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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最后还是没有搞清楚那晚某人突然狂性大发是为什么,所以谢一北的这个笑点还是保持了很久。直到几天后看到许方晓新换的卡通狗图案的手机壳还在笑。许方晓用一脸看傻X的表情看着他:“有这么好笑么?小侄女送的。”“哈哈哈,没事。没事。”谢一北挥挥手,还保持着呵呵的表情。“对了,书给你。”厚厚的两本英文原版书。虽然知道光是查单词又要花费好一阵子力气了,许方晓还是很高兴的。这孩子是喜形于色的那种,连着谢一北见了心情也很好。“有不会的可以问我。既然你春节还来也方便。”谢一北其实还是蛮庆幸的。春节的时候很多小医院都关闭了门诊只接急诊,他们却不行。不光如此,实习生护士护工什么的,只要能请假的几乎都尽量请假走了,虽然上门诊的人很少,可住院区一点也不比平时轻松。许方晓能留下来,多少也能帮他减轻点负担。“过年都还上班,你爸妈不会不高兴吗?”“怎么会。”许方晓无所谓道,“他们挺支持我的。何况我家就是H市的,上学也经常回家住,天天呆一起,他们估计看到我都烦。”“怎么会。”谢一北笑,真是个孩子。“你呢,你跟谁过年?”许方晓想起谢一北以前提过他家里出事才中途断了学业。“呃。”谢一北想了想,“合租的朋友。”“不会是那天那个吧?”“哪个?”谢一北看了眼他的表情,意识到他指的是程函,哈哈一笑。看来那家伙真不招人待见,“不是他啦。你倒真会瞎cao心。”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在期末考试,考完了应该就可以日更了~☆、第三十三章第三十三章过年期间小偷也忙。说起来曾白楚他们还负责着自己场子的小贼和小混混,间接地也算是为社会治安做了贡献。到了年关,只要有家能回的人几乎都回去了。曾白楚特地去红微的场子看了看。她手下的小姐少爷也没留下几个。做这行的几乎都不是本地人。俱乐部难得有这么清静的时候。也是,平时声色犬马寻欢作乐,到了过年总还是要稍微收收心的。哪怕是跟几个亲戚朋友喝两杯搓两桌搂着老婆孩子看个电视,有地儿呆的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开着车在街上绕了一圈,虽然才二十八,店面都已经关得差不多了。没找到饭店,曾白楚想起自己家倒就在附近,不过柜子里还有没有没过期的泡面他还真不敢确定。只好调转了车头,向在城市另一头的绿园开去。本打算着从冰箱找点方便食品凑合一下,没想到还在门口翻钥匙的时候门就开了。一手拿着一块抹布,头上顶着一顶报纸折的帽子的谢一北出现在他面前。“你回来啦。”听起来就像是小夫妻之间的问候似的,谢一北却叫得顺口,曾白楚听习惯了也就不以为意。看着谢一北这造型,曾白楚微微扬了扬眉:“这是在干什么?”“大扫除啊。”谢一北笑道,“本来应该二十四大扫除的,不过那天实在没时间,今天意思意思吧。”说着又指了指头上报纸折的将小篮子倒扣过来做的帽子:“你要不要这个?”看曾白楚非常肯定地摇摇头,谢一北转身拿了个鸡毛掸子不由分说塞进他手里:“那算了,等下去洗个澡就好了。虽然不会有蜘蛛网墙角还是清理一下吧,免得沾灰。”曾白楚低头看手里拎的那只鸡毛掸子,表情有点不爽。他是来吃饭的。不过谢一北已经转身又忙活起来了,根本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你来了正好,省得我再爬桌子了。”谢一北背对着曾白楚正在擦电视柜,自顾自地说得很欢乐。曾白楚看了那人背影几秒钟,无言地加入到了年末大扫除的队伍。他从小到大还真没干过什么活,不过这种东西也不需要怎么学,只要不是白痴都会。谢一北有点小洁癖,平时就很勤快,何况又刚搬进来没多久才打扫过,所以就算是大扫除也真没多脏,只是走个形式过过瘾。不过勤快归勤快,谢一北做家务还真算不上是多有经验,更别提曾白楚了。所以两个人还是发生了不少诸如擦干净桌子又踩着上去扫天花板以及用抹布擦窗户把窗户擦花之类的惨剧。好在好歹是两个大男人,多的就是力气,虽然对这种细活不在行,多折腾几遍多费了点力气也就顺利完工了。只是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结果曾白楚在大扫除完又洗了澡再不甘不愿地欣赏完谢一北展示给他看的年画和对联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是过来吃饭的。大年三十那天,谢一北破天荒地主动起了个大早跑进厨房和面擀饺子皮。以前吃的饺子不是现成下好的就是速冻的,自己做还是头一次。经过无数个要么黏得沾手要么风干发硬的失败品后,谢一北才算勉勉强强摸到了点敲门。面团要慢慢加水,揉到光滑柔软。揉好的面团要醒大半个小时,擀饺子皮时要中间厚四周薄。曾白楚晨跑完回来时,正看到厨房里谢一北忙活的侧影。“你喜欢吃什么馅的饺子?”听到开门声,谢一北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问,“三鲜的,白菜猪rou的,韭菜虾仁的,芹菜猪rou的,要哪个?”“随便。”曾白楚蹲着在换鞋。“那我一样做一点好了,材料都有。”曾白楚心血来潮进厨房溜达了一圈,看到案板上摆得满满的饺子皮,有点吃惊:“这么多?”“多么?”谢一北奇怪道,“你不是有朋友要来么,我还怕不够呢。”曾白楚顿了顿:“他们不来了。我们晚上出去吃。饭店订好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谢一北无语。曾白楚轻描淡写道:“忘了。”“好吧,那就中午下饺子好了。”谢一北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很利索地开始重新规划食材,一边还是忍不住有点怨念,“为什么突然又想到外面吃了?”“人多太吵了。”丢下这么一句,曾白楚给自己倒了杯水,转身出了厨房。“……去饭店吃不也一样吵么,有什么区别?”谢一北还是有点疑惑。不过在家里吵,和在公共场合吵,多少还是不一样的吧。何况是那么喜欢清静的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让谢一北又有点高兴了起来。晚上临出发前谢一北感觉多少还是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曾白楚会怎么跟别人介绍自己,这点说来还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