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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太子殿下做靠山的绣衣阁翻脸,这又如何解释?” “这话您我之间说说就算,可不能出去瞎说,那可是杀头之罪。” 美人惊叫道:“我的天!天下最杰出的两个女子都被你一网打尽了,你还真行啊!” 无月再度吻上她的红唇,含糊不清地道:“还有您,我的女真第一美人……” 于是他对叶赫大军的拜访行动,变成了对美人的检阅。那个夜晚如梦似幻,令他真假难辨,眼下他得找找那种真实的感觉。他的检阅很仔细也很专业,女人身上所有敏感之处他了如指掌,连疑似易动情处都未遗漏。 美人已瘫软如泥,二人搂搂抱抱地来到叶赫军营地,却并未下令召集将士们集中到广场,而是钻进她的临时香闺。 无月的双手已不满足于在衣衫外流连,掀开貂裘长袍下摆,捧住美人俏臀一阵揉捏,弄得她很是动情,贴住红唇又是一阵痛吻,喃喃地道:“雅黛姊姊,这么久不见,想起过我么?” 美人双眸迷离,深深地凝注着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幽幽地道:“怎会不想?在那个疯狂的夜晚,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似有一团火焰,最后身不由己、梦游一般摸黑进入你的屋里,其实,我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的确有报复的想法,可似乎又想跟你有某种关联,或者该说,是受到你那强大魔力的深深吸引……” “我的美人,我爱你!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 他动作熟练地替美人宽衣解带,她欲迎还休,拉拉扯扯之间已露出一具圆润柔美的雪白胴体,这种年纪的美人介于窈窕少女和丰腴熟妇之间,燕瘦环肥正相宜,他的嘴贴上了雪峰,在山麓和峡谷中徘徊一阵,渐渐攀上峰顶,舌尖在那圈微微凸出的艳丽乳晕上来回扫动,一些类似鸡皮疙瘩的rou芽如雨后春笋般怒挺而起,在舌尖的勾撩挑刺之下,紫葡萄迅速膨大,呈现出勾魂荡魄的嫣红…… 他将葡萄叼进嘴里,细细品尝,美人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娇吟着道:“我是你姊姊,又不是你娘,干嘛吃姊姊哪儿?好~好难受哦!噢~” “俗话说长姊如母,吃姊姊的奶也应该嘛。” 美人脸上绯红,啐道:“小变态,就喜欢找mama!” 她忽地想起什么,从包袱中拿出一条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白绢,珍而重之地递给他看,中间洒满点点滴滴的血迹,看来已有些时日,成了暗红色。 无月皱皱眉:“这是?” 美人脸上更红,啐道:“你早已不是处男,居然明知故问,装糊涂么?” 无月讪讪地道:“没、没想到你还是处子……” 美人气道:“我本就是叶赫部有名的老姑娘,你若不信,尽管去叶赫部随便找人打听打听!” 无月赧颜,嗫嚅着道:“我当然信了,只是……只是感觉,你一心只为部落求生存,似乎并不需要我负责……” 美人瞪眼道:“少来!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是唯一的男人,你敢不负责!何况正是为了部落能继续生存下去,我才更要嫁给你!” 无月色迷迷地道:“既如此,姊姊就该表现得热情一点,好好履行妻子的义务。” 美人含羞带媚地道:“说来这还是我的第二次,我已够放得开的了,你还要我怎样?要我主动投怀送抱么?我可做不到……” 言语间无月已脱光自己的衣衫,美人一眼瞥见那根东西,不禁惊呼一声:“老天!这、这东西咋这么吓人,那天夜里是这根东西么?它、它是怎么弄进来的?” 无月吃吃笑道:“不是这根东西,难道还是别的男人干的么?” 美人脸上一红,啐道:“小坏蛋,难道希望你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那、那个么?” 严重上翘的铁杵向前挺了挺,在美人小腹下撞了一下。美人慌慌张张地道:“坏蛋~你要干嘛?” 无月rourou地道:“帮老公揉揉。” 美人玉颊迅速变成一块红布,然而想想,还是勉为其难,尽点做妻子的义务吧?纤纤玉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如同火中取栗一般小心翼翼,指尖触及灼热脉动的棒头,里面似隐藏着火山一般的强大力量,如遇蛇蝎般忙不迭地缩手! “弟弟,它好猛哦,我好怕!姊姊虽已三十出头,可还跟姑娘差不多,你一定要温柔一点啊!” “姊姊不用担心,我会让你调整好状态,进入之后就好了……”无月把美人摁倒在床,分开玉腿,舌尖灵动如蛇,去探访那座桃花苑,稀疏的褐色阴毛下,嫩红的馒头已剖开一条颜色稍深的密合缝隙,若是夹一根香肠吃下去滋味一定不错! 两片红唇如羞答答的玫瑰花瓣儿,正含苞待放,舌尖伸过去挑了一下,美人娇吟一声,有些紧张地浑身绷紧,花瓣儿颤动起来,舌尖伸进花瓣之间的缝隙,试图调戏花蕊,却被花瓣夹住无法得逞,他很有耐心地来回扫动,花蕾开始慢慢绽放,露出娇嫩花蕊…… 舌尖毫不犹豫地探入,在灼热凝脂堆中仔细寻找那个娇羞的小洞儿,在最湿润的地方他找到了那个所在,不过舌尖要进去似乎比较困难,他只好在洞口徘徊,挖井一般让它尽量多地冒出温泉,否则如此密道他是很难进入的…… 但觉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吟声越来越大,胯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似想和他的嘴贴得更加紧密,蜜汁已溢出不少。他但觉差不多了,便趴伏到她的身上。 美人一阵紧张,忙死死地吻住他,似想借此缓解紧张情绪。无月柔声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姊姊怕啥?” 美人梦呓般地道:“那次我也迷迷糊糊的,一切好象梦游一般身 不由己……如今清醒白醒地,难免紧张,弟弟可要慢点儿哦!” 无月右手握住棒儿,将小鸡头对正玉门,缓缓旋动几下,小鸡头在凝脂堆中挤来挤去,终于滑向密合的xiaoxue,轻轻加力,小鸡头已陷入其中,他轻轻地上下左右撬动着,棒头被夹紧的感觉分外销魂,令他流连忘返! 如此磨蹭得数十下,美人受不住了,但觉瓤内一阵空虚,痒痒涨涨地,有种渴望被充实的感觉,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揽住无月的腰,下面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这样的动作虽极其轻微,然而经验丰富的无月自然明白,这是美人在发出邀请,下体往里一顶,稍稍深入一些,为裹缠上来的嫩rou所阻,他往外抽离一些,用稍大些的力量再顶入…… 他下体一耸一耸地,就像打桩一样,又长又硬的铁杵不断深入,突破一层层交缠上来的rou褶,在蜜液的润滑下终于缓缓到底,棒头抵住半软半硬的宫颈头,冲天钻的摆头功能开始发动,如公鸡啄米一般一上一下地不断研磨着。 宫口连续遭遇数十次这种类似男子射精般的跳跃磨蹭之后,美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觉瓤内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已不再令她满足,深处那sao痒难禁之感真是要命! “嗷~我的好弟弟,你动动呀,姊姊好、好难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向上拱起,希望能楔入得更深,最痒之处挠不到的感觉,真是受不了! 对这样的大美人无月一向有求必应,依言抽出棒儿,小鸡头退回到洞口处,再稍稍加力顶入,方才对花心的一阵磨蹭,蜜液已由宫口中大量涌出,但听“噗嗤”一声,冲天钻已长驱直入,撞上已变得敏感的宫口,射精般跳动几下之后抽离,再顶入,如此不断重复着,力道渐渐加重…… 美人的下体也忘形地耸动起来,天衣无缝地迎合着他的抽插节奏,两条雪白圆润的玉腿越翘越高,因为她渐渐发觉,这样能令他更加深入。 经过两百多次抽插之后,美人的五官已发生扭曲,有点难看,一直深情凝视着他的双眸变得迷离,火热的激吻似乎有点妨碍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不时侧脸大口直喘粗气…… 由美人的表情和浪叫的音量,无月知道,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再次顶入时他使出了八成力道,比上一次足足加重了一倍,棒头和宫口猛烈撞击,火花四射!给二人都带来同样强烈的快感! 密合的宫口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张开一条缝隙,又吐出一缕温热的蜜汁,比任何一次量都大。张开的缝隙很小很不明显,与生育过的妇人相比显得微不足道,可身经百战的冲天钻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顿时亢奋起来,蓟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棒头顶住宫口,向那条缝隙发起定点猛攻,勾撩钻刺、仿真射精等绝活纷纷出笼…… 这才是叶赫雅黛第二次献身于这个男人,且不说他身上那股龙麝异香已令她情动如潮,棒儿上的蓟刺不断刮磨敏感嫩rou,棒头带着销魂的跳动缕缕钻刺宫口更令她难以忍耐!娇躯越绷越紧,下体挺动迎合的幅度和力量越来越大,玉腿越翘越高,黛眉紧锁、眼神空洞失神,脸上肌rou扭曲,鼻翼快速翕动,美丽的鼻尖冒出密密汗珠,樱口大张,似要喘不过气来,已无暇理会他的yin声浪语。 无月则相对轻松些,这一阶段的工作可以交给冲天钻自行完成,他只需死死顶住不动,不要抽离即可,只是蜜道越收越紧,小鸡头与媚rou磨擦间快感倍增,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呼吸同样急促。 小鸡头对宫口无休无止的蹂躏令大美人忍不住尖叫出声,疯狂地耸动着下体迎合着布满蓟刺的棒头在宫口处的钻刺和撬动! 两条绝美的雪白rou体紧紧缠在一起,深深交合于一处的下体销魂地蠕动着,虽没有抽插,可亢奋的钻头在宫口附近极其活跃,那儿正是美人蜜汁的发源地,灼热而湿滑,依然不时发出“吱吱”水声,与粗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混响,就像一曲充满原始本能和销魂快感的美妙乐章! 难以描述的快感如大海波涛,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她袭来,比上次的感觉更加销魂,她搂紧无月的腰部,下体高高地向上挺起,竭力想让棒头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让又尖又硬的棒头重重地钻磨愈发敏感的宫颈口,似想将这个顽皮的小和尚头纳入其中。 那里面是她最敏感的性感带,自从数月前那个疯狂而迷离的夜晚被无月探访过之后,她已深深迷上那种深入到极致、也痒到极致的感觉,连带着深深迷上了这个男人,其实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先爱上他才有了那种不似人间的快感,还是先迷恋上那种感觉才深深地爱上他的? 象她这种宫口高潮型的女子通常很难得到满足,可男人若是足够强悍,能深入到常人难及之处,带给她的高潮也很致命! 无月无疑便属于这样的男人,普天之下寥寥无几。冲天钻异常忙碌,给双方都带来无限欢乐,他却成了坐享其成的懒汉,阵阵射意袭来,只好上齿咬住下唇,将汹涌射意压制下去…… 他的忍精术在昆仑双姝那等如狼似虎的熟妇面前都管用,此刻更没问题,放松下来之后,他闲来无事,眼前已膨大硬挺到极致的rutou唤醒了他的恋母本性,忍不住张嘴叼住大rutou,啯吸得啧啧有声…… 极为难耐之下,美人低头瞄了他一眼,立即被他那婴儿般的吃奶模样给牢牢吸引住,rutou好涨好痒啊,与下面几乎不分轩轾,却又相得益彰、彼此共振,上下两点的快感交流融合、相互叠加,令快感倍增。 天性的母爱倏地涌上心头,难遏难止,一发而不可收拾,那一刻,她觉得 无月就像她的宝宝,她一直想要的小宝宝,忍不住密密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蛋儿,销魂地呻吟着道:“噢~宝贝儿,mama的宝贝儿,mama爱!” 母爱、情爱和勃勃欲望交缠,成为一种烈性催化剂,使得情欲如同发酵的面团一般疯狂滋长,她愈发难熬,浑身绷紧、抽搐,rutou和宫口处涨痒到极限,好难受啊,她已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无法呼吸! 美人那销魂的颤抖愈发明显,瓤内已湿滑到极限,热得令他受不了,棒头被灼热嫩rou夹吸着,被冒出来的无数小rou芽啃咬着,嫩rou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再次施展出忍精术。 美人更加难熬,宫口遭遇的蹂躏太过猛烈,终忍不住再度抽搐几下,张合间又甩出几缕火热蜜汁。 灼热蜜汁浇头,小鸡头暴涨、亢奋之极,竭尽全力地向狭窄的宫口之中钻去,经过不懈努力,终于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那是一个更温暖、更销魂的窝儿。最深处最痒最涨的所在被布满蓟刺的尖硬小鸡头挠得几下,美人感觉自己快要疯掉,竭尽全力地搂紧无月一动不动,细细地体会,满满地品味,神智渐渐模糊,只剩下一种,即将爆发的感觉…… 酸、胀、酥、麻,奇痒难熬!难以形容、无以复加!美人脑际轰然一声,终于火山爆发,灼热岩浆四射飞溅! 她大声尖叫起来,面部扭曲,似痛苦,又似极度欢乐,紧紧贴在他脸上的弧线精致美丽的鼻尖变得冰凉,粒粒细密汗珠不绝如缕地渗出,“呜呜~呕呕!使劲!啊~好痒……要……要丢!嗷嗷~啊啊~” 她嚎叫着、粗喘着攀上情欲之巅,宫口有节律地痉挛起来,张合不已,冒出大股大股的火山岩浆,爆发的感觉好美啊! 她脑际一片空白,无月则见她翻起白眼,眼神空洞、失神,八爪鱼般缠紧的娇躯松弛下来,瘫软如泥…… 美人花径于数月前仅仅打扫过一次,但这次似乎很敏感,在无月的不懈努力之下,眼见她已翻过好几次白眼,虽未曾叫得很厉害,或许只是出于矜持强自压抑而已。 他也已爽到了极点,眼见美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