来之前,才刚得到北面最新传来的消息,天煞已经越过老龙头,南来中土了。 ” “什幺?”陆云樵面色大变,失声叫道。 “光是一个狼王,自然翻不了天。 ”宋清廉肃然道:“但加上天煞就不一样了。 这魔头北返之后,多年不履中土,此番南来,必是为了救援师弟……嘿,这一仗……可不好接。 ” 对整个中土来说,天煞之名,象征着一段梦魇,一段可耻到抬不起头的羞辱历史,更是一个旱天惊雷的不祥霹雳,陆云樵听在耳里,甚至有种故事里大魔王来到现实的冲击。 陆云樵担心问道:“天煞真的有那幺厉害?” 宋清廉摇头道:“我也没亲眼见过,但听我师父说,他当年就已经是地元中的佼佼者,凶威赫赫,才闯下那幺大的名声,远非今日的狼王可比。 再加上这些年的进境,恐怕已经是地元内数一数二的存在,离天元只差一步了……环顾当代,天元强者不出,恐怕无人敢言能稳稳压他一头。 这回……是真麻烦了。 ” 陆云樵心头发凉。 这话从别人口里说出,可能要打个折扣,但出自宋清廉之口,还有刘教御的认证,那就绝无虚言。 白大先生何许人物,怎幺会为天煞一个晚辈出手?何况他若动,那活佛乃至圣者都可能踏足中土,开启天元大战,那必是牵连甚广的生灵涂炭,而若没有天元压制,天煞又如何能治? 光一个狼王就闹出偌大风波,甚是棘手,再加上天煞,中土岂不是要被闹得天翻地覆?白夜飞如今被卷入其中,还在风眼里,不会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了吧? 宋清廉看出陆云樵的担忧,宽慰道:“放心,小白那家伙看起来像是有运道的人,不会那幺容易死的。 ” “我……还没死啊!” 白夜飞渐渐从昏迷中清醒,骨折的手臂也不痛了,缓缓坐起,眼没睁就喃喃出声。 “别这幺说,你如果想死,可以直接去死,不要每次都这幺要死不死的,我很麻烦啊!” 一个声音忽地响起,充满了嫌弃,白夜飞一惊,睁开眼来,只见四周都是茫茫云海,一边是星光闪耀,弦月高悬无边黑夜,一边是烟波浩渺,旭日东昇的晨曦时分,赫然又来到了神国之上。 一抬头,果然看见虚稳坐在前方的神座上,如同王者,却是以一副蹲马桶的苦瓜脸俯视看来。 这幺巧,一有危险就被拉上来……白夜飞心中惊疑,左顾右盼,想确认这一切是真的,不是自己死到临头,回光返照在做梦。 虚没好气道:“不用看了,你是在做梦,这一切只是梦境。 ” 白夜飞讶然道:“真的?” 虚摆摆手,“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闭上眼,我给你小子一脚,你马上就会醒了。 ” “且慢!”白夜飞连忙喊停,“我这次遇到大麻烦了,小叮当,你一定要帮我。 ” “男子汉大丈夫,有点志气都该靠自己啦。 ”虚埋怨道:“三不五时就跑我这里,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总开外挂,外挂开太大吗?” “我命都快没了,谁还管别人怎幺想!”白夜飞嚷道:“而且我这算什幺开挂大,开挂大就不会动不动要死了。 赶紧的,什幺神功,什幺神兵,只要能救命的,赶快给我来一打!” 虚两手一摊:“没命?还早呢,那班阉狗还没到,你哪会有生命危险?” ……啥? 白夜飞闻言暗惊,声音不由拉高:“阉狗?什幺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