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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三要保留点力气到时候用,因此也不去从里面劈削石壁,只是盘膝调息。第六天上,忽然有一道光透进山洞。凤三与铁琴担心出洞时见不得光,每日在山洞中点一段时间的灯,因此虽觉刺眼,倒也能够忍受。随着斧砍刀劈声,那一缕光渐渐变粗,被斫砍成一个能容人钻进钻出的大洞。凤三虽饿得头晕眼花,这时候哪能从这洞里往外钻。真这么灰头土脸钻出去,可怎么面对外面的属下?那光突然一暗,一团东西钻了进来,大声叫:"凤怀光!凤怀光你在哪里!"声音是嘶哑的,但也能分辨出是章希烈的声音。凤三道:"我在这里。"那一团黑影便扑了上来。他听声辨位的本领差,朝着凤三身边墙壁扑上去,凤三看得好笑,只得张开手臂将他圈进怀里。希烈手忙脚乱从身上袋子里抓出几只还散发着热气的rou包子,压低声音:"给你,先垫垫!"他呵呵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命大,你怎么会死?要死也是我先死呀......"说着,他突然哭了,抱住凤三狠狠亲了一口,"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你也会死,原来你也是能死的......"凤三哭笑不得,心想:这世上每个人都会死的,哪有不会死的人?想着,心里突然一阵茫然的凄凉。是啊,我们都是会死的,差的不过是个早晚。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争的呢?第24章"东都来使?"凤三吹着碗里的粥,微微挑眉。东方飞云道:"小侯爷调来剑南驻军以暴动之名围困龙骨山,要不是卓公子设计周旋,事儿还真不好办。"凤三盯着粥面沉吟不语。东都有使者到不足为奇。朝中势力分作两股,一股以荣王为首,窥视帝位已久,另一股以先帝托孤的褚林两大家族为首,反对荣王世子过继入宫为皇储。荣王世子既然已经到了,褚林两家派人来是早晚的事。凤三此刻的心思却在东方飞云身上打转。落下千斤巨闸的究竟是不是东方飞云?如果是他,何以又命人挖穿山洞将他放出?难道也似自己那夜决心置章希烈于不顾,终于狠不下心?或者,放下巨闸的另有他人?"自古民不与官斗。"东方飞云戡酌道,"少主已经得罪了荣王世子,要是再与褚林这保皇一党闹翻,日后他们谁掌握大局都不会放过我们。"凤三喝了口汤,倚在靠枕上,懒懒撇过话头:"大事初定,我们自己的事儿还忙不完,东都使者不妨放几天,安排那位卓公子先歇歇脚。""是。"瞧着东方飞云,凤三忽的淡淡一笑,"飞云,你可知道进局时曾有人劝我,说'东方狼子野心,不可重用',劝我将你或囚或杀。"东方飞云面色纹丝不动,也淡淡一笑:"公子胸中可纳百川千壑,非旁人能及。"凤三笑意加深,"进言的人尸首已经烂在东院的树底下了。"长眉一扬,陡然坐起,凤眼炯然望着东方飞云道:"惟真英雄方能识英雄。东方总垛主人物磊落,豪气干云,得你相助实在是凤三之幸。他们只知东方飞云的总垛主之位是我给的,却不知道大光明教在西南一带的兴旺却是东方飞云的功劳。"东方飞云跪倒,语气诚挚:"为少主效劳,亦是属下荣幸。"凤三笑着下榻扶东方飞云起身,拍了拍他手背,叹息:"我不方便,铁琴烦劳你多照顾些。他是个倔性子,一时想不过来,日后自然能明白。"有些话不须点得太透,东方飞云行事大方,倒也不辩白。又谈了些重树光明教大旗的事宜及龙骨山的善后之事,东方飞云告退。孙玉楠跟在东方飞云后面。东方飞云脸色淡淡的,那步子时快时慢,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稳重宁定。东方飞云忽然回头盯住孙玉楠:"查出来没有,究竟是谁放下的千斤巨闸?"孙玉楠摇头。东方飞云冷笑:"此事你亲自去查,要快。做下此事的不是咱们教内的人就是李诩。那个人疑心太重,手段又硬,从前就已经不放心我,现在我不早点洗清身子,他不定要做出什么来。"孙玉楠道:"属下明白。"东方飞云发出一声冷笑:"你心里在笑话我吧。"孙玉楠沉默良久方道:"属下的命是主人救的,属下这一辈子就是主人的。主人要做什么,属下自会助主人达成。属下是个笨人,许多情啊爱啊的事想不明白,属下只知道主人智慧过人,主人做的,一定不会错。"东方飞云嘿嘿低笑,喃喃:"多聪明的人,碰上情啊爱啊这些东西都会变蠢的。也只有咱们少主那样的人,不管怎么样都能左右逢源。"孙玉楠跟着东方飞云走了段路,提醒:"这里不是去铁琴公子那里的路。"东方飞云淡淡道:"见他做什么。少主疑我一分,他便疑我三分。少主防我七分,他能防我十二分。我这一片心给他,才是喂了没心的野狼。刚才跟少主打了半天的机锋,这会儿再去他那里受气去?"他微微一笑,叹息,"阿楠,还是你好,怎么都不会背叛我。走吧,陪我喝杯酒。我已很久没有大醉过了。"就在东方飞云走后不久,凤三房中多出了二人。两人都是男子。其中一人穿一件烟灰青色长袍,布料平整柔软,既不特别名贵,也绝不会显得寒碜,那种颜色无从形容,仿佛雨后初晴未晴时的天色,叫人觉得意外的洽切舒服。男子生得也不是如何漂亮,却有一种俊逸拔俗的凛凛风华从内里透出来。凤三不由得想到从前念过的一句诗:"腹有诗书气自华"。然而他又与一般的书生不同,你在他身上绝找不到一丝儒生的酸腐陈朽。这个人仿佛一把入鞘的绝世名刃,杀机深伏,光华内敛,含笑时透出几分雍容,双唇微抿间便自然生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庄严。他身后的男子身材修长,生得玉面朱唇,却是个极漂亮人,敛容凝目,举手抬足间颇见优雅。凤三打量他们,二人也在打量凤三。灰青长袍的男子微微一笑:"怀光公子名动天下,果然不俗。"凤三凝笑视之:"凤怀光一介草莽,在连城公子眼中算得了什么?"他一语道破对方真正身份,那灰青衣袍的男子笑容和煦,未起丝毫波澜,仿佛被凤三看穿是理所当然,若凤三连他身份都猜不透,倒实在是辜负了盛名。凤三看着这人,心中微微讶异。褚连城会来不足为奇,但他短短时间内洞穿教中利害关系,避过东方飞云直接见自己,这一份敏锐透彻却是可怕。多年磨练出的动物般的敏锐,让凤三感到一种棋逢对手的重压。即使在面对李诩或者其余对手,也从未生出过这种感觉。此人若不在朝而在江湖,必是争雄天下第一强敌。微微的敌意里,另有一种寂寞英雄的惺惺相惜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