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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 微一顿,满面愁容,「不知宫阎是否像师父一样百毒不侵呢?」 师父是食了鬼医的「万毒朝宗」所以百毒不侵,但不知宫阎又如何? 提及此事,他也微微皱起眉头,「宫阎的武功深不可测。莲华!你在他身边 切记一定要有耐性,不可冒然出手。」 「是!」见他说得凝重,莲华也收了嬉笑之色,「莲华知道。」 他邪邪一笑,翻转莲华的身子,托起莲华那浑圆结实的雪白玉臀,巨大的阳 具杀气腾腾的对准那菊xue,「知道自己该受什么处罚了吧!」 莲华身躯微微颤抖,低声求道:「轻点!好吗?」 他冷酷的一笑,毫不留情的插入,在莲华的哀叫声中,巨大的roubang一点一滴 消失在莲华的菊花美xue之中。 莲华一时哀哀叫痛,一时紧咬牙苦忍,她虽非第一次唱后庭花了,但总是痛 楚多过于其它,不知忍了多久,才听见他野兽般的吼叫一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 射在她菊xue中。 他喘着气,紧紧压着莲华雪白滑润的胴体,感受那如丝般的柔滑。只有像莲 华这般十六七岁的少女,才会有如此细滑的肌肤。而这也是无论他的医术再高明 千倍万倍也唤不回来的青春。 感觉到后庭一阵阵火辣辣的胀痛,阳具还夹在自个的后庭之中,莲华柔声求 道:「师父,你快出来啦,莲华疼的很。」 「怪了!」他奇道:「平时还嫌为师干的少,怎么这次这么没用了?」 莲华呻吟声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但她随即嘟起嘴,娇嗔道: 「定是师父这次干的太狠了,伤了莲华。」 他微微一笑,也不与莲华争辩,阳具缓缓抽离,不料…… 他瞳孔放大,心中惊恐万分,再顾不得自己的阳具仍夹在莲华的菊xue之中, 他勐地抽离那红肿不堪的菊xue。 他粗大的阳根依然狰狞硬挺,但整个guitou已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马眼孔 中赫然钻进了一尾绣花针般大小的细长恶心黑色怪虫,摆动的虫身上长满了细小 绒毛,看来好不恶心。 他冷冷的瞪着她,「没想到……」他的声音忽男忽女,忽高忽低,「我鬼罂 粟竟然会败在你的手上。」话尚未说完,浑身的气力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 是连一根小指头也提不起来。 「师父……您太自负了……」莲华精巧美丽的脸庞上带着魔魅的笑意。在灯 光下,完美无暇的身子照映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美丽,也是如此的可怕。 莲华轻轻一脚,便把全身僵硬的他踢到床下。天真浪漫的声音一转,变得怨 毒无比,她巧笑晏晏,但温柔似水的眸子却在瞬间变得阴慑逼人,「千岩万壑路 不定,迷花倚石忽已瞑,莲华的耐性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吧?」 他怒瞪莲华,狠不得一掌把她击毙掌下,但他连根手指头都转动不了,又怎 么杀得了莲华。 眼见那毒虫一点一滴钻入,那锥心之痛,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莲华!」他 仰天怒吼,「我待你不薄。」 「不薄!?」莲华冷笑,「是呀!你是待我不薄。若非你在宫焰手中救我出 来,莲华早已随着爹娘葬身于火海。但你救了莲华之后又对莲华做了些什么?」 她怒瞪着他,娇媚的眼中尽是一种恨不得夺人而噬的怨恨,「你将莲华送给 鬼医,美其名是让鬼医医治莲华的伤,但其实是拿莲华和鬼医交换鬼门八法,你 以为莲华全然不知?」 想起那段被鬼医狭玩的日子,莲华恨的憟憟发抖,「你借口教莲华媚心术, 其实为的也不过是折磨莲华,玩弄莲华的身体。若你真有心助莲华报仇,为何不 让莲华习武?」 「哼!」鬼罂粟不屑的冷笑,「凭你也想习武?你以为你是宫焰的对手?」 心知生还无望,言语间对莲华也不再客气:「你就算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是宫 阎敌手,我哪有功夫等那么久。」 他恨不得宫焰马上死,这三年已是他的极限了。 莲华飘忽的一笑,笑容中满是凄凉之意,她故意逗弄着那黑色怪虫,惹得那 怪虫不断地在他阳具中乱钻,也痛的鬼罂粟惨叫连连,狠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好 过受这锥心之苦。「师父,你可知道,为了要布这个局,莲华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这毒虫叫七绝花夭,它最爱吃些什么?你可知道?」 鬼才想知道!鬼罂粟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亦知此话一出也不过是白白受她奚 落。 虽不知这鬼虫有何特点,但到这时他除了全身麻木与阳具疼痛难忍之外,到 也没其它痛楚,可见此虫虽毒,但仍有解救之法。鬼罂粟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的计 谋,但无一可行,鬼罂粟唯有直接了当威胁道:「宫焰一向非处子不要,若没有 我为你妙手回春,你能上得了宫焰的床报仇吗?」 他心知莲华将报仇看的比一切还重。鬼医已死,除了他,再无第二人知道该 如何妙手回春。 莲华放声狂笑,「难道这世上除了鬼医和你之外就无人能将我还成处子吗?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妙手回春一术能用的。」 豆大的汗珠自鬼罂粟额角落下,他倒不是怕莲华下毒手杀他,而且莲华这一 席话让他想起了一人。 一个医术远胜于鬼医,但其疯狂变态之处亦远胜于鬼医之人。 莲华用珠钗细细画着鬼罂粟 的眉、眼、唇,力道很轻,和她的声音一般的轻 柔,「师父你虽然不男不女,是个阴阳人,但却也是武林中公认的四大美人之一。 拿你这般的美人儿跟邪神换医,他岂会不允呢。」 珠钗狠狠的刺中了他的眉心,在昏迷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莲华的狂笑声。 (二) 近十年来,江湖里流传着一句话:四美三绝。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别为绝世风华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 阴阳勾魂鬼罂粟,和空谷幽兰冰心兰。 而三绝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宫。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窜起的杀人狂,号称一日不杀人便面目可 憎的狂杀;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满江湖的邪神──厉勿邪;而一宫指的是在 这二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阎宫的宫主宫阎。 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 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当然,这 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神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 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 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神仍 蛰居于邪神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神 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神,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 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 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 满意极了吧!? 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 其样貌彷佛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轩昂的 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 「你说什么?」 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 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 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 「说……什……么?」 「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 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 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 敢拒绝我!」 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zigong傲云,手摇折扇, 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了。」 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人, 有哪个敢说我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爹, 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yin叫。」 「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 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 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处, 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放任 这贱人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 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一半是因 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 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 想给她一个教训?」 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吧!」 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 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 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 「快说。」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峑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 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 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 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 后果。」 ************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yin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 扭着身子,不断地yin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 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rufang,娇乳上全是被 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 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rufang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 早已习惯。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 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 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 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 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yin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 就地正法之势。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 玩峑真吗?」 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yin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 宫傲云的眼神也落到峑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