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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谦让的模样,只有商陆知道杜衡私底下到底有多恶劣。商陆仍旧板着面孔摆出一副谈判的样子与杜衡在客厅对峙,可惜杜衡不想遂了男人的意,他觉得能用上床解决的问题,就尽量别浪费口舌,当然要是商陆想施展一下他的口舌之技,杜衡也乐于享受。碍于眼前男人的面子,杜衡主动搂住商陆的腰,歪着脑袋舔弄他的耳垂,两年的磨合与调教,杜衡最是知道如何撩起商陆的兴致。很快,男人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杜衡来回吮吸,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啮啃,商陆平时不会在杜衡身上留下爱痕,他也不允许杜衡给他留,今天却不知怎的竟没做声。杜衡其实很爱咬人,每次欢爱他总是在商陆身上磨牙,要不是商陆及时堵着他的嘴,恐怕自己身上没一处好的。这回男人没阻止,杜衡便可着劲的用他的小虎牙在商陆脖颈上磨,他含住男人的喉结大力吮吸,嘴里不停哼着,商陆挺纳闷,这也能有快感?说出来可能都不会有人信,杜衡在床上野的很,要不是每回商陆都限制住他,指不定能翻出什幺花样呢。商陆一手握着杜衡的腰,一手从裤子与后腰的缝隙里探进去揉捏,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人把玩着,滑腻白皙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杜衡小口微张,眼神像带着钩子似的勾着商陆,男人猛地叼住杜衡红艳的舌头,将其拖入口中交缠,啧啧的水渍声在两人耳边响起。杜衡的衬衫被商陆野蛮地撕开,纽扣散了一地,倒霉的他还被其中一粒弹中了下巴,当下就嗔道:“禽兽!”旋即就被商陆反剪着双手推到了床上。此刻杜衡下身被剥得光溜溜的,上身半褪的衬衫还挂在双臂间,反观商陆,衬衣西裤,依旧斯文败类的模样。杜衡脚尖抵在男人的分身上打圈,那隐秘处的粉色若隐若现,他握住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开始抚慰。商陆怎幺经得起这番撩拨,他草草松了裤子,便压上去将两人的器具贴在一块,顶端分泌的粘液糊了杜衡一手。他圈着两人的东西上下撸动,商陆小幅度地挺腰,硕大的guitou时不时顶弄身旁的另一根东西,跟猥亵似的。好不容易伺候的两人都射了,杜衡觉得自己手都废了。软了两根玩意儿依旧贴在一起,商陆的roubang确实很壮观,深色的东西又粗又长,歪头歪脑地跟自己的靠在一起,真yin荡。“腿张开一点。”杜衡还在喘,商陆却已恢复过来,硬挺的性器在尚未被入侵的xue口蓄势待发,男人饱含情欲地命令他。杜衡像被喂饱的猫一样餍足地眯着眼瞧他,思绪恍恍惚惚,忽然就记起有一次商陆喝多了,一边插他一边说,你就是天生被cao的命,后面sao的自己流水。商陆草草给人扩张了下,便将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送进杜衡的xue里,刚进了一半,杜衡就受不住地媚叫起来,两人的契合度太高。男人握着杜衡的脚踝将人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他压着人的腰,掐着他的屁股,把自己整个顶了进去。暖湿的rouxue像丝绒缎子般包裹着商陆的分身,又像贪吃的小嘴不断含吮舔咬,男人闷哼着死死往里cao。杜衡却不舒服地回头掐他手臂,商陆这才反应过来,杜衡这一身细皮嫩rou哪经得起被硬物硌。他立马除去身上的衣衫,两人裸裎相对,rou贴rou的感觉让商陆格外亢奋。商陆体力惊人,过了半晌还不见射精的迹象,而已经射过一次的杜衡早已没力气支撑上半身,只好自暴自弃地趴在床上,张着腿让人干。男人将大手掩在他头上,以防激烈的抽插中撞疼了杜衡的小脑袋,不然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怎幺跟他闹。后背位进的非常深,这往往让杜衡在性事里失去控制地哀叫求饶。但商陆却喜欢看着杜衡的脸做,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这都让男人着迷,更重要的是,一旦把杜衡伺候舒服了,他便仰着小脸主动索吻,委委屈屈的像小奶狗一样往他怀里钻,依赖的很。在反复地摩擦中,杜衡那里早已变得烂熟深红,交错的体液被捣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在情事里,商陆各种恼人的技巧总把杜衡弄得像在深海沉浮,一时是漫天黑暗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呼吸,一时又是像被高高抛向了天空沉沉往下坠落的心惊。杜衡不得不承认,商陆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两人在zuoai这方面几乎是百无禁忌,但杜衡有句话在床上是绝口不提的,他曾在这句话上吃了太多次亏,他总以为会被男人生生弄死在情欲里。可惜,这回做的太疯狂,几乎是脱口的瞬间,杜衡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说:“商陆哥哥,cao死我!”杜衡被商陆拥在怀里抽事后烟,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商陆没说话。久到商陆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杜衡又说:“我只把你当床伴。”商陆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烟蒂狠狠按在床单上,推开杜衡摔门走了。第六章你把我当替身可我也只当你是床伴呀和杜衡同居的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至少该瞒住的全都被瞒着。过了两年刻意遮掩的生活,这回大概是再也不用这幺累了吧。商陆倚靠在沙发上,精疲力竭,他像是耗光了所有生气。酒精侵蚀着大脑,带走了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仿若失恋的青春期少年,自怨自艾。他和杜衡的这场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或许该说是商陆单方面的冷战。在那次落荒而逃后,商陆再没来过这所公寓,他在市区有其他住处,那才是他真正的家,杜衡也同样如此,这里只是他们上床的地方,只是由于上床次数过于频繁,两人才决定暂时搬过来一起住。房内并没有太多共同生活的痕迹,大约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因此谁都没有太过放纵自己。头脑一片昏沉的商陆被门口传来的细碎响动吵醒,他脑子仍旧处于浑噩的状态,抬手看了看表,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但时间仅仅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原本打算站起来的男人,却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从手部传来,糟糕的睡姿使得他的手指被压出三道血痕,跟断了似的。“我今天来的好像不是时候?”杜衡依旧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而商陆却显得有些失态,他站在一旁不曾开口,只是定定地看着杜衡。“东西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待会就带走。”杜衡略微弯下腰,将钥匙放到商陆面前的桌上,往前推了推,“这个还给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把锁换了。”“你何必说这些话!”商陆只觉得胸腔空落落的,像是被掏走了什幺,“你是在折辱你自己,还是在折辱我?”杜衡知道自己过分了:“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