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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被鞭子打出鞭痕的屁股与火热的蜡

    油碰撞,直接让空条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很快,空条梁的屁股上就覆盖了一层红色凝固的蜡油。

    断断续续的哀嚎从空条梁的嘴中发出,她的五官已经拧在了一起。

    然而这还不够,校长从一旁拿出了一块板子,专门用来打屁股的。

    砰!

    小小的板子落到了空条梁的屁股上,发出了沉闷厚实的声音,也将覆盖在屁

    股上的蜡油给打散。

    板子高高地抬起却又迟迟不落下,让空条梁疑惑地转过头去。

    校长似笑非笑地看向空条梁,他又要故技重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戏耍空条梁。

    「给我……给我个痛快吧……」空条梁痛苦地闭上了眼,内心的恐惧往往比

    身体上的痛苦来得更加折磨人。

    「哦?你就这么希望被我打屁股吗?」

    「……」长久的沉默以后,空条梁开口了,「对……我希望被你打屁股,求

    求你……快一点……」

    相比起rou体上的痛苦,她更害怕心理上的恐惧。

    「哈哈哈……想要我打你的屁股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你得求我。」

    空条梁的心一颤,主动要求别人打自己的屁股,这得有多贱啊。

    可是这种心理上的恐惧,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求你……打我的……打我的屁股吧。」

    「只是打你的屁股吗?不应该是打你的贱屁股吗?」

    「……求求你……打我的贱屁股吧。」

    空条梁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承受住这样的折磨,她的意志也不够坚定了。

    「哈哈哈,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逼你的哦。」

    「对、是我自己要求你的。」

    两行清泪从空条梁的脸庞中流下,这样的话无异于承认了自己的下贱,让她

    内心本就被扔到了地上的自尊心再次收到了极大的伤害。

    校长放肆的笑声在地下室内响起,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旺盛,拿着手中的板

    子不停地拍击着空条梁红肿的屁股,她的屁股直接被校长用力地打出了血来。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停地流泪,一直到最后校长打得有些累了,才结束了这

    样的暴行。

    空条梁清楚,这只是一个开胃菜而已,后续肯定还有其他的虐待在等着她。

    果然在第二天清晨,校长再一次笑眯眯地来到了空条梁的面前,脸上带着猥

    琐的笑容。

    空条梁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她身上的伤痕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只是rou体上的伤害能够恢复,心里上的创伤却不容易恢复。

    看到校长的一刻,空条梁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早安,空条梁同学。」

    「早……早安。」

    「昨天的招待,你还喜欢吗?」

    昨天的招待?

    打屁股,滴蜡,还是鞭打?

    她不敢回答。

    「这个问题似乎让你非常为难吧,不如给你两个选择吧。」

    空条梁竖起耳朵倾听,好奇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会给出自己什么样的选项。

    「第一个选项,像昨天那样的虐待再来个几遍。」

    回想起了昨天的经历,空条梁就有些不寒而栗。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经历一遍的悲惨经历。

    那样的痛苦,那样的心理折磨……

    她那被毁灭得支离破碎的意志根本承受不住。

    见空条梁不说话,校长继续说着自己说的话。

    「第二个选项,现在蹲下来。」

    听着校长的话,空条梁的内心有些疑惑,只是相比起第一个选项,这个莫名

    其妙的选项明显更容易让她接受一点。

    空条梁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按照校长的指示蹲了下来。

    看着颇为驯服的空条梁,校长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虐待空条梁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也不是一个以虐待为乐的人。

    昨天的虐待,也不过是为了今天让空条梁变得听话一些罢了。

    现在看来,这个策略非常成功。

    空条梁脸上的服从,是从前面对他的时候从未出现过的。

    「把手举到空中,然后两只手握在一起。」

    「两只脚尽可能地分开,将自己的xiaoxue对准地面。」

    「把你的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面对面地看着我。」

    校长下达下来的指令被空条梁一点点地完美执行,她的犹豫也越来越少。

    「然后……尿出来。」

    尿……尿出来?

    她震惊地看着校长,似乎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怎么,该不会以为今天就这么容易吧。」校长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沉了。

    「我……我……」

    「你该不会还有什么廉耻心吧,在学校里被这么多男生cao来cao去,估计连逼

    都黑了,昨天又光着身

    子,你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看过的?现在倒是想起你的廉

    耻心了?」

    空条梁脸色惨白,身形也颤抖了一下。

    正如校长所说,她早就没有所谓的隐私之地了,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