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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做过正式介绍,便转向慕容紫烟说道:“乾娘,柳门主便是我的表姨,我娘的堂姊。”说到表姨和堂姊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慕容紫烟淡淡一笑:“柳门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岩儿一手拉扯大,贱妾尚未亲自登门道谢呢,就此机会一并谢过啦!” 她对无月再了解不过,更加怀疑其中定有猫腻,可无月既然不愿明说,她也乐得装糊涂,也就没再多问,心想自己肚里的终归是他的嫡长子或嫡长女,当面抖明了反而麻烦。这本不是她的性格,可就像长女一样,但凡牵涉到无月,也不得不委曲自个儿一些。 柳嫣娘叹道:“说来无巧不成书,月儿当年也碰巧被仙子所收养,这样也好,人情相互抵消,谁也不用谢谁啦。” 慕容紫烟转头看着无月,心中想的是:若没有这样的巧合,这十几年的时光都不知该如何打发……唉!这样想对岩儿实在有些不公平。 柳嫣娘也回头看着无月,说道:“月儿,我大姊和二姊因惦记我,特地从老家米脂赶来探望,去年你在销魂洞府时她俩曾来过,你也见过的。听说你也在此地她俩可高兴坏啦,刚才听说你出事,也跟我一起过来想见见你,却被挡在院子大门外,这会儿我想带你过去见见她们,好么?” 无月尚未及答话,朱若文不悦地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前我跟你千叮咛万嘱咐,别把无月在此地的事告诉任何人,你怎么……” 无月忙道:“都是我的亲表姨,难道还会害我么?嫣娘,我这就跟您一块儿过去。若文,让人把软轿抬进来吧,没事的。” 话已说到这份儿上,朱若文自不好再强行阻拦。好容易巧遇、欢聚幸福时光短暂,慕容紫烟虽不舍,可无月是与亲人相聚,也不好表示反对,只好拉住他的手叮嘱道:“无月小心些,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随后把他抱上那顶被遮掩的密不透风的软轿里坐好。 无月点点头,招呼嫣娘也坐上去,大批黑衣剑客在周志航的率领下簇拥着软轿往后花园她那座绣楼行去。进入精雅跨院大门时,无月对紧随轿侧、一脸警惕的周志航说道:“周副统领,其实你们不用跟过来的,这儿是地门核心地带,很安全的。” 周志航抱拳说道:“先前在下差点失职、铸下大错,再不敢掉以轻心啦,望公子海涵。” 无月皱眉道:“既然这样……这院子里全是女眷,周副统领带人进去恐不太方便。” 周志航沉吟半晌,随即说道:“这样吧,在下带人守在院外,绝不至打扰到公子和贵属。” 无月点点头:“这样虽不错,可大家守在冷飕飕的院子外面,我委实有些难为情。” 周志航笑道:“龙战旅这些兄弟都是血海拼杀中冲出来的、吹点冷风算啥?不过还是要多谢公子挂念。” 无月点点头,软轿被直接抬进二楼雅厅,抬轿的仆妇退下,轿帘被人掀开,两声清脆悦耳的呼唤接连响起:“月儿,见到你真是好高兴!” 无月抬头一瞧,两位端庄秀丽的中年美妇并肩盈盈而立,同样美丽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这两位他去年在销魂洞府时都见过,左侧美妇是嫣娘的大姊柳嫣然,人如其名,笑起来梨涡隐现、美丽灿烂如娇花,跟嫣娘一般高大丰腴、宽肩细腰,身材健美;右侧美妇是嫣娘的二姊柳晓嫣,体态欣长杨柳腰、薄施粉黛,肌理细腻骨rou匀、绿鬓淳浓染春烟,洁白素衣、清幽淡雅。米脂自古出美人,果然不差! 嫣娘之父柳传声与无月的外祖父柳鸿志乃是亲兄弟,兄弟俩一直毗邻而居,适逢乱世,兄弟俩家学渊源、均有不俗武功,两家共同出资修建堡墙、训练堡丁抵御盗贼,人称柳家堡,渐渐成为河套地区远近驰名的武林世家。 两家的妻妾煞是怪异,均只生女不生男,大哥传声嫡出三女,小弟鸿志嫡出四女,庶出的一大堆也没一个男孩,两家嫡出的七姊妹自幼好得蜜里调油,个个生得貌美如花,被誉为米脂七仙女。 或许两家绝色太多招致天妒,无论嫡出还是庶出,女儿们纷纷出嫁后、跟母亲一般噼里啪啦生下一大堆闺女,且命运坎坷,成亲后没几年夫君便接二连三地亡故,有象无月之父萧长弓那样暴亡的、有年纪轻轻便无疾而终的,死因五花八门,遂落下克夫之名,加上不能生儿子等于无后,姊妹们回到娘家后均未再醮。 两兄弟为此愁眉不展,不仅没一个儿子,眼看着连外孙也抱不到一个,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最小的青柔生下独子无月!这下可不得了,两家的老爷和老太太喜出望外,老爷和夫人唯恐女婿家带不好孩子,坚持把无月抱回柳家堡抚养,由一直孀居在家的女儿们精心养育,长辈和姊妹们一个个把他当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可谓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无月在柳家堡长辈们的宠爱下逐渐成长,远在绥德的父母只能偶尔回娘家看看他,嫣娘因为情场失意与他的母亲反目成仇、一直流落在外,也很少见面,嫣然和晓嫣这两位表姨带他最多、反而最为亲密。到得他快两岁时父母因思念孩子,把他接回绥德住一阵,谁知便遇上萧家惨祸! 噩耗传来,两兄弟和太太们痛不欲生、纷纷卧病不起,幸得武功不弱、身体健旺,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的七大妈八大姨也个个伤心欲绝,唯有哀叹:看来柳家命中注定养不出男儿! 这些事情无月当时还小,已不复记忆,直到去年被嫣娘带到销魂洞府,与嫣然和晓嫣两位阿姨重逢,才多少唤回一些幼年温馨往事。 无月忙欠身说道:“小侄见过大姨、 二姨,因行动不便,无法大礼参见,望大姨二姨海涵!对了,您们今儿刚到么?” “月儿生得越来越漂亮可爱啦,眼下清雅脱俗的气度也培养出来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来,香一个!跟亲姨还客气个啥?”言未毕一张香馥馥的粉颊已凑了上来。 大姨就是这样,比嫣娘更加大方开朗,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啵连声地亲个不停,岂止香一个,十几个都有了!这还意犹未尽,又凑向红唇索吻。 柳嫣然格格娇笑着躲避他的偷袭,啐道:“月儿还想非礼大姨么?当心三妹打你的屁股!”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87章 世交阿姨 果然嫣娘不悦地道:“无月,跟大姨亲热也该有个分寸。” 无月这才松开美妇颈项,央求道:“大姨,孩儿成天卧病在床闷都闷死了,带我到园子里散散心好么?二姨也一起去。” 柳晓嫣沉静内敛、远不像大姊那般快言快语,闻言抿嘴笑道:“月儿随大姊去吧,二姨还得为你收拾东厢房哩。”言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柳嫣然笑道:“就是,既然来了,月儿怎么也得陪大姨二姨住几天。可你半身不遂、怎么跟大姨出去散心呢?” 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地一声又重重香了一口:“大姨只好抱孩儿出去咯,怕抱不动我这个大男人啊?” 柳嫣然啐道:“就月儿这个儿,大姨抱仨都没问题,在大姨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男孩,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大男人,哼!”随即想起此言有些语病,脸上不禁一红。 无月趁势发起反击:“大姨怎知孩儿抬不起头,可要试试么?” 柳嫣然粉腮更红,却不敢再跟他如此瞎扯。嫣娘酸酸地道:“无月,见了大姨就把三姨扔一边么?真是好偏心!” 无月回身揽住她的水桶腰,“您眼下需要静养,可不敢劳烦您,待会儿回来就陪您说话如何?” 嫣娘尚未及答话,柳嫣然抢先说道:“走喽~大姨抱月儿逛院子去!”一把从软轿里捞起无月、抱在怀里出门而去。 她武功高强,怀里抱着无月轻若无物,身形一闪不见,也不闻楼梯响便掠进了花园。嫣娘无奈地摇摇头,到东厢房唤仆妇准备些无月日用之物供二姊整理,便自回卧室养胎去了。 到了花园中,柳嫣然才发觉抱着无月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这家伙的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象婴儿饿了猴急地找奶吃一般,撩拨得乳儿涨得大大、rutou也渐渐涨硬,连下面也受到波及,湿湿痒痒地很是难受。 月儿真是个恋母之极的小坏蛋! 她还记得去年那个果实累累的时节,也是一年中动物繁衍后代的最佳时刻,自己和二妹赶到销魂洞府探望一年不见的三妹,月儿竟出现在那儿!当年萧家惨祸的噩耗传来,据说唯有青柔妹子一人得脱、萧家尽数遇难,青柔愤而避世隐居,从此不知所踪,二叔家找了好久都没一点她的音讯。 为此姊妹仨伤心了好久,最难舍的就是月儿这孩子,他那么可爱,还不到两岁的小天使啊!当时在销魂洞府中蓦然间见到无月,姊妹俩自然喜出望外、悲喜交集,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当夜,是一个月圆之夜,也是每月中自己最为烦躁难捱的那几天。三妹因月儿之事与欧阳门主闹得不可开交,找门主说情去了,希望别把月儿扣押下来做人质,如今仍未回来。 月儿已跟了她一天多,晚饭后按惯例她带孩子到静室中一起练功。尚未等她入定,月儿忽然对她说,“大姨,今晚我想跟着您睡。” 她很奇怪,问他:“月儿为何要跟着大姨睡呢?如今你大了,平时一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么?” 月儿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趴在您身上,小鸡鸡涨得好难受,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撒尿了,弄得床褥上到处都是,黏乎乎地又不象尿……”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忙打断无月的话头,解释道:“孩子,那当然不是撒尿,而是遗精,男孩子到一定时候都会这样的,只是你这年纪还太早了一些而已,别担心,睡觉前不要胡思乱想,应该就会没事儿,须知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已进入青春期,跟大姨睡很不合适。” 想想真是可怕,她是月儿的亲表姨啊,他怎么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而且还是想着大姨的身子遗精!在他梦中自己多半还是光着身子吧? 念及于此,她忙按住长裙胸襟和下摆,唯恐走光,同时仔细思索,自己洗澡时没被这孩子偷看过吧?应该不会呀,我平时洗澡很小心的,睡觉也穿着中衣的…… 月儿却摇摇头,梦呓一般喃喃地道:“可小鸡鸡这会儿也涨得好难受,硬得发疼,我就想跟大姨睡嘛,就像梦里那样趴在您的身上,我记得您的胸脯吊着好大好白的两坨哦,脸枕在上面软乎乎的,比乾娘的奶头还大,您双腿分得开开的,下面好多毛毛,里面有个红红的洞儿,舌头舔几下就流出好多水水,小鸡鸡插进去没一会儿便被洞儿夹得好紧,我忍不住动了一阵,遗精过后就轻松了,求求大姨,您就帮帮我吧!” 她听得面红耳赤,几次以目光制止月儿继续说下去均无效,忍不住厉声叱道,“月儿住口!你以后只能和你的妻子做这种事,我岂能与你如此!别再跟我说这种混帐话,否则大姨真要生气了!马上闭眼,入定,给我练功!” 月儿看似吓坏了,乖乖地依言闭眼,老僧入定一般运气行功。 她这才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眼,然而这孩 子的话实在令她震惊,尤其那段活色生香的描述,分明偷看过自己的身子,似乎还见过罗刹女王的身子,否则怎知我的奶头比她的还大?天啊,那可是他的养母啊,月儿这孩子!还不仅如此,梦中他竟舔大姨下面,cao大姨的屄,最后还在里面射出童子初精! 想想小鸡鸡在屄里突突直跳、胡乱扫射的情景,她不禁由羞又脑!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rufang涨涨的,rutou膨大变硬,下面竟然湿了!心中乱七八糟的,诸般杂念在心头冲突激荡,愧恨交加,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怎能入定? 强自镇定心神数次,均以失败告终之后,她无奈地长叹一声,放弃努力睁开眼来,眼前的场景又令她大吃一惊! 天啊~这孩子不知何时已盘坐于自己身前,裤儿已脱得光光,胯间光秃秃地一根毛也无,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严重上翘、向上直立,包皮半开半闭,涨成血红色的小鸡头有力地脉动着,在包皮口中缓缓地探出缩进,小小的马眼也随之张合不已,看似亢奋之极! 刚才自己心里乱糟糟地,这孩子一番折腾,她竟未察觉到! 她惊怒交加!伸手去推月儿,怒吼道:“小流氓!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月儿置之不理,反而抱住她粗喘着说道:“大姨一向疼我的啊,孩儿想要您,大姨难道也不愿给么?” 也不知月儿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考虑到他是萧家留下的唯一骨血、青柔妹子的爱儿,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慌意乱之际变得无力,被他扑上来把她按倒在蒲团上,小手探入裙摆、伸入她胯间一阵揉捏,天啊~这天气下面只有一条亵裤,此刻已被浸湿,竟被月儿摸去! 她尚未想明白该如何应付这个小小年纪的冲动男孩,他的小手已扒开亵裤抚摸她那湿热一片的牝户,手指探入玉门,待她反应过来,但觉胯间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小身子继而拱入她的双腿之间、竟意图非礼! 老天~我可是他的大姨呀!她咬咬牙拍出一掌,将月儿击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到墙上,继而又是噗地一声坠地。 她也顾不得再看月儿一眼,由销魂