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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那呆板的丝毫听不出后悔的声音响起:[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把真相说出来了。]“果然之前担心你有实体后会不适应的我还是太多虑了。”秦离笑意盈盈地和心里的金手指对话:“看来你已经完全掌握了我大人类吐槽的精髓嘛。希望到时候在床上的你还可以说出这么可爱的话哦。”[不……]金手指在内心尔康手:请……不……要……这……样……☆、所谓把持不住第三次坐在沙发上看纯情小电影,旁边依旧是一名刚从浴室出来浑身还冒着湿乎乎的热气的小帅哥,陶夭撑着下巴,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是觉得无聊吗?”似乎听到了他心里的叹息,小帅哥笑眯眯地扭过头来,柔声问道。陶夭勉强挑起嘴角。“还好。”他虽然性子张扬爱闹腾,但也并不是静不下心来的人。有时他玩累了,甚至还挺享受独处时那一份清净的。尽管如今只有纯情小电影看,偶尔少男心的陶夭也倒能从中找点乐趣。但是,现在多了个身份特殊的秦离。那个顶头上司的宝贝弟弟,前两晚刚用不是那么隐晦的方式向他表明心意的秦离。饶是一向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陶夭,也不由有些头疼。他倒不是不喜欢秦离。无论是白天那个纯良真诚的小太阳,还是晚上这个嘴甜人粘的夜店小王子,都是很能招人好感的性格。而这么天差地别的两种性格聚集在一个人身上,让这个人在充满矛盾的同时,还有一种惹人探究的神秘感。这对于追求新鲜感的陶夭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再加上秦离颜、声、身都无可挑剔,让陶夭这个轻微的颜控加声控也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若把这些特点放在另一个人身上,陶夭早就兴味盎然地主动上前勾搭了,哪还需要这样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但偏偏秦离身份特殊,陶夭早早就在护食的狄孔面前潇洒放下了“不会对青涩小弟弟下口”的承诺,如果现在又言行不一把趁着狄孔不在把人家小心翼翼疼着的弟弟给抢了,后果……啧,想想都凶残。更何况,秦离这人自身也是个麻烦……陶夭想着想着,又愁闷起来。哎,早知道他当初就不为了好奇和好玩而答应狄孔帮忙照顾秦离的请求了,怎么一帮,愣是要把自己搭上去了。没有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不说,还扯上了这一堆麻烦事,生生快把他之前的张扬洒脱给磨没,变成个日夜cao心的老妈子脑补帝了!秦离在一旁观察他变化多姿的面部表情,看够后才轻咳一下,慢吞吞道:“前~辈~”为了掩饰刚刚自己又走神的事实,陶夭露出端庄完美的笑容,以鼻音示意:“嗯?”“很无聊的话,不如今晚去‘一夜’吧?我看你这几天晚上坐在这里头上都快要长出草了。”“一夜?”陶夭连忙挺直身子,拒绝道。“大晚上的去什么酒吧啊,就呆家里不挺好吗?瞧这小电影儿,多有趣啊!”就当他说话的时候,他口中“有趣的小电影儿”正放到了告白被拒的男主角在雨中无声哭泣的情节。秦离有些无语地瞟了眼屏幕,“酒吧不就是晚上去的嘛。前~辈~明明很想去吧?为什么要心口不一呢。”“别说了,我不想去!就在这吧,挺好的。”陶夭把身子坐正,十分严肃地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屏幕,一副不想和秦离多说的样子。开玩笑,狄孔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要看好秦离,也绝对不能带他去“一夜”这种地方了,难得被狄孔如此信任的陶夭怎么能做出这么掉信任值的事情呢!秦离靠在沙发背上好笑地看了眼陶夭,也没再说什么,安分地看着电影——“陶夭,我们很久没见面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沙哑,被压得很低。陶夭勾起嘴角,十分不解风情道:“昨天在公司不是还碰到了吗。”“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对方说完这句后,就沉默了,似乎在等着陶夭接话。但由于陶夭也不想说什么,于是电话虽然通着,却无人说话。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尴尬的缄默。在听到打火机开盖的声音后,陶夭听到郑广这么说:“陶夭,你是不是腻了?”“没有。”陶夭用平日带着几分调情般的笑意的声音道。“保鲜期还没过呢,我怎么会腻。只是这几天工作忙,不太想做。”或许是咬着烟,郑广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除了那事,你就没有其他和我见面的理由?”“除了那事,我们还有什么见面的理由?”陶夭反问,声音里的笑意逐渐冷了下去。自从那次在“一夜”见面,在房间里相安无事地度过一个夜晚后,陶夭由于醒来后突然想起秦离双人格的事,急匆匆去敲他们的房门,也没注意留在房间的郑广后来怎么回去的。而那之后,陶夭又受托搬到和秦离一起住,由于要看着秦离,倒也没多余心思找郑广做这样那样的事。如今见郑广打电话过来,似乎还有几分质问的意思,不由也在心里泛起了冷笑。当初特意找他强调他们之间只有床伴关系的是郑广,如今按耐不住想要私下见面的还是郑广。这郑广,难道当真认为他陶夭对他有几分感情?主动要求就嫌太黏糊冷了几天又欲求不满所以必须随叫随到?那也未免把他陶夭看得太轻贱了些。感觉到了陶夭声音里的不耐烦。那边的郑广吐出口里的烟雾,也觉得很是烦躁。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天晚上总是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是陶夭和那位叫秦离的后辈的脸。陶夭眉眼弯弯笑得耀眼的样子,在身下眼神迷蒙双颊泛红的样子……后辈初见时惊讶茫然的样子,每次见到笑容腼腆打招呼的样子……简直快要把他折腾得疯掉。偏偏这时自己的母亲又给自己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没办法推脱的郑广从相亲晚宴回来后终于控制不住给陶夭打了个电话。预想之中陶夭会有的反应。郑广皱着眉,突然觉得这么死乞白赖地贴着从头至尾都只把自己当作床伴的陶夭的自己,的确是太没自尊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还麻烦。自我安慰一番,郑广又抽了口烟,说了句“没什么。打扰你了……”,就想把电话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